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箭少年
引子作者:勇士雪狼
这天,天气很阴沉,空气中笼罩着悲伤。
一架运输机从天空划过,里面的气氛也很悲伤,只见有六个18岁左右的小伙子,一个人静静的躺着,盖着一面鲜红的军旗,他叫多杰,另外几个人手里握着钢枪。
他们的眼里有一股带盐分的液体模糊了双眼,但迟迟没有流出来,因为他们是军人、是中**人!共和国的战士没有眼泪只有为共和国流出的汗与血!
运输机停在了一个机场里,舱门慢慢的打开,一个上校铿锵有力但也哀伤地喊了一声:“敬礼!”全部官兵都举起了右手,他们抬着多杰从机舱走出。
当他们为多杰盖上军旗的时候那股带盐分的液体就涌出来了……
第一章:响箭这世界上强者是由很多成分的最主要的是:技压群雄的能力;超于常人的智力;坚不可摧的理智,没有这三样东西的人,基本上可以定义为——普通人。
缴获大麻
这天,同样是阴沉的一天,不过这是五年前的一天在藏族边境的一个叫碧秀寨子里,孩子们在玩,男人在打猎,女人在干家务。虽然并不富裕但日子过的很平静也很快乐。
这时,猎人们回来了,但是并没有猎物,他们带回了几匹马,马上有一些货物……
“我们在边境遇到了那些‘魔鬼’他们带来了毒品——大麻,要祸害我们!”其中一个叫朗杰的猎人怒气冲冲得对村民说地说。
“所以我们把他们赶出了我们的家园”另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小猎人附和着:“并且缴获了他们的毒品!”
村民们也没有怪猎人们没有打到猎物,因为这儿的村民被毒品害得家破人亡,打多少的猎物也比不上赶走走了贩毒分子好!
但他们没想到危险也逐步向这个寨子逼近……
响箭
为了庆祝缴获毒品碧秀寨的猎人举行了响箭比赛。
响箭是一种射箭运动,其他名称:尖啸、工布、响箭、毕秀,在传统上箭手都为男性,一般以村为单位组成队伍。每当举办响箭比赛时,同村的男女老少都身穿节日服装,备好各种佳肴和青稞美酒,来到比赛现场观看,并组成歌舞队,为自己的箭手歌舞助兴。
响箭比赛场地为一块长37-40米、宽25-30米的空地。比赛射程30米,靶场空中悬吊20厘米见方的靶子,靶心是活的可以脱落。传统习惯靶子设北朝南,箭手由南朝北射箭。这样的摆布既有民间传统习俗上的说法,也有风势方向上的科学道理。响箭的比赛形式既有团体赛,也有个人赛。比赛正式开始前,箭手和歌舞队要齐唱。比赛中,男女歌舞队不停地口唱箭歌,并且跳一种动作特别的。比赛时,首先箭手们横向排成"一字形",然后在箭手们的纵向男女歌舞队分别排成"一字形"(男右、女左)。每次比赛活动要进行十轮至十五轮,每轮每人射两箭。第一轮从箭手排着横队的左边开始,第二轮从右边开始,以此类推至比赛结束。比赛时箭中靶心,只要"玛尔帝"(红心)脱落就得两分,黑圈脱落则得一分。一轮中两箭都射中加一箭,再射中继续加箭。记分方式既简单又公开,每一个箭手前的左边弓架放八颗圆形石子、得一分箭手自己从左边的石子中拿一颗摆放在右边。在比赛期间除收箭人以外,任何人都不能在场地内随便走动和横穿。对比赛获胜者的奖励办法有各种各样。一般以精神鼓励为主,物资奖励为辅。箭手射中靶子,众人便向他敬一杯酒,比赛获胜了献一条洁白的哈达,以呼欢声来祝贺,以歌声来赞扬。参加比赛的选手,每人射两箭,中一箭献哈达一条,中两箭就献哈达两条,两箭都失利者,罚酒一杯。
少年六箭客
在赛场上有六个年轻的身影,他们虽然年龄不大都是十三岁左右的少年。但是论搭弓拉箭的姿势和准头一点也不比老箭手差。许多的老猎人、老箭手都纷纷败下阵来。真应了一句老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输在赛场上。
这些六个少年箭手平时是兄弟,“战时”是对手!他们的身份也不一般:多杰是这儿的孩子王,父亲朗杰是这儿的猎户头儿,从小受到父亲的耳濡目染,所以箭法好得出奇。
特尔的箭法虽然屈居多杰之下,但是他有一项本领比所有大人和少年都厉害,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当然特尔的爸爸不是老鼠而是个矿工,只不过他的爸爸在他十一岁时因为矿山上发生矿难去世了,但特尔没因此而被打倒,反而变得更坚强,努力学习开矿本领,养活家人。每天向那座“生死未卜”的山走去……
石哲尔是这儿的孩子们的偶像,石哲尔常常跟着猎人们出去打猎,这次抓到毒贩也是他和多杰的功劳,但是石哲尔和多杰也不服谁,常常为俩字挣破头。那俩字叫——第一。
在这六位少年中,有一个大块头乍一看这人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和成年人差不多),体重可能还差二十斤就得和身高等同了。此人叫桑格,虽然箭法不比前几个少年好,但他是碧秀寨中以一敌十的格斗高手,同时,也是个以一敌十的“饭桶”。在碧秀寨根本没人是他对手连这儿的族长都得让着他,因为这小子实在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简单地说就是欠修理。
