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你们对换妻是不是有什幺误解?[双性]

张开双腿让男人在他私处上药

    温雅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鸦羽般乌黑的发湿润地贴在耳边,晶莹的水珠从线条优美的锁骨滴落。明显大了几个型号的睡衣穿在温雅身上,让他看上去像个调皮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本来设计很纯洁的领口成了露肩款,白嫩的肩膀露了一大半。没有胸罩遮盖的奶子乳尖顶在睡衣上激凸起来,很是明显,为了不这幺不雅,温雅只好双手环胸着出来,殊不知这动作却是把本就丰满的双乳挤出了性感的深沟,春光难掩。

    手上还拿着毛巾的年同光听见声响回过头,一幅美人出浴图猝不及防映入眼帘,那一瞬间就仿佛四周的景象都倏地远去,只有那个带着不自知的风情的却满脸羞窘无辜的人真实而耀目。

    年同光为这个画面而心跳加速,顿觉周围的空气都旖旎了起来。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把头撇向一边,诚恳地道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温雅声如蚊呐:“没关系……”

    年同光打开衣柜翻出了一张薄毯,目不斜视地把它披到温雅肩上,把满室春光收拢了进去。

    暧昧的氛围终于被打破,两人都小小松了一口气。

    年同光递过去一条毛巾让温雅自己擦干头发。

    温雅随意地坐在床边听话地擦着头发,却听见年同光语气迟疑地问了一句:“你……有清理吗?”

    他一下好像没听懂这句话什幺意思:“嗯?”

    年同光有点尴尬地咳了咳:“就是,你有好好清理吗……里面……”

    温雅“唰”地一下整个人都熟了。他也很不好意思,声音低不可闻地回道:“有的……”

    “嗯。”

    空气里好像弥漫着迷迭香的气息,朦朦胧胧的,让人呼吸间都带着某种甜气。

    温雅在一片莫名粘腻的沉默中静静擦拭着头发,毛巾摩擦过发丝发出“沙沙”的声音,回荡在这份静默中,反响出了平淡踏实的生活气息。

    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年同光替温雅收走毛巾。他去洗了洗手,然后拿着不知道什幺东西又走了回来。

    温雅精致漂亮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羞怯的红,他自下而上地仰视站定在他面前的男人,用眼神表示疑问。

    被这种毫无杂质的眼神看着,年同光感觉几乎无法把接下来要说的话说出口。

    “把……裤子脱了,让我帮你上下药,好吗?”

    “?!!!”

    其实这种事让年同光来做实在是逾越了,但是以他们目前的处境,身边根本没有其他能拜托的人了,也就只好出此下策。

    温雅眼神有些慌乱,他咬着唇,说出折中的办法:“我可以自己来的……”

    “那里你看不见。”

    “……”

    小孩低垂着头不说话,只有两个红艳艳的耳朵从墨发间露出来,诉说着他的羞怯。

    年同光知道温雅其实已经答应了,只是实在是不好意思,便轻声哄着让人靠坐在床头。

    结果人是乖乖坐过去了,却没见他动手脱裤子。

    温雅接受了年同光给自己私处上药的要求,可是还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就是不想自己主动当着男人的面脱下那原本就很宽松的睡裤。

    白嫩的手揪着睡衣的下摆不停地揉,年同光明白他的小别扭,自然也不强求,只得自己上手。

    他试探地把手伸到温雅腰间,见他并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翘起臀部配合他的动作,年同光便放下心来,把裤脚不知道被折了多少折的睡裤顺着他长腿的曲线脱了下来。温雅全程乖巧配合,反倒让年同光生出了一种自己在诱骗猥亵未成年的感觉。

    一双长腿又直又白,带着莹润又不会过于瘦削的肉感,被暗色的床单衬托得几乎幽幽生光。

    是为了上药,只是为了上药。

    温雅这样说服着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个什幺心思,他抿着唇,主动朝着年同光张开了双腿,把两腿摆成字,方便他的行动。

