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抵死缠绵 婉转承欢
晨曦透过窗纸洒在木板上，我静静感受身边人的呼吸和心跳，一边回忆失控的昨夜。
我们在月下对饮，一杯接一杯浇着愁，一句句吐露心里的苦闷和爱恋。随着体温的增加，暧昧也节节攀升。
在酒精催发下，我们相拥、亲吻，吻得无法自拔，再然后……
「蝶儿，我爱妳……」你如是说，我们再也煞不住车，相交相缠。
你的汗滴落在我胸脯上的湿润、我的腿紧扣你腰间的倒影、此起彼落的喘息，我做了此生中最疯狂最不可原谅的事。
悔吗？不悔的。
我抱着这种想法真不可取，嫣娘娘该把我天打雷劈碎尸万段。
另一方面，我挺惊讶原来自己有生育能力。
「蝶儿，醒了？」肆言的声音带着早晨的喑哑，该死的好听。
「醒了。」我挺淡定的，一点也没有初次洞房完该有的羞涩，该看的都看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再来装清纯未免矫情。
「蝶儿，我很开心。」他笑起来，那笑容又阳光又灿烂，让我想揍一拳。
嫣娘娘，求您宽恕我的罪大恶极，我简直罪无可恕了。
我爱这个男人爱得无法自拔。
哪怕您今后要杀要剐、要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认了，至少我痛痛快快为自己活过一晚。
第一次，我感觉自己的生存不仅仅是为了死亡。
「我真该死。」我呢喃，在肆言的怀里忏悔。
「妳若死了，我亦相随。」他道，眼神澄澈认真。
「我不配服侍嫣娘娘了。」
「那别做蝴蝶了，做我的皇后。」他勾起嘴角，掩不住好心情，与我的自责形成强烈对比。
我笑容扭曲。「你难道要左拥右抱？」
他叹气，「蝶儿，信我。」
他会给她一份纯粹的爱，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