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谢谢妳的等待
早晨差不多8点整,老妈打了一听电话给我,告诉我学校的体检结果寄到家里。
电话那一端的她,交代我要去诊所,打一下b型肝炎的疫苗,和要去把老爸在他得知,我要念大学时,交给我的那一台老,但是中用的机车,骑去做排气检定,不然,行政院环境保护署,就要来依法抄走本家2000元了。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对着电话刚毅的说。
说完,老妈交代我,骑慢一点、注意车子之类的家长基本上,都会交代儿女的叮咛语后,我就出发了。
我往大里涂城路那一带骑,看到一间感觉不错的诊所后,我就将机车停在自助餐阿婆店前面,那自助餐阿婆看到我将机车停在她店前,微笑的看着我,但当我往另一个方向迈进的时候,她的微笑就霎时垮掉(只差没比我中指还有骂台湾国宝级髒话),像向下弯的香蕉。
进去看到脸蛋姣好可爱的护士,呆呆地看着我。
我告诉她我是来打b型肝炎的疫苗的。
「资料书给我看。」不知道为什幺,是我的错觉吗?她的声音怪怪的。若硬要我形容的话,是跟她的长相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小女孩的声音;虽然这样也不失可爱的程度指数,但重点是,她的长相一看就知道是熟女,声音怎幺会是小女孩呢?
「什幺资料书?」我不懂她的意思。
「你怎幺知道你要来打b肝疫苗?」从她嘴里吐出的字句是淡然的,但一字一句此伏彼此,字字音节都再告诉我:我的声音就是像幼女啊。
「我有在学校做健康检查,结果告诉我,我要来打疫苗。」我懂她的意思了。
我着急的继续说:「可是,那份结果单在我老家苗栗,怎办?」
「无所谓,」护士耸耸肩,指着左侧的空白纸笔,「请你先填地址、姓名、电话。」
我填写的时候,她一直盯着我看,被那幺姣好可爱的脸蛋盯着,使我有点羞赧,让我的字无法保持平常的水準。但还是看得懂。
写完我交了打b肝疫苗的400元后,领了张挂号小纸,就坐在一旁等待医生叫我进去打针。
进入后,因于医生强烈想看我那张体检结果单,所以我得劳烦老妈用le传给我,哈,这就是科技的好处。
医生边看边点头,「对。这个要打。」
我也附合他点点头。
庆幸的是,他认真的脸孔下,绝不是要打人的。
医生给我一张小纸,上面有写打针的时间。一共要打三次。
我看完小纸的时间,今天没要打针,所以,我拿着小纸就出去,骑着机车,找能检定排气的地方。
骑离诊所时,又瞥见那个自助餐店的阿婆,脸部的明显变化——从她收了客人自助餐的钱的微笑,到看到我后的那个像向下弯的香蕉赌烂神情,又悄然浮起。有那幺大的反差吗?太夸张了!
罢了罢了。别跟老人家一般见识了。我这样对自己说。
东奔西找,找了两条街才在一间招牌上没有写「机车排气检定」的机车店,问到他们说可以检定。
当时我很客气地问:「那你们的招牌怎幺没有检定?」
那店员一愣一愣的说:「有啊。」
然后走出机车行看看招牌,才匪夷所思的摸摸下巴,「抱歉。没有。」
很好,还知道要道歉。礼数上给分。
我心想,我那整天只知,滑脸书和不知用笔电在看什幺,让自己每日笑得开心到爆的影片的宿舍烂管理员,要是知道这世上还有道歉这种玩意,那就阿弥陀佛了。
不不不,我不该提他的。想到他就吃不下饭了。
更可怕的是,要是他那赌烂的近乎,我想飙进世界上各种国家语言的国宝级髒话的脸,让我千呼万唤「屎」不出来,那我该怎幺进贡这些昂贵的黄金给,笑仔学长呢?
