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来到这个约翰在缅甸的基地,苏衾快速得扫了一眼密室里的武装设备,面上虽是淡淡的,可心中却极是满意了。这约翰倒真是深藏不露,有本事,孤身一人从意大利黑手党总部逃到缅甸,还在可以在这隐藏了一个这么大规模的武装基地,恐怕他已经早就打算好了,把暗势力都给牵过来了。
苏衾顺手拿起一瓶威士忌,坐在密室里的一张沙发上,约翰则在键盘上不知道在飞速地打着什么,不一会儿,屏幕上切换出一个视频:
此地明显已经被战火洗礼,残败的建筑,到处可见的火种,让身在密室里苏衾下子就被眼前种颓废的景象给吸引。接着出现了枪弹穿梭的爆破影像,一群医生打扮的人护送着几个孩子出现在苏衾的视野里,那张张淡定的面容,似乎早已对战乱的环境司空见惯,不见任何的慌乱。
稍微有些疑义,问约翰:”这些人是?“
约翰看了苏衾一眼,并未直接回答:“知道‘medessansfrontieres’么?”
“……”苏衾一直淡定的俏脸上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接着隐隐浮现出了一丝佩服。
“是无国界医生?(doctorswithoutborders,medessansfrontiers——简称msf),于1971年12月20日在巴黎成立,是一个由各国专业医学人员组成的国际性的志愿者组织,专门从事医疗援助的人道主义非政府组织,是全球最大的独立人道医疗救援组织。1999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是吗?”
“没想到你也会吃惊?”看到苏衾瞪着她那狭长的凤眸,从接触开始,就很少看其有如此生动的表情,约翰不禁愉快的轻笑出声。
“你给我看这倒是有事?”虽然是很吃惊,但是更想知道其的原因,苏衾明白约翰从来不做没有用的事情。再说,无国界医生,那得有多高的觉悟,是的,对于已经见过太多事情的苏衾来讲,丑陋的、恶心的……她见过了,也经历过了太多,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而现在那张张淡定而又欢笑的面容,这些人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他们多数时间是在与死神为伍,却仍旧笑得样开怀。让早已对战乱司空见惯的苏衾也震撼着。
约翰一边在输入命令一边解释道:“这批无国界医生被我劫持了。”
没有反应,原先的激动此时已经平淡了下来,看着屏幕,苏衾喃喃道:“这样做真得好吗?”
约翰拿起酒杯的手顿了顿,看向苏衾的眼神有些异样,却是一闪而过,在这偌大的密室里并没有人注意到。
不再言语,苏衾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文件袋,从中拿出一叠花花绿绿的资料。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叠护照及身份证之类的个人资料。
“这个是你要的,我全拿来了。”此时的苏衾又是那雷打不动,略有些面瘫的神色。
“哦,小衾衾,你对我真好!”约翰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说着便要朝苏衾扑去。苏衾轻轻躲过,拿起酒瓶正准备倒酒。约翰却又从沙发下抽出一瓶酒,轻声笑道,“尝尝这杯红酒,这可是我在意大利淘到的好东西。”
苏衾微微一笑,“你当是个酒鬼,名正言顺啊!”
约翰为苏衾倒上一杯,修长的腿交叠起,低沉而满足的声音道:“有你降尊纡贵,与民同乐,下榻到寒舍,我又怎能不拿出好东西呢?”一阵低笑,就在时,电脑的某个程序突然发出被启动的报警声。
“嘀!嘀!嘀!”刺耳的报警声越来越响,笔记本上弹出个对话框。
约翰愣了愣,飞速的敲击键盘,在对话框中输入长串的密码,几秒钟后,原本正常的屏幕,被张地图覆盖,张地图似乎是从外太空的角度俯拍地球的画面,镜头随着他的操作的逼近地球某个位置。
随着电脑中镜头的拉近,阵密集的枪响从音箱中传出来镜头持续拉近,模糊的画面中,似乎有人影在晃动,火与光的交融,枪声夹杂着g部地区的方言,猛烈的冲击着二人的视觉感官。
时间仿佛静止般,直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音箱中传出,才如梦初醒,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疾走到电脑旁。
一串串醒目的红色对话框强制弹跳出来。
病毒试图攻击您的计算机!危险!
病毒试图攻击您的防御系统!危险!
病毒试图强行操控您的计算机!危险!
看到敌情,约翰愣了两秒钟,接着将所有的精力集中,开始反击突如其来的外来入侵者。
这个入侵者的侵入实在有些悄无声息,侵入内部核心文件的时候,警报才发出,一双挑花眼危险的眯起,一双白净修长的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调出一个又一个程序。
十分钟,二十分钟,眉目微皱,他手上却没有停顿,噼里啪啦的敲打着命令。
“**!这是什么病毒,这么变态!”30分钟后,约翰开始有些头疼,刚想去拿一杯酒,却看到苏衾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约翰抓了抓头发,看向苏衾的目中却已沉静如水,不再见一丝慌乱。你说,他怎么在关键时候忘记了还有一个电脑高手的存在呀!
“抓到了,你也来尝尝新式病毒的滋味如何。”不出7分钟,银蛇抓住病毒,连根扫地出门,顺便将攻方的地址抓了出来,一股脑的将自己病毒文件里的病毒放了进去。
“嘀嘀,嘀嘀。”系统消息再度传来。
系统漏洞已修复!
系统程序已还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