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爱子

爱子_分节阅读_2

    小风刚尝到点甜头,私处快速的摩擦滋生出一股别样的乐趣,刺激得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小风自发地抬起腿架在秦毅腰上,打开了些许,方便秦毅操弄。花穴中已是火热难当,脑海中却有个声音,叫嚣着还要更多,想让肉棒操得更深更用力,好让这一把火将他整个燃烧起来。

    “啊!撞,撞到了!”小风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只觉得一阵酸痒过后便是无尽的舒爽,便缠着秦毅多往那处去。秦毅心知那是花心处,索性把小风的腿掰成一字型,用大掌按住大腿根,将肉棒整个抽出,又狠狠地插进去,一捅到底。如此次次正中花心,惹得小风一阵乱叫。

    不过十几下后,初经人事的小风便再忍不得,只以为自己要尿在床上,便羞愤哭道:“要尿了,要尿了!”

    秦毅便知他要丢,却忽而放慢速度,将肉棒抵到最深处,又加快速度,浅浅抽插,几乎还没离开花心便又捅了进去,彻底探到最深处,叫小风丢了一回。一大股花蜜喷涌而出,淋在龟头之上,差点叫秦毅精关失守。同时,亭亭玉立的粉茎竟然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又一次释放。小风失了神智,涕泗横流,闭着眼几乎昏死过去。秦毅却不放过他,让他侧身躺着,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将大肉棒放在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搅拌。刚刚丢过的小风敏感异常,花穴急速收缩,一下下挤压着肉棒,似乎要把它榨出汁来。秦毅被他夹得舒服,又怜惜他乃是初次,便放开精关,将浓稠的精液如数注入花心,直喷了四五回才罢。

    小风痉挛几下,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榻上,连话都说不出了。秦毅怜爱地亲吻着他汗湿的肩背,用半硬的鸡巴堵了一会儿,才抽出来,带出了不少精液和淫水。秦毅将刚刚放在小风身下的汗巾拿出来,一汪红色鲜艳夺目,便小心收好。再看小风花穴处虽有些红肿,却更添两分可爱,直叫他想再来一发。两片粉蛤微微合拢,阻碍了外流的精液,秦毅用手指夹了夹,满意地笑了。

    小风动了动,求饶道:“不要了。”

    秦毅又躺回他身边,柔声道:“放心,睡吧。”这才拥着人进入梦乡。

    唤我相公吧

    第二天一早,秦毅神清气爽地醒来,看着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他怀里安睡的小风,忍不住笑了。自从十二岁开荤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小风这样让他快活,他总觉得小风的花穴天生就是为他长的,不仅能够承受他那较常人更大更长的肉棒,更加尺寸合适,就连那花心处也是配合着他长的。

    小风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汤池中泡着,秦毅真给他洗澡。许是天真不经世事,小风竟也没有一般人的尴尬,双手环住秦毅的肩膀,两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身,懒懒地撒娇,大约是还没睡饱。

    秦毅见他如此孩子气,心中更是欢喜,一边揉搓着他的背,一边轻轻安抚,总要叫他舒爽了才是。

    “乖乖,一会儿就好,把里面的东西洗干净了就回去睡。”秦毅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探到花穴里面,就着小风中门大开的姿势,倒也方便。

    小风清晰地感觉到秦毅的手指探到他的私处,拨开两片阴唇,伸到里面,不时地抠两下,真是瘙痒无比。挤在两人中间的小肉棒慢慢勃起,小风不好意思地哼哼两声,抱着秦毅不肯撒手。

    “害羞什么,昨日教你的可学会了,正好趁此机会检验一下。”秦毅笑着把人放下来,真打算看他自泄一般。

    小风蹭了蹭大腿,软软地叫着:“恩公。”

    这一声实在刺耳,秦毅总觉得是自己挟恩求报,便道:“你如今已成了我的人,自然该叫一声相公。”

    小风红了脸,道:“我又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妻妾,怎可唤你,唤你相公。”

    “你我同吃同睡,坐卧一处,又有鱼水之欢,怎么不是夫妻?”秦毅弹了弹可爱的小肉棒,“你若不愿意,日后可不再教你了。”

    小风便知他是指昨夜之事,忙道:“相公,你可要多多教导小风。”

    秦毅喜道:“你再多叫两声,我教你更好玩更舒服的,如何?”

