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阿宾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他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他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阿宾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阿宾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阿宾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荫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阿宾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他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後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宾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只塑胶筒中,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他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仔裤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他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他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即使完全素净,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阿宾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
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阿宾真是担心,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扮,阿宾猜也知道她在什麽场所上班,看看手表,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麽客人,会喝醉成这样。
阿宾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他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後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阿宾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阿宾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阿宾登时傻眼,他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麽多,那麽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他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後,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麽搞的,他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阿宾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他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阿宾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阿宾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他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後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荫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阿宾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於是他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阿宾的左掌,阿宾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阿宾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於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他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阿宾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他取起来一看,陈嘉佩,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台东,照片是学生的大头照,这是她吗?有点像,又有点不像,阿宾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他。
他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阿宾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阿宾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她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阿宾撞到,到他带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她乾脆任阿宾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阿宾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後,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阿宾的左手,一语不发,阿宾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腰部,酸得让他咬牙切齿。她看见他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阿宾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阿宾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阿宾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阿宾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後,他就觉的身体没那麽酸了。
阿宾将冰块和毛巾用一只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阿宾。”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阿宾说:“本来我该介绍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证了,你好,我是陈嘉佩。”
嘉佩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後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阿宾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着的荫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头来,阿宾连忙收回视线,嘉佩一边动作,一边打量阿宾全身,说:“你擦伤得不轻哦!”
“没关系!”阿宾说。
“麻烦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嘉佩说。
(。。)
阿宾依言取过来,嘉佩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嘉佩说。
“唔?”阿宾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嘉佩只穿着内衣裤,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毛巾,曲线毕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阿宾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阿宾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阿宾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他的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後夹起乾净棉纱替他敷上,最後用绷带包起。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後,嘉佩说:“裤子脱掉。”
阿宾一时没有主张,迟疑不动,嘉佩不高兴的瞪着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乳房,阿宾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阿宾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嘉佩熟练的为他处理伤口,阿宾坐在床沿,她蹲在阿宾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拭,阿宾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阿宾看得心热情亢,鸡巴本来就半硬着,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嘉佩正蹲在他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他一下,阿宾尴尬的笑了笑,嘉佩将镊子上的棉花扔弃,往他棒子根下轻轻一夹,说:“别妄动。”
阿宾更是一轮悸动,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紧地颤抖,嘉佩笑起来,嘲笑他说:“不中用。”
嘉佩帮阿宾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阿宾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嘉佩这样靠着他,乳房当然也会压到一点,阿宾的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嘉佩用白眼瞧他,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他内裤的隆起处,不禁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倒还不曾遇过阿宾这种大家伙。不过她也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阿宾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嘉佩问完就静静的在他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阿宾的表情。
