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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哥哥和妹妹
当可爱的格莱特公正在她的闺房里熟睡时,一群卫兵撞开房门,掀开她的
被子,把她拽到冰冷的地板上。小公吓坏了,跪坐在地,连惊叫的胆量都没有,
浑身都在颤抖,明亮的月光映照在她白皙而赤裸的身体上,纤细的腰部,白嫩的
双脚,尚未发育完全的一对乳房,以及如瀑布般顺滑的淡金色长发。她拽过一条
手帕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这就是她唯一可以用来遮体的东西。
卫兵们暂时没有进一步动粗,让开一条路,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年。他有一副
苍白的面孔,比公还瘦削的身体,穿着纯白的睡衣睡裤,光脚走在地板上,衣
襟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小公稍微放下心来,她看到了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
年少的约林格王子。
「哥哥!」
「格莱特,我没意识到你到现在还有不穿睡衣的习惯。」
小公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哥哥的眼睛:「一个裸体睡觉的妹妹会让你感
到羞耻吗?」
王子不打算把视线从妹妹身上移开:「这是你从幼年时代就没改变过的习惯,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纯真。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公跪向明亮的月光,双手十,闭上眼睛:「感谢亲爱的上帝接纳我们的
父亲。」
王子也低下头:「感谢亲爱的上帝接纳我们的父亲。」
卫兵们也用低沉的声音说:「感谢亲爱的上帝接纳勇敢的康德拉,一位伟大
的国王。」
短暂的沉默,仿佛今夜也是一个和平常一样宁谧的夜晚。但是沉默过后,年
轻的王子靠近妹妹,摘走了她最后一片遮体的手帕。
「卫兵,把她带进城堡地牢。」
≈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这是一间舒服的地牢,温暖而干燥,石墙上插着一圈火把,墙角站着几名卫
兵,地上铺着松软的茅草,赤足的兄妹两人踩上去也不会感到冷。和冰冷的地上
建筑相比,这才更像一个适睡觉的房间。卫兵完成押送任务,松开公的胳膊
≈ap;dash;≈ap;dash;他们绝不敢碰她的其他地方。受惊吓后的公走进温暖的空气,稍微有些疲
惫,牵着哥哥的手。
「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ap;hellip;≈ap;hellip;」
地牢门口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那该问你自己!」
走进一个穿鞋的人,面容蜡黄,瘦如骸骨,穿着鲜黄色的长袍,弯腰驼背,
弯着膝盖,他并不衰老,只是因为做惯了这个动作。
公一下清醒过来,坚毅的双眼迸射出怒火:「弄臣弗雷治!」
「是的,是我,亲爱的公殿下,或者我该说,企图杀死兄长的人?」
有一瞬间公变得不那么可爱了,但她还是很快做出反应:「什么?我发誓
我没这样做过!以后也不会做!永远不!」
弄臣用老鼠看到奶酪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裸体,发出令人不悦的笑声:「嘿
嘿嘿嘿嘿≈ap;hellip;≈ap;hellip;你当然不会做,因为你没有机会了。我的国王,您何不告诉亲口说
出她的命运?」
王子扶住妹妹的肩膀:「格莱特,我决定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砍下你的头。」
「然后约林格国王将会登上宝座。」弄臣补充说。
公拨开兄长的手,双眼流露出愤怒和哀伤:「我的哥哥,你果然这样做了,
这是我最担心的事,但你果然这样做了!你果然没有遵守爸爸的遗嘱辅佐我成为
国王,而是自己夺走了王位!」
王子的脸色依旧苍白,如蛇一样死死盯着他的妹妹:「爸爸去世后的一个月,
你和你的追随者们把我当成最大的隐患,不止一次试图杀死我!我才应该是最愤
怒的!格莱特!遗嘱让我辅佐你,而不是让我成为一具死尸!是你首先破坏了这
一切!别再用无辜的眼神看我!」
公果然不再用无辜的眼神看她的兄长,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这副可爱的
女孩面孔逐渐凝固下来,变成另一种冰冷的东西:「我没什么可说的,疑心驱使
我做了那些事。杀了我吧,哥哥。」
她把所有长发拨到一侧肩膀前面,露出洁白的脖颈。
弄臣急忙说:「等等!国王陛下,虽然我们掌握了王城,但我相信某些地方
一定还存在公的追随者,所以按照计划≈ap;hellip;≈ap;hellip;」