不——不——不。我是绝不能对不起笑仔学长,被那烂宿舍管理员给影响的,毕竟,他帮我了太多了。所以,我在心中暗忖,要是他再託付我去哪个女生的房间拍下她的马桶,那我必定会认真的去a-bao点五个日式鸡排蛋堡,加上一杯胚芽奶茶,聚精会神地嚥下这些美食,再认真的一条一条拉出来,献供给笑仔学长。
我的小学老师,从小教导我们做什幺事情,都要告诉自己,一定可以的!
没错!老师,我一定可以的!(老师:蛤!?)
机车检定不需要费用,只是超过定检时间,会被罚钱,而检定的方式也满简单俐落的,就仅仅只是给他们机车人员骑十分钟,就结束了。
但,我边看小说边等待他骑回来时,有通惊天霹雳的电话打来,电话那端是,刚刚诊所那位护士的小女孩声音,我一听就知悉了。
「请问您是,晓时逅吗?」声音淡然,但口气残留一丝不确定。
「是。我是。」我答得毅然决然。
「你怎幺跑了?谁叫你跑的?马上回来打针!」确认我是本人后,她的声音,变得,暴走了。但不可能比我某个朋友还兇,口音宛如丢失了娃娃,命我马上找给她的小女孩。
还是好听。
我拿出小纸。我在想我倒底在干嘛,日期明明是写今天啊?我还兀自以为不是今天………
我如是呵呵的回覆声幼护士,「抱歉,我以为是明天。」
「快来。」她挂断了。口气乾净俐落,没有怒气,只有无奈,还是无奈。
「好啰。」这时我的机车已被检定人员骑回来。
我催油门到了,那间诊所。
那自助餐店阿婆看到我的神色,还是没变。
我冲进诊所,「我是来打b肝疫苗的。」
「晓时逅?」护士看了一下纸张。
我点头。
「你刚怎幺跑走啊?」
「她误以为是明天才打针。」声幼护士从后侧走出来,无奈地摇摇头。
逗得另一个护士,咧嘴大笑。
声幼护士也有笑,只是比较不明显。
「过来。」声幼护士说。
我把包包放在身旁,脱下外套,「打吧。」
声幼护士拿好针头,淡然地说,「我要打你的左肩膀。」
「诶?」我愣了一下,「可是我从来没打过左肩膀耶。」
她竟兀自翻弄我的短袖t恤的左臂,「你骗人,你有打卡介苗。」纤细软柔的手,触碰到我的皮肤,又让天性忸怩的我,脸色微红。她的一字一句还是那幺的淡然,给我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感觉。扣除她跟另一个护士一起笑。
「这不一样啊,那时……」
「深呼吸,我要打了。」她命令式的口气,让我不得不照做。针刺进我皮肤的感觉就跟,蚊子叮我的感觉是一样的。只是这只蚊子的嘴特别大。
小女孩的幼弱之音,象徵着纯然和原本。
此刻的我,或许就在感受,对应自己的另一个纯然、原本的我吧。
声幼护士用棉花跟3透气胶带,贴按住我的左肩膀,「可以了。」
「谢谢。」
「不谢。」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心想,竟然,都快可以接近原本的自己了,那,我为何还不快点,将那个自己,引逗到……正确的位置呢?
我在等什幺?
有什幺值得我,要一直等的?
我摇摇头,不再想了。
完成了两件老妈交代的神圣任务。这回我就好好回去睡大觉吧。
回到宿舍,一个足以令我尖叫的画面,活生生呈现在我眼前………(但因太惊骇,所以只有震慑的瞠大双眼)
「哈啰,底迪,刚刚去哪了?吃早餐了吗?」agibsp; queen坐在我的电脑滑椅上向我挥挥手。她咬着a-bao的玉米蛋堡,喝了口胚芽奶茶。
但重点是我这句,「妳怎幺……进来的?」我错愕地看着她。
我发誓,我千真万确,有锁门……
我不知道她怎幺办到的。我现在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去混蛋管理员那里,a了一支我房间的钥匙,然后,变了个变态混蛋管理员最爱看的,魔术秀;然后,就获取钥匙了………如此轻易又明了啊。
「底迪,我说过了,魔术师是不能公布秘密的,再问我真的要生气啰。」她没看我,在滑手机,然后,又咬了口玉米蛋堡,神色彷彿把我当成,路边玩球的小弟弟。
「这给你。」她笑着提起手中的纸盒子,是85度c的蛋糕盒子。
我端在手里问道:「为什幺要给我?」
「我昨天在雾峰农工表演魔术,今天他们的老师送我的,我想我有买早餐了,就给你。」她边笑边吃完最后一口玉米蛋堡。
「谢谢。」此时有股暖流,流经我全身上下各个细胞。这纸盒子也变得有温度了。本来我是想「亲切」地把她请出去,不可能用轰骂的,人家都90度鞠躬去帮我跟那混蛋管理员道歉,让我免除生平中的第一支警告,这人情我还都还没还,还有可能轰骂她吗?
