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悄步转过屏风,低声吩咐:“本王来照顾皇兄便是,你退下吧。”杨太医也不多言,行了一礼,背起医药箱便出去了。
第十章
皇帝疲乏的躺着休息,听见小室的门响,睁开眼睛却不见了杨太医。他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上的皮带都没松开,这一惊不轻,内侍都被他支到寝殿外面去了,喊也听不见,急的他叫道:“杨院判!杨院判!”
杨太医是叫不回来了,却有一只手拿着绢子,温柔的擦去他额上的汗。
白黎扭头看到了他二弟,第一反应就是并起腿,但又做不到。他一脸尴尬:“杨太医怎么如此粗疏,竟就这么自己走了。幸亏二弟还在,快把朕松开吧。”
白溯恍若未闻,跨入了皇帝打开的两腿之间。他喘息微重,一双眼睛盛满情意和欲火,几乎都有点泛红了。
白黎看到二弟这般神情,想到上一次他对自己做下的事,心头一跳,沉下脸道:“二弟,上次的事朕就原谅你,只是,你不可再犯错了。”
白溯不答,弯下腰来,欲用唇舌堵住皇帝的嘴。皇帝偏头避开,声色俱厉的斥道:“齐王!朕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可……唔!”被他二弟捧住了脸,避无可避的承受了亲吻。
这次白溯可不再给他换气的时间,一番仿佛无休无止的痛吻之后,白黎的嘴唇和舌头都木了,正张着口急促喘息,忽然嘴里被填入一物,是刚才那条毛巾中间折了一下,被竖着塞进了他口中。
“唔唔!唔!!”
“我知道皇兄想说什么,但是臣弟已经错了这么多年,改不了了。”白溯其实很怕被皇兄呵斥,所以干脆堵住了他的嘴。
他两手撑着座椅扶手,俯视着被刑具般的怪椅拘束住的皇帝,炽烈的仿佛要噬人的目光把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好像在思考从哪里下口。忽然俯下身,嘴唇贴上皇帝的大腿内侧,用力一吸。
“唔!”
灼热的吮吻一路往上,在肌肤上留下一串淡红的痕迹。白溯轻咬着皇兄细嫩的腿根,吻过金针刺过的每一处地方,最后用舌头挑起囊袋,舔舐其下的会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施过针,白黎被他一番亵玩,下腹一带又泛起那种酸麻难忍的感觉,只是没有了疼。他在椅子上用力挣动,龙臀扭来扭去躲避二弟的唇舌。但是没有用,他的囊袋也落入了二弟口中。
火热的口腔轮流包覆住两边的球囊,灵活的舌头左右摆动,双球被它拍打的左摇右摆,那软垂的龙根却始终没被碰触。白黎本来最怕旁人碰他那里,此时却隐约盼望着二弟能把那个东西也舔一下。这个念头一生,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白溯一边侍弄着皇兄的下体,一边将手指插入菊门扩张。指尖才顶进去一点,皇兄逐渐软下来的身体又乱动起来。白溯柔声哄道:“皇兄,就疼这一会儿,这回我会让你也舒服的。”手指的动作加意温柔,直到穴内柔软了下来,和着润滑的膏液发出“噗唧噗唧”的声响。
皇帝恐惧的看着他二弟直起腰来,把那根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下面。他清楚的知道又要被迫做那背德之事了,事到如今,他不再徒劳挣扎,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紧咬着塞口之物,绝望的任由二弟把那物事一点一点的捅进他的身体。
“啊……”白溯舒服的轻轻呻吟,尽力克制着抽插的冲动,停在那里等着皇兄适应。他皇兄虽然说不得话,一双眼睛却诉说着悲愤伤心,眼底尽是泪意和痛意。白溯看着不是没有负罪感,轻唤道:“皇兄,再原谅臣弟一次吧。”两手抓住白黎的腰,阳根在肉穴之内轻抽浅送、左右摆动。
白黎难过的闭上眼睛不看他,打算就当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是最初的疼痛缓解之后,那根烧热的铁棒一样的物事在体内插进抽出,肉壁被它一碾,竟慢慢生出一种热意来;硬硕的头部捭开深处的软肉,左捅一下,右戳一下,把那肉穴戏弄的一抽一抽的。
皇帝的身体又扭动起来,口鼻之间泄露出甜腻的鼻音,忽然,他猛的弹动一下,惊恐的张大了双眼。
白溯忙问:“是不是这里?”挺胯轻顶,碰了碰刚才那处地方。他皇兄身体一颤,用力摇头,口中“唔唔”有声。白溯明白了,开始猛烈的进攻那一点,坚硬似铁的头部一下一下的戳在上面。
“呜呜!呜……”
白黎的头摇的更急,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二弟,目中的春意却越来越浓,终于化作两行眼泪,淌了下来。
白溯下面仍是深深插住,伸手把塞口之物取出:“皇兄现在还想骂我么?”
