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摇摇晃晃地走着,他不知道白琳等人被关在哪里,只能漫无目地寻找了。
他迷迷糊糊之中,隐约听到前方有窸窸窣窣的响声。一道光闪过,凯洛吓了一跳,下意识举剑劈去。
“饶命啊!饶命啊!”一个声音叫了起来。凯洛连忙捂住他的嘴。
凯洛定睛一看,这家伙原来是个士兵。刚才那道光原来是这个人头盔的反光。
“想死吗?”凯洛轻声问他道。
那人连连摇头,被捂住的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叫着,凯洛听出那是在说“不想”,便松了手。但是手中的剑锋还顶着他的后背,那是心脏的位置。
“不想死,那你告诉我,那几个人在什么地方?”凯洛逼问道。“或者你带我去。这样我才能放你走。否则死路一条。”
凯洛的声音很小,但是士兵听得阵阵抖。
“好,好吧……”士兵颤抖着声音答道。然后自己先向前走去;凯洛跟在后面,他的剑横在士兵的脖颈后,只要士兵有什么叛逃举动,他一剑就可以取他性命。
大部分都士兵都被调去抓捕凯洛了,只有少部分在休息,因此他们走一段时间就会遇到一队举着火把的杂种士兵。凯洛通通躲避,没有正面迎敌,而是等那些人过去了以后再出来。
别说凯洛现在不想交战,就算他想,他的身体情况也不允许。
最后,他们在一堵墙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死胡同?”凯洛正在疑惑,士兵赶忙面上推笑,解释道:“这是一间牢房——用墙壁来当作牢门。”
“怎么进去?”凯洛使劲推了推墙壁,墙壁却纹丝不动。
“这墙是用泥土和石头做的,大概有四十挪码(科尔斯人长度单位,一挪码大约有一厘米)厚。要用钥匙才可以进去。”士兵保持着原来的表情,道。
“钥匙在哪里?”凯洛问道。
“在拉奇元帅那里。”
“呸!”凯洛骂了一句,“那我就硬闯。连个守卫都没有,拉奇你是对自己的防御工事很自信啊!”
他后退了几步,然后猛地一蹬腿,全向前冲去,随后另一条腿划过,脚板狠狠地砸到墙上,凯洛只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踢上了钢板一般——他自己踢的脚板一阵麻,而那四十挪码的墙——像是在嘲讽他似的,和原来基本上没有任何区别。
“怎么踢不开?”凯洛用询问的眼光看向了士兵。
“这是机密啊,我也不知道。”士兵无奈地摊开手。
“你还想要命吗?”凯洛阴险地笑了笑。
“想……想啊。”士兵犹豫地道。
“那就帮我撞开门。”
士兵惨叫一声:“不是吧?”
“啊!”
“呃!”
一连两次都没撞开,凯洛在一旁冷眼旁观,因为他完全没有能力再去撞击墙壁了。而且他不能在这个敌军士兵面前展现出自己战斗力透支的样子,那样他无疑会被士兵撕成碎片。
“我再试一次……”士兵看向了凯洛,却看见凯洛用一种质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在说:你真的尽力了吗?确定没有放水?
轰隆!
“啊!”
前一声是士兵用尽全力撞开门的声音——自己救命的筹码都被别人抓在手里了,而自己又想活命,怎么可能不使出全力呢?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可怜的士兵已经把自己的老命都给拼上了。
后一声则是土墙崩塌,砸下来的时候士兵惨叫的声音。
凯洛顾不上士兵的死活——达里和白琳等人的命可更重要啊!
当激动的凯洛看见牢房中是怎样一副光景的时候人,他仿佛整个人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
这是怎样残忍的虐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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