比赛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其中两人身材五短,要是从二三十米开外去看两人叠起来可能都没有一支箭长,他们俩长得也极其相似,这难免会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两兄弟,没错他们正是两兄弟,哥哥叫扎西,弟弟叫益西。他们的箭法也有待提高,但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不仅是“百科全书”而且父亲是解放军陆航旅的王牌飞行员,母亲是建筑工程师。扎西立志驾驶飞机飞上蓝天,而益西却要“盖楼房”去。而扎西两兄弟的父母常年在外,所以他们从念小学开始就两个人一起住,很早就学会了独立。
在他们六个人里面,就数扎西两兄弟文化最高,其余四人都因为家里的经济条件问题而小学刚毕业就辍学了。而扎西两兄弟家里条件还可以所以现在正在念初一。
在赛场的后面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这双眼藏在墨镜下面。往肩膀上一扫,扛着一副陆军两毛二(中校)军衔,再看看军装左胸上的名字……
o(n_n)o哈哈~嘴巴实在被一种不明气体给冲破了,熊仁!怎么会有父母给自己的孩子起这样的名字?
“人才啊,有点意思!”熊仁说完坐着一辆猛士越野车离开……
第二章:屠杀碧秀寨
在人的一生中,父母会用一辈子来保护着自己,至死不渝。直到有一天他们为了你而离开人世,请不要哭泣,他们已经把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带到了天际。
十万火急
比赛完了之后,多杰的妈妈梅朵和特尔的妈妈黛娜盛着吧啦饼和白肠端到箭手们的面前,这是藏族人的特色小吃桑格一个人就把一大个的吧啦饼给吃了。吧啦饼是特尔的妈妈黛娜所做的,吧啦饼就是一种象比萨一样的饼,黛娜是碧秀寨做吧啦饼的专家,许多猎人出去打猎所吃的吧啦饼都是黛娜做的。
在上百公里以外的边防利剑特种大队。
“什么!你确定?”熊仁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面前的一个少尉。
少尉是边防利剑特种大队的情报参谋,负责情报工作。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刚刚和线人会面,他是这样说的,我肯定他没有撒谎。”少尉说。
“这帮王八蛋。”熊仁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有多少人?”熊仁问。
“一百五十多。”
“参谋长,咱现在办?我们这会从这儿机动到碧秀寨,天黑前是不可能到的。”少尉一脸愁相。
“集合部队,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碧秀寨!”
“是!”少尉跑出熊仁办公室。
贩毒武装越境
在深夜,当碧秀寨的所有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但是,有的人注定从今晚开始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在边境线的界碑后面有一群貌似是恐怖分子的人手拿着步枪,头带着面罩,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呢?
“行动!”其中一个貌似是个头儿的轻声说了一声。所有的恐怖分子都越过了边境线,他们这可是违反国际法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们不就是那天意图贩运大麻到我国境内,然后被碧秀寨的猎人抢下大麻赶了回去的贩毒集团的人吗?
他们深更半夜的到我们的国境内到底要干嘛呢?是要再贩运毒品到我们的国家,还是要找碧秀寨的村民“较量较量”呢?
这边熊仁正带着一队人往碧秀寨赶,到底发生什么事呢?这还要从边防利剑特种大队的情报参谋李杰少尉到中缅边境与线人会面说起……
枪声
一天正午边防利剑特种大队的情报参谋李杰到中缅边境界碑处与代号为“蛮牛”的线人会面。
“秃鹫,这回事儿大了。”李杰的代号叫秃鹫。
“怎么回事?”
“前一阵子这儿的村民是不是把‘上帝’贩运过来的大麻给劫了?”“上帝”是蛮牛所在的国际贩毒集团。
“没错,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毒品已经全部被销毁。”
“我们收到高层的命令,他们叫我们组织武装分队屠杀碧秀寨。”
“什么!”
“屠杀碧秀寨!”蛮牛又把话重复了一边。
“什么时候?”
