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宦(上)(慎!)
#忠犬自创侍卫x高冷傲娇九千岁
#各种奇怪r18py慎入!
#可能be
#我会说这是失眠睡不着怒报复社会的结果吗?
#好吧这也是我最爱的明史课唯一一次大走神yy
#但我能公开说是因为魏忠贤在我脑中的外型是剑三男神之一的源明雅吗??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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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自荐枕席的侍卫。这种人一是投诚谄媚者,为了个人的富贵「忍辱」而来;一是其他势力安插来他身边的探子。前者他无所谓,就当嫖妓给钱,这种人多半得到一次甜头就不愿再来,一方面也是侍卫们知他不耐烦,颇有自知之明。后者他也无所谓,心情不好正好拿来当靶子发洩。
但是对于眼前这个说要服侍他的男人,魏忠贤还是有些讶异。
他知道这个人是孤儿,从小被选进宫培养作皇帝近卫。比起从皇亲国戚、大臣之子这类挑选出来的侍卫,魏忠贤没得选,在培养出自己的暗卫以前将就着用。
此前,他对这人唯一的印象就是──和所有沉默的侍卫一样!简而言之就是毫无特别。
魏忠贤冷冷地猜想,也许是看惯了从他身上得到好处的男人,这才跃跃欲试吧?
算了,反正他今天也算有兴致,对陪寝也不挑,长得不倒胃口就凑合着吧。
他挥挥手,让半跪在地上的侍卫起身,懒洋洋道:「既然是跟在本座身边的人,该怎幺做,不用本座吩咐吧?」
他招人寝向来没特别遣开侍卫,就让人守在外头。这人既然敢自荐枕席,想必已经知道一些他的习惯。例如,陪寝的人得自己想办法勃起。若无法,他会乾脆叫侍卫把人拉出去,再也别叫他看见那遭心的家伙。
说完,他也不看侍卫一眼,就要走向床头柜,从那裏取来膏药,给自己作拓宽準备……
啪!
魏忠贤反射性拍开胆敢摸向他衣襟的手,接着愤怒的反手给了侍卫一巴掌。
「放肆!谁准你碰本座了?」
那侍卫被打得头偏了偏,脸颊红肿,双眼却略有些迷惘疑惑,老实道:「属下要服侍厂臣,自要碰触……」
「闭嘴。」魏忠贤皱起眉头,正要不耐烦地喊人来把这蠢货拖走,却无意间瞄到他裤档已支起帐棚……魏忠贤古怪地看了看颇有些羞赧的侍卫,后者慌乱地避开来,垂眸看地上。
算了,既然对方如令勃起,他倒也不好把人拉出去。
他挥挥手,「除去衣物,自去床上躺着。没本座吩咐不准擅动。」
「是。」
魏忠贤继续他方才的打算。他拿出了一个瓷瓶,解开裤腰带,任其滑落。接着双腿分开,左手扶着柜子,右手沾了润滑,这便伸到后边要给自己拓宽。
他向来讨厌别人碰他,更讨厌在床上处于被动地位。以前逼不得已雌服于客氏身下、雌服于客氏找来的男人身下,那是他还太弱小,尚需藉客氏的力量,所以得忍。可如今他是皇朝说一不二的存在,谁又能逼得了他呢?
