/≈ 卢舟尴尬地擦干净,回房间去卸妆换衣服,今天雨太大,萧毅便与他回到房里去卸妆。片刻剧组走得干干净净,剩下卢舟和萧毅待在古堡里。剧组大部分成员都住在附近五公里外的饭店,只有卢舟坚持住在古堡的一个房间,找戏感。
萧毅晚上很怕,白天很喜欢,于是跟着卢舟,在这里住下。
别的不说,冬天的中欧,如果下个雪,壁炉里生个火,再看看书,还是很温暖惬意的。
卢舟洗过澡,穿着雪白的衬衫,躺在床上,萧毅穿着棉睡衣,吹干了头,过来坐在床边。
“还流鼻血吗?”萧毅担心地问。
“上火。”卢舟说:“没事,已经好了。”
萧毅说:“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怎么会突然流鼻血。”
卢舟说:“你帮我泄火啊,太久没干你了,天天累得像狗一样。”
萧毅忽然想起来了,确实来到欧洲的半个月里,每天都在拍戏赶进度,卢舟应该也是憋着了,卢舟又说:“今天看到女鬼都硬了。”
萧毅哈哈大笑,卢舟又不满意地说:“过来,好好伺候你男神。”
萧毅说:“等等。”继而去把壁炉里的电热管开了,关掉大灯。壁炉朝外放射着红光,照得整个房间暖洋洋的。住在这里的主人吃穿讲究,设备与家居用品都是最好的,还是国际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
古堡住起来还是非常舒服,除了晚上,白天清晨阳光照迸来的时候让人暖洋洋的很惬意,萧毅决定拍完戏回去以后,抽空也把他们在蓬莱的酒庄也改装一次。
卢舟上身穿着男式的真丝衬衫,下身什么也没穿,全部裸着,分开两腿,那硬物直挺挺地立着,前端饱满红。萧毅伏上床来,俯在卢舟的身上,亲吻他的唇。
卢舟的眼里带着疲倦的红色,打了个呵欠,把萧毅搂在身前,萧毅的眼睛却很明亮,就像天际的星星一样。他低下头亲吻卢舟温暖而柔软的唇,顺着他的脖颈亲吻,卢舟舒服得直哼哼。
萧毅以大腿摩挲他的胯下,棉布舒服的质感令卢舟曲起腿,保护自己的重点部位。
“怎么了?”萧毅笑道。
“要射了。”卢舟含糊地说:“太刺激了。”
萧毅的棉布睡裤表面上布一层绒毛,卢舟不住避让,却被萧毅按住两手,强行按在床上“想造反吗?”卢舟说,眼里却带着笑。
“别急。”萧毅说:“待会给你干到够。”
卢舟本来不想这么快射,但是萧毅的话里却带着十足的挑逗已昧,令他不由得喉结一动。
“打个赌。”卢舟说:“你觉得你晚上能把我榨出来多少次。”
萧毅一边亲卢舟的脖子,一边说:“你存了这么久,怎么能……”
“唔……”卢舟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萧毅专朝他耳根处,敏感的脖子地带亲,卢舟索性摊成一个大字形,任凭萧毅玩弄,并不住颠抖。
他们偶尔也转换一下,由萧毅来逗弄卢舟,就像受调教一名强壮攻一样,卢舟隐隐觉得偶尔让萧毅爱抚也异常带感。他闭上双眼,萧毅则把手指伸进卢舟的衬衫,挨个将扣子解开,到第三个扣子时,便把手伸进去,逗弄地抚摸,揉搓卢舟的胸膛和乳投。
“啊!”卢舟喘着气,低头看,自己的阳根已硬得要爆了,马眼处淌出水来,萧毅不敢再碰,生怕一刺激就射,把卢舟的衬衫扣子解开,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萧毅也快半个月没做了,裤裆顶得老高,卢舟则衬衫敞开,下身一丝不挂,摊着双手,以一个赤裸的姿势躺在床上,健壮的胸膛与腹肌,还有古铜色的肌肤,实在令人觉得赏心悦目,细密的汗珠就像在男人的裸体上涂上了一层油脂。
“脱衣服。”卢舟说。
萧毅说:“今天我说了算。”
说毕萧毅脱下卢舟的衬衫,把它沿着双手的方向剥下去,继而让卢舟抬起手臂,将他的两手绑在一起,再系在床头上。
卢舟:“……”
卢舟的腋下被一览无遗,萧毅又把他的两脚分开,卢舟胯间一柱擎天,萧毅顺着他举过头顶的手臂舔下来,卢舟满脸通,有种奇特的羞辱感,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看光了。萧毅舔到他的小腹时,卢舟开始出粗重的喘息,直到萧毅把头埋在他的胯间,先是一舔,顺着他的肉囊舔到肉木奉根部,再舔上去,一直舔到亀头,将他硕大饱满的亀头整个吃进了嘴里,继而来了个深篌,把整根肉木奉吞到喉咙最深处。
“啊啊啊——”
卢舟突然受到这个刺激,虽然竭力控制自己,却已在颇临崩溃的边缘,萧毅完成这个举动后,马上让他的肉木奉退出来,继而更深的含了进去。
“我要射了!”卢舟道。
卢舟憋了半个月,本来就已经要不受控制了,萧毅这么来了两下,虽然马上离开,卢舟却已全身绷紧,一股白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犹如喷泉—般射了足足三大股,肉木奉又不住颤动,仿佛还想射,却因为萧毅停下扣交,失去了刺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