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杰他们到了目的地,却没有见到边防利剑特种大队。他们该怎么办呢?接下来他们又会遇到怎样的危险呢?
抢救桑格
桑格把益西扔上来的背囊打开。
“哎呦!”桑格突然一声惨叫,背囊里突然窜出一条花白花白的毒蛇来咬到桑格的手臂后,迅速地钻到草丛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桑格立刻瘫软在地上。
“桑格!你怎样了?桑格!”多杰立即跑去扶着桑格。
石哲尔他们也围了过来。
“疼!”桑格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臂。
“我看看,扎西卷起桑格的衣袖。
只见桑格的手肘上五厘米的地方有两个红红的小点。扎西一脸凝重地看着桑格的伤口。
“你行吗?”特尔有点不相信扎西能治好桑格。
“益西,急救包拿来!快!”扎西根本就没搭理特尔,这要是平时,扎西肯定要和特尔吵上三百回合。
益西迅速地在背囊拿出了一个急救包,打开,递给扎西。
此刻,安静到甚至能听到各自的心跳声,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桑格你先别动,这样会加速毒液扩散。”扎西对桑格说。
“嗯。”桑格轻轻地回答。
扎西打开急救包,拿出一捆纱布,撕下一段,绑住了桑格近心上端十公分左右的地方,以防止毒液扩散到心脏。
“啊!”
“哥,你搞疼桑格了。别绑太近了,留着的宽度得能通过一只手指。”益西说。
“哦,明白!”扎西又把纱布松开了一些。
“桑格,忍着。”扎西掏出一把了99式伞兵刀,“我要在你的伤口上划一个十字小口。”
“嗯。”桑格随手捡来一条树枝咬着。
在扎西的一番手起刀落中,桑格的伤口被划开了一个十字型的口子。
“益西,你来把桑格手里的毒液吸出来。”扎西把伞兵刀装在刀鞘里。
“当然是用嘴吸了,难不成用屁股吸呀!”
“啊,为什么这么恶心的事要让我干呀?”益西立即把自己的嘴捂起来。
“少废话,要不是我口腔溃疡,我还懒得麻烦你老人家呢。”
原来如果施救的人如果嘴巴上有破口,那么施救的人嘴巴里的破口就会感染毒液从而引起施救者,所以是不可以帮桑格吸出毒液的,否则桑格没救活,扎西就先挂了。
“哥,多杰把毒液吸掉了。”益西指了指正蹲在地上吸毒血的多杰。
一会儿,多杰吐出了一些紫红色的血,“好了。”
“还不行,还得多吸几遍,直到吸不出血为止。”益西说。
“吸不出血?那桑格不成干尸了吗?”扎西问,“应该是很难吸出血,笨蛋!”
然后,多杰又吸了几遍,直到很难吸出血为止。
“行了,咱先歇会吧。益西把水壶给我拿来。”多杰走到一棵树下坐着。
“用水壶漱过口之后,多杰问,“哎,你们说,这蛇怎么跑到背包里去了?”
“不是他自己跑进去的,是把我们扔在这儿的那个大变态放进去的。”益西把他拿上来的那个背包打开。
“哎,这儿又有一张纸条。”益西发现背包里还夹着纸条。
“念。”石哲尔坐在地上说。
“小屁孩们,在方圆五公里内找齐三个标记,就能到咱们大队,要是想退出就请原路返回,会有人在哪儿等你们的。祝:早日鸡蛋下山——滚蛋!”益西把纸条上的内容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tmd!这那是什么祝颂语呀!这分明就是诅咒语嘛!”桑格好像忘记了蛇咬的伤痛,立即跑到益西面前,把纸条抢过来撕碎。
“吃人”的泥潭
“妈的,那个大变态耍我们的吧?”特尔一边走一边说。
“肯定的!方圆五公里,5的平方乘圆周率……”益西说着就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我这个亲娘哎!那就是七十八点五平方公里呀!”
“多……多少?七十八点五平方?还公里!”石哲尔被这个数字给吓结巴了。
“行了,你们说话的力气都能走一公里啦!”多杰一直在东张西望,想尽快找出那三个标记。
“你们看!是不是哪里?”扎西兴奋地指着不远处一棵树上,有一些红红的颜色。
“快去看看!”益西立即向那棵树跑去。
“救命!”随着益西一声惊恐的求救声,他的身体便开始在地平线上下沉。
数秒后,多杰等人才意识到出事了。
“益西!益西!”
其他几个人立即向益西下沉的地方跑去。
“哎哟!”不知怎么的,冲在最前面的桑格,眼看就要够着益西了,突然自己的一条腿也陷了进去。
“大家小心,这是沼泽!”益西的身体已经被沼泽淹没到了胸口。
多杰和石哲尔抱住了桑格的腰,使劲地把桑格在沼泽里拉了出来。
“快救我!”被沼泽淹没到下巴的益西在苦苦地挣扎着。
多杰把一条绳索抛给了益西,众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沼泽里拉了上来。
爬上来的益西浑身都是泥巴,就跟个泥猴似得。
“这怎么回事啊?”特尔不解的问。
“咱前面是一片沼泽,过不了了。”益西坐在地上擦去身上的泥巴。
“那咋办呢?”特尔看着这个隐藏在植被下的吞食生命的沼泽。
“我觉得吧,咱原路返回得了,也不用遭那罪。”
“我说益西,你这人咋那么没骨气呢?”多杰生气得把刚刚拉益西上来的绳索扔在地上。
益西也许感觉到自己错了,所以默不作声。
“赶紧想想办法吧!”多杰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有办法!”
“扎西,快说!有什么办法?”多杰立即兴奋起来。
“我记得我爸曾经跟我说过:有一些特种部队在训练的时候会让特种兵趴在沼泽地里,然后快速爬行通过。
“你也会说,那是特种部队的特种兵,我们只是小孩。万一我们沉了下去怎么办?”益西托着下巴对扎西说。
“万一,那就是万分之一……”
“我有办法!”多杰突然站了起来。
“大哥,你下次然我把话说完你再说话,这样很容易把人吓出心脏病的。”扎西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哦,不好意思啊。”多杰挠了挠后脑勺,“有一次我和我爸出去打猎,当时咱看上了一头正在睡觉的野猪,我爸用箭把它射中,然后要去抓它。我爸正要靠近那头野猪,不料,踩上了沼泽,我把老爸拉上来之后,他就折了一些粗树枝和好几十条柔韧的小树枝,然后将它们连接成十几个一两米长的小平面,将其铺在沼泽地里,爬了过去抓到了那头野猪。然后我们就按照同样的办法爬了回来。”
“哦,我明白了,这就是压力和压强的关系吧?”扎西托着下巴全神贯注地听着。
“这我就不知道了。”多杰说完,咽了口唾沫。
“行了,咱就这么干吧!”多杰说着就动手去折树枝了。
半个多小时后,十几小平面就造成了。
当多杰他们爬到了对面,看到了第一个标记。
“2b”多杰念着树上的标记。
“快!益西,记下来。”
益西立即把这记下来。
几经周折,多杰他们终于找到了第一个标记,在他们前面还会有在更大的困难在等着他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