「不客气。」她的月牙笑眼,让我想起国中认识的奇葩三宝中的郑大姐和画画姐。
我把纸盒子放在她旁边,我想等她离开后再来慢慢品嚐。
「不吃吗?」她狐疑地问。
「等等再吃。」
她微微点头,「要快点吃,不然就不好吃了。」
「嗯。谢谢提醒。」
她坐在我前面的书桌,我坐在她后方的床尾,喝着水看着小说。
她好像想到了什幺,骤然转头,「对了,底迪,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喔。」
我看着天花板,回想一下,肚子倏然发出咕噜声。
她笑盈盈地拎起身旁的纸盒,说:「看来你还没吃早餐吧,那就快点吃蛋糕吧。」
我想想,确实从刚刚到现在都没吃早餐。
我点头,接过蛋糕,就打开。
看到的是,85度c他们家的皇家黑爵士蛋糕。
我拿起塑胶叉子先吃,最上面那颗草莓,再吃下面的欧力欧饼乾屑,最后再大快朵颐。
浓浓的慕斯覆盖住味蕾,为心头斟了一杯健康好喝的木瓜牛奶、充满美感的味道,我感觉我是在吃一首诗;嘴里柔软的感觉,渐渐融化,我对妳的爱意也融化了吗?
好吃。我喝口水。
「哈哈,嘴巴擦一下啦。都是慕斯。」她笑着抽出我书桌上的卫生纸,然后递给我。
我面带羞赧的,擦擦嘴巴,然后,心想,她除了特地送蛋糕,还来干嘛的?
虽然我还是,特别在意,她是怎幺进来的,但她本人并不表示想说,我也就不必多问了。自己查。
但若我查到是跟那混蛋管理员有关係,那我铁定会,头戴黑帽、黑口罩、上衣下裤都是黑的,左手拿着木棍,右手拿着球棒,去跟他好好「理论」说教一下。
她关掉手机萤幕,仔细打量我3秒,「你刚刚去哪?」
「打b型肝炎的疫苗。」我秀出左肩膀给她看。
她笑笑,「我的体检结果,也说我要打,哈哈我怕打针所以没去。」
………魔术变得那幺厉害的女孩,也会怕打针喔。
「你一定要去打喔。」我坚定地看着她。
她呆呆地看着我,「底迪在………担心我吗?」
「不是。我的想法是,如果妳去打了疫苗防範住了b型肝炎,那妳只花了400元;但如果妳没去,而不幸得了b型肝炎,妳要花的医疗费绝不只要400元。」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又看着我,「底迪,满会精打细算的耶。」
我点点头,看看手錶,已经10:48分了,打疫苗跟机车检定,还有吃蛋糕兼回答她问题时,没想到耗竭了2个小时又48分。
真的得準备晚上的人际关係期中考了。
她不离开我的书桌,我也不知她何时会离开我的房间,但我也只能走到她身旁取走要念的书,兀自坐在她后方的床尾上念书了。
我一坐下,她就开口问,「你们今天考人际?」
我点点头,继续看。
她让出左边的空位,拍拍空位,「妳可以座我旁边念书啊,我还可以教你,我人际都考90以上喔。」
到底是多简单的申论题啊。让感觉每天都在变魔术都没在念书的agibsp; queen居然考90几………
「不了。谢谢。」我还是决定谢绝。
她笑着丢下一句让我战慄的话,「好喔,那我不打扰你了。我有空再来跟你一起打扫你房间,你有空真应该来参观我房间,很整齐。你的好乱。」后离去。
呼。我摸摸双臂,还算,鬆了口气,但我房门的锁真的该做一下防备系统了。
这一週的时间基本上都跟考试扯上了关係,所以要看小说或写小说的冲动,我就暂时遏止住了。
我聚精会神的读着今晚要考的人际关係。
套句老话,认真的时候,时间就过得特别快。
真的。不知不觉,我读到12点就去吃午餐,午餐吃完,继续唸到晚上6点整,然后就骑机车去吃晚餐,再骑去学校继续唸。
中途有小睡一会,但起来仍旧继续唸。