「不用提醒我,弗雷治,一切交给你处理。向整个城市散播消息:公正在
地牢里遭受残忍的虐待,并将在黎明被处死。这样可以使她的追随者们现身。带
走这里的卫兵。」
「遵命,我的陛下。」
弄臣退回到黑暗中,老鼠眼睛没有一刻不在盯着公的裸体。弄臣的退出使
公稍微放松一些,女孩坐在行刑台上,看着她的兄长:「哥哥,我会遭受残忍
的虐待吗?」
「是的格莱特,我会一直虐待你,直到砍掉你的脑袋。」
王子没有立刻动手,仿佛在等待妹妹的同意。公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两
只小腿在行刑台的边缘轻松地摇摆着,就好像她坐的是公园里的秋千。她闭上眼
睛,扬起可爱的小脸:「哥哥,吻我,然后就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了。」
王子走过去,抚摸妹妹的头发,吻了她的湿润的嘴唇。
≈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王子脱下裤子,露出阴茎,已经是勃起的状态。公稍微有点惊慌,小脚也
不摇晃了,紧紧夹住双腿:「等等≈ap;hellip;≈ap;hellip;哥哥≈ap;hellip;≈ap;hellip;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要夺走你的童贞。」
公慌张地想要逃开,跳下行刑台,但是在她坐过的地方留下一小滩晶莹的
液体。王子用手沾一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牵出一条粘稠的细丝。公害羞地捂
住自己的私处,不想让他看到更多同样的液体。
「诚实地告诉我,格莱特,这是什么?」
「亲爱的哥哥,那是我的爱液。」
王子吮吸手指,品尝妹妹的味道,带着她的体温,带着一丝女孩的酸涩:
「我们的身体都已经成长了。」
公也不再躲闪,重新坐回到铁床上,看着他哥哥的赤裸的下半身:「是啊,
已经不像童年时期那样天真无邪了。那个时候我们每天在一起玩,一起洗澡,一
起睡觉,一起忍受无聊的课程,也会逃出城堡,逛遍王城的大街小巷。记得那次
我在城外丢掉心爱的绒毛兔子,你带着只会哭泣的我找遍了走过的每个角落,当
你在垃圾堆里翻出脏兮兮的兔子时,哥哥,那是我第一次吻了你≈ap;hellip;≈ap;hellip;哥哥≈ap;hellip;≈ap;hellip;嗯
≈ap;hellip;≈ap;hellip;啊啊≈ap;hellip;≈ap;hellip;」
妹妹发出一丝娇喘,因为哥哥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触碰到了她的童贞。
「嗯≈ap;hellip;≈ap;hellip;嗯≈ap;hellip;≈ap;hellip;轻点≈ap;hellip;≈ap;hellip;还没有人碰过我的这个部位,我有点不太习惯≈ap;hellip;≈ap;hellip;
嗯嗯≈ap;hellip;≈ap;hellip;!」
男孩的动作轻柔了些,观察着妹妹的表情。
「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到阿默湖去游泳吗,格莱特,其实那时我们已经年龄不
小了,居然还像以往一样脱光衣服跳下去,甚至互相抱在一起,那是我们最后一
次赤裸相见,当晚我幻想着你的裸体自慰。」
「什么?哥哥≈ap;hellip;≈ap;hellip;你真的这样做了吗?」
「对不起格莱特,也许我不该说起这件事≈ap;hellip;≈ap;hellip;」
女孩低下头,脸颊红得像深秋的苹果,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的难为情的笑容:
「嗯嗯≈ap;hellip;≈ap;hellip;如果不是要被你处死,我发誓永远不告诉你≈ap;hellip;≈ap;hellip;甚至就算你不杀死我,
我也会因过度害羞而死的≈ap;hellip;≈ap;hellip;那就是,哥哥,当晚我也做了同样的事!不敢相信,
那时我们仍然睡在一张床上≈ap;hellip;≈ap;hellip;」
「睡在同一张床上,幻想着对方的裸体自慰,却没有做出一点出轨的事情,
格莱特,那才是我们最天真无邪的地方。」
女孩俯视着哥哥的阴茎,伸出舌头,等待足够多的唾液滴落到他的龟头上,
然后用手涂均匀。
「不知不觉我们的身体已经成长了,我的哥哥已经是个能让女孩动献出身
体的男人了。」
兄妹两人面对面,女孩依然坐着,男孩抓起妹妹的双脚,高高举起来,让这
两只洁白的小兔子搭在自己肩膀上,腰部向前顶,他们的隐私部位碰在了一起。
女孩看着哥哥的眼睛:「我们做这种事,会下地狱吗?」
哥哥给予她温柔的回应:「不,只有我会,因为我强迫了你。」
「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地狱里见吧!」
女孩说完,用手拿着哥哥的阴茎塞进自己阴道里。男孩挺腰向前一刺,听到
妹妹「嗯!」的一声急促娇喘,从他们的结部位淌出殷红的液体,如同甜美的
樱桃汁。女孩用手抹起一点,举到哥哥的面前:「看啊,哥哥,这就是我的童贞。」