    小风便用手向后撑着半坐起来,笑嘻嘻地叫道:“相公,好相公,快教教我。”

    “可也是个小人精呢。”秦毅说完,便一口含住挺翘的肉棒,收紧双唇,将肉棒挤在中间,嘬了出来。

    小风惊呼一声,腰肢一软又躺了下去。秦毅又伸出舌头,在马口处打转,恨不能用舌尖顶开马口。接着又将舌头卷成柱状,吸吮着里面的汁液。小风绷紧了臀部,整个人僵硬着,双手徒劳地在地面上抓挠,却怎么也找不到支撑,亦如被卷在秦毅口中的肉棒,丝毫不受控制,只能任由秦毅摆布。柱身被牙齿轻轻咬过,马口被舌根抵住,小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挡住了,恨不得立刻发泄出来。

    秦毅见此,张大嘴巴,舌头缩到最深处,抵住喉咙,重重地含住肉棒。起起伏伏间,肉棒每回都顶到最深处,几乎整个都被秦毅含在嘴里,就连两个圆鼓鼓的可爱囊袋都不放过,小风到底年少,几乎承受不住,十来下后便哭喊着丢了,稀薄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进了秦毅的嘴里,又被他囫囵吞下。

    “乖乖的精液都像花蜜似的甜,当真是老天爷赏我的宝贝。”

    小风缓了一会儿,手脚并用爬起来,跪在秦毅身边,主动去吻他的嘴:“相公,还要。”前面已经发泄过了,可已经开发过的花穴还空虚着,等待着秦毅的阳具。

    秦毅一把抄起小风,沉入汤池,扶着他的后背,吸着他的樱唇不放。小风拉起他的手,放到私处,主动将手指塞了进去。那里依旧柔软湿润,秦毅已经检查过了,只是有些红肿而已。小风有意识地收缩着花穴,感受着手指的存在,汩汩淫水从里面流出,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秦毅将手指抽出来,拉开小风的手:“真是个贪心的孩子,还肿着呢,休息好了相公再伺候你,如何?”

    小风几乎扭成一股绳,怎么也不肯,更是攀在秦毅身上,口手并用,学着昨夜秦毅在他身上的动作,不停地亲吻、啃咬、揉搓,仿佛不把秦毅的欲火点燃就不罢休。

    秦毅忍得面红耳赤,水中的阳物已然大了不止一圈,只是依旧不肯。抓过小风亲了一通,又用手替他纾解一番,抱着他回了卧室。

    小风十分不愿,在床上滚了两圈,抱着被子朝里面躺好,不肯做声。

    秦毅只当他小孩子气,也不哄他,吩咐人上早饭。还特意按照当地风俗,上了一碗红豆粥。

    挑战正室

    吃过饭,秦毅要去铺子里处理点事情,嘱咐下人伺候好小风,便走了。小风独自回到原本的房间,拿出下山前师父给他的药,找出其中一味吃下。目前为止,计划一切顺利,连他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爬上秦毅的床。可惜秦毅并不十分沉湎房事,早上这样勾引都能把持住,倒和昨夜截然不同。

    小风正想得出神,外面丫鬟唤道:“风少爷,太太那边来人了,请您过去呢。”

    小风有些奇怪,便问过丫鬟。他在这里几日,竟也没见有哪个女人来过这院子,夜里秦毅也是独自睡在房里。这会儿乍一听到太太,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太和老爷关系并不十分融洽,日日都拘在后院。外头的事太太从来不管,唯独老爷身边的人管得紧,哪几位姨太太都被太太握得死死的。老爷出去前吩咐过,风少爷不必担心这些,若是不想去就别去了。”

    “难为他好心,只是太太一介女流,我难道还怕她吃了我不成?不过见一面罢了,你在前头带路吧。”小风正想见见这秦夫人,日后说不得他就要取而代之呢。

    秦毅的妻子赵氏乃是当地富商赵家的独女,十六年与秦家联姻,也算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成亲不过一年,便产下一子秦俊,为秦家后续香火。可惜还未满月,秦俊便被歹人抢走,扔到了山中。秦家派了许多人手去找,最后也只找到秦俊的一块染血的襁褓,孩子多半是被山中的豺狼给吃了。自此以后,赵氏多年未孕,与秦毅的感情也越来越疏离,夫妻两个相敬如冰。在赵氏的干预下,秦毅的三个小妾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这事不仅成了秦毅的心病,也使得秦家成了金陵城的笑话。堂堂首富之家,竟然后继无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耻笑。

