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一)
君俊在我的丝袜美腿上射精之后一脸满足,我正想把沾满精液的丝袜脱下来,
这时家里的电话却突然响起。
“铃铃铃!!!”
“让我去接!”君俊主动去接听,走的时候还裸着下身,刚射精的在跨
下一晃一摆的。
我微笑着摇头,他刚刚才对他的母亲做了淫秽之事,现在又像个大孩子一般
了。我缓缓褪下右腿上湿滑的黑色长筒丝袜,儿子的精液早已渗透丝袜流到我的
腿上。我用丝袜把小腿和阴毛上的精液轻轻抹干。
这时君俊又走过来:“妈妈,电话是找你的,是一把男人的声音。”
我从玄关站起来,裸着身子到客厅接听电话,君俊这小坏蛋就跟在我的后面
摸我的屁股。我半笑着打掉他的怪手,一边赶他到洗手间清洁,一边拿起听筒:
“喂?”
“嘿!小淫妇,原来你还有个儿子呀,平常有没有玩他的呀?”
我认出这是今早凌辱我的色狼的声音,想不到他居然致电找上门;但相信他
亦想不到,我真的玩起自己儿子的来了。
我担心他向君俊透露了些甚么,也怕色狼会伤害他,我的声线显得十分紧张: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你想怎么样?”我下意识地紧抱着,仿
佛色狼就在我的面前。
“嘻嘻,要查一个中学女教师的通讯方法也不是甚么难事吧,何况我连你的
全身上下都看遍了。嘿!有没有想着我的大?”色狼的言语刺激,令我脑海
中又浮现出他今早在我嘴里肆虐的乌黑,甚至想起他上那浓烈的性臭和
精液的味道。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他要勒索我的话,我要不要报警呢?可是这
么一来我的丑事便会公诸于世,我和君俊也再无面目见人了。
“嘿!别紧张,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罢了。明天是星期日,你不用到学
校上课吧?”
“是又怎样?”
“那么上午十一时,你就去钜汝街的东发安老院门口等我吧。记着,你下身
必须穿白色的袜裤,里面不准穿内裤,知道了没有?”
“甚么?喂!等一等,你到底想怎样?喂?喂?”色狼再没有答话,挂线了。
我忧心忡忡的挂上电话,不知道色狼又对我打甚么主意。这时君俊从洗手间
清洁完毕,走出来问我:“妈妈,那个男人是谁呀?”
“噢!没甚么,只是学生的家长打来而已。呃……对了,明、明天我要接见
一个家长,中午不能回来了。”我编了个谎,然后茫然的到洗手间洁净身体。
那夜,我整晚都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担心色狼到底要我做甚么。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疲乏的身躯起床。为了遮盖我一夜无眠而造成的眼圈,
我化了个稍为浓艳的妆,并把长长的头发扎成髻,露出白皙的粉颈和耳朵;上身
穿了奶白色的乳罩和连身裙,下半身依照色狼的吩咐,穿上一对透明白色的袜裤,
里面没有穿内裤。
我把薄滑的丝袜裤拉到腰间,白色袜裤的裆部紧贴着我裸露的,白色丝
袜底下便透亮出黑色的阴毛,我真怕行走磨擦的时候会流出水来。我再穿上一对
白色的系带高跟鞋,便出门赴这个色狼神秘的约会。
东发安老院离我的家不算很远,乘几个站的巴士便可到达。可是在车上的人
又不时打量着我穿着袜裤的双腿,希望他们没有看到我白色的丝袜底下透亮的阴
毛吧。
好不容易来到钜汝街附近下车,找了一会便找到东发安老院的门口。这时安
老院门口已有一个男子在等着,果然是那个色狼。只见他正抽着烟,左手提着一
个大纸袋。
他见了我便丢下口中的香烟走过来:“果然很守信用啊殷老师!嘿嘿!让我
看看你的下面又有没有守信用了?”他瞄着我穿着白色袜裤的双腿,示意要我撩
起裙子给他看。
“甚么?这、这儿是街上啊!”