“今晚十点。”
李杰一把抓住蛮牛的衣领:“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坑爹啊你!”
原来边防利剑特种大队离这儿上百公里,而且这上百公里的路都是无人丛林,部队是无法在今晚赶到碧秀寨的。
“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
“哼!”李杰把蛮牛松开转身点燃了一支香烟。
“多少人?多少武器?”李杰回头问蛮牛。
“一百五十人左右,以轻武器为主。”
“好,你先回去吧”我知道了。”
“后来李杰就把这事儿报告给熊仁了,熊仁就带队连夜往碧秀寨赶了。
“砰、砰、砰”几声枪声打破了这月夜的宁静。
这是这么回事儿?贩毒分子行动了吗?熊仁他们还没到呢。
碧秀寨的村民在梦中被枪声惊醒了。
妇孺们躲到地道里,这条地道是抗战时期藏族的抗战部队挖的没想到今天也能派上用场。
猎人们抄起弓箭、猎枪向村口走去。
“爸,我们也要去!”多杰拿起他的弓箭,对朗杰说。
“对,叔叔我们也要去!”特尔、石哲尔他们他们五个也拿起了弓箭。
“行!你们小心点,跟在我们后面。”多杰的爸爸爽快地答应了。
朗杰想:是该让他们见见世面,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了。
第三章:死神降临
死去的人不会觉得痛苦,因为他已经死了;痛苦的是活着的人,因为他们要承受比死更痛的痛苦。
“鹤嘴”狙击
多杰等人跟着猎人们冲出村口,贩毒分子热情的很,举起就机枪请他们吃“花生米”。
可碧秀寨的猎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跑起来的速度绝不会输给刘翔,跟箭似的,也许这也是他们叫做‘箭手’的原因之一吧!扎西还边跑边喊:“我们是主,你们是客。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呢?还是我们请你们吃‘串葫芦’吧!”猎人们各自找好隐蔽物战斗就正式开始了。
毒贩们见他们的“热情”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不禁恼羞成怒,几个毒贩扛起40火箭筒就向村寨射去,还好村里的妇孺都躲在地下工事里不然她们就肯定被炸成肉酱了。
猎人们见自己的家顷刻之间变成一堆废墟,简直就火冒三丈。多杰已经瞄准那些40火箭筒手的脑袋:咻!的一声,多杰的箭就把一个火箭筒手的脑袋串成“糖葫芦”箭头穿过毒贩的脑袋还露出三十厘米。
石哲尔和特尔的箭也相继射中两个火箭筒手的喉结和心脏。
毒贩的武器装备终究还是比猎人的好,因此猎人也也牺牲了好几个。
“多杰,你们到鹤嘴谷去”朗杰在一颗石头后面冲多杰他们喊。
鹤嘴谷是碧秀寨后面的一个小谷,大约一百米长,越往里面就越窄,呈漏斗形,就像一个鹤嘴一样,故名曰:鹤嘴谷。
多杰他们六人冲到鹤嘴谷中段也就是离碧秀寨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开始攀上谷顶。多杰、石哲尔、特尔和桑格他们几个要登上谷顶那是易如反掌,哦不,是:易如抬腿,只是苦了扎西他们两兄弟了。那两兄弟五短的身材,手的长度和脚的长度几乎是等同。可笑的是益西,脑袋的重量和身体的重量等同,每当有人嘲笑他的大脑袋的时候:“难不成你的脑袋也能装那么多智慧?”只是里面装的是智慧还是浆糊只有他自己清楚。
只见多杰等四人已经爬上了谷顶,扎西最后也艰难地爬上去了。
“咦,怎么不见益西?”格尔发现益西不见了。
“这小子该不会临阵脱逃了吧?”桑格对益西虎头蛇尾非常鄙视。
这时候,益西却从山谷的另一边走来。
“混蛋,真没出息!”扎西破口大骂。
“你才没出息呢!”益西听到扎西骂自己,突然冲扎西喊了一声。
“神马情况?”石哲尔有点吃惊。
“你搞什么飞机?”扎西问道。
“过来。”益西示意扎西过去。
扎西把耳朵凑到益西嘴边。
“不告诉你!”
“哎呦!”扎西掏掏了掏耳朵,被益西的高音震得有点耳鸣。
“我还不稀罕知道!”
