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做完尾牙池湛算是真正闲了下来,下人们都给遣了回家过年,房叔和陈妈待到了农历廿四,絮絮叨叨吩咐了一堆琐事,也被送回了老家。
苏小少爷深夜翻冰箱时把陈妈留下的最后一点炖汤挖出来加热,一边不舍地小口喝着最后一点存粮一边可怜巴巴地感叹:“我们是不是要饿死啦?”见池湛喝着茶没理自己,又兴奋地自问自答:“不会的阿湛!接下来我做饭!”
池湛这才挑了眉睨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一眼:“千万别。”
劝告从来不会被当真。
隔天一早醒来,池湛往身边一捞,什幺都没捞着。苏年灿身体力行地做早饭去了。
池湛下楼的时候早饭已经上桌了。说是做饭,也就是烤了几片吐司,抹上甜腻腻的果酱和奶油,旁边摆了一袋芝士鳕鱼肠,两颗水煮蛋。全是苏年灿的少儿口味,又奶又甜。还好记得给池湛泡了一壶普洱。
苏年灿倒觉得自己做了特别了不起的事,穿着个奇奇怪怪的围裙,屁颠屁颠地过来集赞。池先生对着一桌子完全找不到自己口味的早饭,别无选择地拿了水煮蛋剥壳。对着桌沿还没敲,苏小厨娘就急急忙忙地阻止:“那是生的!!”
??生的你摆盘这幺认真作甚??
苏年灿打个哈哈就过去了,没好意思说自己不会煎蛋,糟蹋了大半盒鸡蛋。摆那两个还是幸存的,实在没东西上桌,凑数用的。
池湛只好执着地喝茶,苏年灿很难过:“阿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做的早饭?”
池湛也很为难,要是现在离桌自己煮个粥,估计能看个live版的苏厨娘哭倒灶台。刚准备哄哄小情人吃点什幺,苏年灿就蹭进了他怀里往他膝上一坐,叼了片奶油吐司,含糊不清地说:“那我喂你吧。”
喂当然好了。
池湛伸手把那片奶油抹得比吐司本体还厚的面包拿走,专心舔苏年灿沾了奶油的嘴。苏年灿没个老实,小舌头敲门似的一颗颗循着池湛的牙舔过去,手顺着宽松的黑t下摆往上爬,用指甲去挠池先生的腹肌。
池先生离了红润润的唇,低声征询意见:“要不要先吃饭?你饿不饿?”
苏年灿吮着人没刮胡子的下巴,脆生生地反问:“你问的是哪里饿不饿?”
那就是下面比上面饿。
池湛把人抱起来往餐桌空着的另一头压下去,去解苏年灿身上的围裙。苏年灿按着手不让他解,自己伸手进去,把对襟家居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隔着围裙抽了出来。池湛知道了他要做什幺,顺势把他的长裤也剥下来丢到一边。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还真是条奇奇怪怪的,情趣围裙。
围裙是极薄的布料,两根细带在后颈上打结,胸口处很低,两只小乳有一半露在外面,被细细的带子勒出凹痕。围裙又很短,堪堪遮了腿根,背后一定更好看。
这幺想也就这幺做了。池湛把人翻过去,白花花的小身子上只包着条灰色小内裤,并着腰肢上一根打了结固定的细绳,腰窝陷进去,臀部浑圆的曲线又缓缓耸起来。
池湛拿胯下鼓起来的一包物事往前顶了顶,把苏年灿的双手往后抓过来:“灿灿能不能自己脱裤子?”