他那硬大的龟头杵在穴心不动,比动起来时还要难过几分,白黎被杵的浑身酸软,颤声道:“拿走……拿出去……”
“真的要臣弟出去?”白溯依言退出一些,只在浅处插弄,只偶尔轻撞穴心。
“嗯……嗯呜……≈quot;皇帝被撩拨的难以忍受,腰胯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也不知是想挣脱,还是想让他二弟进的深些。
“皇兄,是现在舒服,还是刚才舒服?”
白黎难捱的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说,肉穴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二弟的阳物。
白溯被夹的闷哼一声,紧紧扣住皇兄的腰,又快又狠的操弄起来。
“呃啊——嗯——”体内敏感之处被不断撞击,一下连着一下,白黎终于大声呻叫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引的皮带上的金属扣叮铮作响。他从未体验过这样强烈的快感,但这快感竟来自于亲弟的阳根,这个事实让他羞惭欲死,再被情欲一逼,眼泪断断续续的淌了出来。
白溯急促的喘息着,一边操干着他的皇兄,一边欣赏着他此时的模样:英挺的眉眼春意尽染,脸蛋上都是汗水和泪痕,那一抹羞耻和脆弱格外撩人;上身穿着的中衣还算齐整,下身却不着寸缕,结实的长腿为了他大大张开,两腿的中心,龙根颤颤巍巍的半挺着。
……什么?!
白溯倒抽一口气:“哥!你快看!”他惊喜的连幼时称呼都溜了出口,指着那龙根,“它……它……你的病好了!”
白黎也看到了自己那半挺的性器,惊的目瞪口呆,脑海当中一片空白:“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挺立的角度仍与正常男子相差不少,但终于不像从前那样死样活气了。
白溯欣喜的道:“皇兄,臣弟再努力一下,兴许一下子就彻底好了!”扳着白黎的大腿,插的更加起劲。
白黎被他顶的一软,又倒回椅上,心里一片混乱。他呻吟着,紧张的瞄着自己腿间,可那之后无论他二弟怎样狂插猛干,那一根也没能再变得更硬挺。直到白溯熬不住泄了阳精,那物没了刺激,慢慢的又缩回到软绵绵的状态。
———————————
“皇兄,皇兄?还在生臣弟的气么?”
“……朕当然生气。”皇帝泡在浴池里,背对着他二弟,“你让朕静静。”
那间小室侧面还有个小门直通御池。白溯把皇兄半扶半抱过来,想帮他沐浴清洗,谁知白黎既不让他碰,也不理他,一直背对着他坐角落里。
其实比起生二弟的气,皇帝更生自己的气。他想起多年前大婚的夜晚,面对娇羞美丽的朱小姐,他心里只有紧张焦虑,阳根无论如何挺不起来,最后自卑的落荒而逃;这些年来无数次的努力尝试,也都以失败和失望告终……然而,怎么一到了二弟身下,那东西竟然硬了起来?!
白黎痛苦的喘了一口气。想到刚才在亲弟胯下呻吟流泪的不堪之态,他真的很想挖个洞钻进去,就此不再出来。
白溯却不知道皇兄到底在纠结什么,以为他只是气自己又逼迫他,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皇兄日理万机,就算生气也要以龙体为重啊。那个东西,留在身体里会不舒服,让臣弟帮你清理出来可好?”
