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宗与张凤同住一府,一个住上院,一个住下院,将要分别时,韩世宗道:“今日我们都说了鼎力相助他的话,你为何没说?”张凤一阵咳嗽,道:“我不说,他明白的。”韩世宗问道:“他明白什么?”张凤道:“他看穿我心思了,知道我在想什么,是以说了也没用。”韩世宗笑道:“你们就是这样,一颗心九只眼,互相打磨猜测,要是他会错了意,而因此记恨在心,你以后可就危险了。”
张凤笑道:“这倒不用担心,他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人,何况一个成大.shubao5200.cc事者,岂会计较这些小节?”韩世宗道:“无论谁做那个位子,我都不在意,且都全力相助,不敢有二心,只要能让我战死沙场就行了。”张凤轻笑摇头。韩世宗问道:“你答应了催公一事,可是真有办法了?我看你好像很为难。”张凤半闭着眼道:“这事不宜操之过急,办法总是有的。”韩世宗道:“那要等多久?你准备什么时候前去?”张凤道:“明日动身。”韩世宗惊道:“你还没有想到法子,明日动身岂不太急?方才你又说不宜操之过急来着。”张凤笑道:“适才和你说话这片刻,我脑中灵光一闪,已有办法了。”
韩世宗见怪不怪道:“什么办法?说来我参谋参谋。”张凤道:“在外面看来,联盟之后,催公身份下降,受*牵制,很不划算。可是你不要忘了,人都是自私的。他现在十五万人马,手下无大将指挥,自己受才干所限,迟早会被*和易云山吞并,那时成王败寇,我倒要问他,是性命重要还是一时的委屈重要?是忍一时小气还是甘愿以后做别人手下俘虏?”韩世宗笑道:“任谁都会选择前者而抛弃后者。”张凤道:“这就对了,希望这个催公是个聪明人。”
韩世宗略一思索,疑惑道:“我看潜飞是想吞并*和催公,那*也还罢了,但催公为人我也听说了,还颇为忠诚,我们这样对付他是不是太过阴险了?”张凤笑道:“与其他被其他两家吃掉,还不如被我们吃掉,况且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去,你想太多了,胖子需一口一口脚踏实地的吃,才能成为胖子,当前之急就是联盟,待这一步棋走得妙了,才有下一步棋走。”
韩世宗大笑起来,笑后叹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指挥千军万马,站在沙场之上?”张凤道:“我们的后面是春秋书院,虽说势力强大,但是新到军营,毕竟根基不稳,要像潜飞那样,既谦虚卑下,又稳妥不躁,方是聪明成事之人。你是我们一路的人,潜飞新近坐上主帅之位,又担受压力任命我为幕僚长,令其他十七位同僚忌恨,若是再紧接任命你带兵做将,恐怕军中会有人起来反对,那时我们就落个没脸了,潜飞也会因此降低威信。”
韩世宗道:“是呵,新官上任,一来手下不习惯,二来遭人嫉妒,多有想把我们拉下马的小人,三来偏有那些没有本事,但资格老道的将士要想弄我们一个没脸面,而我们又不能和他们硬碰,只能相让躲避,不然和这些有资格的人相斗,无论胜负,都会使威信降低。”张凤道:“你明白就好,等时间长了,大家习惯了就好了。”此时明月忽暗,寒气骤降,看天时已过二更。
半月之后正值立春,张凤由催公处返回,带来催公答应合盟的好消息,龙潜飞接待他到自己府中书房密谈。桌上一边一盅清茶,放着三碟点心。龙潜飞笑道:“张兄此行幸苦了,对方将士有何情况。”张凤道:“催公本人正直,但才干有限,能带领十五万大军,多靠他手下一个叫周云的谋士和一个叫余凡的将领。那周云略懂庙算,我前去之时还被他为难,争论了一番,而余凡胆识过人,决断迅速,也是他助我一臂之力,否则催公还将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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