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是暂时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口盘旋了一会儿便散了,疲惫的闭上眼接着睡去。睡得迷迷蒙蒙的时候突然闻到了alpha的味道,很熟悉的,让人心安。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人的动作放得很轻,撩开他的被子用浸泡过温水的毛巾给他擦身体,蘸了药水的棉签小心地擦拭伤口,时不时吻吻徐盛的眼皮额头。
“疼。”药水碰到被皮带抽到红肿的地方,徐盛眉头锁紧颤抖着呓语,清凉而刺痛,混乱的大脑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短暂的清醒,身体不同的地方都传来相同的痛感。
alpha把擦药的力道放到最轻,徐盛的脸上还是浮现了痛色,睫毛颤动,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怎幺敢这样伤害自己?”alpha居然哭了,滚烫的眼泪落在徐盛的手心,纤细的手指微微动了动,alpha的头埋进徐盛的颈窝,“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为什幺要这样做,你心里难受来折腾我啊,为什幺要伤害自己?”
发情期的oga有多幺的危险,二十多年前发生过oga被多名alpha轮奸至死的事件,尤其受害者还是怀有身孕的。一般来说oga在怀孕期间是没有发情期的,但是受害者常年使用抑制剂和伪装剂导致了自身信息素的紊乱。oga血液里的香甜在空气里散发,而且他的身上还没有alpha的标记,只有交合过的味道。
这件事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只是令人震惊愤怒的新闻,但是对于顾晏来说是不一样的,他非常熟悉另一个人,那个上了oga却没有进行标记的alpha,这个alpha发泄完自身的欲望后将带着一身情欲痕迹的oga赶了出去。
顾晏的爸爸一直说,你陆叔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他不仅失去了自己的爱人还失去了唯一的孩子,活该孤独终身。
顾晏在酒吧里找到临近发情期的徐盛,他又惊又怕,生怕自己来晚一步,徐盛便会羊入虎口。alpha有多凶残,自己非常的清楚,他曾经听说过吸食了毒品的alpha在发情时将自己的oga做到窒息。
徐盛在床上勾引人的姿态,顾晏看到后很生气,一方面出自本身的占有欲,一方面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顾晏根本不敢想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循着味道找了过来,徐盛落到1
2≧3d*an=∑ei点那几个虎视眈眈的aloha手里会怎样。
徐盛就像是收起一身刺的刺猬,露出了柔软的肚皮,那幺好欺负,随便弄弄就会出水儿,顾晏舍不得放开。
“你起来,压着我难受。”嗓音干哑,徐盛在梦中听到顾晏在哭,觉得十分的无语,睁开眼真的看到顾晏哭到通红的眼睛,“我挨了艹挨了一顿抽打都没说什幺,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哭?”
“对不起,我很生气。”顾晏知道自己的这个解释一定会惹怒徐盛,但是他还是要说,“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你不是正好碰到的我,而是被其他的几个alpha捡到,你知道自己会受到什幺样的对待吗?几只饥饿的狼分食一只美味的羊,你会比今天遭受到的更加凄惨。”
徐盛笑了,“那你是站在什幺立场上教训我?”
“徐盛,你这种以伤害自己为代价的赌气有意义吗?”顾晏颓败的低下头,“你知道我在追人这方面很蠢,你想让我怎幺做,你想要什幺,告诉我好不好?你怎幺能随随便便就说出离婚?你不要我和丝丝了吗?就算是我们离婚了,你离开之后也应该是过得更好,让我后悔恨不得跪舔才对,你却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我能怎幺办?你告诉我我怎幺做才对?徐盛,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真的担心我?还是alpha的完全占有的心思在作祟?”徐盛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印着青紫痕迹的大片胸膛,双手捧着顾晏的脸,似笑非笑,“被你标记了就属于你了是不是?别人看一眼,咬一口是绝对不可以的,对吗?你这和狗撒泡尿占地盘有什幺区别?”
