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茂密山林最是消暑。
楚瑞自从来到异界落户,也是很上进,没闲着的。偶尔的在山中练射箭。用红砖好瓦休憩自家房屋,前院扎上篱笆,种上李树,桃树,梨树,桔树等果树,后院种上各种蔬菜。
还在山腰下挖了个水塘,水塘边开垦了梯田。门前旁边打了口水井。日子虽然清苦,可是惬意啊。
这日清早,楚瑞正抗个锄头,去田里给稻田换水,除草。农活只能干一会儿,若是等一会,太阳升起,那**辣的阳光便能晒杀人也。
楚瑞潦草的除了草,便打道回府。刚进的自家前院,赵知梅喊住他,道是她有个表妹从县城来看望她,想做些鱼,肉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问楚瑞要些鱼肉兼味。
楚瑞回答道:“近来不曾打的半只野味,我橱柜里有焙鱼干,先前钓许多鱼吃剩下焙的鱼。”
赵知梅道:“甚好”,楚瑞便进屋取了焙鱼干与她,赵知梅连连称谢,还去河下游邻居家赊了只鸡。楚瑞好奇她还有个表妹,本想去一看究竟,可是阳光很是猛烈,便就作罢。整个一上午就躺在自己做的竹子睡椅上,半睡半醒,一直躺到正午。人也睡得迷糊。楚瑞起身来,刚去大水缸舀水洗了个脸,这水荫在屋里陶器水缸里,煞是清凉,楚瑞将木脸盆盛满水,整个将头埋进水里,那凉爽,煞是解暑气。
恰巧这时候,赵知梅过来了,看到这幕咯咯的笑,“跟我走,请你到俺家吃午饭。”
楚瑞道,“这,赵寡妇,我怎么好意思,我也正准备洗米做饭呢。”
赵知梅道,“咦,装么子斯文,快别做饭了,和咱一起吃。”
楚瑞抵不住赵寡妇再三邀请,就跟她下去山脚。
楚瑞刚到赵知梅家前面的菜园门口,便一眼望见一个穿着丝绸的年轻女人,正在往菜地旁边的水井里打水。
赵知梅喊道,“秀兰,快来见见,俺们这的美男子。”
秀兰听了,脸颊微红,施礼道:“秀兰见过公子。”
楚瑞赶快答应着,让她不要太客气。
赵知梅又道,“秀兰,把桌子收拾了,上菜。”
一面对楚瑞道:“荆公子上坐。”楚瑞在乡里化名荆棘,因此赵知梅喊他荆公子。
楚瑞坐定,看赵寡妇的表妹,身材前突后翘,面容也是娇好。走起路来,屁股扭的厉害,着实看的楚瑞血脉喷张。
赵寡妇落座,也唤秀兰坐下。赵寡妇坐在楚瑞左手边,秀兰坐在右手边。
秀兰一落座,就道旅途辛苦,“表姐,你不知道从蓬林县城到这,要走好几天的路。我这一路,走的脚都酸痛,还磨破了皮。”
赵知梅咯咯笑道:“那是,蓬林到这要翻好几座山,都是山路,碎石子路。”
一面对楚瑞道:“我表妹一到,就先给她脚丫子上药,脚丫破的,心疼死俺了。”
楚瑞支应着。
赵寡妇夹了一块鸡腿给楚瑞碗里,道:“多吃点,别客气。”
楚瑞看她也客气,道:“你也吃,你也吃。”一面夸赞她的手艺,“赵寡妇,你炒的菜很不错,好吃。”
赵寡妇笑道:“这是秀兰炒的哩。”
楚瑞连连称赞秀兰好厨艺。
想到异界兵慌马乱的,问道:“秀兰,你一个女人家,一个人从县城走来,路上可曾遇到劫匪强人。”
秀兰道:“我走的官道,一路上隔不远就有官军营寨,不曾有劫匪。”
赵知梅道:“南陵岛在周家管辖之下,国泰民安,想必你是外来人还不知道。虽然中原战乱不断,可是这儿却相当太平。”
楚瑞庆幸这里很太平。
秀兰道:“我在胡员外府里时候,经常听的一些大事,听说太平朝的皇帝,叫弘昊,前些日子他死了。”
“什么,弘昊死了。”楚瑞很是震惊。
赵知梅道:“到底是男人家的喜欢关心时事,弘昊死了,你都这样震惊。”
楚瑞心想:短短一个夏天,怎么弘昊就死了呢?