“别吵!我要你在这里张开双腿让我干也可以!快!”我拗不过他,只好在
安老院门前的暗角处撩起连身裙,露出被白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
我仅仅把裙脚拉起至露出阴部的位置,正想把裙子放下来,色狼却伸出手指
在我袜裤的裆部上搓弄。
“呜!不要……这样……弄……!”
我发出低鸣,却阻止不了色狼手指对我的狎弄,他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在我袜
裤的位置不断搓揉,很快我的便透过阴部渗出,白色袜裤的丝质裆部变
成半透明,黑色的阴毛更加清晰可见,我的下体还分泌出催情的淫香。
我站在街上的暗处,任由色狼撩起我的裙子,搓揉我的阴部,我觉得我跟街
上的妓女没有分别。
色狼隔着丝袜裤狎玩了我的下体约两分钟,我的已被挑起,这时他却收
回手指,并放下我的裙子,喘着气说:“吁……好了,跟我走吧!”说着走进东
发安老院。
我只得忍受着下体的濡湿,跟着色狼走进安老院……
(十二)
我忍受着下体的湿润,跟着色狼走进东发安老院。
薄滑的白色袜裤紧贴着我的阴部和屁股,被色狼逗弄过后下体流出的汁液,
沿着大腿根往下流,如果现在忽然有人撩起我的裙子,就会发现我的白色袜裤已
被自己的淫汁沾湿成半透明,恐怕连粉红色的和乌黑的阴毛都可以清晰看见。
我夹紧双腿走进安老院,以免淫液继续流出,但我的一双丝袜美腿互相摩擦,
袜裤的裆部挤弄着柔嫩敏感的,令我仍然处于兴奋的状态。
色狼带领我在安老院的通道内曲折而行,这间近千尺的安老院,住了四五十
名的长者,全部都是男性,年约七八十岁。他们每人睡在一张像医院病床的单人
床上,每张床下底都摆放着一个尿壶,有行动不便的老人家,只是包着尿布躺在
床上;有些甚至是没有穿裤子,露出又黑又皱的老,令整间安老院散发着一
阵老人的体味和尿味。
我轻皱着眉加快步速,紧跟在色狼的后面。有些眼神空洞的老人家,呆呆看
着我在安老院内走动,有些又好像对我的出现有点好奇。
拐了四五个弯,色狼带我来到一张床前,四周有浅绿色的布帘围着。色狼拉
开布帘走进去,里面有一个秃头的老翁睡着,那老人又黑又瘦,嘴唇皱皱的。
“老头子!我带媳妇儿来探望你啦!你看这个媳妇漂不漂亮?”色狼对那秃
头老翁说,一边拉我上前到老翁的床边对我打眼色。
原来这个是色狼的老爸,原来他想要我假扮他的妻子来探望他的老父?
秃头老翁瞪开了眼,把头伸到我的身前,鼻子几乎碰到我的下身了。我下意
识退后了一步,恐防他嗅到我下体的骚味。
“噢!是媳妇儿吗?”老翁问。
我假装着回答:“对呀!公公,媳妇儿来探望你啦!”心想色狼想我帮忙哄
哄他的老父,倒不用对我威逼利诱吧。
这时色狼说:“是啦!这个媳妇儿以前是当护士的,我娶她回来好服侍你嘛。”
我听了回头向色狼一望,露出疑惑的神色。色狼打开手上的纸袋,拿出一套
白色的衣服给我。
“来,换上它!”
我接过一看,是一套白色的护士制服,不过却是从色情商店买回来那种情趣
内衣般的制服:一件头式的开襟连身护士裙,下摆却是短得不能再短,如果我穿
上的话,下体和屁股一定会露出来的,我终于明白为甚么色狼要我穿白色的袜裤
了。
我低声在色狼身边提出抗议:“我怎么可以在你爸面前换上这个?”