教授登场后,离考试的9点整,还有十分钟。
这是我遇过,最快的十分钟了。
教授看看手錶,肃穆地说,「时间到,桌上只留下,要用的文具,铅笔盒包包那些,全都放下面。」
大家照做,教授就发考卷。
我看看考卷,有四题都是申论题,但都难不倒我,只是我的手写速度非常的迟缓,我的想法又很多,我忧心忡忡的想着,一个小时好像不够;而我知道每个教授都喜欢写比较多的学生,前提是不要交代废话。
用重点交代到重点的逻辑,就是我写出来的答案。
我洋洋洒洒地用文字挤满了,b5考试纸的十分之九,但这张考试纸,只完成了两个申论题而已。
而且令我惊惶的是,教授说只剩下15分钟。也就是考试时间内的一个钟头,我已经耗竭了45分钟在这两个申论题上面。
哎呀,我真的写太慢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想着:考试如果不是用纸笔,而是用电脑或笔电打字的话,那我,早就交卷了!
我用眼睛余角瞄到,还在写考卷的人数,加上我已不到十人。
人越来越少。
我跟教授再要了,一张考试卷和两张白纸(垫手汗用的。我的手汗就如同鸣人顿时让,九尾的红色查克拉,加装在自己身上的膨胀热感。又湿又滑,真不好写。),教授惊诧的凑过来看我的考卷,问道:「你写满了?」
我点头,他就再递给我一张考卷和两张白纸。
「加油。还有五分钟。」教授的这话,犹如引爆炸弹的开关,爆裂了,我的写字速度。
可恶,明明还有很多要写的,却他马的才完成了第三题!
写最后一题时,我开始紧张了。难以保持平静,心中不断压缩、加速着自己。惧怕时间一到,被教授抽走考卷。不是怕考不好,开玩笑!完成那三题早就及格欧趴了。
那,问题来了,我为何要那幺拚呢?
眼神。
是教授认真看我的眼神。
激荡喷发了,想拚到最后一刻的自己。
教授是沉默看着我的,但我却能用眼睛余角瞄到,他的眼神在说:「这小子,让我想起那时认真的我……」
我振笔疾书,一直写一直写………
考场萧索剩我一人。
时间早就超过五分钟了。
但,教授却平静地说:「晓同学,慢慢写,我等你。」
让我十分庆幸我遇到了,一个会等待我的教授。这跟时间赛跑的紧张氛围,让刺激感扩染至每一条肌肉神经、也从手心中催化出好多好多滴……手汗。
教授给我的两张白纸,早就染了泰半的汗浆,已众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变成一张落河的湿纸。
我写完了。
总共洋洋洒洒的,将一整张b5考试卷全写满了,和一张写满了十分之四的b5考试卷。
我在第二张b5考试卷上,填写上班级、姓名、学号、教授的名字,就交给坐在一旁专注打量、等待我的教授了。
「很好。」教授接过考卷收进牛皮纸袋。我知道耽误到他的时间,所以也不便多说什幺了,只告诉他,我会关灯关电风扇,就和他道别了。
走出教室,身体硬生生的,或形容成怯生生地,也可以。也只有在这种过度紧张的考试结束后,我才会这样吧——难以微笑、难以平静、难以乐观。只表露出一张,怯生生又硬生生的扑克脸。
夺取乐观的考试,真可怕。
但,这世界就是,不得不,废除考试的制度运转。
竟然不得不考试,那也只有………
全力以赴。
或许以前到现在的我,惧怕的都不是考试;而是自己字写太慢,没赶上能作答的时间。
写到这里,我想恳请读者,想像一下。
若是当天应考的你,看到一整张考卷,你都会写;但,恐怖的来了,你的肚子在对你咆啸、你的屁眼放火在燃烧你的肛门。使你不得不去一趟厕所,然后回来,考试时间灰飞烟灭,这时,你怎幺想?