    赵氏比秦毅大了两岁,看起来却足足老了十岁不止,脸上的皱纹用脂粉都遮盖不住。小风暗道难怪这个女人不受宠,那秦毅才三十有三,生的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正是壮年。这赵氏却生的一副刻薄嘴脸,颧骨高耸,眼睑下垂,平白添了三分戾气,人干瘦无肉,不苟言笑。

    小风打量赵氏的同时,赵氏也在放肆地盯着小风看,目光不善。最初听说老爷救了个少年回来,赵氏并没有放在心上,听说人在正院住下才心生警惕。可惜秦毅将她软禁在后院,她一时也没有办法。直到今天早上,她的心腹来告知,昨夜正院淫声浪语不断,怕是被哪个蹄子钻了空子。一问之下,竟然就是这个少年!赵氏这么些年为了她秦家太太的身份和尊严,犯了七出之条,死死地管住了秦毅的床,秦毅也没有多少表示。赵氏以为是秦毅给她脸面,但她也知道秦毅的心不在她身上,生怕哪一日就有人出现把秦毅的心笼络了去。现在她的担心终于成真了,秦毅可从来没有玩过小倌儿呢!

    “哪里来的野小子,连请安也不会吗?”赵氏厉声喝道。

    小风完全不当回事,笑盈盈的在一旁的交椅中坐下:“夫人,我可不是你的下人,随你使唤。秦大哥说叫我在他房里安心住下,旁的不相干的人说什么都不要理会。夫人久在后宅,怕是不知道吧。”

    赵氏几乎要讲手中的锦帕撕碎,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怪不得能勾搭上老爷。也不知是哪个贱人生养的,净做些下三滥的勾当!”

    小风笑道:“既然夫人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要不是这伶牙俐齿,可怎么在床上伺候相公呢。难道都像夫人这样,在床上挺尸吗?也难怪相公总不愿往这里来,昨夜都害我累晕了。”小风说着站起来,走到赵氏身边,看着她气得脸都绿了,心里十分痛快:“我劝夫人还是不要再生气了,免得脸上的皱纹又多两道。”

    赵氏气急,红着眼,厉声叫人:“来人呐,把这骚蹄子给我带到刑房去!”

    赵氏身边还有一批忠心耿耿的陪嫁奴才,小风失算,被绑在刑房的柱子上一阵后悔。鞭子落在身上,小风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大仇未报,他不能被这婆娘先给打死了。

    往事

    秦毅赶到的时候,小风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秦毅一脚踢开下人,赵氏还想上来阻拦,竟也被一把推开,摔在地上。秦毅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来,胸前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叫他不忍下手。

    “你这毒妇,平日里你作威作福我尚且不同你计较,今日竟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这回定不饶你!”秦毅让自己随身的仆从将赵氏看押在院子里,抱着小风回了前面。赵氏虽然可恨,但给小风疗伤才是当务之急。

    小风清醒以后第一句话,便是拉着秦毅的袖子说道:“我不要离开你。”

    秦毅守了他一夜,听到这句话便觉得什么都值了,小心揽过他,亲了亲他没有受伤的额头:“不离开,我守着你呢。”

    秦毅虽然生气,但最后也没有真把赵氏怎么样。当年两家联姻,赵家也曾对秦家鼎力相助。何况如今赵氏的双亲都已经过世了,他要是把赵氏休了,她又能到哪里去呢。不过经此一时,赵氏身边的心腹都被换了个干净,彻底被软禁在院子里。

    那天秦毅去见赵氏的时候,赵氏还哭喊着骂他,说他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然而秦毅的一句话就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良心?当日你把我的俊儿扔到荒野之外的时候,可问过你的良心?”

    赵氏惊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想不到秦毅竟然知道!