「是啊,格莱特,是我们的童贞。」
男孩说着吮吸一下妹妹的手,女孩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那么哥哥,在我
的脑袋被砍掉之前尽情享用这副身体吧≈ap;hellip;≈ap;hellip;嗯≈ap;hellip;≈ap;hellip;嗯≈ap;hellip;≈ap;hellip;或者包括砍掉之后。」
男孩把阴茎慢慢抽出来,再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然后插进去,由慢而快,
但有时也会减速,取决于妹妹的反应。他的龟头从妹妹的阴道壁上刮出不少湿润
的爱液,和贞血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臀缝流淌,也有一些沾在他的阴囊上。女
孩用手抚摸自己臀部,收集这些液体,自己舔掉或者喂给哥哥。
「啊≈ap;hellip;≈ap;hellip;啊≈ap;hellip;≈ap;hellip;啊≈ap;hellip;≈ap;hellip;我没想到≈ap;hellip;≈ap;hellip;这么舒服≈ap;hellip;≈ap;hellip;啊啊!!」
女孩用脚趾挑逗哥哥的脸和嘴唇,男孩抱住妹妹的膝盖,用鼻尖蹭她的脚心。
她经常不穿鞋地跑,不是那种走两步路就脚心出血的娇贵公,但也没有太多汗
味,而是带着泥土和草屑的清香。他享受着妹妹的双脚,侵犯着妹妹的处女阴道,
时不时舔舐一口由妹妹亲手传递过来的她自己的爱液,也倾听着她的娇喘。
「啊啊≈ap;hellip;≈ap;hellip;哥哥≈ap;hellip;≈ap;hellip;啊啊啊≈ap;hellip;≈ap;hellip;我就好像≈ap;hellip;≈ap;hellip;已经开始≈ap;hellip;≈ap;hellip;被你处死了≈ap;hellip;≈ap;hellip;」
「格莱特≈ap;hellip;≈ap;hellip;我的妹妹!我要射精了!让我拔出来!」
但是女孩反而并起膝盖,臀部肌肉紧绷起来,紧紧夹住哥哥的阴茎,努力不
让他抽走:「射进来!哥哥!我也要高潮了!啊≈ap;hellip;≈ap;hellip;!啊啊≈ap;hellip;≈ap;hellip;!!我会在黎明
变成一具尸体,没有脑袋的女孩是不会怀上婴儿的!所以哥哥≈ap;hellip;≈ap;hellip;不要犹豫!射
进我的身体里!嗯!嗯!嗯≈ap;hellip;≈ap;hellip;!」
「格莱特≈ap;hellip;≈ap;hellip;!呃呃!」
女孩的努力有了收获,她感到哥哥的腰部快速颤抖了三下,然后一股有冲击
力的暖流射进自己子宫深处。她再也不能保持下体肌肉紧绷,因为她自己的高潮
也早已忍耐不住,正在高潮和即将高潮的年轻兄妹虽然害羞,却又没有一刻不在
看着对方的眼睛。
「哥哥≈ap;hellip;≈ap;hellip;我也要≈ap;hellip;≈ap;hellip;」
妹妹的阴道先是松弛两秒,酝酿好感觉,然后在哥哥的阴茎上紧紧一夹!伴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一股潮吹液射在哥哥的白衣上!
「啊啊啊≈ap;hellip;≈ap;hellip;!嗯嗯≈ap;hellip;≈ap;hellip;!啊啊啊啊啊啊≈ap;dash;≈ap;dash;≈ap;dash;≈ap;dash;!!!!」
「格莱特!呃!」
因射精而敏感的阴茎受到腔内的压力,更多精液被榨取了出来。他趁着妹妹
松弛的间歇从阴道里拔出去,结部位发出「啵」的如敲开酒桶木塞的声音,妹
妹也「嗯」地发出一声娇喘。他们弄得太激烈了,都出了不少汗,尽力调整着呼
吸,直到渐渐平复到了可以说话的程度。
「哥哥≈ap;hellip;≈ap;hellip;我弄脏了你的衣服≈ap;hellip;≈ap;hellip;」
「是的格莱特,你这个不讲卫生的坏孩子。」
「这就是哥哥≈ap;hellip;≈ap;hellip;嗯嗯≈ap;hellip;≈ap;hellip;处死我的理由吗?」
「是啊,我将处死你,以『在我身上潮吹之罪』。」
「哈哈!嗯≈ap;hellip;≈ap;hellip;!哈哈哈≈ap;hellip;≈ap;hellip;」
「哈哈哈哈≈ap;hellip;≈ap;hellip;」
兄妹两人都笑起来,快乐地笑着。妹妹爬起来用嘴清理哥哥的阴茎,哥哥也
拿起手帕再次轻抚妹妹的私处。擦掉外面的液体之后,她的下面看起来和刚才没
什么两样,依旧犹如纯真的处女,谁也看不出她的洁白的小缝里面裹着一腔亲哥
哥的精液,一滴也没流出来。
「如果让你活下去,你一定会怀上我们的孩子。」
「是啊哥哥,我也很肯定,尤其是≈ap;dash;≈ap;dash;你真是挑了我这个月的好时候。」
互相清理完私处,女孩擦擦嘴,依旧坐在铁床边沿,抚摸自己的小腹,就好
像那里已经孕育出了新生命。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地微笑着,似乎正在安心等
待命运的裁决。哥哥坐在妹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任由妹妹的脑袋依偎在自己