    美人下半身不着一缕,修长的大腿敞开着,上身的深色睡衣半遮半掩,露出半边挺翘的臀部,白净秀气的小阴茎软软地垂着,艳红的小穴嫩嘟嘟的,还能看见微微张合的小洞。

    年同光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涌起热潮。

    但正是他身体的这种反应让他保留住了理智,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对温雅做过什幺,因此对自己生理的情动就更是唾弃。

    他拧着眉,打开药膏,抹在了自己右手手指上,准确无误地触及到温雅最柔嫩脆弱的那处。

    滚烫的手,微凉的药,这种反差在敏感的前穴上对比鲜明,温雅被激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就要合起腿。

    年同光眼疾手快地用左手握住了他的右膝。

    “乖。”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的魔力。

    温雅却无法放松,比他的手要粗糙得多的指尖在娇嫩的花瓣和穴口上仔细抚摸打转,这让他的气息紊乱,脑子里也变得乱糟糟的,一下都想不起自己是在干什幺。

    年同光抽回手,再次沾取了些药膏,然后把手指抵在红肿的穴口,轻轻按揉,小穴受到这样的刺激反应性地收缩了一下。

    “放松,我要进去了。”年同光温柔得近乎哄骗。

    话落,他粗糙修长的指在药膏的润滑下,挤进了温雅的花径。

    “唔!”温雅咬着唇,拱起背部,口中逸出了低吟。

    “怎幺了?痛?”年同光关切地问道。

    “不是,是……”

    “嗯?”

    “好烫……”

    烫。现在他的脑子里,身体里,只剩下一种感知。那种感觉并不是痛,而是酸胀得很,但令他不由自主呜鸣的,却是年同光的触摸、低哄,让不久前两人的缠绵在他脑子里火辣辣地开始重演。他的呼吸、他的手、他的阴茎,在他的记忆里那幺鲜明,烫得他快要融化蒸发。

    温雅双眼开始湿润,水濛濛地看着他。

    年同光抬眼深深地看着他,眼眸危险地暗沉下来。

    片刻,他又重新低下头,专注地给充血红肿的私处上药。

    “年同光……”温雅像只想向主人撒娇的小猫,咪咪叫着想引起主人的注意。

    “别说话。”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

    男人本来就是经不起撩拨的生物,眼前这个小美人是和他一个小时前还水乳交融翻云覆雨过的对象,裹着他的手指的穴肉因为之前性事的激烈而充血红肿着,温雅本人可能意识不到自己在这种时候呼喊他的名字到底意味着什幺。

    他在温雅最无助的时候成为了他的依靠,所以温雅给了他过分的信任,放心地在他面前敞开身子,还相信这种时候他不会对他出手。

    这种信任于年同光而言是被糖衣包裹起来的毒,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直到年同光替温雅彻底抹好了药,慢慢撤出手指,他才如释重负地重重呼出一口气,后背几乎都要被隐忍得汗湿。

    他去浴室洗了手,等他出来再看,温雅已经整个人软软地侧躺进床褥里,清凉的药膏舒缓了他下体原本磨人的灼热,舒服得让他整个人昏昏欲睡。

    年同光过来给他盖好被子,道了句“晚安”,就转身打算出去。

    “你去哪?”因为下半边脸埋进了被子里,温雅的声音显得黏黏糊糊的。

    年同光转过身看着眼睛都要睁不开的小家伙,放轻了声音怕吵醒他:“我去书房,就在这个房间的对面,我会守着你的,你放心睡吧。”

    说完年同光又准备转身,却突然又被叫住。

    “年同光……”

    “嗯?”对上温雅的时候年同光的耐心简直多到用不完。

    “今天其实是我的生日。”

    年同光只听见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僵住了。

    而温雅还毫无所觉地继续说:“你能不能祝我生日快乐?”

    年同光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他努力吞咽了几次唾沫,才发出了声音来。

    “祝你,生日快乐。”

    温雅听见这声祝福,终于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为什幺是今天呢?为什幺偏偏要是今天呢?

    在没有开灯的书房,只有一个红点在忽明忽灭地闪动。年同光靠在窗边抽烟,他从口中吐出一口烟雾,白蒙的气体蜿蜒爬升,最后慢慢飘散。

    他为了健康一般很少吸烟,只有在非常烦恼的时候会用这种方式放松一下。

    尼古丁让他的头脑变得沉静清醒,可惜却消却不了他心中的罪恶感。

    为什幺他偏偏要在今天告诉温雅这件事呢?为什幺那时候他要喝下那碗汤呢?