“怎么死的。”楚瑞问。秀兰摇头。
赵知梅道:“你别为难秀兰,她哪知道,她也是听别人讲的,哪里知道这么详细。”
楚瑞也就不问了。
秀兰道:“可惜,我被胡员外赶出来了。”
赵知梅道:“那是没办法的,谁叫你走路一扭一扭的,去勾引胡员外,被他老婆看见,不把你扫地出门才怪。”
秀兰道:“俺没勾引老爷,也没得罪夫人。”
赵知梅道:“那是,胡员外的老婆怕你抢夺她的地位,早点打发你走。要不然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做了水井鬼了。”
秀兰于是叹气,道:“我平常就这么走路,没勾引谁。”
三人都没说话,吃了一会。
楚瑞很快三碗米饭下肚,手里的青花瓷碗已经空了,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谢谢赵寡妇的款待。这就先走。”
赵知梅道祝:“歇会啊,别急着走。”
一面对秀兰道:“表妹,快给荆公子筛茶。”又对楚瑞道:“荆公子,你回去又没什么活,回去也是睡觉。”
说到干活,赵知梅想起自家的床不够,道:“我家后院库房有一个竹床,坏了许久了,麻烦你给修一下,给秀兰睡的。”
楚瑞道:“这个没问题,只要我修的好,一定尽心力。”
秀兰给楚瑞递过茶水,茶水在瓷器壶里荫的凉爽,楚瑞喝了一口很舒服。
待赵寡妇她们吃完饭,秀兰去洗碗。楚瑞便随赵知梅到后院,在杂物间翻出一张破损的竹床。
楚瑞道:“这个可以马上钉好。我去拿锤子。”
赵寡妇喜道:“家里还的有个汉子才行,要不荆公子你在,我还不知道咋修。”
楚瑞道:“女人家没个见识,你看这铆松了,竹床当然散了,把这个钉死,保准牢固。”
赵寡妇见楚瑞说说她,她反而更喜,“行,床交给你男人家了,你随便怎么弄都行。我给用水洗一洗。”
楚瑞道:“等我钉好了,再洗,完了太阳一晒干,很快就好。秀兰就可以午睡。”
赵寡妇咯咯的笑,“你惦记着秀兰午睡呢,还不赶快去弄。”
楚瑞也是欢喜的回自家,拿了锤子,钉子,锯弓等。对着竹床敲起来。
秀兰洗完碗,看着楚瑞三两下修好了竹床,就帮着赵寡妇打水洗干净竹床,又和楚瑞抬着竹床到太阳下晒。
不一会的功夫,竹床就干了,赵寡妇道,“快搬近来,别晒烫了。”
于是,楚瑞又帮着把竹床搬进屋子。
赵寡妇的卧房在里面,空间狭小,摆不下竹床,便放在外房。楚瑞环顾一下,外面这间房的窗户正对着屋外小径,门开向正厅,不像赵寡妇的卧房,窗户在后院。
这样,楚瑞弄完说回去,不打扰她们午睡,告辞出来,走在小径,便可透过窗户看见刚躺在竹床上的秀兰。
此时的秀兰脱了外面的丝绸衣服,露出贴身的肚兜,那肚兜是丝绸的,因为太薄,所以秀兰的胸前印出两个突起,ru房轮廓清晰。
楚瑞偷偷趴在窗外看了一会。此景美不胜收,可是太阳猛烈,楚瑞太热,也就回自家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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