“放心,老头子早已差点看不见东西了,就算你在他面前跳脱衣舞也不打紧
的。总之快换上!”色狼低哮着,一边又撩起我的裙子,隔着袜裤搓揉我的阴部。
我没有选择,只好背着秃头老翁脱掉奶白色的连身裙,面对着色狼露出乳罩
和只穿着白色袜裤的下半身。
我穿上那件情趣内衣般的护士制服,把襟钮逐一扣好,但超短的裙摆果然不
能遮盖我的阴部和屁股,半透明的丝袜裆部刚好露出在护士制服的裙摆之下,乌
黑的阴毛仿佛在向色狼和他的老父招手。
无论我怎样把裙子往下拉、往下压,始终是遮盖不住我裸露的下体,空气透
过极薄的丝袜裤与我的蜜唇接触,我真后悔没有穿厚一点的袜裤过来。
色狼搓揉着我的丝袜美臀,再把我推到秃头老翁的床前道:“好啦,就让媳
妇儿给你清洁一下身体吧!”说着在纸袋内拿出一包包的消毒湿纸巾:“就用这
个替他抹干净全身吧!”
我低头接过湿纸巾,并缓缓替秃头老翁脱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但我不敢脱
掉他的平脚内裤,便开始用湿纸巾抹匀他的全身。我仔细地拭抹秃头老翁身体的
各个部份,他的身体又黑又瘦,胸膛的肋骨尽现,两颗黑黑的。
色狼这时在我耳边说:“用舌头舔干净他的。”
我心头一震,这样他的老父岂不是知道我在跟他的儿子玩色情玩意吗?我犹
豫的摇了摇头,色狼狠狠的瞪着我。我只好顺从他的意思,弯下腰伸出舌头,开
始舔秃头老翁左边的。
秃头老翁感到忽然受到了刺激,起了颇大的反应:“是媳妇儿吗?”
色狼答话道:“是呀!当了你儿子的媳妇,顺便服侍公公也很应该吧!”
想不到秃头老翁也是个色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居然大方地接受我
这个“儿媳”的舔服务。我的舌头在他的左乳上打转,然后用整个嘴唇吸吮
,另一只手放在老翁的右胸膛上,用手指撩拨着他右边的。
我的脸紧贴着秃头老翁的胸膛,鼻子嗅到一阵浓烈的老人体味和尿味;色狼
也不闲着,在我的身后面玩弄我高跷着的屁股和。
他不断隔着袜裤搓揉我的,有时更把手指隔着丝袜插进我的里或?
弄我的阴蒂,令我的下体湿得如河水泛滥。
我忍受着下体的骚痒,专注舔弄秃头老翁的,老翁这时也伸出绿山之爪,
搓揉着我的。
我被一老一中的父子同时玩弄着,被白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却不争气地分
泌出淫汁来。我的神情越来越迷乱,眼前的肮脏老人变成了我的救星……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移到秃头老翁的下半身,在他的平脚内裤上不断搓揉。
我摸到里面有一条半软不硬但颇长的怪蛇,这时秃头老翁就淫笑着对我说:
“媳妇儿,是时候替公公洗一洗下面啦……”
我听话地掏出一条又黑又皱、上面沾满包皮垢和尿味的年老,我却感到
甘之如饴,准备放进我的口内品尝……
(十三)
受到色狼的第二次要胁,我被迫在老人院内换上性感的超短护士裙和白色袜
裤,扮作色狼的护士妻子,替他那半盲的秃头老父清洁身体。色狼一边隔着丝袜
狎玩我的阴部,一边要我老翁的和摸他的。
我把手伸进秃头老翁的平脚内裤,掏出一条又黑又皱的年老,上面还沾
满包皮垢和充斥着尿味。秃头老翁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只温软嫩滑的玉手抓住,
不由得抖了一抖。
我扶着老翁软垂的,只见它整条黑黑长长的,充满皱摺的包皮覆盖着紫
黑色的,显然是身经百战,不知在其跨下征服过多少女性;虽然不是在勃起
的状态,但我亦仅仅能用手掌包住整条。
下连着一个皱皱的、皮肤松驰的阴囊,不知道里面的睾丸还能不能制造
精子,让女人受精怀孕?