“你是从悬梯那边过来的吧?”多杰在用箭增援朗杰他们。
“嗯呐!”益西挺骄傲的。
原来碧秀寨的猎人为了方便就把这附近的山用一些悬梯连接起来,这还是益西设计的。
“我哪像你们那?不动脑子。”
“你说谁不动脑子!”桑格朝益西挥了挥拳头。
“好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有心思斗嘴!”多杰回头冲他们俩吼了一声。
桑格和扎西只好乖乖的闭嘴。
“你拿着干嘛?”石哲尔刚发现益西上来的时候带了棵跟膝盖一般高的树树叶茂盛的树。
“哦,我刚上来的时候拔了棵树打算用来‘点名’用。”
“哎呦!”益西捂住后脑勺。
“你打我干嘛?到时候阿妈回来问我为啥变笨了,我就说是你拍的!”益西对扎西说。
“你本来就不聪明!”扎西反驳道,“你才拔一棵这么小的,顶个屁用啊?怎么着也得砍两棵白杨吧?”
“现在什么都讲环保,神马玩意都不懂!”益西是个环保主义者。
“多杰,你们在搞什么?”朗杰在村寨那边竭斯底里喊着,虽然隔着五十米,但在鹤嘴谷那边的多杰等人还是能听清楚的。
“快点,我爸他们支持不住了!”
“哦,哦,哦,这就来”益西拿起那棵小树向多杰走去。
在夜空中六枝又六枝的箭从空中划过,直到击中贩毒分子的身体。
“嘿!多杰咱来比赛怎样?”石哲尔一直想赢多杰,今天机会总算来了
“怎么比?”
“很简单,看谁射中的坏人多!”
“比就比谁怕谁?”
多杰的每一支箭都射中贩毒分子的眉心,石哲尔的箭射中他们的喉结,其余几人都能射到他们的心脏等要害,可笑的是益西它射出的十支箭有九箭是中的,剩下“一箭不中”,所以他干脆就在一旁用树叶“点名”。
“没箭了”桑格把头探到其余人那希望还能找出箭来,哪怕一支也好。
“别找了,没了,咱回去拿吧。”石哲尔说。
“对了益西,咱杀了多少人?”桑格边跑边问。
“梁山好汉——一百零八人!”
“我们俩呢?”石哲尔问。
“平手——三十比三十。”益西答道。
“咱又比不出高低了。”石哲尔对多杰说。
多杰向石哲尔伸出拳头,“下回再比!”
“比就比,谁怕谁呀?”石哲尔碰了一下多杰的拳头。
恨
“多杰,你们怎么回来了?”朗杰和多杰等人躲在一颗大石头下。
“没箭了,我们回来拿。”多杰说。
“行了,你们别拿了,都躲到地道里去吧!”朗杰把手一挥,示意他们走开。
“我们不!”六人异口同声的说。
“多杰,你么几个要听话。”多杰的妈妈梅朵和特尔的妈妈黛娜从地下工事里走出。
“你们出来干嘛?还嫌这不够乱吗?”朗杰厉声道。
“我们担心孩子们。”
砰!砰!突然传来两声枪响,梅朵和黛娜应声倒地。
“妈!”
“妈!”多杰和特尔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从到自己母亲身边把他们扶到一棵树下。
“妈!妈!你怎样了?”
“妈!你怎样了?”特尔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孩子,你要听爸爸话,不要惹事。好好的活下去。”梅朵抚摸着多杰的脸颊。
说完,梅朵便永远的离开了多杰和她所深爱的人。而特尔的妈妈一句告别的话也没有留下便走了,走的无声无息。
朗杰也顾不得失妻之痛,他在众多猎人的掩护下拉着多杰和特尔向地道入口走去。
“你们几个,快跟上!”朗杰变得暴躁。
快到地道口的时候,朗杰背部也中枪了。
“爸,你怎么了?”多杰一边喊,一边扶着朗杰向地道走去。
终于艰难地走到地道了。
“爸,你怎样了?”多杰哽咽了。
“孩子,你要坚强地活下去。不管有没有我和你妈。你还有你的兄弟,你们都是好样的。”朗杰已经奄奄一息了。
“嗯!”泪水划过多杰的脸颊。
“不许哭!孩子你拿着这把弓,你要把我们家的血脉传下去。”朗杰说罢便牺牲了。
“啊!”多杰喊了一声,宣泄着心中的悲愤。
“冲啊!冲啊!”在战场上,远处见到一面红旗,上面见到几个金色的大字:边防利剑特种大队,啊,是熊仁他们赶来了!经过一番激烈战斗之后,贩毒分子被赶走了。
当熊仁的人把多杰他们带出来的时候,多杰心里只有一个字——恨!
他恨,恨贩毒分子害得他家破人亡;恨爸爸若干年前答应要给自己做的小风车却久久未能兑现,直到今天无法再也兑现;恨妈妈总是骗自己:“我不喜欢吃,你吃吧。”多杰总信以为真;恨自己没能保护自己的父母。恨,无尽的恨,对所有人的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