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强势相公乖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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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有付出心血的地方,家里又是流落到这里的,有家的人行事需谨慎。

    我劝了兄长,跟他说了我自己的心里话,我觉得难得兄长遇到这么好的老板,不如就跟着走吧,给谁扛活不是扛活呢

    莫老板没有亏待我们家,大小子留在了镜水县给看铺子,二小子也进了铺子让兄长亲自带着熟悉活计。

    我和嫂哥依然是给铺子做饭,一家子的日子,越来越好了。

    兄长也越来越忙碌。

    到了年底,兄长带回了五百两的银票回来。

    “这个是”嫂哥有些哆嗦的拿着那张薄薄的银票,我也有些哆嗦,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银票什么样儿呢。

    “老板说,这个是我今年的奖金。”兄长乐的闭不上嘴巴:“今年咱们做了笔大生意,往北六省运了不少的粮食去贩卖,有个大主顾,和咱们一起走这一趟的人家都赚了不少呢”

    我知道,这是人家给兄长的辛苦钱,兄长为此事,跑了很多家粮行,一个个的谈,和他们汇账,分红,走漕运。

    以前兄长不是没有做过这些,但是这次做了,却有很多银钱补贴给他,这趟活计做的值了。

    “这个给咱家大小子娶夫郎用”嫂哥高兴的拿着银票看了又看。

    番外三良哥儿中

    我也很高兴,家里总算是有多一些的积蓄了。

    可是好事不长,老板竟然官复原职,成了将军,兄长又开始发愁,家里该何去何从。

    官家是不能经营买卖的,若是发卖了铺子,我们要怎么办继续给新的东家扛活吗

    可是能够和老板差不多的东家,这世道能有j个

    最后,兄长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带着家里的户籍,入户到老板家。

    入户,那今后与老板家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老板很乐意,他接受了我们家的户籍,并且和兄长商量了,带家里人进京。

    盛京啊

    我只听说过,根本没想过自己还有进盛京的一天。

    老板先行一步,我是和当家夫郎一起走的,当家夫郎是个很温和的人,他生了一个小哥儿给老板,孩子也很可ai。

    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所以很喜欢小孩子。

    到了盛京城,兄长直接带着我们去的铺子,盛京很大,大的让人都害怕,我很久之后才敢出去买菜买r,因为走远了我怕自己迷路。

    老板一口气开了东西两市四间粮行,兄长自己管一间,也是总店,其他的都丢给了出徒了的三个伙计。

    每天都很忙碌,因为是新店,还有装修和上斗,就连老爷都来了好j趟了。

    我买了青菜和一大块r回来,最近店里的新伙计们很累,我和嫂哥每顿都要做些r食给他们吃,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g活不是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看到的我,那天主家来了两辆马车,把我们一家五口都接回了庄子上。

    主家也就是原来的老板家,如今入了户籍,就要称呼老板做“老爷”了,称呼当家夫郎做“夫人”。

    进了庄子,夫人将我们安置在了一处很漂亮的地方,然后和我说,有人要求娶我做夫郎。

    我有些发懵,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嫁人的事情,以前是被吓到了,后来g脆就不想了,就一心跟着兄长和嫂哥过日子。

    “是正室,不是侧室,也不是通房。”当夫人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做出反应了,我需要时间思考。

    夫人同意了,他留了个人照顾我,我晚上都没吃进去饭,躺着床上想了半宿的时间,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用什么眼光看我的

    我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儿,长相就别提了,身材也不柔软,和京里的那些哥儿们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可是那个人竟然说,要娶我做夫郎

    听说还是个当官的,品级和老爷一样高,家世显赫,竟然会看上我

    是他有什么隐疾吗

    可是夫人说那个大人身tb着呢。

    可能是我的犹豫让夫人多想了,第二天,夫人特意安排了那人来,让我隔着个竹帘子偷瞧一眼,看是不是个好的,还说若是我不同意,家里就不会同意,不怕他家势大。

    我觉得我真是好命,有家人,还有这么好的主家夫人为我的事儿张罗。

    那天我隔着帘子看了他,一个长的很周正的人,举止也大气,可能我不会说过多的赞美之词,反正我看着是个不会缺少哥儿的人。

    而且他有官职在身,和老爷聊的那些东西,我都听不懂,和兄长也能聊j句,能看得出来,兄长也很不自在。

    我们家毕竟除了主机老爷,还真没接触过这么大的官儿。

    我也从夫人那里听说了他的家世,很大,竟然是戍国大将军的嫡孙,他的祖么么是皇家的哥儿,父亲是戍边的将军,两个哥哥也是少将军。

    这么显赫的家世和背景,竟然要娶我吗

    我有些不确定了。

    但是夫人说,家里就是我的娘家,嫁过去若是对我不好,不光是兄长他们,就是家里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我同意了。

    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别说我了,估计兄长他们也是同意的,而且我有家里人做后盾,怕什么呢对吧。

    我做了盘菜,让人端了过去。

    估计兄长吃出来了,也默许了,他走的时候,兄长很高兴的样子。

    而那天,我也接到了平生第一次有小小子送我的礼物。

    他家真的请了红么么来提亲了,互换了名帖,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程绍奎,字敬山。