我们怕的都不是考试,而是你会,但是没时间作答完成。这才是我们最心有余悸的。
我抬头,兼早上看到agibsp; queen闯入我的宿舍,我又看到了第二个,令我不可言喻、瞠目结舌的画面。
梁学长,竟然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她穿着黑白条纹短袖、黑色束裤、女生流行的雪花外套、nike air huarache黑武士鞋。对我微笑。
以立冬时节来说,她的穿着,对我而言,还显得冷冷冽冽的。
我揉揉眼睛,看看手錶,现在的时间是,10:11分。
「学弟,刚刚我偷看到你交卷的样子了。你写的也太多了吧,其他人都只写一点点就交卷了耶。」梁学姐发出美丽的笑声,「认真的学弟。」
「谢谢。」我向她道歉,但此刻我最在意的是,「学姐有修今天的课吗?」
「没有。」梁学姐吐吐舌,笑着向前迈进,「我单纯想看你考试的样子,不行吗?」
这话………像一支名为燠暖而带光的弓箭,迅速且活泼地冲进我的内心,照耀了,所有沉郁的心情、融化了,一张硬生生又怯生生的扑克脸。
好温暖。
「没有不行,」我移开视线,希望脸不要发红,「只是……」
我原本要把感谢和她在这里等多久了的问题,一併从我嘴里道出。
但,她接下来问了个,让我张目结舌的问题。
「没有只是,」她的微笑变得有点怪怪的,「我比较好奇的是,我今天怎幺看到,被我们系称为是agibsp; queen的xxx同学,从你房间走出来?」
忘了说了。梁学姐跟agibsp; queen都大我两岁。所以她才会称她为,同学。
「你在监视我?」在瞠目结舌下,我反映式的丢出这句。
「没有。只是凑巧看到。」她惊诧地问:「你们……交往了吗?」
「蛤!」我大声嚷道,肉嘴盾腮,这问题的夸大程度……让我摸着胸口喘伏,快要昏厥了!昏了也好,免得我会像国中同学牛飞人一样,想从二楼跳下去。嚷声,有让交谊厅、楼下的人看向我们这边。
于是梁学姐,把食指放在嘴前,说:「小声点啦。你看,那边要回家的人都看向我们了。」
「边走边讲。」我叹气和她边走到机车停车场,边向她解释,agibsp; queen会用魔术,强制入侵进我的房间。
听到这里梁学姐停下脚步,「屁啦,这不可能。」
「真的……」我无奈地向她解释。
「学弟,」她真诚地看着我,「魔术只是障眼法,它不可能成为,入侵房间的工具,我想你可能是忘了锁门之类的。」她看我的眼神,怎幺感觉在看一个,需要接受治疗的小男孩呢?
基于我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再怎幺向她说明,也无法说服她相信这是真的。所以,在我情绪高涨前,我们快要吵架时,我深深深………呼吸。
然后我平静地跟她说:「总之,是学姐想太多了,我并没有跟她在交往。」
「嗯嗯。那就好了。再见啰,早点回宿舍呀。」她开心地笑笑,跟我挥手道别。
在她离我半步距离时,我把她叫住,然后说:「谢谢妳的等待。」
她笑而不答的离去。
我在催动油门时,才张大双眼,恍然明白——梁学姐会那幺在意我跟agibsp; queen有无交往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