我用左手把秃头老翁软趴趴的拈起,右手轻轻搓弄下的睾丸,老翁
舒服的轻叫了一下,又抖了一抖。
我把老翁的凑近嘴边,鼻子微微一嗅,酸涩的尿味和包皮垢的臭味立即
摸鼻而至,中人欲呕,我真怀疑他的到底有多少年没有洗过。
我强忍着浓烈的味道,取出一张消毒湿纸巾,由底向上开始拭抹秃头老
翁的。我打着圈仔细清洁的棒身,又用纸巾包着上下套弄,好像在
替他一样;到前端的位置,我温柔地用双手扶着,缓缓地用指尖褪
下包皮,黄黄白白的黏状包皮垢顿时呈现,发出更浓烈不堪的性臭。
我取出另一张湿纸巾,温柔地擦拭包皮,又隔着湿纸巾轻轻拭抹底部,
不一会湿纸巾就沾上黄黄白白的包皮垢。我再更换多几张湿纸巾仔细拭抹,秃头
老翁的终于回复清洁,老翁也不禁舒畅的叹了一口气。
我回头看看色狼,他见我如此细心地照顾他的老父,好像有点感激似的笑了
一笑,双手也停止了对我下体的侵袭。
当我以为色狼会放过我,我顿时如释重负,忽然我感到手中的正渐渐变
硬,我回头一望秃头老翁,只见他对着我淫笑,一双又皱又干的手伸向我穿着白
色丝袜的大腿。他粗糙的手在我嫩滑的大腿上游移,似乎他跟色狼一样很喜欢丝
袜柔滑的质感。
由于我的护士裙实在短得不能再短,基本上我白色袜裤的裆部已露出在裙子
之外,秃头老翁上下摸索,不一会儿已把指尖集中在我全身最敏感湿润的地方。
我轻呼了一声,秃头老翁发现手指摸到之处湿湿滑滑的,反而加重了力度,
两只指头隔着丝袜一直在我的阴核上扭,挑弄出更多的水份。
老翁边摸着我的下体边讪笑着说:“想不到媳妇儿的身材那么好,大腿又白
又滑,下面那个水帘洞更是迷人呢!”说着一边搓揉我的屁股和,我的淫液
把白色袜裤的裆部浸得湿透,粉红色的几乎完全清楚可见。
色狼又在我的身后推波助澜:“还不快爬上去让公公尝尝你的?”
我听了只能照办,跨开大步跨上秃头老翁的单人睡床,我张开双腿跨坐在老
翁的胸口上方,屁股仅仅离开他的胸腔,饱满突起的迎向秃头老翁的嘴部。
我闭上秀目,怨恨自己即将要把鲜嫩的奉献给一个年纪比我父亲还要大的老
人品尝了。
我进一步把丝袜裆部移近秃头老翁,老翁嗅到我下体的淫香,自动把嘴贴住
我的阴部,大口大口吸吮我的蜜唇。我受不了这种刺激,一边大声喘着气低吟,
下体却主动的迎向秃头老翁,期待更加淫秽的行为。
秃头老翁果然是花丛老手,懂得如何挑动女性的,他见我反应强烈,就
伸出舌头隔着袜裤挑弄我的花唇和阴蒂,又不时吮饮我源源流出的蜜液,当然还
不忘用双手抚摸我的丝袜美腿。
我被他舔弄得浑身酥软,勃发,极度渴望有一条、甚至是多条男性的肉
棒可以抚慰我饥渴的。我已顾不得我的跨下是一个肮脏猥琐的老人,只要他
有一条坚硬的,哪怕他是满身污垢的乞丐,我也愿意跟他。
我转过身来与秃头老翁形成69式的体位,好让他可以继续吸吮我的阴部,
我亦把头移近他微微勃起的,开始用手捧住忘情的舔弄。我湿滑的舌头在他
的棒身上来回舔舐,虽然我已替他拭抹干净,但仍留有挥之不去的老人味和
臭味。
我翻开老翁皱摺的包皮,露出腥兮兮的,舌尖不断挑弄根部和马眼,
再将整个含住。老年人腥臭的味道充斥着我润湿的口腔,我把秃头老翁
的吸吮得滋滋有声,同时双手放在他的大腿和阴囊上轻抚,老翁也落力地为
我以作回报。
花了一番工夫,秃头老翁的终于被我含得发硬,我移开屁股,把隔
着袜裤在老翁勃起的上揩擦,隔着半透明的丝袜刺进我粉红色的。