怀里,轻轻哼着儿时的歌谣。
≈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地牢外面一片骚乱,女孩先把哥哥推开。弄臣走进门里,看到他们并排坐着,
又看一眼染血的白色手帕,抬了抬眉毛,弯曲的脊背挡在门口,直到王子穿好裤
子才喊了声:「把她带进来!」
「遵命!」
卫兵押进一个女仆,大约和王子同岁,虽然说是女仆,但她穿着相对华贵的
连衣裙,盘着发髻,面容白净,看上去就像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她是王子
的贴身侍女安德莉娅。
「禀告陛下,她就是刚刚企图暗杀您的刺客。」
王子惊讶地摇着头:「不!这不可能!从我八岁安德莉娅就在我身边,她就
像我的第二个妹妹!你说她是刺客!?弗雷治,我更宁愿相信刺客是你!」
弄臣用沙哑的声音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也希望刺客是我,而不是您身边
最亲近的侍女≈ap;dash;≈ap;dash;如果这能让您感到好受一点的话。但是看您衣服上的血迹,刺
客行刺的时候被卫兵割伤,流出大量的血,我派人沿着血迹找过去,然后非常意
外地,找到这位刚刚穿好衣服的女孩家里。如果有什么佐证的话,那就是她身上
一道明显的新伤。」
王子仍然不相信,颤抖着说:「安德莉娅,脱掉衣服,向他们证明你不是刺
客!告诉我你不是!」
但是看到侍女的表情,再看到他的亲妹妹的黯然的脸,王子已经看到结果了。
侍女不会等待卫兵扒光自己,动脱掉全身衣物,腰间果然缠着绷带,当她再把
绷带层层揭开,即将露出皮肤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血。
「王子殿下,看来我要让你失望了。」
她转过身,左侧臀部俨然被割开一道比手掌还长的大伤口!
弄臣说:「陛下应该记得,她在弯腰刺杀您的一瞬间,您迅速翻滚到了床下,
同时卫兵用剑砍伤她的屁股,听到年轻女孩一般的惨叫≈ap;hellip;≈ap;hellip;」
王子当然记得,他没理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
「格莱特,亲爱的妹妹,如果我没来得及躲开,此时的你是否正在玩弄我的
尸体?」
妹妹不说话,依然保持着笑容,也依然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年轻的侍女说:「快点杀了我!这是现在我为女王效忠的唯一方式!」
弄臣却说:「陛下,我注意到这个女孩的剑法很好,一定有人培养过她。公
殿下短暂的十几年生命可来不及做这种事,这个女孩一定知道公的其他追随
者!卫兵,把她捆到行刑柱上去!」
侍女坚毅的自己走到行刑柱旁,她不打算吐露半个字,但是公终于保持不
住自己的表情,流下两行泪水:「不要虐待安德莉娅,求你们了!我不指望你们
能够放过她,只求你们别再给她更多痛苦,她已经受伤了≈ap;hellip;≈ap;hellip;哥哥,想想她对你
的多年照顾≈ap;hellip;≈ap;hellip;」
「是啊格莱特,安德莉娅受伤了,因刺杀我而受的伤!她甚至不打算向我道
歉,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而你,我的妹妹,你看起来也丝毫没有!」
弄臣下令:「卫兵!切割这个刺客的乳房,直到她吐露出至少一个公的追
随者!」
侍女的双手被反绑在铜柱上,一个卫兵拿起匕首,刀尖顶住她的乳头,也许
刺激到了什么神经,女孩轻轻呻吟一声。
「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绝不!」
卫兵左手捏住她的一侧乳头,向前用力拽起,把她的乳房拽成尖锥形,女孩
的身体很敏感,乳头又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不由自地连续娇喘几声。
「嗯~ !嗯~ !嗯≈ap;hellip;≈ap;hellip;?」
寒光一闪,卫兵的右手落下!女孩的胸部鲜血四溢,她的乳头依然捏在男人
手中,还连着一小片粉色乳晕,除此之外就是杯口大小的血色伤口。他只用一刀
就斩断了女孩的乳头!
「啊!!!!!我的≈ap;hellip;≈ap;hellip;我的≈ap;hellip;≈ap;hellip;你们这些混蛋!!!!」
卫兵玩弄她的另一侧乳头,揉搓到变形,把第一颗乳头的血涂在上面:「很
幸运,至少你还有另一颗,在此之前也许你想透露点什么?」
「我≈ap;hellip;≈ap;hellip;嗯嗯≈ap;hellip;≈ap;hellip;绝不会≈ap;hellip;≈ap;hellip;嗯嗯嗯≈ap;hellip;≈ap;hellip;」
剧痛中的女孩似乎又产生了一些快感,轻微地喘息着,俯视自己被虐待的乳
房,却又紧紧抿住嘴唇,不想让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卫兵感到手掌有些湿润,松
开一看,这颗完好的乳头居然正在喷出洁白的乳汁!