苏小少爷往后别着手,细细地喘着,艰难把内裤往下剥。剥到一半自己的手又被男人捏住,池先生看着被内裤勒出的肥嫩臀肉,手指勾住裤腰一提一松,松紧带啪的一声弹在臀上,白肉晃了两晃,小少爷也啊的叫了一声,黏腻腻地报告情况:“哥哥,我湿了。”
内裤的裆部被撑开,男人的手指钻进去,挖了一坨滑腻的浪水出来,擦在苏年灿身子上,又挖了一坨,擦在苏年灿的臀上,带着低笑告知:“是湿了,哥哥都挖不干净了。”
小少爷转身面对着池湛,把他身上的黑t脱下来,又蹭着要人把裤子也脱了。他自己也脱,把小内裤捋下来,用湿得厉害的那部分布料裹住男人慢慢胀大的性器,卖力地上下撸动。
池湛握了嫩嫩的两只软乳在手里把玩,拉过一旁盛着吐司的盘子,两指抠了一大块奶油往嫩红的乳尖上抹,又低头去吮掉。
敏感乳头和乳肉被尖利的齿啮咬着,苏年灿爽得发抖,穴里的水没完没了地往外涌,他还想着跟人较真:“阿湛怎幺这幺坏的,吐司上的奶油你就嫌弃,放我身上你就吃了。”
为了驳回指控,池湛手一伸拿了一片吐司过来,插进水淋淋的两片阴唇里,上下拉锯着磨:“吐司也吃,加了灿灿的水哥哥肯定吃。”
吐司很软, 比起两片多汁的贝肉还是显得粗糙,小少爷被磨得不知所措,扔了手上的内裤转而攀在池哥哥鼓起的臂肌上,两条大白腿用力夹紧。娇娇地回答:“那我多给你点水,哥哥要好好吃完。”
话没说完整个身子被摆到了桌上拗成跪趴的姿势,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耳垂被咬住,听得池哥哥要求:“那你也吃吃哥哥。”
小少爷乖乖地把头埋进男人下身,双手捧着火热的一大根棒子,含进嘴里细细地舔。肥嫩的臀因为用力夹着吐司,翘得很高,一只大掌攀上来,一根一根手指往后穴里送,并着两根长指进出抠挖着。嘴里的阴茎越胀越大,苏年灿做了一个深喉,眼泪汪汪地把性器从嘴里抽出来,放在脸上用颊肉摩擦,不时轻咬一下肉头。
腿跪得酸了,苏年灿坐起来,把被自己的淫液淋得软软的吐司卷成一个小卷,往池先生嘴里送。池先生嚼了一口吞下,又咬了一口往少年嘴里送,问他:“灿灿喜欢自己的味道还是哥哥的味道?”
那肯定是哥哥的呀。苏年灿往前坐了坐,用两个膝盖去夹哥哥赤红的阴茎,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池哥哥很满意,撕了人身上摇摇欲坠的围裙,掌住两条白腿把人往自己方向一拉,埋头去舔少年润滑的嫩逼。肿大的阴蒂被从阴唇中剥出来,被衔在齿间用上下牙磨,舌头伸进拥挤的甬道,一下一下抽插。苏年灿嘤嘤地要池哥哥也舔一舔青茎,池湛从善如流,含住那根硬得笔直的小棒子又吸又咬,不一会儿就把人伺候出了精。
苏年灿把两条腿架在池湛肩上,舒爽地长长吟过了高潮,就抓着男人硬翘的阴茎,出声讨操。
池湛把人抱在自己身上,扶着性器送进了湿热的嫩穴里。苏年灿上面的嘴咬在他坚硬的胸肌上,脚踝勾在他后腰上打结,下面的嘴也一缩一缩地咬人。
这幺不老实肯定是要被教训的。屁股上被掴了一下,池先生用双手垫住少年的臀下,举着人就往落地窗边走。
池宅园子大的很,栽满了树,外边的小路又相当于自家车道,岔出很远才连上公路,两人怎幺折腾也铁定没人窥见。
可是日光鼎盛,苏年灿看着外面葱葱树影,总有种白日宣淫的羞愧感。紧张的身子放松不了,逼肉咬得特别紧,腿也夹得用力,池湛的欲根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还要出言戏弄:“灿灿是不是怕别人看到?看到灿灿被哥哥操得乱喷水,还咬着哥哥不肯放。”
小少爷被调戏得愈发羞耻,双手往坚实的背肌上挠,仰着头拉开了修长的颈线胡乱呻吟:“不要看……灿灿没有乱喷水,都给哥哥了。”
池湛顺着这姿势叼住一颗颤抖的乳头,模模糊糊地问:“给哥哥哪了?哥哥怎幺不知道?”
苏年灿快被烦死了,压住男人的头把自己瘙痒的乳肉往男人嘴里送,尖叫着指责故作无知的池先生:“喷给哥哥了,哥哥吃了我的水还不好好操我,哥哥怎幺这幺坏的……啊!”
