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来电

第一章 人生点滴

    我这人没什么爱好。

    平时很懒散,也不怎么爱出门。偶尔在节假日,出去爬个山。除了上下班,回到家,基本就是上网,电视机上看看电视。不过以前,网络不普及的时候,喜欢看书。

    呵呵,不是学习的书籍,而是小说之类。

    言情的,大概就看过一本到两本,琼瑶还是谁的,忘记了。主要是武侠的,那大概是那时候男生的必备吧。

    其实说起看书,有两点。一,好像是我母亲从厂里还是什么地方弄了点书回家,什么原因我忘了;二,就是我的邻居,比我高好多届的一个男生,手里有武侠小说,那时候也不怎么懂,大概是金庸和梁羽生的吧,瞄了几眼后,就不淡定了,就死气摆列地找这个男生借来看。

    武侠小说,我是一直从小学到初中【可能到初二吧,初二下半学期就要面临初三以及毕业的问题,时间就紧急了,后来就停止看了】,不怎么间断。哦,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没怎么看。要毕业,要升学的,考不上初中,那不用说家长的压力,自己也要这个面子的。

    读书嘛,小学的时候,实在不咋地。三年级还差点留级,反正那时候,贪玩。不过玩归玩,我的功课,家长从来没有催促过。我都是自己做的,也不管对不对吧。做完了,才溜出去玩的。就是一点,玩起来,没有时候观念。每一次不是姐姐到处找我,或者就是自己看实在太晚了,不回去该挨骂了,才悻悻地回家。用现在的语言就是野在外面,魂掉在外面了。

    不过,我知道,其实父母是恨铁不成钢。

    父亲总是很忙的,从我记事起,几乎眼睛睁开父亲已经走了,我放学回家,做完功课,吃完晚饭,都上床睡觉了,还没见到父亲的影子。

    难难得得,有看到父亲准时回家吃饭的时候,甚至是周六周日。

    我小的时候,也不懂什么厂休什么的,就知道父亲很忙。其他人家,家庭平时不休息,到周六周日,总能看到休息在家。

    哦,那个时候,一般都一周休息一天。

    其实,母亲也很忙的。主要是给我们做饭,洗衣服。就是现在的语言:买淘烧,既要工作,又要包揽家务。

    由于父亲的不着家,母亲的繁忙【母亲不算文盲,小学没毕业,参加工作后参加过扫盲班的】,加上我根本没有把心思真正放在学习上过。用我小时候一个年龄相仿的女邻居的话:我是聪明面孔,笨肚肠【就是表面聪明,实际草包,不聪明的意思呗】,所以我小学的时候一直不怎么好,就是个中游甚至中下游水平。

    我姐姐倒是和我正相反,她学习一直很好,从小学到初中【可能初中受到一些女同学的不良影响,成绩有点下滑,后来读了职业学校,没考上高中】。不过父亲当时有考量的,高中毕业,在我们那个年代,未必工作好,职校毕业容易找到工作。

    我是一个七零后。

    我小时候好动,呵呵,你可以理解为多动症。可我做作业的时候,还是规规矩矩地写完的。就是玩的时候,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什么时候停下来?呵呵,人家有一句话:说我要到生病的时候。也就是烧了,脑袋有点耷拉下来,走路也走不稳了。邻居的善意闲话就来了:不行了,不行了,不闹腾了。

    我小的时候,经常闯祸,不是偷鸡摸狗的那种哦,也不是跟人打架的那种。就是小的恶作剧,比如把人家在房子外面的一个水龙头【因为没上锁,没有保护铁盒,就这么裸露着】,看边上没人,就打开水龙头,然后人跑开了。还有我一个亲戚,一次在下面条,锅里煮着水,然后因为什么事情好像走开了,我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捡起一只拖鞋给扔进了锅里,再走开了。等我亲戚回来,揭开锅盖,现了锅里的东西,给吓得半死。