「你是一个母亲?」
弄臣走过去,用手摩挲她的私处,就像分辨小猫公母一样前后摸,似乎找
到了什么东西,嘿嘿一笑,中指「吱溜」滑入她的阴道里,女孩发出微弱的带着
颤音的惨叫声。
「啊≈ap;hellip;≈ap;hellip;」
几下抠挠之后,弄臣抽出手指,指尖和她阴道之间连着一丝带血的黏液。
「她不会是母亲,她是一个处女≈ap;dash;≈ap;dash;至少刚才是。产奶或许是一种病症。」
王子知道她的这个现象,因为安德莉娅偶尔会把自己的乳汁挤进蜂蜜里端给
他喝,带着她的羞涩的红晕。回想曾经的平淡生活,他多么想怒斥卫兵「住手!」
但是想起刚刚被刺时的恐惧,王子没有阻止卫兵对她施虐。
女孩的乳头被高高拽起,刀刃再次对准乳晕根部。尽管乳汁还在分泌,冷酷
的卫兵挥下右手!大量奶水混着血液从断口处喷出来,看起来就像一种草莓色
的很好喝的东西。
「啊啊啊啊!!!!!!!!!」
弄臣把两颗乳头拿到她的眼前给她看,其中一颗顶部依然挂着一滴乳汁。
「嘿嘿嘿嘿≈ap;hellip;≈ap;hellip;这就是你守口如瓶的代价!下一步该切哪呢?你的耳朵怎么
样?」
公悲伤地捂住眼睛,她没办法拯救安德莉娅,她也根本没想到这些人可以
如此残忍地折磨女孩。但是王子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客观来说弄臣的聪明还远不
如他。
「等等!别再虐待安德莉娅了!如果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刺客,她不会因任何
严刑拷打而开口。」
「那么陛下的意思是说≈ap;hellip;≈ap;hellip;她不再有利用价值?」
「不,我会让她亲口说出自己的培养者是谁。格莱特,我的妹妹,跟我过来。」
仍在忍受剧痛的安德莉娅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用难以置信的愤怒嗓音怒吼:
「你!你要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做什么!?约林格!你简直是一个魔鬼!!!」
卫兵一拳打在安德莉娅的肚子上,王子挥挥手:「不要打她,也不要堵她的
嘴,我不相信她依然能守口如瓶,尤其是看到她发誓效忠的『女王陛下』正在受
到残忍的折磨。」
小公的身躯一颤,下体稍微漏出一些她哥哥的精液。
「哥哥≈ap;hellip;≈ap;hellip;哥哥?你要对我做什么?」
「过来,骑到三角木马上。」
公走过去,试图骑上木马,不过她太矮了,需要哥哥搀扶着才能骑上去。
这是一个锐度很大的三角木马,刃部刚好嵌在她的小缝上,同时压迫着她的阴蒂,
女孩稍微娇喘几声,向前弯着腰,双手扶着刃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逐渐抬
起头。
「唔≈ap;hellip;≈ap;hellip;哥哥?我好像太轻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因为我还没把铁球挂在你的脚腕上。」
侍女刺客再次发出一阵悲鸣:「女王陛下!!!!!!不!!!!!!!」
「没关系,安德莉娅,无论如何我也会被哥哥杀死,再死之前无论受到什么
痛苦都无所谓,没有必要因为我而暴露我们的朋友。我给你的最后一个命令就是:
静静看着我被折磨,什么也不要做,最终陪我一起被哥哥处死。」
「不!!!不不不!!!!!你们这些恶魔!!!约林格!!!你怎么忍心
折磨你的亲生妹妹!!!!」
王子给妹妹端来一杯水:「格莱特,停止那些婉转的话语,准备发出一些惨
叫吧。」
公喝了哥哥给她的水,擦擦嘴角:「谢谢你,我的温柔的哥哥。」
≈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啊!啊!啊≈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
哥哥在妹妹的两侧脚腕分别挂上一颗铁球,她立刻就惨叫起来,但这还不算
准备完毕,随后她的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她的哥哥禁止她用手减轻身体重量,
全部重量必须压在她的腿间。她想尽力夹紧大腿以缓解剧痛,但是这台木马根本
没有什么斜度,无论她再怎么夹也没办法获得一丝缓解。但她还在努力,平日看
来柔软洁白的大腿,此时也显露出肌肉的轮廓,毕竟她是一位活泼的公,一个
热爱运动的健康女孩。
男孩抚摸着妹妹的大腿,欣赏她的肌肉,也抚摸她的腰部、小腹和两瓣紧紧
夹着的臀部,舔舔她的乳头,嗅着她的颈部、腋下和胯下,感受这份被汗水浸透
的略带酸涩的体香。女孩在剧痛之余也忍受着剧烈的羞耻感,因为她的哥哥专门
品尝那些气味不怎么好闻的部位。
「啊≈ap;dash;≈ap;dash;≈ap;dash;≈ap;dash;!!!!哥哥≈ap;hellip;≈ap;hellip;!!!!先杀了我再做这些难为情的事情吧!」
