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比昔日的敌人不甘不愿却又不得不屈从自己更美妙呢?
【注】底野迦,是欧洲的解毒剂theriaca的音译,隋唐时期传入我国。史料上记载主要成分是鸦片,但在文中被我架空成了万能解药,切记不要信以为真。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第二款第一项规定: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走私、贩卖、运输、制造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
抵制毒品,从我做起,构建和谐社会,人人有责。
第23章 默认分章[23]
谢玉辉愉悦地转着手?系暮陉资?渲福?宰约旱慕茏魇?致?狻?br /≈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取了这个天下。
赵佑棠见他不语,睫毛微微颤抖,吸了口气道:“求陛下……赐我……底野迦。”
谢玉辉不经心提起何星洲的火毒:“怎么,和他云雨,还满足不了你?哦,倒是忘了,那只是个缓解的手段,没有解药,迟早都会死。”
“朕倒是觉得你可怜。”他扬起头,拂了拂衣角,看也不看赵佑棠:“分明想让他死,却又不能让他死。啧啧,这种求不得的滋味,真叫人难过啊。”
赵佑棠被说中心事,几乎是反射般的抓紧了手,苍白的脸抬起,颤声恭敬道:“陛下……”
谢玉辉没理他,自言自语道:“唉,可怜呐。蛊虫不断,他死你死。只有服下三份解药后,才能拔除火毒的毒性。也就是说,朕可以选择你的生死。”
赵佑棠咬了下牙,未作声。
帝王意味深长地走回栏杆旁眺,心中充满快意。
青天之间,一轮日头金光灿烂,辉煌无比。俯瞰下视,山河似乎都在掌心之间。
他看够了,才继续说:“怎么,赵真人是在等这第三份?”
赵佑棠声音有些沙哑,眼睛中急促地闪出一丝亮光:“求陛下……”
“不必求。”谢玉辉指了下远处的渺小山河,示意给他看:“朕最近才想到,以前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没什么稀罕。所以,今年就不为难赵真人千里迢迢,跑东跑西了。”
“朕有天下在手,无需他物。享乐安逸,乃是人之常情。”
赵佑棠等着他将话说完,心里颤了颤,眼皮本能一跳,还未开口,就听见皇帝又道:“朕想,赵真人应该明白。既然求的是享乐,赵真人拿什么享乐作为交换的条件?”
一时之间,仿佛千万个念头交错钻过。赵佑棠稍微迟疑了一下,接着轻轻闭起眼睛,手指按上前襟。
反正不过区区一具皮骨,有什么可珍惜的?无非是过程中,有些脏罢了。事后洗洗,也就那样了。
他一面安慰着自己,一面就打算解开道袍。
倏然,皇帝的声音又传来:“等等。”
“先去濯洗罢,朕在这里等你。”
赵佑棠去得快,来得也快,不一会就返回了楼阁。他心底怵了片刻,想着:“虽然此地无人来往……毕竟是露天通透之所……罢罢罢,我反正已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索性就这样。”
他不做他话,等着皇帝摒退了其余人后,解开衣服。
素净的中衣曳地,谢玉辉微微一笑,看着眼前肤色白皙的身躯,就像在观察一件货物,还伸手触摸这件称心如意的宝物。赵佑棠合着眼,感到他的手猛然掐了下自己的腰,力道颇大,不禁闷吭一声:“……唔!”
谢玉辉的手逐渐向下,滑到他两瓣臀丘之间,探索而去,指节伸入,勾到一个圆柱形的物体,赞道:“赵真人,已经提前清洗准备过了?此处却还沾着水珠未擦净呢。”
他生性残虐,但胜在头脑还算清楚,平日虽然荒淫了些,国事却还操心着,这么些年也没失了江山。不过要玩起来,大概是历任皇帝所难以企及的。曾经有外臣所献美姬妖童,不出一个月便被折磨而死。
赵佑棠想,祭天大典在即,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被这种事给弄得丧了性命。
他就一晃神,谢玉辉已经抓着那条光滑莹润的玉势,一点一点往体外抽出。刻着棱纹螺旋的玉势每出一寸,凸起的部分不断扭动,后穴被撑开的感觉愈发明显。
谢玉辉手指蘸去,果然感到抽出的部分玉势上,淌着微微的甜腻水液:“赵真人,一路吞着这个东西这么久,是不是很爽?出了这么多水,还怎么当你的真人?”
“……”赵佑棠没有张嘴,只是屏着呼吸,满面潮红,瑟缩着小穴,反倒将玉势又往回拉了几分。
谢玉辉不欲使他如意,一把拽掉那根死物,将赵佑棠肩膀抓过,让他背对着自己,下袍也未脱,只是将自己的龙根放出来,直接入后穴之中。赵佑棠急速喘了口气,还未适应突然被塞满的感觉,就被推着按至栏杆处。
他有些眩晕地望着远处的白云和底下空旷的广场。稍有声响,甚至都能将声音扩大数倍。这种暴露的场合间,被人在后面肏弄的滋味实在不知该如何阐述。
他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之前早就服下催情药物的身体却是敏感得春情泛滥,无论身后的人再粗暴,也止不住快感一层层的袭来。
谢玉辉的动作实在很猛烈,竟然抵着将他大半个身子都顶出了栏杆外。赵佑棠稍许张嘴,气息紊乱急促地呼出,嘴里发出一声声哼吟。这样的姿势,只要底下有人经过,就一定能看到他到底有多么不堪。
他可耻地浑身急颤,穴肉都被谢玉辉一次次推开又碾过,身后传来不小的水声,一点点都是如此清晰明显。谢玉辉野蛮地狠叫道:“赵真人,你看看你,到底有多令人不齿!”随着他的动作,赵佑棠几乎都感到自己悬空的上身即将摔落,不得已间伸手攀住栏杆,想要保持身体的平衡。
他从头到尾都不打算求饶,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喘息。
“啊……啊啊……别顶了!”
“怕掉下去?”皇帝揪住他的脖颈,更用力地狠狠撞击,大举进攻,泛红的眼珠死死盯住他赤裸的后背,龙根一下子戳入深处,撞到软壁上:“赵真人这身子不愧是淫性十足,令人神智荡漾,无愧小百花之名号。”
赵佑棠紧紧绷着脚趾,被他肏得觉得小穴咕叽咕叽一片泥泞。他来之前除却催情药物,更是放了枚香丸和玉势在内,一路过来,磨人的异动让他湿的厉害。现在又被凶狠地一阵肏弄,里面被捣得火热,香丸融化,更是汁水泛滥,饥渴无比。
赵佑棠手软地险些扶不住栏杆,穴口夹紧了皇帝的龙根,眼底因为情欲弥漫上一层雾蒙蒙的水光。欲望无关情本身,只在乎身体的销魂痛快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谢玉辉忽然狠命一,直接射出大量的浓精来,好一阵子都不曾停歇。赵佑棠两颊通红,脑子就如同有电流窜过,打到身体各处,小腹一段不停歇的抽搐,发软地垂下了手,“啊”地一声,额角沁出无数热汗。
几乎要被灌满了……好热……
穴肉似乎是蠕动了几下,含不住那些阳精,有几滴液体就顺着栏杆处滴落到地上,湿答答的。赵佑棠极力忍着让自己没有喊出声,好一会喘气,眼角噙满绯红。
谢玉辉指尖照着小口捅了几下,带出些香腻黏液,道:“赵真人该不是平日里,就这么教导你的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