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凡圣师范学府

初章 林中有狗

    吃饭啦吃饭啦!这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惹得周围一片白眼。可是我哪顾得上这些第一个杀进了食堂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了“人类”窗口(额全名就叫“人类食物窗口”...)领着我那一份“奢华的大餐”两个馒头加一小碗米汤...

    这当然不是早餐了因为早餐异常的“丰富”一片馒头加凉白开校方还美其名曰:“让同学们知道今天的生活多么的来之不易要懂得忆苦思甜。”你妹的忆苦思甜啊我这一米八多的大个啊饿的都胖了好几公斤了...想想就都是眼泪啊。

    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还要从一星期前说起。那时是我到学校的第三天...

    这是一个风轻云淡的下午一群乌鸦从天空飞过...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安宁然而一阵惨叫打破了这宁静的假象。

    “蟑螂你别跑姑奶奶的实验没做完你敢跑!”一妙龄女子咆哮着追着我们可怜的猪脚同学仿若疯狗...

    “不跑不跑就没命了。”我边喊边跑

    这是怎么回事呢在我身后紧追不舍状若疯狗的女人就是我的学姐。大二的简·奥古斯都一个疯狂的炼金术士总是发明些令人呢毛骨悚然的药剂还是半成品...

    刚来到学校我便被学姐天使般的面容骗到了总是跟简走的很近看着周围那古怪的目光也只当是羡慕嫉妒恨。

    唉自食恶果悔不当初啊

    被简温柔的样子**裸的欺骗了。结果就在当天晚上我去简宿舍的时候(这学校女生宿舍没有管理员也就是说没有宿舍大妈)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一口大坩埚里煮着许多不行生物的残骸偶尔还有阵阵的呻吟声传来。里面还传来一阵刺鼻的像某些“黑加工点臭豆腐”的味道直入我的鼻子我顿时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缓过来这时我才发现有一个带着西方中世纪女巫帽的人形生物披着一条分不清颜色的斗篷端坐在大锅旁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我壮着胆子问:“学...学姐?”那个人形生物它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然后用嘶哑得仿佛用指甲用力挠玻璃的声音说:“同学要卷饼么...”(咳咳那个以上内容纯属猪脚的臆想实际上当时的情况是...)

    我走到她的宿舍门口敲了敲门有人让我进去似乎不是学姐的声音。我当时也没太在意低着头推门而入。结果......我就成了学姐的“小白鼠”(里面的情景么我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于是我每天在学姐淫威之下半强迫的喝下了许多不明药剂...不是让我整个人长满了绿色的小斑点就是让我的手脚交换了位置...直到今天学姐又研制了一种让人性别混淆的药剂而且还不一定能不能变回原来的性别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我跑得都快脱力了不过此刻脑袋似乎灵光了不少我终于知道了那帮混蛋为什么那样的看着我了那是一种想笑的便秘表情啊...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反正终于甩掉她了。我成功的活了下来。然后我有听见了雷鸣般的鼓声...次奥我又饿了(额为什么说又呢)

    关键是这是哪儿啊?看着周围不知名的古树...好吧我迷路了。这可咋整啊额幸亏我进过那次教训后身上总是带着巧克力类的高热量食物(这巧克力就是作为我当作“小白鼠”的报酬想想就心酸呐)我囫囵吞下一块巧克力好悬没噎死...

    再看周遭的地形我终于分清了南北。问题是我不知道校园的方向啊分清南北有屁用啊!为了节省体力我决定躺下静静的思考下不到十秒钟便鼾声如雷...(典型的没心没肺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犬吠声惊醒了醒来之后的情景让我好悬又昏过去。只见一张巨大的犬类生物的脸紧贴这我的脸舌头上还占满了哈喇子...最重要的是我脸上觉得特别的粘稠我勒个去我被大狗给强舔了...一阵鸡飞蛋打后我终于看清了原来这tm是一头两个脑袋的畸形狗关键是它至少得四米高想像一下在你睡觉刚醒还不太清醒的时候这么个犬形怪物龇这牙在离你脸只有0.005厘米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反正我是非常华丽丽得睡着了...(这货不是被吓昏了吧)

    又过了不知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空已经挂满了星辰。“好美的夜空啊。”我由衷的感叹这种置身于大自然的感觉让我忘记了城市的喧嚣忘记了种种的烦恼沉浸其中...“喂差不多得了啊瞅你那淫荡的笑容真想踹你两脚。”额这不和谐的声音顿时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为此我怒目圆睁的看着声音的来源处当我看过之后瞬间石化了...

    额我看见刚才在梦中的那头双头犬在一边烤着某种动物一边说话...各位看官你们说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反正也跑不了了你爱咋咋地吧我也豁出去了也激发出了我内心深处的凶性说完我就把它烤好的也不管是什么了一口吃掉了...瞬间舌头起了好几个泡。只见双头犬乐的在地上打滚。我恶向胆边生拿起签子向他身上插去。只听嗷的一声响彻森林惊起一片鸦鸣...当然结果就是我成了佛祖的弟子他成了喷水壶。

    然后我们两个暂时休战(毕竟挨打是会疼的...)然后貌合神离的聊起天。他自称是地狱的看门人刻耳柏洛斯。我当然不会信了由于他全身枣红就叫长毛...(它俩有联系么...)为此他当然不同意了但迫于我药剂的威力委屈的接受了(幸亏在学姐那里顺手牵羊了些药剂嘿嘿)。

    他自称好几百年没有受过伤害了对此我嗤之以鼻:“不知道谁差点让我变成了某种浇花的工具。”对此他也感到很好奇并且陷入了冥想中雷声大作...

    对此某位没心没肺的二货也就随之昏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