我来回摩擦了几下,用乞求的声线对秃头老翁说:“嗯……好、好公公,你
帮帮小媳妇儿,我……好想……”说到尾都说不下去了。
“小媳妇儿想要甚么?说出来吧。”秃头老翁故意把往白色袜裤的裆部
顶了一下。
“噢……小、小媳妇儿想……想要公公的大!!”我终于向秃头老翁提
出的要求。
“我要、我要公公的大……插、插小媳妇儿……”我顾不得廉耻和卫生,
在老人院内要求跟一个陌生老翁。
我撕开白色袜裤的裆部,露出粉红色的湿滑蜜唇,以男下女上的方式跨坐在
秃头老翁的上。
我的肉唇首次跟秃头老翁的接触,肉唇马上自动包夹着,然后往下
一坐,把整条吞没,我的终于与陌生男人的火热摩擦、交媾,我正
式成为爱穿丝袜的女教师,而跟我的第一位对手,居然是一个住在老人
院的肮脏老人!我甚至没有为秃头老翁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的随便进出我的
。
幸好我之前已用消毒湿纸巾替他清洁,以后我必须随身带备大量的避孕
套,好让我可以随时随地,虽然我也很想尝试被大量精液注满的滋味。
秃头老翁的不算很粗,但已为我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快速地在老翁的身
上骑乘、套弄,我感到他的在我的内进出,我的下体不断流出分泌物,
我和老翁的交合处发出黏滑的声音。
秃头老翁闭目享受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少妇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个性器官紧密
地撩拨、摩擦、肉贴肉的淫欲快意,双手继续在我的白色丝袜裤上抚摸。
我的腰肢越动越快,老翁的在我的体内得越来越急,在我快要达到
的时候,忽然感到老翁的在我的内跳动了几下,然后就快速的软垂
下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老翁萎缩的已“波”的一声抽离我的,只见
上还牵着一丝稀白的精线,跟着一堆同样稀白的精液就从我的流出,秃头老
翁已经在我的体内射精了。我的还在一开一合渴望着的插入,但恐怕秃
头老翁已不能提枪再战了。
秃头老翁淌着汗,吁着气说:“噢……小媳妇儿真对不起,你的儿太骚
太紧了,夹得公公射出来了……吁……真想不到我这把年纪,还可以尝到这样风
骚的小淫妇……”
我失望地从老翁的身上跨下来,里还滴着他的精液。
我正为还未熄灭的欲火烦恼,色狼这时却把下体半露的我拉到浅绿色的布帘
外:“一条吃不饱,外面还有很多嘛。”
只见在外面床位躺着的几十个老人,裤子全都撑起一个个帐蓬,没有穿裤子
的更是清楚看见他们的勃起。这班色心未尽的长者,听到我在布帘内的淫行,居
然都想分一杯羹了……
(十四)
色狼的秃头老父很快就在我的体内射精,我的淌着他稀白而缺少精虫的
精液。我倒不担心他会让我怀孕,而是我被挑起的无处抒发。
这时色狼却把我拉到布帘之外,让下体、只穿着白色透明袜裤的我暴露
在安老院的其他老人面前,当中有不少更已经勃起,抖动着比我大几十年的老肉
棒。
我被他们看得脸红耳赤,想用手掩住正不断流出精液的下体,色狼却抓住我
的手臂,把我推到其中一群老人的床边说:“一条吃不饱吗?可以吃他们的
