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张淫荡的脸,死宅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罐头乾净光滑的额头,曲起关节,重重弹下,引来一阵惊呼。
罐头捂着额头,眼泪汪汪的呜咽,长睫毛上挂着水珠,水红色柔软的嘴唇斜抿着,育不良的一头黄毛在後脑勺上翘着几缕。
死宅望了一会儿,失魂的摸了摸罐头松软的头,触感很好,就像冬天的阳光包裹掌心,而白瓷一般似乎太少接触太阳几近透明的皮肤在向他出「使用」的邀请,他挪开罐头的手掌,撩开他长势迅猛的刘海,暴露底下惊诧的大眼睛,死宅用罐头舔过的拇指,抚摸着光洁的额间。
死宅魔障了,他俯下修长的身体,如同过九十度鞠躬那样郑重,弯下腰,在罐头被弹凿栗红皮肤上,轻轻的吻下。
罐头仰着脖子,脚踝着抖,以极其尴尬和痛苦的半蹲姿势,心甘情愿的僵持住,接受着出想象的bonus。
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的死宅,出微弱的战栗,麦色皮肤涌上红的热烈的光彩。
房间里,气窗打开着,十二月冷冽而乾净的风吹入充溢浑浊暖气的空间,为燥热的气氛带来一丝清爽,同时涌入的,是楼下广场上流浪歌手缥缈的嗓音,他唱着「……ith your 1ove1y fag you……no you e, e babsp; to me……」
既像情歌,也像是梦境。
罐头已经傻笑了很久,在彷佛对自己生闷气而板着面孔的死宅给他抹上洗水时,即使花洒的水和泡沫让他疼的睁不开眼,在死宅隔着毛巾狠搓他湿漉漉的脑袋,或是用美工剪刀凭着自己的想象为他修剪头时。
罐头照着镜子摆着pose觉得自己无敌帅气,趁着死宅清理地上的碎,他拍下自认为美的不要不要的大头照。
凌晨两点,竞技场pk连胜七局的死宅关掉了电脑,拿下耳机,习惯性的将靠着他已经睡着的罐头拦腰抱起来,睡梦中的罐头仍然挂着大大的合不拢嘴的傻笑,抓着死宅的t恤衫,做着看上去很猥琐的梦,嘿嘿笑着流口水。
因为太困,桃子团在死宅送给它的新的粉色小窝里,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对着罐头出不太负责的威胁吼声。
死宅拉开罐头的手指,让他平躺在沙上,盖上毯子。
他摸了摸毛团的脑袋,桃子仰头舒服的蹭着死宅的手掌,安静下来。
躺在床上,死宅想起已经离开几天的他的社区。
一打开页,他现私信邮箱竟然爆了。
不详的预感。
他的国里,哀鸿遍野,上千个孤魂野鬼的脑袋挤满了屏幕,恭喜脸丶惊恐脸丶悲伤脸丶无奈脸……
比团队赛事夺桂时的社区现场还要精彩。
死宅把屏幕往上推了十几屏。
画面中心,赫然出现元凶的照片,笑得春光灿烂,无比放肆。
照片下,丑陋的红色加粗字体标注着「我最最亲爱的妻子」。
第二天一早,死宅还在熟睡,罐头偷偷打开死宅的手机,现社区里他的照片不见了。
而在社区的置顶位置,巨大的四十八号霓虹加粗字体公告着:
「账号被盗,现已找回。」</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