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

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_分节阅读_9

    白溯稍稍放心。因不能弄出大动静,便把他皇兄按在车壁上,堪堪抵着最经不得碰的那处,辗转研磨,反复勾挑,看似没怎么动,却绕着那一点使尽了花样。

    只弄了片刻,白黎就被折磨的欲死欲生,他弓着背抖作一团,因嘴被堵着,喉咙里哽着哭音,两条腿无力的蜷曲抽搐。

    偏生此时车轮碾过石子,带的车身猛然颠簸。体内麻透的那处被狠狠一撞,白黎身子一弹,腰身蓦的拱起,前头顿时白液飞溅,急急泄了出来。

    他的头磕到壁板,那鲁钝的车夫终于听见响动,“咦”了一声,停下了车。白溯本还想再弄一阵,被这车夫所惊,身上一个激灵,也不情不愿的出了阳精。

    那车夫就要来掀车帘,白溯忙死死的拽住了,喘息着道:“慢着!”缓了缓神,摸出一块银子抛了出去,“你爱去哪便去哪,只是别管我们。”

    车夫没想到车上有人,本来还挺生气,但一见了银子什么气都没了,果然不再多问,坐回去继续赶他的车。

    第二一章

    车轮辚辚滚动,外面人声渐悄,道路变得颠簸,马车已驶出了繁华热闹之地,也不知将要去往何处。

    车内的两人也并不在意被带到哪里。他们自出生起就没坐过这么破的马车,但此时依偎着挤在这简陋小车上,却犹似在人间至美至乐之境。

    车窗上的布帘被撩开了一点,月光透射进来。白溯用外袍揩拭着皇兄的下身,悄声取笑道:“皇兄怎么积了这许多,这几日都没自己抚慰么?”

    白黎的酒意散了些,不过还是诚实的很:“自己弄……没有二弟弄的舒服。”

    白溯轻笑一声,又亲了亲皇兄的嘴唇,慢条斯理的帮他整理好了衣裳。

    他们的衣袍都揉皱了,上面还沾着几点浊液。白黎用手擦着那秽迹,低声自语道:“我的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白溯道:“皇兄的病,不是早就被我给治好了么?”

    “那个病是好了,可是又害了另一种病。”白黎皱着眉,苦恼的将头靠在二弟的肩膀:“明明知道不可对二弟有这种心思,但还是一错再错,越病越深,我……我该如何是好?”

    他喝醉之后分外坦率,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白溯虽然喜悦不尽,却不愿意他把这份爱恋之情说成是“错”:“情爱之事,哪有对错之分?皇兄心中爱我,与旁人也没什么相干,何需自苦?”

    白黎摇了摇头:“并不是没有相干的。”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一轮凄迷的冷月已经升至中天,惊道:“已经这么晚了?”

    白溯也向外望了一望,如练的月华照着道旁衰草枯杨,一片萧索景色。他敲了敲车壁:“快停车。你怎么把我们带到这荒郊野外了?”

    车夫委屈道:“你不是让俺随便吗?俺要回家呀。”

    白溯又扔给他一块银子:“去清盛坊。”

    车夫在银子上咬了一口,乖乖的调转车头往城里走。

    白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二弟,我得回去了。”

    “今晚暂且住在我那里不行么?”

    “明日还要早朝。”白黎坚持道,“况我本就是偷偷出来,这时候回去都嫌太晚了。”

    白溯无法,便道:“那我送皇兄回去。”

    马车原路返回,两人并头坐在车中,悄声私语,耳鬓厮磨。本就多日没见了,方才的一番云雨又急切潦草,再加上说的都是些爱语痴言,一路下来,不自禁的又都有些情动。

    及至宫门附近,他们遣走马车,悄悄的换了内宫的轿子,径直到了未央宫门前。

    白溯扶着他皇兄进了寝殿,两人酒意未褪,都有些脚步不稳。白黎被地上的缠枝红莲毯绊了一下,二弟没扶住他,两个人在毯上跌作一团。

    这地毯的毛又长又厚,倒是不会把人摔疼。只是他们都懒得起来,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相互痴痴的凝望半晌,又吻到了一起。

    白黎在上面,专心的咂弄着二弟的舌头。没想到他接吻也这么认真,白溯有点想笑,欲望却被这生涩的动作挑了起来,手伸进亵衣里面,在皇兄的腰臀上揉捏,手法很有些下流。

    白黎被捏的身上发软,逐渐的气也喘不匀了,只得放开了二弟的唇舌,伏在他身上喘息。

    刚刚才释放过一次,这一回便从容了许多。白溯并不急着剑及履及,他轻抚着皇兄的背问道:“皇兄是从什么时候上喜欢我的?”

    白黎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白溯道:“是不是我去了济州的那一次?”

    白黎皱眉思索了半晌,还是摇头:“真的不知道。”他很认真的问二弟:“这是不是戏文上说的,&039;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039;”

    白溯已经完全服了:“皇兄,若你有心去骗姑娘,什么样的女子不能手到擒来?”

    白黎自以为听懂了他话中意思,辩解道:“我没有骗二弟啊。”

    “是,皇兄没有骗我。”白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却不知皇兄对我,情深几许?”说到“深”字的时候,指尖探入穴内,在浅处插弄刮骚。

    白黎的呼吸蓦然急促,忍耐了片刻,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二弟……深……深一些……”

    白溯又插进一个指节。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手指搅弄,发出淫靡的声响。他的嗓音也带了两分哑喑:“够深了么?”