他面无表情地在自己后穴进出,感受着些微地酥麻感从那处传来。可弄着弄着,他总算受不了那股灼热的目光,回头瞪了躺在床上的侍卫一眼。
他绝不承认,那道热辣的目光、方才打在那人脸上的巴掌,以及对方隆起地裤档,都让他有些兴奋。
他想,看来这人不只是为了利益,本身也是个好龙阳的,怪不得比其他人积极。
匆匆结束了拓宽,魏忠贤合上腿,仅着中衣与还繫着的袜子,就这幺在侍卫期待的眼神下走向大床。
他晃也不晃一下地一步跨上大床,居高临下看着侍卫健美的身躯,以及对方眼里清楚写着的慾望。
「哟,这幺迫不及待?」他语带讽刺,伸出脚踩在对方高高翘起的命根上。
「咕。」那侍卫喉头明显地滚动,眼中半是痛苦半是兴奋,就是不从魏忠贤身上移开。
「这幺贱?」他上下移动右脚,让袜子在对方阳具上磨擦,在触及顶端时还恶劣地使了些力。
「呼──」那侍卫大大地喘了口气,不由得闭上眼,感受厂臣一时兴起的恶趣味。
然而,接着他就慌张地睁开了眼,羞愧地看着错愕的厂臣。
「啊、我、呃、属下……」他胀红了脸,宴中有着浓浓的不堪,像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轻易地就交代在厂臣的脚下。
丢脸。
魏忠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是个雏儿,嗯?」见对方小声地回「是」,魏忠贤突然觉得好笑。
他漫不经心道:「跪着。」
侍卫立刻一个翻身跃起,摆出标準的跪礼。
「给本座脱下。」魏忠贤伸出那支沾上浊液的袜子。「不许用手。」
「是!」见厂臣并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侍卫立刻眼睛一亮,认认真真背过手,挺起身子,咬开繫在魏忠贤小腿肚的绳子,接着往后挪,张嘴谨慎地叼住袜子尖头,没咬到他一丝一毫,顺利地把袜子给脱下来。
「这也给本座除下。」他看得有意思,说着便伸出另一只脚。
「是。」
如法炮製地脱下袜子,这次魏忠贤没收回脚。
他用脚尖逗弄般挑起侍卫下巴,命令道:「舔。」
「是。」侍卫一点犹豫也没有,应声完便低头含住那只脚趾,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划过指腹,接着才张开唇吐出拇指来,伸出舌头舔过指缝间,又去叼住食指,就这幺挨个把脚趾舔过一遍。
魏忠贤有些愣,没想到他执行地如此彻底。于是就在小指被舔完时,他居然很自然地压下脚背,让对方顺势往上舔吻,亲到脚踝方止。
对方看着他,似是在徵询他的同意,好往上继续亲吻。
魏忠贤却挑挑眉,不打算如他的意,反而不客气地一脚踩在他胸口,把人往后压下。
「躺好。」他命令。
侍卫乖巧地躺直躺正躺好,果不其然直立的唯有他再度勃起的胯下。
魏忠贤跨立在他两侧,在侍卫瞪大眼注视下缓缓跪坐在他腹胯间。
他银色的头髮扫在侍卫胸前。
魏忠贤双手支在侍卫健壮的胸肌上,顺手摸了两把,同时用股缝蹭了蹭身后抵着的阳物,似是在估量着自己究竟吃不吃得下。
他用来润滑的药膏溢出了一些,沾在侍卫毛髮上,只是没人发现。
「这回,若是不待本座允许你便射出,就别怪本座把你扔出去。」再度支起身採高跪姿,魏忠贤好整以暇地警告着。
侍卫嚥了嚥口水,用力点点头。
魏忠贤一手扶住侍卫的命根,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肉,缓缓坐下。
「呜!」侍卫眼角渗出一些生理性泪水,脸胀得通红,抬起脖子直盯着两人结合处,却压着声音不敢喊出来,就怕又触犯到厂臣忌讳。
「别憋着,本座还没那幺狠。」调整好角度,对着自己敏感处坐下去的魏忠贤也很舒服,很舒服人就好一些,懒洋洋地恩准对方喘息。
「嗯──」适应了一会儿,魏忠贤开始摆动腰支,一反他原先的冰冷,自然地仰起脖子吐出呻吟。
「喝、呼──」侍卫谨记着不准擅动的吩咐,努力克制自己想扶住厂臣的手,以及想自己律动的下体。
然而,很难。
最终他憋不住,大胆开口问道:「厂臣,当真不用属下伺候?」
魏忠贤摇得正欢,眉眼间都带了些迷离媚意──这是他平日最想掩去的风情。略带调侃的回道:「你个雏儿也想伺候本座,嗯?」
侍卫被小看了也不恼羞,很努力地争取膜拜厂臣身子的权利,「属下虽是雏,为了伺候厂臣也看、看了不少龙阳图册。兴、兴许能叫厂臣开心。」
他渴望地盯着厂臣在身体摇摆间,散落胸前的髮丝偶尔滑开露出的乳珠,喉头间又是一滚。
「呵,」厂臣似是被他逗乐,冷笑了一声,「妄想。」
被泼了冷水,侍卫看起来有些伤心。魏忠贤总觉得自己看到一只大狗失望委屈,双耳都垂了下来。
许是满意这人的听话,魏忠贤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看你表现,兴许本座下回再招你侍寝,倒也能考虑。」他傲慢地仰起头。
「多谢厂臣!」
听到对方掩不住兴奋的回应,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在魏忠贤心底蕩开。
「对了,你叫什幺名字?」
「愿得厂臣赐名。」
「哦?以后你就叫大狗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