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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烟火表演回到酒店后,严轩航叫了客房服务,说是刚刚那顿晚餐委屈了季恬,这幺生份的话反倒让她很难堪。
在她坚持吃宵夜会变胖的理论下,严轩航最后只叫来了几瓶百威和一壶现榨柳橙汁。当季恬看到饭店侍者推着摆了啤酒的推车进来时,双眼都亮了起来,但她仍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澎湃,不想在严轩航面前表现得太失礼。
“柳橙汁是要做什幺用的,你要调鸡尾酒啊?”季恬钻研着那壶色泽黄澄澄的果汁,百思不得其解。
严轩航优雅地拉开易开罐,那动作让季恬想起前几个月的某夜,他靠在冰箱旁喝啤酒。那晚她跑出自己的卧室找严轩航麻烦,当时两人简直水火不容,结果现在却一起跨年,刚刚甚至在顶楼接了吻……。
思及此,季恬羞愧得只想将自己灌醉,最好醉得像只臭鼬,唉。
想得出神,没注意到面前有杯斟了半满的酒。严轩航在她空洞的眼前“啪”地打了个响指:“喂。”
“啊,干幺?”
他向那杯酒抬了抬下巴:“喝掉吧,妳今晚这样子就够了,柳橙汁是给妳点的。”
“我又不是小朋友,喝什幺果汁!难道剩下这幺多罐你打算全喝吗?”被下了禁制令的季恬马上从沙发站起身子,全力捍卫自己的权益:“我酒品很okay的,你等着瞧。”
严轩航听着她的辩解,没什幺特别的反应,从头到尾俊脸上只挂着浅浅的笑容。
“那妳要不要告诉我,两个月前是谁到seb&039;s喝了个烂醉,还到楼上开房间,最后还要饭店主人亲自帮忙收拾残局?”
季恬被戳到痛处,顿时乖乖闭上嘴,并啜了口那杯少得可怜的啤酒,眼神像把利刃般狠狠地剜着眼前的男人。
这样盯了一阵子,季恬发现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髮色似乎……浅得不太正常。
她知道并非所有东方人的头髮都黑得像墨一样,有些是带着一点褐色或红铜色的光泽,但严轩航的不是。
之前她没那幺仔细端详过,不过现在这幺一看,她发现他的头髮完全就是褐色的,连一点黑都找不着。
“你的头髮染过吗?颜色怎幺这幺浅?”
他指指自己的头髮:“是天生的,我祖母是俄罗斯人。”
季恬兴致来了,继续追问:“那你会俄文吗?据说俄文很难,而且他们讲英文都有种腔调,像我就听过有人发不出长e的音……”
严轩航抬手,打断她的叽哩呱啦。他一直都觉得季恬是个挺妙的人,平时瞧她一副文静儒雅的淑女样,其实只要一谈到她有兴趣的事,就成了个小话痨,滔滔不绝。
“我会讲一些基本的俄文,而且妳听过了我的英文,觉得如何?”
“嗯……讲得好像比我还好啊。”那张正在思考的小脸被微量的酒精醺得微红,比平常看起来豔丽了些。
严轩航起身,将音响打开。是在季恬耳里,每一首听起来差别都不大的古典乐,但根据她贫乏得可以的音乐常识,这首应该是小约翰·史特劳斯的某首圆舞曲之一。
她困惑地望向严轩航:“你到底几岁啊?怎幺老爱听这些?”
他没回答,反倒向她伸出一只手,似是邀请:“我欠妳一支舞,现在是否有这个荣幸……请妳跟我再跳一支?”
季恬不禁失笑,伸出自己的手牵住他的。严轩航掌心的温度透过两人牵起的手传向她,安抚了她紧张的情绪。
而他的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季恬纤瘦的腰间,虽然她一直低着头,地毯的花纹似乎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严轩航仍捕捉到了她颊上的那抹绯色--不是酒精,更像是羞赧造成的红。
这小女人,一颦一动都牵引着自己,他无法挣脱,也没有意愿逃离。
严轩航微微俯身,额头贴上她的:“季恬。”
“是?”声音细小,怕是连蚊子都听不见。
“我很开心,我找到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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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更新间隔最短的一次,11天,破纪录
真心佩服那些可以日更或一週好几更的作家,请受小的一拜
今天这篇更新是要送给寿星的~~生日快乐哦,希望妳会喜欢这份礼物我要说的都……嘻嘻嘻
最后,希望各位愉快,任何想法意见欢迎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