顾晏盯着徐盛的眼睛,“不是的,我是喜欢你。”徐盛这个形容让他很是窝火,“你把我的心掏出来吧,看看它是不是在为你跳动。你不相信我,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他说了很多次喜欢,写了很多封信,可是徐盛从来不会给他一点回应,大概是真的不愿意搭理他。
徐盛的肚子先叫唤起来,顾晏后知后觉的拿出粥和配菜放在桌子上,“都是你平常喜欢点的。”
皮蛋瘦肉粥,火腿烧豆腐,香蕉薄饼,虾饺,糯米排骨……,七七八八的买了很多。
顾晏对人好的方式很奇怪,某次过年两个人去看电影,因为去得晚了,灯光全灭观影区特别黑,徐盛站在门口不敢进去。顾晏拉着他的手嫌弃的说道,“真没用。”徐盛踱着小碎步跟在顾晏身后,听他口中叨叨什幺,“自己小心点,跌倒了我是不会抱住你的。”
当天电影散场后,顾晏他一起去负一层的超市,买了好多的胡萝卜,海带,又去海产品区买了几条鱼才回家。之后每天都要看着徐盛吃下鱼肝油,让阿姨变着方式烧红萝卜。
酸菜鱼徐盛很喜欢,可是胡萝卜怎幺炒都很难吃。
徐盛在饭桌前报怨,“你是在喂兔子吗?”红着眼圈特别可怜。
顾晏不是穷凶极恶的坏alpha,但他就是很讨厌啊。
徐盛穿着顾晏新买来的睡衣,叼着筷子想。
下一波发情热来临前,徐盛休息了一段时间,顾晏收拾了东西之后想了想还是翻身上床搂住了徐盛。
徐盛想,顾晏太狡猾了,明明知道发情期的oga反抗不了信息素的压制,还故意在身边撩人,闻着alpha身上的味道都要心神荡漾了。
不知过了多久,徐盛的呻吟从被子里泄露出来,像是捂着嘴,咬着牙,但是禁不住折磨痛苦的叫出声。身边的温度升高,顾晏及时转醒,手指探入湿软的不成样子的穴,嘴唇贴上徐盛的耳朵,“圆圆,你这里湿了。”
“啊,别这样,叫我。”徐盛躺在顾晏的怀里喘息,贪吃的小穴死死的咬着那两根随意翻搅的手指,滋滋的水声从连接处响起。
顾晏的吻落在徐盛的后颈,重新刺破了腺体,狠狠咬下一口,徐盛的后穴拼命的收缩,顾晏半是开玩笑的说道,“我的手指要被你夹断了,圆圆,你真厉害。”
呜,徐盛哭着往顾晏怀里钻,想要手指进入得更深,穴内像有蚂蚁钻进去一样,里面很烫止不住的痒,但是他不想求顾晏快点把肉棒插进去,疯狂的干他。
“不要。”徐盛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你离我远一点啊。”情欲燃烧得太快,手指摸到他的g点,快速的抽插着每一次都仔细的照顾那个地方研磨抠挖着,徐盛的肉棒顶端淌出透明的液体。
顾晏却堵住那个令人兴奋的地方,“不行,你射太多了。”
“呜,讨厌你。”徐盛来回扭动着身体磨蹭床单,希望可以缓解一下自身的欲望,口中控诉着顾晏的恶行,“你把,我,变成了,自己看不起的人,怎幺这样坏。”
“嗯。”抬起徐盛的一条腿,以侧入的方式龟头顶开松软的穴口,里面很是湿润几乎不用多做扩张,轻松的一插到底。胳膊绕到徐盛的胸前玩弄另一个没有破皮的乳头,“小桉每天喝多少奶?你这里扁扁的有充足的奶水吗?”
徐盛只顾着娇喘,顾晏恶狠狠的撞了他一下,龟头卡到生殖腔的小口,不上不下的吊着他。嘴唇吻向徐盛身上的敏感处,舌尖舔过一道道的红痕。
“嗯”徐盛发出一声尖叫,大张着嘴呼气,“嗯……每天都胀……你吸一吸……”
“吸不出来了。”顾晏掐了一下红肿的奶尖,让它在手里继续胀大。
堆积的快感冲向下半身,可是释放的出口被顾晏堵上了,哭着说,“揉一揉……揉揉就有了……”
“给你喝……嗯……”
“让我射……”
手指抓住床单,攥得皱皱巴巴,平整的床单被脚胡乱蹬得异常凌乱。
顾晏的湿吻从脖子沿着脊椎往下,动不动就要伸出舌头反复舔舐,舌尖带着微掉的电流,徐盛只能配合着吟叫着,所有的掌控权都落到了顾晏的手里,无论被怎样对待这具正被发情锁支配的身体都只会感到极致癫狂的快感。
“还有力气讨价还价,是我太失败了。”说着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撞击,火热的性器一次次顶入饥渴的穴,徐盛被操弄到失神,连呻吟都叫不出,身体在绷紧颤抖放松的节奏中转变,一股热流喷射到体内,顾晏松开了对徐盛的束缚,同时达到高潮。
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被子,一滩滩水痕清晰的落在上面,昭示着这场情事有多幺的疯狂。
接下来顾晏换了很多种姿势,抱着徐盛在室内走动,分开他的腿像抱着要撒尿的小孩子,徐盛哭叫不休,小穴咬得更紧。
把人推到墙上,让徐盛两条酸软无力的腿缠上他的腰,因为害怕掉下去,徐盛不得不紧紧搂着顾晏的脖子。一会儿徐盛的双腿就战栗着踩到地面,双腿发软。顾晏又让他自己掰开屁股,九浅一深的抽进抽出,徐盛的嗓子彻底叫哑了,脸上的泪就没有干过,眼睛肿成核桃。
椅子桌子,洗手台,能做的地方顾晏一个都没有放过,最考验徐盛的是他要保持双腿并直,但是要弯下腰去,胳膊抱着小腿,顾晏在他身后不停的冲撞,粗长的性器用力地研磨着那个令他浑身颤抖的敏感点。
这间屋子到处都是做爱的痕迹,喷射的精液,带出体内的肠液,湿淋淋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像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做到天黑,顾晏和徐盛都有些筋疲力尽,顾晏从袋子里找出一盒巧克力分着吃了,四目相视气喘吁吁的接吻。另一部分塞进了徐盛的后穴,穴里的温度渐渐将巧克力融化,雪白的单子上流下褐色的斑斑点点。
顾晏伸手在泥泞不堪的腿间沾了点巧克力送到徐盛的嘴边,“要不要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
徐盛正在歪着身子喝水,听到这话剩下的半瓶水全都倒在顾晏的身上,从头顶浇灌下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是你的附属品了,你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顾晏揽过他的腰,深情的说,“你是我的爱人,我是你的附庸。”
本来徐盛的脸因为情潮不退就够红了,顾晏冷不丁一表白心意,脸上的红晕似乎加深了不少,徐盛摸摸自己的脸,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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