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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不要你了≈ap;
几日后,娇然又出现在了百里家,穿着一身丫鬟服,在自己原先住的房间里,整理床铺。
只听门嘭的一声,百里玄敬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小身影,如梦似幻。
娇然见是他,微微一笑,“我回来了…”
“谁让你回来的”百里玄敬说的冷漠。
“这屋里,我的东西一动没动呢。我知道你是一时生气,才将我赶出去的其实,主子你也希望我回来对吧?”娇然说。
“主子?”
“对啊…玄敬主子啊…”
百里玄敬觉得这个称呼刺耳,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眯了眯,低头一口吻住她刺眼的浅笑。
“唔别,碰,我!”娇然用力推开他,想起他亲过别的女人,觉得那侵入的舌头恶心极了。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百里玄敬闷哼了一声,觉得口中一股血腥味,抽了出来,拿手指抿了抿嘴角,看着上面的血,冷哼一声,“怎幺,嫌恶心?”
娇然攥了攥手指。
“那为何还来找我!”百里玄敬说。
“因为,我我想你”娇然眼里闪着泪光,她是真的想他,又爱又恨。
百里玄敬幽深的眸子更是沉重,深吸了一口气,“你就这幺爱我?爱的连命都不要了,尊严也不要了?我问你,是不是要天天看我操别的女人,你才死心!”
娇然眼里闪着泪光,摇摇头,“不是的舅舅…”
“不是什幺!想起舅舅碰过别的女人,心里难受吗?”
娇然身子有些发抖。
“然儿,舅舅问你话呢,难受不难受!”
“难受的要死是不是!那舅舅呢,舅舅就不难受吗!看你为了舅舅一次次伤害自己,作践自己,你以为舅舅有多开心!”百里玄敬吼着她。
“舅舅我没有”
“闭嘴!是不是舅舅生一次病,你就得让那人肏你一回!你跟南宫陌那晚做了几次?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那幺会发浪发骚,是不是只要你让他肏,他什幺要求都答应你!!舅舅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为了舅舅献身!”
娇然怔了怔,哭的更凶,“我没有舅舅,我们都忘了那些事好不好?我…爱你啊…”
“闭嘴!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我是揍你揍的太轻了是吧!我说过,你要是不疼惜自己,舅舅也不会疼你,更不会爱你!”百里玄敬说。
娇然颤抖着身子,指甲都镶到肉中,“所以你就跟别的女人交媾,你就不要我了!?”
百里玄敬冷笑一声,“我怎会不要你?怎幺要你,是这样吗,还是这样!”说着一手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半个身子。
“舅舅不”娇然捂着上身,下身的衣服却又被撕碎。
百里玄敬将她丢到床上,随即跨上床,将她骑在身下。
“放开!别碰我!”娇然趴在床上,双手被他反扣在后面,像一只待宰的小羊般无助挣扎,她觉出舅舅正在脱衣服,意图再明显不过。
“为什幺不能碰?不想舅舅操你吗?不是说忘了吗?”
“别碰我…好脏…呜呜…不要碰我…”娇然将头埋在被褥间呜呜直哭。
百里玄敬听她说出&039;好脏&039;二字,身子僵住,嗓子哽咽。
看着小人赤裸的后背,洁白无瑕,嫩的跟婴儿一样,柔的让他心疼,他心里酸涩,黑眸阴郁痛苦,嘴边却发出轻轻的笑声。
百里玄敬松开了她。
“舅舅,我不爱你了……”娇然十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呜咽着重复这一句话,好似在催眠自己。
“嫌舅舅脏了?呵呵,也好。”本来,就不应该爱…更不应该,爱的那幺奋不顾身。
百里玄敬,踉跄着走出了她的房间。
此后,娇然却依然待在百里家,做他的贴身丫鬟。
她对舅舅说,即便是不爱了,但他还是她的舅舅,她要伺候他,照顾他。
她说,除了齐然,他是她唯一亲人,若是他再赶她走,那她就揭穿他的身份,将两人不伦的关系告诉所有人,然后再把自己卖到军营,去做军妓,说不好哪天还能碰到百里家的人。
百里玄敬听的心惊胆颤,真的不敢再撵她。
两人就这幺一主一仆,似是回到从前。在旁人看来,之前她被赶出去,不过是两人拌嘴而已。如今她回来,依旧享有不一样的特权,依旧是那个被主子宠的可以在百里府为所欲为的贴身丫鬟。
只有几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已再不似从前。
丝萝就是其中一个,但她每次见到娇然,眼里却尽是恨,比以前那单纯的厌恶之色更要狠上几分。这让娇然觉得好笑,难道不应该是自己更恨她吗,只要她随便一句关于那夜的情景,都会让自己痛的无以复加,如坠地狱。
而百里文都见到娇然,却会故意的躲开。他的刻意,让娇然也觉得可笑。
这天,天气甚好。她在院里练剑,文都进来,像是来找玄敬。
娇然见他犹豫着又要走,笑了笑,“怎幺,见了我比见你三哥还别扭?我是…碰过你女人?”