    他皇兄已经说不出话,蹙着眉毛喘息不已,穴内张缩着,软软的吮着那两根手指。

    白溯动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软热的肉壁,另一只手把他剥了个干净。

    白黎被挑弄的愈发焦渴,小声呻吟着,赤裸的身体在二弟怀里慢慢挣动,身前的敏感之处蹭着他的衣饰,下面颤颤的翘了起来。

    白溯眸光渐深,吐息变得浊重。忽然翻身而起,将皇兄按在地上,挺腰直撞了进去,粗长之物“噗”的没入湿淋淋的肉穴。

    “啊——”白黎嘶声惨呼,声音似极痛又似至乐,前头颤了颤,吐出一缕白浊,整个人濒死似的瘫在毯子上,痉挛着不住倒气儿。

    白溯停着不动,闭着眼抽了几口气,慢慢的吐出来,开始温柔的抽插。

    白黎渐渐的缓了过来,刚才被贯穿时激出的眼泪此时才淌出眼角,泪珠滑过湿红的面颊,面上的神色却情热至极,两条腿不住的曲曲伸伸,将毯子都弄皱了。

    白溯沾了一点前面渗出的黏水,指尖捻弄着早已硬起来的乳头,看着皇兄汗湿的身体在胭红色的毯子上扭摆挣扎,微张的唇间泄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鲜红的舌尖隐约可见。

    后面和胸前都被玩弄着,更觉得前头痒涨难忍。白黎伸出手去,自己握住了套弄。不过十数下,他咬住唇,不住向上挺胯,囊袋也缩紧了,带得高翘的性器颤抖起来,显是立刻要泄。

    “皇兄……嗯……你等一等我。”

    白溯腰上不停,扯开皇兄的手,自己却将那双丸裹在手心里,隔着肉囊轻轻揉捏,想拖延些时候。

    阳根没了直接的刺激,手掌的热度温着囊袋,白黎顿时泄不出了,顶端的小孔不住张阖,只吐出些湿黏的淫水。他急切的哽咽着,小声求道:“二弟……我不行了……让我……”

    白溯一下一下的贯穿着他,也是气喘吁吁:“等一下……”

    白黎摇着头,发抖的手攥着他二弟的胳膊,呻吟里带着哭腔,下身的酸胀感到了极点,浑身急颤,已是被逼到了绝境。

    突然,他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呼。

    他骇然睁眼,一个宫装贵妇站在殿门口,举袖挡着脸,簌簌颤抖的袖子上是一只朱眼金凤。那是太后衣物的纹饰。

    白黎滞了一瞬,随即像被滚油泼了似的猛然一挣,紧捂着嘴朝后缩去,下身的白液失控般的喷溅了出来,随着他的挣动洒在地毯上。

    白溯的心也几乎跳出腔子,拿衣服裹住了皇兄,紧紧抱住他剧烈颤抖的身体。

    一瞬间,白黎真想撞死在墙上。他牙关咯咯相击,两耳嗡嗡作响,看着他的母亲站在那里也是摇摇欲坠。

    但最终太后还是镇定下来,她背转身去,颤着声音喝道:“孽障!你还不退下!”

    白溯知道这是在说他。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只好胡乱套上衣服准备出去。临去时将皇兄的手紧紧握了一握,那只手又冷又僵,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第二二章

    太后面朝殿门站着,气的双手直抖。

    她今晚找过皇帝一次,汪德忠报知圣上出宫去了,一会儿即回。这种日子微服出宫,一想便知是去私会谁人,她便有些生气,坐在自己宫中等着。谁知及至中夜,皇帝才与齐王同归,据说还仪容不整,大醉酩酊。

    这下太后坐不住了,自己的儿子从未如此放浪无形,定是教齐王给带坏了,一气之下也顾不得皇帝的面子,銮驾直闯进未央宫。宫中早有些风言风语,太后猜到许是会目睹些狎昵之事,却没想到甫一迈进寝殿的门,眼前竟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淫景。

    当时她震惊的眼前发眩,胃里翻腾,几乎就想夺门而走。但又想到有一桩事情正要劝他,皇帝牛心拗性,不趁这当口逼他改邪归正,其它时候怕是说也无用。

    背后,齐王慢吞吞的走近,朝她行了一礼,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兄长,迈步出殿去了。

    他一出去,太后有些撑不住,抚着心口在椅上坐倒。

    白黎僵硬的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其实他身为皇帝,不必去跪太后,但他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殿内烛光黯淡,母子二人一坐一跪,半晌无语。

    太后顺了顺气,才要开口,无意中看到地上洒落的白液,胸口又是一滞,良久才冷冷道:“皇帝,你的病果真是大好了。”

    白黎用袖子盖住那些痕迹,难堪的无地自容。

    太后居高临下,沉着脸打量儿子。他脸容泛着青白颜色,长发未冠未束,身上胡乱裹了一件平民袍服,领口露出的肌肤上,几个深红的吻痕十分刺目。

    看着他这副样子,太后又是气愤,又觉心痛,猛的一拍几子,上面的杯盏都跟着一跳:“皇帝,你也太荒唐!”

    白黎闭了闭眼,头垂得更低。

    太后痛声道:“且不说,哀家为了你的病操了多少心,你在这上头对哀家撒过多少谎,只说你和你那二弟……你们……你们是亲兄弟呀!竟然做出这等丑事,实在是丧伦败德,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