「等你死后确实可以再品尝一段时间。唔,准备好尖叫,保护好喉咙,我要
稍微推你一下。」
「推≈ap;hellip;≈ap;hellip;我?」
哥哥居然真的就是字面意思的推,掐住妹妹的屁股,用力把她向木马的前部
推去!尖刃顶在她的阴部本已经带来莫大的痛苦,此时居然再加上摩擦,可怜的
公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啊≈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呃≈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哥哥!!哥哥!!我疼
得快要死了!!!!」
然而男孩不仅推,推到最前端之后,又搂着妹妹的腰部拉回来!女孩连挣扎
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但凡扭动腰部,就是给自己更大的痛苦。
「呃≈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呃呃≈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呜呜呜呜呜≈ap;hellip;≈ap;hellip;」
把她的身体被向前推,腿间的肉就会向后挤,臀缝之间挤出一个粉嫩潮湿的
后庭小口,每当用手挠上去就会敏感地收缩几下,剧痛中的妹妹还会哭着乞求哥
哥不要碰,因为她忘记睡前是否清洗过那里,如果被哥哥闻到什么异味≈ap;hellip;≈ap;hellip;那才
是宁愿做一百年木马都不想发生的事!过了一会儿她又感到有东西碰到自己后庭,
以为又是手指,但很快发现那是哥哥的舌头。
「哥哥≈ap;hellip;≈ap;hellip;不要!!求求你了≈ap;hellip;≈ap;hellip;我是多么肮脏的妹妹≈ap;hellip;≈ap;hellip;不要舔我那里!
啊≈ap;dash;≈ap;dash;!!呜呜≈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来回推拉几次,一米长的三角木马刃部就被彻底润滑了,一部分是漏出来的
哥哥的精液,更多的还是妹妹刚刚分泌出的爱液或者汗水。这是一台很光滑的木
马,虽然很尖但是做工很精良,连一根毛刺都没有,润滑后的妹妹被更加肆无忌
惮地前后推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居然又有了一些带着节奏的呻吟。墙角里有
另一台木马,它的刃部装有锯齿,如果女孩坐的是那一台,并且同样前后推拉,
男孩很快就能获得两个妹妹了。
「格莱特,看那边。」
「呃呃≈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嗯嗯嗯≈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哥哥≈ap;hellip;≈ap;hellip;怎么了?」
「想象自己坐在那台木马上。」
女孩只想象了半秒,被惊吓得浑身一跳,从颤抖的后窍可以看出她的下体紧
紧收缩了一小下。男孩的推拉又在继续,妹妹也再次惨叫起来,比刚才更痛苦也
更刺激了,汗水或者爱液顺着健美却又白皙的双腿向下流淌。
「哥哥≈ap;hellip;≈ap;hellip;哥哥!!!可怜可怜你的妹妹,别再让我更痛苦了!啊啊啊啊啊
≈ap;hellip;≈ap;hellip;呜呜呜呜≈ap;hellip;≈ap;hellip;!!!我就感觉下面要被锯开一样,我的那里,你刚刚还摘走
我的童贞的地方,好像一切都要变得血肉模糊了≈ap;hellip;≈ap;hellip;呃呃≈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虽然妹妹有些夸张,木马上只沾染了不多的一点血丝,但她下体着实是火辣
辣地疼。当哥哥向后拉她的腰部,整副阴部被摩擦得向前挤,一个肿胀的小阴蒂
从阴阜里翘起来。哥哥不曾见过妹妹的这个器官,妹妹也不常见到它挺立到这种
程度。妹妹知道这小器官当然难免哥哥一阵捏挠拉扯,甚至可能含进嘴里舔咬吮
吸,急得不知该怎么躲!妹妹最害怕这里被碰到,如果自己不小心碰到这里,哪
怕掐两下,床单总会湿一大滩,虽然只有一丁点大,这可是她最大的弱点!
「不要!哥哥!不许你摸我那里!那是我的≈ap;hellip;≈ap;hellip;我的≈ap;hellip;≈ap;hellip;如果你敢碰的话≈ap;hellip;
≈ap;hellip;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妹妹嘴上这样喊着,她下面的小器官却随着脉搏一抖一抖,哥哥已经把头埋
下去了,凑到近处闻了闻,妹妹羞得简直立刻就想死去,干脆闭上眼睛,抿住嘴
唇,挺起胸脯,深吸一口气,紧紧缩住尿尿的孔,以免被他两下玩得喷出水来!
一定会被笑话死!