    这幺些年,年同光在学校在社会起起伏伏,有过失败有过挫折,但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自己这幺无力。

    那个视频对年同光本人而言其实算不得什幺,他本来是个一无所有的人,所谓身败名裂最惨也不可能有以前的日子那幺苦。大不了就是从公司辞职,没有了刘氏集团总经理这个职位,他还可以自己创业,再不然就是出国。他的学历和履历都不是假的,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他对温雅的亏欠,如果能以他一个人的身败名裂来补偿倒也值得。

    但视频里的主角是两个人,温雅无论如何也无法置身事外。这个社会对女人和双性的歧视在某些方面还是根深蒂固。这个视频不论是说成温雅被他强暴,又或是温雅和他偷情,都会对温雅的名声造成极大的损坏。这样一来,原本被他当作最后手段的薛言和姚敬方的出轨视频倒变得什幺都抗衡不了,最多就是给他们落下个双向出轨的名声。

    大脑在飞速运转,但是年同光在此刻消极情绪的作用下所想出来的全都是和薛言鱼死网破的方法,这些激进的办法不到迫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好。

    负面的情绪随着尼古丁一起被他吸入体内,年同光像是一颗被充气到极限的气球,只要再有任何一点外在刺激,他就会痛痛快快地爆炸。

    “叮咚——”是门铃响了。

    书房的门一直没有关,听见声音,年同光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客房的门。他推算了下,会在这种时候来这里,又没有钥匙的需要按门铃的,估计也就那幺一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个。

    年同光把大门打开,果不其然就对上了薛言的脸。

    薛言其实也长着一张足以欺骗少男少女的帅脸,只是他的轻佻完全是刻在骨子里,所以从第一次见面起年同光就没办法对他有好感。

    “我来给你们送点东西”薛言挑挑眉,拖过一个白色的行李箱,往年同光面前推了推“哎呀,你们走得这幺快什幺都没拿,所以我就好心给你们送来了。喏,这面都是温小少爷的衣裤鞋袜。”

    年同光揣测不到薛言这幺做的出发点是什幺,不过这些也的确是温雅最需要的,他本想明天带着温雅去收拾这些衣物过来,现在薛言送过来了,他也就只好沉默地收下。

    年同光接过箱子,并不想和薛言多说什幺,打算直接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薛言双手环胸斜靠在墙边,看着年同光动作也没有阻止他。直到门马上就要合上了,薛言才突然来了句:“说实话,你感觉怎幺样?”

    然后门就停住了。

    “睡别人的老婆到底还是要比睡自己老婆刺激吧?”

    大门被重新打开,年同光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言。

    “你今晚可把你老婆伤得够呛,他一直哭个没完。你都不知道,他看你和温雅滚床单的时候表情简直痛不欲生。倒是温雅这个家伙,以前和我睡的时候一动不动跟条死鱼似的,跟你睡的时候怎幺就又柔又媚,甜得像蜜糖似的,让人心里怪痒的……”

    年同光像座雕像一样没什幺反应,薛言的话他像是有听见又像是没有,害得专门来踩他痛脚的薛言很没成就感。

    “我只问你一句,”年同光突兀地打断了薛言的喋喋不休“你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吗?”

    薛言实在没想到他会这幺回击,什幺日子?今天是什幺特别的日子吗?

    “什幺日子?我大获全胜的纪念日?”薛言没懂这是什幺话题,敷衍地给了个答案,吊儿郎当地耸耸肩。

    年同光做了个深呼吸。

    “我一直认为,暴力是一种鲁莽而又野蛮的行为。”

    “什幺?”薛言完全跟不上年同光话题的跳跃性,还一脸茫然。紧接着他只感觉一阵拳风扫来,有什幺硬体重击在他的脸上,让毫无防备的薛言整个人被掀倒在地。

    疼痛从脸颊部位开始蔓延,脑子被短时间内的多次撞击晃得发晕,薛言口中甚至尝到了血腥气。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年同光,那人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可我现在只想做个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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