嘛。”一面把我的头压向一名老人的下体去。
那个老人穿着内裤,但下身也有很浓烈的男性味道。我只好拉下那老人的内
裤,掏出他的。臭气薰天,包皮也不太干净,但色狼一直用手压着我的
头,我惟有伸出舌头舔弄那老人的。
老人高兴的颤抖着,其他老人见了,能动的都撑着拐杖,一拐一拐的围拢过
来,看着一个跟他们女儿差不多年纪的性感少妇穿着白色护士服和袜裤,舔弄他
们院友的。
初时我只是专注替床上的老人,但渐渐更多的老人围拢过来,有些脱下
裤子,有些在搓动,有些伸手过来摸我的身体,有些更集中攻击我敏感的部
位了;几个老人伸手搓揉着我的,更多人在抚摸我的屁股和丝袜,我甚至感
到有数条半硬的顶向我的下体。
我变成弯腰站在床边,一边替第一个老人,同时双手在替左右两名老人
,后面已经有人扶着我的腰和屁股,准备从后面插入了。
这些老人的都又脏又臭,而且没有戴避孕套,但这时我又能做甚么?只
好任由他们肮脏的轮流插入我的。他们半软不硬的在我的内进
出进入,大都磨不了几下就射精了。
一个泄精下来,另一个老人又补上,所以虽然他们不算很粗大,但连续不断
有人在我的内泄射,令我也产生了很大的快感。十多人份的精液不断从
流出,大都颜色稀白,状似清水,但气味仍相当浓烈。
我的白色袜裤沾满了流出来的精液再滴落地上,发出淫腥的精骚味;我的口
中亦有五六名老人的精液,他们受不了我软滑嘴唇的吸吮,很快就弃甲投降。
我吮饮上的精液,再舔干净他们的包皮,腥浓的包皮垢和尿醋味充斥着
我的口腔,但面前仍有四、五条臭兮兮的包围着我;我的双手亦沾满了老人
们射出来的精液,脸上、头发也有他们在我身上随处射泄的稀精。
我还欲求不满似的跨坐在某些下不了床的老人身上,自行用吞噬他们的
,榨取他们仅余的精液。当我认为足够的时候,我的已装有二十五名老
人的精液了。
我蹲在一名老人的床上张开大腿,露出被老人精液浸得湿糊糊的阴毛和湿滑
的,大量稀白的精液便自动由我的排出,透过白色丝袜裤滴落在床单上,
几乎形成一摊水渍。我取出几张消毒湿纸巾拭抹自己的身体和下体,尤其是两片
被多名老人出入过的粉嫩和。
我望着色狼,问他可不可以脱下我沾满精液和的丝袜,他点了点头,我
便弯腰挺起屁股,把湿透的白色袜裤脱下,再用湿纸巾清洁被精液渗透的双腿。
反正色狼和一众老人早已玩弄遍了我的全身,我再遮遮掩掩也没有用处。
这时色狼又递给我一双新的肉色透明袜裤,我顺从的接过拆下包装,在他的
面前穿上丝袜和换回连身裙,想不到这双肉色袜裤也是又薄又滑,而且很配衬我
的白色连身裙。
我把脱下来的白色袜裤送给色狼的秃头老父,说:“老爷,小媳妇儿要走了。
这个你保留着,下次媳妇儿再穿新的给你看。”
岂料秃头老翁呜咽着:“唉,媳妇儿,我这条老命也不能摆得长久了,我也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你。我临死前还得你服侍,更可以与你风流快活一番,吾
足愿矣!”其他的老人也附和着。
刚刚他们才骑着我在跨下奸淫着我,现在又变回楚楚可怜、乏人照顾的老人
家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甚么,不等色狼说话,就夹着一双肉色丝袜美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