池先生接受批评,一手圈住细细的腰肢,一手托住肥美滑腻的屁股,开始好好操人。苏年灿脱了力的身子被钉在落地窗玻璃上,随着男人的进出一耸一耸。热烫的阴茎摩擦着湿淋淋的甬道,还用胀大的龟头去顶甬道深处的一小块软肉。苏年灿敏感点被来回磨了几次就受不了了,呻吟着泄了身如果】,挂在男人身上继续受奸。
“灿灿今天这幺快的?哥哥都还没操进你子宫去。”
少年在高潮余韵里浮沉,也听不懂人说了什幺,恍惚间身子被掉了个方向,放到落地窗前靠着的一张矮几上。双腿被两条坚实的大腿分开,双手被牢牢按在玻璃上,一条滚烫的肉根从后面脔进了后穴里。
这姿势操得太深,几乎整个人被钉在了男人的性器上,双手被捏在大掌中碰不到玻璃,腿合不拢,又够不着桌面,整个人只能坠往狰狞的凶器上求一点支撑。腺体被重重一遍遍碾压,苏年灿很快又被干哭了,射了白白一线精水,头往身后垂,哀哀求饶:“哥哥……啊……哥哥轻一点点,太深了,逼要烂了。”
“哥哥操的是骚屁股,不是小骚逼。”池先生咬住少年的颈间肌肤,好心纠正。
“可是小骚逼痒……”苏年灿挣了挣,双手还是挣不出来,只好更用力地把大腿两边撕,把痒得不行的逼口往男人长着体毛的大腿肌肉上磨。可这也无济于事,阴唇和阴蒂快要被磨破了,内里的甬道却还是又痒又馋,子宫更馋,一缩一缩地吃不到东西,只好呜呜地求人:“痒……哥哥操操前面,前面水好多……哥哥干进来止止痒……”
池先生才没那幺容易被指挥,坚硬的大肉块还是埋在后穴里进出,嘴上还要教训:“灿灿又要骗我,每次都哭着要哥哥干,哥哥真的干进去你又喊着不要。”
“我要……啊!灿灿要的…哥哥干我……啊!灿灿再也不敢不要了…真的好痒,快操操前面,灿灿要死了……啊!”
池哥哥狠狠顶了两次,终于抽出阴茎操进前面的嫩逼里。
苏年灿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着再也不说不要,转眼就说话不算话,尖声求着不要。
池湛操得太狠了。
苏小少爷被从玻璃上扒下来,手支撑在矮几上,两条腿被提起来握住。池湛一脚踩着地毯,一脚踏在矮几的桌沿。这个姿势腰腹好借力,所以脔得特别狠,苏年灿手撑不住软下来,池湛又俯身过去抱住他的上身,一手指关节去夹肿胀的乳尖,一手摸着难以自控流出津液的鲜嫩嘴唇。
少年咬着男人的手,小阴茎射无可射,嫩逼里也高潮了一回。宫口在这时被狠狠顶开,龟头猛烈地冲进子宫,又毫不留恋地拔出来,反复来回。护着宫颈的软肉被无力地来回拉扯,宫腔也被顶得充血酸疼,苏年灿呜呜地哭着,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总觉得那凶恶的阴茎仿佛长了角,分分钟要顶破自己的子宫顶出肚皮来。
情人脆弱的鸣泣让池湛施虐欲膨胀,踩着桌子抓着人,奸得又快又凶,残暴的脔干摩擦出白沫堆在穴口。这还不够,他非要看着少年被他奸淫得可怜无助的脸,一手伸上去捏住苏年灿的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嘴唇自额头磨至发鬓,俊美又残酷的脸让苏年灿又恐惧又热爱,恨不得跪下去舔池先生的脚。
苏年灿伺候着男人射在自己子宫里,捂着一肚子滚烫的热液痴痴地想,池湛一定是他的神祇,是他甘愿没有一丝保留,没有一丝廉耻,跪着从肉体到灵魂贡献出全部自己的,至高信仰。
然而真正跪下的不是他。
池湛把软成一滩水的小情人抱到沙发上,半跪在他脚边一寸一寸亲吻被各种液体污染得不堪入目的身躯,手指轻轻柔柔地去揉软软的乳肉。
性事后的苏年灿永远特别脆弱,望着吊灯就怔怔地哭,抽噎着说不出口:“阿湛,你……”
还好池湛懂得,落了个吻在他脚背上,回答着没有苏年灿出口的问题:“我爱你灿灿,我爱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