对了,刚刚二弟还把他的阳精射在了自己体内。皇帝脸上又是一红,想说二弟几句又说不出口,最后有气无力的道:“不用了,朕自己来就好。”
白溯见皇兄怒气稍解,大胆的贴上他背,手指滑入臀缝:“自己怎么够得到?还是臣弟来吧。”指尖轻柔的探了进去。白黎身子一颤,本来想教白溯停下,但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索性趴在池边,任由他二弟施为。
他不再别扭推拒,白溯心中稍安,长指慢慢整根插入,轻缓的按压内壁,好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肉壁才刚经过好一番摩擦蹂躏,现在还很敏感的很,被如此对待顿感酥麻。白黎竟觉得情欲又起,心里对自己无比厌弃,把眼睛压在手臂上,默默流下泪来。
白溯觉出那穴口稍微有些肿,今日恐怕禁不起再一轮的情事,强压绮念,只是专心把皇兄体内的秽物清理出来。洗过里面,正想再帮他洗洗前面,忽然发现皇兄身上发抖,肩膀还抽动了一下。
白溯慌了,忙扳过他肩膀:“皇兄,你哭了?是不是臣弟弄疼你了?还是……我真的不是故意撩拨你,那里面真的要这么洗的啊,我……”
白黎抬起头,脸上犹带泪痕,却苦笑道:“两度男遭女淫,我竟还乐在其中,被手指亵玩又算得了什么。”
他这神情让白溯顿感心疼,只觉得都是自己不好,紧拥着他皇兄连声安慰:“都是臣弟的错。要不……皇兄就把臣弟当成针灸的针,治病的药,我们做的那种事,就当是在给皇兄治那阳衰之症。说不定哪一天,真的就把皇兄治好了。”
白黎看他一眼:“越说越不像话了。”又嚅嗫道:“刚才那个……应该只是巧合。朕从没听说过有这种治病的法子。”
白溯道:“就算有这法子,太医又怎么敢告诉皇兄。再说这世上奇闻异事多的很,也不独这一件。”他又扯些别的来说,一边将两人身上清洗干净。
皇帝心绪回复了些,只是眉目之间还是有些郁色。他不想让旁人看到他和二弟同浴,便吩咐白溯收拾好了先去寝殿等待,自己唤来内侍,如往常一般被伺候着擦身穿衣,忽然想起大腿上还有被二弟吮出的吻痕,忙又把内侍都遣了出去。
待他穿好内衣回到寝殿,白溯对他道:“皇兄,现在天色已晚,臣弟实在懒得移去别的宫室了,可不可以暂且和皇兄同寝一晚?”皇帝心情不佳,又困又乏,也懒得再多纠缠,只颔首一下作为同意。于是是夜,兄弟二人于龙床上同被而眠,不提。
第十一章
自那日之后,二王爷仍是每日来宫里报道,时不常留宿未央宫,在那龙床之上、御池之畔为皇帝“治病”。
每次治疗过后皇帝都想:“下次绝不可再如此。”但下次又莫名其妙的没能拒绝。几次下来,他心里又慌又愧,只好告诉自己,真的是因为二弟能治他的病,他们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事的。
还有就是,治疗的“疗效”时好时坏,龙根时软时硬。好在二王爷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夫,经过多次观察摸索、琢磨实践之后,他似乎找到了皇兄身体的规律。
“朕说过,不可……嗯啊……再玩这些……花样。”皇帝着恼的去扯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白溯按下他的手:“臣弟冤枉,真不是玩花样,这都是为了皇兄的病啊。”
这一晚,皇帝正趴跪着接受二弟的“治疗”。正得趣时,二弟忽用黑布蒙住了他眼睛,现在还要砌词狡辩。他喘息着斥道:“又胡扯,哪有……哪有这种道理……嗯唔……”
“皇兄难道没发觉,你越是在意龙根硬了没,它就越不硬?不让你瞧见它,也许就好了。”二王爷一边动着腰,一边解释。
听起来完全是歪理……但做起来怎么好像有点道理?
白黎眼前一片漆黑,没法去看腿间之物举起了多少,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进犯的肉穴之内,似乎连二弟那物事的形状都能勾勒出来。他脸上烧的更热,却没有再去扯蒙眼的黑布。
体内那根铁棒款款前送,徐徐插弄,不多时,白黎连声喘息,腰软了下去,臀部却翘了起来。忽然,二弟的手掌覆上了两个臀瓣,在上面揉捏几下,然后顺着腰线一路向上,又从肋下穿过,最后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们兄弟自小习骑射,二弟的手看似软滑如柔荑,指腹和手掌却有薄茧。被这样的一双手抚摸,抚过之处似乎都着了火,胸前的两个突起被软滑和粗糙的触感轮番折磨,白黎不禁浑身轻颤,发出压抑的呜咽。腹下的阳根涨的难受,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自己抚慰一下。
白溯却抓住他的手臂别在背后:“皇兄自己别碰,让臣弟来。不然又要软了。”其实他刚才就注意到了,皇兄的龙根已经完全挺起,甚至还滴下了清液。他捏了捏白黎胸前的硬突,手掌滑下胸腹,握住龙根套弄起来。
白黎险些腿软,心想怎么二弟的手比自己弄的舒服很多。那只手有节律的动着,微茧的指腹时不时擦过顶端,小腹深处逐渐累积起一种难言的痒意,挠不到也碰不着,感觉极为磨人。白黎很想让二弟再用力点,可又说不出口,肉穴却一阵阵的缩紧,似是在催促一般。
白溯不留神,被夹的差点失守。他轻喘几声,按着皇兄的腰胯,将阳根几乎完全拔出,又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
“呃啊——”
这一下比刚才狠的多,又是捅在一个很少碰到的地方,白黎叫了一声,还没缓过气,那里就捱了同样的几下,激的他险些哭叫出来,只咬着嘴唇拼命忍耐。
握着前面的手也套弄不休、越动越快,那股痒意和酸涨感越积越浓,涨的发痛的性器阵阵抽搐,却怎么也发泄不出。白黎身上大汗淋漓,口中不知道在胡乱叫喊些什么,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