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沐涟把事情从头看到尾,想起以前好像也是这样,拉过池沫染小声问道,“怎么感觉你们对护城河情有独钟?”动不动就把人拿去填河,要不就把人扔河里,要不就赶人下去。
池沫染:“因为护城河护着我们的城,保卫了我们的城池,我们十分喜欢它。”
华沐涟恍然大悟,“哦,原来这样。”真是想代表护城河感谢你们的厚爱,以后能不能别往里面填人了。
最后因为城门关了,出不了城,大家就让那两人在湖里游了一圈。
晚上回去的路上,华沐涟和离她最近的高晏云笑道,“小染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叫做小魔王?”
高晏云毫不留情出卖了队友,“才不是,沐涟我和你说,小染那脾气都不对你你才感觉不到,而且她平时也没有这么容易炸毛,就是因为那些人在说你,她才忍不了。你简直像她的逆鳞,一摸就炸,连我都说不得。”
华沐涟觑了她一眼,“嗯?你想说我什么?”
被华沐涟那样的神情看了一眼,高晏云背后一凉,马上把头摇得和泼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就打个比方,我哪敢啊。”
正在说着,随从把他们的马牵了到面前,池沫染率先上了马,又对华沐涟伸出手,“涟儿上来,我送你回去。”
华沐涟抓住她的手,轻轻一跃,很轻松地就上了马,池沫染把她环在前面,对其他人说道:“涟儿走了一个晚上一定累了,我送她回去,你们自便。”
高晏云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十分奇怪的笑,“我站这对果然没站错。”依照池沫染对华沐涟那个宝贝的样子,简直就是他们家男人对娘子的样子啊。
池礼彦不可思议地看着高宴云,反驳道,“你没毛病吧,如果这样,不觉得涟儿和我更配吗?”娶回去就不用担心功课不会做了,这么个宝贝怎么能便宜池沫染。
叶厉行听着这两个女人的谈话简直想戳聋自己,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俩,“你们两个没毛病吧。”叶厉行对华沐涟没有什么念头,只是有点心疼自己的兄弟池沫染,“我觉得小染就是太闲了才去找什么手帕交,华沐涟在文课上厉害,但是在武课上成绩也不差啊,怎么也不会这么虚弱吧,书匣子帮她提,走两下就就要送,合不该是华沐涟在武功上没她厉害,她就认为人家是条柳枝吧,小爷我也打不过她啊,她怎么没这么对小爷。我看她不像是找了什么手帕交,反倒是找了个祖宗。”
池礼彦和高宴云皆是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叶厉行觉得奇怪,“怎么,你们不觉得吗?”
“我倒觉得涟儿比较辛苦啊,跟找了个女儿一样,每天各种操心。”高宴云发表自己的看法。
池礼彦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要是我有个这么厉害的人对我这么好,我也把她当祖宗供着。”
叶厉行瞪大了眼,这么一想,好像也挺对的?
☆、下(终)
叶厉行望着旁边两位少女,突然间变得有些踌躇,“那个,你们两个还缺那种用来宠着的祖宗吗?你们看我怎么样?”
高晏云冷笑。
池礼彦冷笑。
叶厉行:“不愿意我也不勉强的,别笑得这么吓人行吗。”
华沐涟回到府中,沈氏看到她回来十分开心,“涟儿回来了?今晚和他们出去玩得开心吗?”
华沐涟点了点头,“今晚十分热闹。”
“听说镇远侯府的小侯爷也去了,你觉得他品性如何?”
真是够了。华沐涟无奈地看着她娘,“我就是和小染去逛了一下,七公主和高宴云也在。”
“哦。”沈氏的声音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惆怅,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刚刚吴大人和他的儿子过来了,我瞧着吴公子一表人才,而且传言品性不错,他说明天想和你去游湖,你去不去?”
华沐涟有点头大,“娘,不是说了婚姻大事由我吗?”
“可是你一直都定不下来,你这年纪越来越大,娘也担心啊。你就听娘的,去见一见这个吴公子如何?”
“不去。”
“涟儿,”看着华沐涟那绝无商量的样子,沈氏也急了,“娘保证,这是最后一个,如果还不适合,娘就不手你的婚姻大事了。”
“这可是你说的,最后一个。”
“对对对,是娘说的。”见华沐涟答应了,沈氏也不缠着她了,“累了吧,你早点休息,娘先回去了。”
“嗯。”
沈氏回去和丞相说起这事,“虽然这是最后一个,好歹涟儿也愿意出门了。”
丞相听完整件事情,不忍揭穿道:“夫人,这局你输了,出去见一见这些公子对于涟儿来说甚至是一件找乐子的事情,她说最后一个,但是也明白,依你的性格,这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是却要了你一个承诺,倘若吴公子之后你再给她张罗,她必定会拿这个承诺堵你,你无话可说,她可以免去一次麻烦,若是你坚持,她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和你提一个要求,瞧着吧,我们的女儿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做了。”
沈氏一时语塞:“你们父女要不要这么闷,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嘛。”
第二天的武课,武学的教授者李大人看着武台上华沐涟在舞的剑点了点头,虽然还差点火候,但是对于这种文官家的孩子来说,已经不错了,吩咐旁边的属下记录下。
第二个是高宴云,她挑了一条长鞭,甩得破风声阵阵,最后要收尾的时候,高宴云往鞭子上输了点内力,狠狠甩在台角一个木头人身上,木头人直接拦腰被打断。
李大人见此眉毛不禁一跳,“高宴云,明天来上课的时候带一个一样的木头人来赔。”
高宴云:“哦。”
第三个是池礼彦,池礼彦选了一双锤子,结束的时候砸在地上直接砸出一个凹陷,还有几条裂缝,李大人对她也没有好脸色,“公主记得等下结束之后派人把这台子修修。”
池礼彦:“哦。”
第四个是池沫染,池沫染选了一柄□□,要结束的时候她飞身踢在一个台柱上,在空中一个转身,手中□□脱手而出,往木头人那个角落而去,□□的力道穿透了木头人的身躯,把它钉在后面的木头台柱上,李大人过去一看,□□的尖端甚至穿透了台柱,超出了台柱半指的银色□□头在阳光下反着光,从那个角度看去,差点没闪瞎他的眼,“池沫染,明天来的时候也给我带个木头人来赔,还有这台柱也换一换。”
池沫染:“哦。”
第五个是叶厉行,他选了一把大刀,结果砍断了围台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