「哥哥≈ap;hellip;≈ap;hellip;唔≈ap;hellip;≈ap;hellip;」
突然感到阴阜下面贴住一个冰凉的东西,急忙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哥哥手里
居然拿着一把剪子!他用左手一把掐住妹妹的阴蒂,妹妹「嗯!」地娇喘一声,
感觉浑身都酥软了,但是下一秒钟哥哥右手突然一绞,只听下面发出「嚓」的一
声轻响,伴随着妹妹的第二声娇喘,哥哥把剪子拿开,剪子刃上粘着一个粉红色
的小物体。
「哥哥≈ap;hellip;≈ap;hellip;?哥哥≈ap;hellip;≈ap;hellip;!你把我的≈ap;hellip;≈ap;hellip;那个≈ap;hellip;≈ap;hellip;地方≈ap;hellip;≈ap;hellip;剪掉了!?」
妹妹下面一阵刺痛,但也突然少了一份其他感觉,心里比阴蒂断口痛一百倍!
虽然那是妹妹的弱点,但也是她作为女孩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还从来没被人好好
抚摸过,玩弄过,就这么被哥哥「嚓」地一声剪掉,离开身体,软绵绵地粘在剪
刃上,断处淌出一滴黏稠的血液,从挺立状态迅速萎缩成米粒大小,一副渺小而
又可怜的模样。哥哥把剪子凑近嘴边一吸,把妹妹的小器官咬在上下牙之间,咧
开嘴给妹妹看。哥哥现在倒是舔得开心,妹妹却是半点酥软都没有了。
「≈ap;hellip;≈ap;hellip;为什么≈ap;hellip;≈ap;hellip;呜呜呜呜≈ap;hellip;≈ap;hellip;哥哥≈ap;hellip;≈ap;hellip;我恨你≈ap;hellip;≈ap;hellip;我永远都恨你!!呜呜
呜呜呜呜≈ap;hellip;≈ap;hellip;我以为你只是要≈ap;hellip;≈ap;hellip;没想到居然≈ap;hellip;≈ap;hellip;居然≈ap;hellip;≈ap;hellip;呜呜呜≈ap;hellip;≈ap;hellip;恨你恨你
恨你!!!你真是个天生就会折磨妹妹的恶魔!!!」
哥哥放下剪子,把妹妹的阴蒂随便嚼几下就咽了下去,毕竟这块点心一点也
谈不上丰盛。紧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缝衣针,根本没让妹妹看清,眼疾手快,指肚
一捻,狠狠刺进妹妹阴蒂断口中!
「啊啊啊啊≈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ap;dash;!!!!!!」
可怜的妹妹浑身一阵猛烈痉挛,差点摔下三角木马,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哭
声瞬间转化成为一串急促的娇喘,下体「噗!」地喷出一大股水来,被木马分成
两股,溅得自己两腿都是,也溅到了哥哥手上。高潮后的妹妹哭得更伤心了,胸
脯随着啜泣而不规律地一起一伏,三角木马就像水洗过一样,骑在两侧的两只小
脚放松地垂下,脚尖还在滴滴嗒嗒地淌着水。妹妹感到疼得不行,腰部再也不敢
乱动,稍微缩一缩下体,露在体外的半截银针也随着节奏向上翘翘,有樱桃汁沿
着针杆向下流淌,在尾端汇聚成一滴,是透明的亮红色,哥哥再次埋下头,喝掉
妹妹的樱桃汁,拔掉缝衣针,拔掉瞬间溅射出的一丝甜汁也顺势喝掉。
「嗯嗯≈ap;hellip;≈ap;hellip;哥哥≈ap;hellip;≈ap;hellip;我≈ap;hellip;≈ap;hellip;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ap;hellip;≈ap;hellip;如果你是天生就会折磨
妹妹的恶魔≈ap;hellip;≈ap;hellip;那我就是≈ap;hellip;≈ap;hellip;是≈ap;hellip;≈ap;hellip;」
「天生爱被哥哥折磨的小婊子?」
妹妹低着头,涨红着脸,沉默两秒,点了一下头:「嗯!」
≈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这时弄臣走进来:「刺客已经说出我们想要的情报了。」
刚才安德莉娅只看了一点公受虐的场景就被押出地牢,之后只能听到公
的惨叫,但这是王子的故意安排:只听到惨叫比亲眼看见折磨方法更能令她心如
刀绞!果不其然,弄臣汇报了他的成果,汇报的时候努力不看木马上的浑身湿透
股间淌血的公,加上断断续续的轻吟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巨大的诱惑。
「安德莉娅说了什么?」
「她说了≈ap;hellip;≈ap;hellip;说了≈ap;hellip;≈ap;hellip;什么来着≈ap;hellip;≈ap;hellip;」
「别再看我妹妹了!别想得到活着的她!但她死后的头和身体可以给你玩弄
玩弄。」
「哥哥!?你要把我的尸体给这种≈ap;hellip;≈ap;hellip;」