    “你以为我当真如此糊涂?我只不愿相信,你好歹也是俊儿的生身母亲,竟做出如此歹毒的行径。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这些年我看在赵家从前恩情的份上,才对你诸多忍让,谁知道你不行反思,又做出如此兽行。小风哪里碍了你的眼,竟然要把他置于死地!这是我最后一次忍让,日后你若是再敢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举,你就回去做你的赵家女吧!”

    这是要休妻呀!赵氏气急,凄声道:“他不知好歹,勾引你,怕你的床,我打他一顿怎么了?秦毅,这辈子只有我才是你的妻子,只有我才能给你生儿子!”赵氏扑上去,抱住秦毅。她爱了秦毅二十年,不惜以命相搏,让父亲打消了招上门婿的念头,嫁到秦家。她原以为他们会生活的很幸福,不满一年她就怀了孕,总算没有白白浪费她喝的那么多药汁。可就在最幸福的时候,接生婆居然告诉她,她生的不是儿子,也不是女儿,而是个阴阳人!她当时真是吓傻了,只想着不能让秦家人知道这件事,便用尽了手段把这件事瞒了下来。而后趁着秦毅不在家的时候,叫嬷嬷使了个计策,找了几个江湖中人,把孩子抱了出去,扔掉了。秦毅得知消息后悲痛万分,却也安慰了她一番。赵氏原以为这个噩梦很快能过去,他们会有一个健康的儿子。可没想到随着秦毅放弃寻找秦俊的下落,他也再也没有踏足赵氏的房间一步。赵氏以为他是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孩子,又被那几个妾室笼络了去,因此对那几个女人尤其苛责,可秦毅也没有太多表示。直到今日赵氏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举动早已经被秦毅知道了。可赵氏不后悔,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秦毅要是知道那孩子是个怪物,一定会暴怒!

    秦毅见她执迷不悟,也失了耐性,一把将人推开:“你错了,赵氏,我一定会有儿子,但一定不会是你生的。”这是秦毅十五年来头一回这么强烈的想要一个孩子,他之前会由着赵氏胡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觉得愧对俊儿。再者他能猜到赵氏会扔掉自己的孩子,肯定是因为俊儿天生带疾,也因此有些害怕再生孩子。但现在,他很喜欢小风,或许小风还能给他生个孩子。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他不应该浪费时间跟这个毒妇废话,他应该回到小风的身边去,陪伴他。

    赵氏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可以,只能是我的,我生的。我的儿子,不不,是魔鬼,是妖怪,不要,走开,走开!”

    乖乖,给相公生个孩子吧

    小风身上的伤一天好过一天,有了秦毅特意求来的祛疤神药,就连几条最深的伤痕也没有留下疤,只剩下浅浅的淡粉色印子,新肉长起来,有些发痒。小风到底年纪小,总是忍不住想去抓,秦毅只好看着他,实在不行了就握住他的手,做点其他事来转移小风的注意力。

    又一次被亲到喘不过气来,小风捶着秦毅的胸,挣扎着出来:“你又欺负我。”

    “我的乖乖,这哪里是欺负,你不也喜欢的紧吗?”秦毅将手放到下面,“瞧,这里又大了。”

    小风抬起头,媚眼如丝:“不止这里大了,下面还湿了呢。”在养伤这段日子,他们可是一次都没做过。晚上睡觉秦毅还喜欢抱着他,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顶了他好久了。

    秦毅装模作样地往花穴处一探,拿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小风眼前晃了晃:“果真如此。”

    小穴刚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紧接着就是一阵空虚,小风自己也忍不了了,咬着嘴唇道:“好相公,我的伤早都好了。”

    “我知道呀,大夫今天不是又来过吗。”秦毅就是不接这茬,拿起桌上的账本看起来。

    小风一把抢过,摔在桌上,在秦毅两腿间站起来,反身跨坐在他腿上:“好相公,下面感觉好奇怪。”

    秦毅依旧稳如泰山:“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你自己来。”

    小风知道他是在逗自己,索性配合着他来,站起来将身上松松垮垮的寝衣脱了,光溜溜地坐上了桌案,那挺翘的小玉茎和若隐若现的花穴正对着秦毅。小风还嫌不够似的,把腿张开,架在秦毅所坐的交椅扶手上,已经有些微湿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秦毅眼前,两片粉蛤都分开来,露出粉色的小小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