    还有,我常常把自己身上弄的很脏,而且喜欢爬树,把自己身上的胳膊,腿等皮肤常常弄破。

    因为常常犯错,挨过母亲无数次打,还有跪过那种老式的洗衣板【就像神医喜来乐给老婆跪的那种,不过喜来乐那是有在腿上垫护垫的】,而我是皮肤直接接触在那类似波折号,坚硬的塑料加木板的洗衣板上的。还有我不听话,被母亲绑在家门口的电线杆上。

    祸没少闯,打没少挨,就是不长记性。

    属于屡教不改,屡犯屡改,打完再犯,就好像一个无限死循环。

    不过很多很多,我都不怎么记得清楚,都是母亲后来常常当笑话也好,当教训我也罢,讲故事的时候讲给我听的。

    其实,我小学三年级以前,成绩还好吧。就是到三年级开始,数学老师换了,语文开始有作文了。数学老师还好了,但要命的是语文老师是班主任。

    由于语文老师对我印象不好,主要是成绩不好【不能说最后几名吧】,好像处处针对我,看我不顺眼。只要一有什么事情,男同学被点名了,哪怕错不在我,就很针对我。

    比如,有一次,班主任语文老师【女的】布置了一篇作文,好像不限题材什么的,和暑假寒假有关的,一个女同学写做梦。唉,班主任就说好。我也写做梦,被她骂的一无是处,还给了全班做低分【15分】。比如一次她不知道是不是临时决定还是什么,要默写词语。男同学嘛,不管学习好坏,总有个好胜心的,看谁记性好。唉,一个词语我写出来了,其他同学没写出来,正好又被班主任逮到,又说了非常尖酸刻薄的话。再比如,我曾经跑到一个男同学家附近玩,根本没碰到任何人,结果一个低年级男同学身上有青淤被他班主任看到了,不知怎么的,这个男同学说我打的。那班主任勃然大怒,叫来我母亲大雷霆,说我不会好了,意思迟早走上犯罪道路,吃官司之类的,说不要我这个学生了。虽然我父母很恨我,但事情生了,总要解决的。我母亲就带着我去了那个所谓被打的男同学家那边,但是事情的结果是旁边邻居说出了实情,是那个男同学被家长给暴揍了一顿【呵呵,估计也是闯了很严重的祸吧】。还有一个比较严重的事情,虽然我当时并没有觉得什么,其实换做现在的我,打死我也不会犯下那样的错误。事情的起因是,某一天,我在家里好好地在做作业,有两个男同学非要到我家找我,说去一个我们家附近一座兵营里去钓鱼【其实我哪会钓鱼啊】。我一时被说动了,就跟他们俩走了,也没跟家里打招呼。开始还好。说穿了,那俩也不怎么会钓鱼。我们是在河边【应该是个池塘之类】靠死角的地方钓,根本就钓不上来,水很浅。因为有一个很粗的铁管【不知道是水管,还是蒸汽管的】,我因为好动,来回在管子上走动,差点就把一个男同学给撞下河。没有吸取教训,又走一次,这下把另外一个男同学直接给撞下去了,我们三个当时有点瞎蒙了,还好实在死角,水里有乱砖头,而且很浅,不过他浑身湿透了,这是在深秋吧,大概。后来我们找到一个火堆,让他烤干了毛衣衣裤鞋子,大家说好不要告诉家长。我以为这事情过去了。但我错了,这男同学回家就跟他母亲坦白了,没有说另外一个男同学,就说我【备注:该落水男同学母亲还和我父亲同一个单位的】。那母亲大雷霆,直接告状到了班主任【说班主任没教育好孩子,万一孩子淹死了,谁承担责任】。班主任大为恼火,联系我母亲朝我母亲火。后来审我们三个,问清楚,并不是我主动去联系他们两个的。那我母亲自然就反问老师,这该怪谁,孩子在家里做功课,那两个非要拖我去钓鱼,虽然我有错,但是错是三个人的,不是一个人,而且是那个落水同学先挑的头。后来,因为这件事,班主任在家长会的时候,借题挥把落水同学家长【是父亲,母亲没好意思来】,没有明着点名,说的那个家长脸涨得通红,头都不敢抬起来。

    小学,我混乱的时光。小学,我稀里糊涂地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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