弄臣吓得浑身发抖:「啊!?陛下息怒!!≈ap;hellip;≈ap;hellip;然后感谢陛下!!!!刺客
透露了她的训练者和培育者,也是公的一位最大的幕后支持者!居然是≈ap;hellip;≈ap;hellip;女
官艾尔莎!」
「居然是她!?确实是个我没想到的人物!我的妹妹真是一个很厉害的权术
家,支持她的都是一些我以为会站在我这边的人!艾尔莎姐姐≈ap;hellip;≈ap;hellip;那张和蔼的脸
庞下面也是一颗想要杀死我的心!现在听好了,派人冲进她的家,一切和我
妹妹往来的信件,我了解那个人,她自以为隐藏很好,可能就会疏于销毁相关密
件。快去!」
「遵命!」
王子解开妹妹脚上的铁球,把她扶下三角木马,遵守安德莉娅的约定,一旦
透露情报就停止对公的折磨。公是个坚强的女孩,就算下体红肿也能自己走
路,站在水桶边用冰凉的水清洗自己的身体,微笑着让哥哥也来洗洗手,毕竟沾
上不少自己的尿液。王子用毛毯裹住妹妹的身体,不让她受凉,一起坐在铁床上,
把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她的腿间也垫上了最柔软的棉花。
王子会有意无意聊起艾尔莎,曾多次给老国王出谋献策的一位重臣,竟是年
龄不到25岁的年轻女性。公知道如果他们不出信件,仍有可能放她一命,但
是如果自己承认和艾尔莎有信件交往就等于直接害了她。她的哥哥并不是「有意
无意」的,仔细一听,句句都在套她的话。
「≈ap;hellip;≈ap;hellip;记得吗?格莱特,艾尔莎姐姐在爸爸的葬礼上亲手打开了他的遗嘱,
我不知道这是谁安排的,会是爸爸本人吗?还是说≈ap;hellip;≈ap;hellip;」
「哥哥!你刚才同意弗雷治玩弄我的身体?」
「准确地说是身首异处的身体,或者叫尸体。」
「与其被那个小丑玩弄,我更愿意躺在土里静静腐烂。」
「不,格莱特,你注定会被弗雷治奸尸,同时也没机会躺在土里腐烂。弗雷
治提议把你做成今晚庆功宴的菜,我已经同意了。」
「哥哥≈ap;hellip;≈ap;hellip;呃≈ap;hellip;≈ap;hellip;嗯嗯≈ap;hellip;≈ap;hellip;嘶≈ap;hellip;≈ap;hellip;!」
「怎么了格莱特!?」
「我的阴蒂伤口又在流血!不要说这种≈ap;hellip;≈ap;hellip;挑逗我的淫欲的话!」
「哦!抱歉!然后烤熟的你会被锯开屁股一分两半,切分方法就像上次我们
吃的那只烤乳猪。」
「哥哥!嗯≈ap;hellip;≈ap;hellip;嗯嗯≈ap;hellip;≈ap;hellip;我恨你!」
「唔≈ap;hellip;≈ap;hellip;格莱特,我也恨你!」
兄妹两人吻在一起,就像他们刚刚第一次相吻一样。
「哥哥!哥哥!趁弗雷治还没回来,用手摸摸我的屁股≈ap;hellip;≈ap;hellip;我又被你刚才的
话弄得有点兴奋了≈ap;hellip;≈ap;hellip;作为交换,我也会再次为你手淫!」
「嗯,来吧,解开毯子,直接坐到我的手上。」
≈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弄臣回来的时候,公刚好擦干嘴角的哥哥的精液,王子也给妹妹腿间垫了
干松的新棉花。
「禀告陛下,我们确实找到了信件。」
「拿给我看。」
王子接过来一看,确实像是妹妹的笔迹,应该没什么错了。
「格莱特,这些是你写的吧?包括这个≈ap;hellip;≈ap;hellip;约林格王子的刺杀计划之五?」
公这才叹了口气:「唉!艾尔莎不该保留这些信件,安德莉娅也不该因为
我的惨叫而揭发她。真是一群愚蠢的姐姐们,不过也不是她们的错,谁能想到亲
爱的哥哥只用三个星期就把守城的翰泽尔骑士游说到自己身边,自那以后我这个
法的王位继承人反而更像是个罪犯≈ap;hellip;≈ap;hellip;」
「≈ap;hellip;≈ap;hellip;等等,格莱特,这是什么?暗杀王子成功后的尸体处理方法?交给安
德莉娅玩弄,随后做成庆功宴的菜?什么意思?如果暗杀成功你就会吃了我?」
妹妹舔了一下嘴角:「就算暗杀失败我也已经吃到哥哥了。」
「唔,看起来就和我对你的尸体安排一模一样,唯一的别在于≈ap;hellip;≈ap;hellip;我倒是
不厌恶被安德莉娅玩弄尸体。」
「我也可以不讨厌弗雷治≈ap;dash;≈ap;dash;只要他别在我活着的时候就对我摆出这种令人
作呕的表情!」
弄臣一点也不生气:「陛下,既然刺客已经说出我们想要的情报,我认为她
就不再有利用价值了,是否可以考虑处死她?」
「处死她吧,按照你最喜欢的那种方式。」
≈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
≈ap;hellip;≈a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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