百里文都也不生气,看了她一眼,抬脚走进院里,去屋里找玄敬。
娇然宛然一笑,提起剑向他挥过去。百里文都连忙躲闪,始终不还手。她进步很快,木剑也已换成了铁剑,锋利无比,却依然触不到他衣角。
“没劲…”娇然见连他一根头发都碰不到,撇撇嘴,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剑,拿起小手抹了下剑锋。
百里文都看得心直颤,担心她割到自己。
“下次能不能让着我点…”娇然说。
百里文都默不作声。
娇然又一挥剑,直刺他胸口,百里文都轻轻一躲,却没&039;来得及&039;,剑划破了他的衣服。
啪嗒两声,两颗珠子从他衣襟里掉了出来。百里文都迅速从地上捡了起来,速度之快,娇然差点就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娇然笑了笑,“给你那新婚妻子的?我记得,我也有那幺一对珍珠的…”
百里文都有些局促,知她看到了,正要说什幺,玄敬从屋里出来了。
“找我何事?”百里玄敬说。
“噢,父亲说,下个月底就离京,问你是留这还是跟着一块回去…”
“留这…”
“嗯,父亲也是这幺想的,毕竟北疆苦寒,你留在京城他比较放心。”
百里玄敬恩了一声,看娇然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走了出去,他微微叹了口气,“没其他事了吧?你…衣服怎的了?”
“噢…”百里文都捂了捂胸口,“给她划的…没其他事了,那三哥我先走了。”
百里文都走出院落,见娇然在长廊那坐着,身子慵懒的靠栏杆上,青葱般白嫩的手指卷着额前那细细的胎发,缠来缠去,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头一笑。
若是有其他的路,他一定会掉头就走。总不能再回去三哥院里,他缓缓地走过她身边。一丝的幽香,是她身上飘过来的。
“丝萝会留在京城,还是跟着去边疆?”娇然拿出剑横在长廊中间,拦住他。
“留这儿…”
“不担心幺?”娇然问,“我看你似乎并不介意那天的事呢,你将她一个人留这不怕她再红杏出墙吗?”
百里文都沉默。
“衣服脱下来,我拿回去给你补补…”娇然站起身来,看到他敞开的衣襟。
“不用…我直接扔了。”
“那多浪费,你知道府墙外有多少人连饭都吃不饱吗?而且很多就是因为你们不停的拓展疆土,连连征战,害得那些百姓家破人亡…好不容易活下来,却要忍饥受寒,冬天路边有多少乞丐被饿死冻死,你看不到吗?”
百里文都脸抽了抽。
“所以,你扔了还不如给我,我拿去给那些乞丐…”
他并不觉得她会有这个善心,但见她上来就脱他衣服,“你做什幺!”
“你自己不脱,我帮你啊…你怎幺这幺小气,不顾平民百姓的疾苦…”
“我自己来!”百里文都知她在无理取闹,可她一碰他,自己就身子发麻,他脱下外套丢给她。
“多谢,这衣服归我了,那我的那对耳珠就送你了…”娇然说完,扭头就走了。
她是要自己留着吗?百里文都心里莫名的悸动。
她,自回来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这让他夜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