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马!”这一招毁掉了某家酒店的一张擂台,而剑剑挥出去的同时,一个败者睁开了眼睛,“盒子!”他充血的双眼,疯狂却含糊不清的喊叫吓到了雨:他在喊什么?孩子?,他的孩子等他赚钱回家么?还是孩子生了重病,他在用命来换命么?难道是......用孩子做赌住么?狠心的赌徒啊...雨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却站了起来,疯狂地跑向木乃伊的桌子,用近乎绝望的嗓音声嘶力竭的喊,“把盒子还给我吧,求求你了,那是我一生的宝藏啊,是我祖先留给我的啊!还给我吧...”几个泰依乌人和格拉纳想去拉住他,却被他挣脱了。这时,从擂台上跳下的韩驹走到他面前,韩驹的铠甲和剑还是一样,连一粒灰尘,一滴血点都没沾上,可表情却冷的像冰,让看到的人不寒而栗。男人刚动了动嘴唇,连声音都没发出来,韩驹就举高了手,“啪!”打了他一个嘴巴,其力道之大让他转了三圈之后才倒在地上,一动都不动。
“嘿,你不是把他打死了吧?”过了半晌,先后经历两次极度震惊的格拉纳问韩驹。”应该不会。但打死了也活该,把那么珍贵的东西拿来下注,还险些输掉,畜生。”韩驹骂完后,一脚把面前的桌子桌子踢上半空,望着洒落的钱,首饰还有各种各样的贵重物件,韩驹只伸手抓住了那个木头盒子,随后叫两个过来,吩咐道:“把这里收拾一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要收起来,算一下值多少钱。今天老板赢了不少钱,我们就不睡大街了,处理完事情后到火绳旅店集合。”
火绳旅店是城里有名的佣兵聚居地,格拉纳刚到吉尔特丹时也听过这个地方,听说房间质量很高,价格么,当然也不贱。在格拉纳他们刚刚跨进门时,所有人都很诧异:一帮野蛮人居然不睡大街改睡旅店了,稀奇事!“草原人,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垃圾场在城外!”一个服务生的话引起满堂大笑,韩驹则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狠狠地把他踢倒在地。这更让众人震惊:一群尚未开化的人,凭什么这么狂妄!
“先生,如果您需要服务的话可以用嘴而不需要用尊足。”说话是一个浑身肌肉发达,长着络腮胡子,一只眼睛带着眼罩的男人,他是火绳旅店的老板,早年在骑士团做骑士。“他冒犯了我的尊严,我在维护绅士最基本的东西。”“好吧,我代他向您道歉。您想要几个房间呢?”“两个五十人通铺,一个三人间,要求都有独立的厕所和阳台,都要有早餐服务。”“租期呢?”“暂时一个月,有可能延长。”“好,那么一共是15教皇令。”老板笑眯眯的看着韩驹,心里却在嘲笑他:一个普普通通的野蛮人,就是把自己卖了也换不来这么多钱!“给你,一共15张教皇令。”格拉纳将钱递给他,“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板格拉纳,奥贝斯帝国贵族。愿三星赐福与你。”“赐...赐福与你。”他们已经走远了,老板还愣在那。
房间的分配是这样的:韩驹,格拉纳和那个男人住三人间,雨回佣兵街员工宿舍,其他泰依乌人住大通铺。“韩驹,木头盒子里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个男人如此疯狂?”韩驹看了那个睡得很熟的男人,说:“那的确应该是他一生的宝藏,如果他明天醒了的话问他自己吧。”说完,韩驹爬上床,结束了一天。
第二天最先起来的是格拉纳。他一翻身,端详起昨天那个男人:长的算是别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介于诗人和音乐家之间,整张脸上最显眼的就是右脸的巴掌印了。格拉纳看着他,他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还是充满血丝,让人害怕。“盒子!把盒子给我!”他从床上蹦下来,死死地掐住了格拉纳的脖子。“啪!”韩驹不知什么时候也起来了,一张打在了那个男人的左脸上,左右的两个巴掌印刚好对称,就像一幅现代主义的画。“啊....”被打飞的他揉着左脸,眼里的凶光渐渐退散。“谢谢你啊,让我恢复了理智。”他站了起来,露出了一个绅士的微笑,向韩驹伸出了手,“曼斯克,星殿弦乐师。”“韩驹,雇佣兵,这是我老板格拉纳。”“你们好。昨天应该是你们救了我吧,谢谢,同时为我的失态而抱歉。我还要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先走了。”
一步,两步,三步......格拉纳看着接近房门的曼斯克,又看看韩驹,这小子要吞掉对人家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是要找这个么?”在曼斯克打开房门的一瞬,韩驹掏出了那个盒子。“这个...为什么会在你手里?“我赢来的。接着!”韩驹把盒子抛了出去,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小心,盒子掉在了曼斯克脚边,碎掉了。
被盒子碎片围绕的,是一把金色的琴弓。
这就是宝物?格拉纳想,就算这是纯金打造也不值多少钱啊,好吧就算他值钱,那也不至于那么拼命啊,守财没有守到这个地步的吧,我靠太厉害了......“先生,这不是一把普通的琴弓吧?”“不不,啊当然了,他当然不是一把普通的琴弓,这是纯金打造的!”曼斯克脸上露出了慌忙的神色,而格拉纳一百一十分的惊异:居然猜中了!“纯金的?它比那个价值高多了吧,”韩驹过去把它捡起来,“这可是‘十二神器’里的一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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