    夫人不让我们回去住了,让兄长他们来回做马车走,并且夫人的师父开始教导我一些官家的礼仪,以免我嫁过去什么都不懂。

    后来我才知道,为了娶我做夫郎,他被打过,还跪了家里的祠堂,他的祖父甚至带了兵马来家里。

    小定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枚他随身带着的玉佩,很漂亮的东西,一看就不是凡品,我送了他我自己绣制的香包,也算是j换了东西。

    第一次见他,他看到我好像很开心,我也不敢多看他,那天吃羊,见夫人给老爷递了mao巾擦汗,他也是满脸的汗水,厨房里热着呢。

    我也给他洗了一个热mao巾擦汗,第一次接触这个人,我有些抖,他毫不介意,只是一味的傻笑,很憨厚的样子。

    后来他家来下了聘礼,那一箱子一箱子的东西,让我和家里人都震惊的不得了,我真的没想到,大将军府竟然真的这么重视我这个石哥儿。

    他的大嫂哥来了,是个很贵气的哥子,拉着我说了半天的话,虽然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东西,但是却莫名的让我安心了不少。

    虽然我知道,肯定其他的一些什么原因在内,可是现在我不想知道的那么清楚了,这个人和那个未来的家,是欢迎我的就行。

    大定之后,我们需要回礼给他家。

    我正在赶制嫁衣,因为从来没想过嫁人的事儿,我是没有嫁衣的,一般的哥儿是从小就准备的,只有我,是现赶制的。

    夫人来说了回礼的事儿,嫂哥是真心疼我的人,但是我的家里真的是没有多少银钱的,他竟然拿了给大侄子娶夫郎的那五百两出来,我当时心里不是滋味了。

    后来还是夫人说,回礼家里出,嫁妆也是家里出一半,其实夫人何止是出了一半的嫁妆,起m三分之一都是家里出的,我和嫂哥s底下说过,夫人是不想让家里人尴尬,才会说出一半的话。

    夫人又热心的帮忙准备嫁衣和嫁妆,很让我感动,比起b的我们背井离乡的那个当家夫郎,夫人真的是心善如神仙了。

    家里办置了很漂亮的回礼给大将军府送去了,兄长和嫂哥也都去了,回来跟我说,他们家里人都很和顺,让我放心。

    说起来,他家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显贵的,若是不好相处,我想我会很后悔嫁过来。

    他来家里的次数越发的勤了,有时会看着我绣嫁衣,但是多数的时候,他会和老爷在书房说事儿,还有他的发小,封大人也会跟着他来家里,他还会给我带些小首饰,有一次见他的衣衫破了个口子,我给他缝上了,毕竟一个做官的人,穿着个破衣f跑来跑去的,多不好

    就是这么个举动,就把他乐的像个孩子一样。

    我发现我现在可能真的喜欢上他了。

    冬日里做嫁妆,我们的婚期订到了夏元节前,我的嫁衣,他的新f,还有十铺十盖的新被褥,金银首饰和田庄地契。

    这些东西,除了金银首饰和地契都是老爷和夫人准备的之外,我还得准备好其余的东西,尤其是我和他的喜f,必须要我亲自做出来。

    他家送来了很多绫罗绸缎,嫂哥和我,还有夫人跟夕哥儿乐哥儿,五个人,一起裁制布料绣嫁衣,家里的丝线以r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直到家里的绣线不够了,夫人让他送我去盛京城的金绣阁买红绣线。

    其实,我觉得夫人是故意的,他那么会精打细算的人,怎么会估算错红绣线的量呢

    但是夫人的用意是好的。

    这是我们真正的走在众人眼前,他拉着我的手,扶我下了马车,其实我想说,我自己可以蹦下去的,可是没敢说,因为他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

    我的手并不柔软,手心还有做活留下的茧子。

    想chou回来,可他攥着不放手,我其实也怕他会嫌弃,可是他没有,不过我估计,是因为他的手,茧子比我的多的多

    挑了绣线之后,他付的钱,其实我兜里有,只是没有他动作快,还没来得及套钱袋子,他已经付了钱拿了绣线。

    回去的路上,依然是我坐车他骑马,我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他矫健的身姿骑在马上,心里对自己说,这个,就是日后相伴一生的人了。

    新年的时候,去了他们家,的确是高门大户,他家的祖么么是个和蔼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盛气凌人。

    拉着我说了很多他小时候的趣事儿,老人家的用意我懂的,生怕我会不自在,旁边夫人和嫂哥也时不时的会说一些我的事情给老人家听。

    老人家很高兴,我也略微的自在了些,后来我们听到东院很大的动静,都过去看了热闹,老爷和兄长喝的烂醉如泥,他估计也喝多了,竟然跟着老爷在唱歌,歌声不好形容,反正很“震撼”

    临走的时候,我看到老人家的头上,带着前些时日送来的回礼。

    番外四良哥儿下

    婚礼很盛大,以他家的品级,以及大将军府对我的重视,用三十二人的大轿来抬我过门,我一身正红se的嫁衣,坐在轿子里,后面,是我家给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