阿宾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嘉佩因此以为阿宾不懂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後,忽然扒开他的裤头,看到了他的阳具。嘉佩这才真正的吓一跳,阿宾卤蛋般光亮肥涨的gui头,长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眼,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物般的前後左右到处查看。
嘉佩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宾,拇指沿着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gui头瓣子,阿宾的马眼也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掖。嘉佩对这大男孩清爽洁净的阳具颇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肮脏而急燥,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嘉佩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一种目的。阿宾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丑陋的嘴脸,他虽然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是都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嘉佩肯帮他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阿宾则受宠若惊,嘉佩缓慢而温柔的在他鸡巴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他的意念,他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倒喘了一口大气,可怜的扬起双眉,嘉佩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挽近她的脸蛋儿,在腮帮子上擦着,阿宾因而更是硬得发痛。
嘉佩将那gui头移到唇边啄着,阿宾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展开疼爱,嘉佩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的吻在gui头顶上,然後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阿宾感觉到幼嫩的gui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舔动着,而且还不停止,顶端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阿宾那麽粗大,嘉佩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後,就将他逐渐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阿宾最敏感的神经上,却仍然把他的肉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阿宾吞回去,让阿宾来不及松驰发麻的头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时空。
阿宾看着嘉佩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顺着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後,穿进她的秀发里,胡乱的拨弄着。
嘉佩为他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也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荫囊外轻轻地来回拊挲,阿宾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gui头,只留下舌头留恋在马眼上,仰脸接受他的吻。阿宾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脊椎上搔来搔去,最後停在她内衣的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阿宾将嘉佩扶坐上床来,嘉佩却从他的肚脐往上吻到他扁扁的双乳,一手还套着他的鸡巴不停。阿宾向後一躺,连带将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嘉佩替阿宾服务是专业级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僵硬,舌头呆板,阿宾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她的牙龈,深深的伸进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应,不久嘉佩也灵活过来,和他缠绵在一起。
现在是阿宾和嘉佩在抢着主控权,阿宾嘴上不放松,嘉佩手上加把劲,几个小时前还陌生没有交集的俩人,正彼此想挑起对方的情欲。
阿宾仗着力气,将嘉佩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触痛到膝盖的伤口,嘉佩顺势扑进他怀里,跪在他身侧,脸庞磨擦着他的胸膛,阿宾手往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着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是阿宾略略施力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阿宾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嘉佩可是无法招架。
嘉佩也不愿扫他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阿宾胸前,让下身趴在阿宾脸前,他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着她的双峰,她回到到阿宾的鸡巴上舔着。
阿宾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他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嘉佩也“哼”的一声叫唤,阿宾抓住她的裤头一脱,这三角裤是他为她穿上的,现在还是他为她除下,嘉佩轻抬起扭伤的左腿,阿宾连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裤子全抛到地板上。
阿宾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这是最後且唯一的方法,他揽捧着嘉佩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香香的荫户压到嘴上,怪不得她会叫“香香”,她的确有一种蛊惑男人的郁郁之味。阿宾伸出舌头,在她的裂缝上舔食她那一点点分泌。
起初,嘉佩没有什麽反应,她任阿宾的再怎麽多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阿宾不放弃,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嘉佩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忙,右手中指浅浅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不多的骚水,涂在她的肛门上,就在那里游玩。果然嘉佩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她和客人在一起,只有她去满足别人,今天阿宾努力的想要取悦她,是她不曾尝过的感觉,每当阿宾的指头磨过穴里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随着溢出一些浪水,并且哼出一声短叹。
阿宾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指动的飞快,嘉佩的热潮就源源不断,阿宾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着嘴角流失掉,和刚才若有似无的小水流真判若两人。嘉佩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阿宾的左手急忙将她抱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嘉佩要命的大叫,可怜的出声哀求,阿宾恍若不闻,终於她长长的一声“啊┅┅啊……”,浪水喷满阿宾的脸,呛得他鼻酸涕流,他还是尽责的陪着她享受完馀韵,才停止动作,环抱着嘉佩的屁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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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佩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阿宾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淫水,然後伏在阿宾的胸膛上,说:“谢谢你……”
阿宾不知道她谢的是什麽,可不敢乱搭腔。他的鸡巴还在底下靠着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嘉佩明白他的需要,她慢慢撑起身体,双眼深情的望着阿宾,右手抓着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gui头对正穴儿,再轻轻的压坐下来。这一段嘉佩相当熟练,没想到的是阿宾过人的规模,她一下子把他坐塞进来就有点儿吃不消,阿宾连忙扶着她的腰,她才能继续容纳他。
嘉佩这回合倒是才一开始,就有美好的感觉,所以几个摆动,就将阿宾都吞食进去,她双手往後撑在阿宾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动,从缓慢规律的挑逗,到快步进行曲节奏,最後荒腔走板,两人迎凑成一团,嘉佩没有力气再撑住身体,秀发杂乱飞散,阿宾拉她趴在他身上,自己向上挺动起来。嘉佩没料到阿宾耐力超强,她刚刚高潮过一次,马上又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的攀高。
“唔……唔……啊……啊……”嘉佩的浪语很简捷:“啊……啊……来了……啊……啊……”
果然阿宾下身一阵温暖,想必是热骚水又流了一床。
阿宾要她略抬起上身,他缩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嘉佩又来了活力,她再度有力的夹晃着圆臀,让大鸡巴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动,阿宾果然也受用,鸡巴更形坚硬,快感持续累积。
嘉佩又用尽力量了,她软软的停下来,阿宾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袭击着她,俩人贴肉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
“啊……弟弟……啊……阿宾……啊……好人……我……我……又要完了……啊……啊……我从来没……没有这样过……啊……啊……来……来了……啊……啊……啊……天……没有停……啊……一直来……我的天……会死啦┅┅啊……啊……丢死了……啊……啊……”
嘉佩连番的经历高潮,阿宾被她收缩得无比的敏感,终於也一阵颤抖,喷出热热的精掖,他们搂在一起,停滞成冻格的画面。
“谢谢你……”嘉佩第二次说,她依偎在阿宾的胸膛上。
阿宾拉过棉被,将俩人一起盖住,嘉佩带着满足的笑容,这次真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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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卅二)机车行
少年阿宾(廿二)同学会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8。11。29(台湾)
阿宾的学校依照新生的县市,分配给二年生每人一位直属学弟妹,并且要他们在开学前与学弟妹见面,以便协助菜鸟们各项琐碎的事情。
“以前怎么没有对我这么好?”阿宾埋怨着。
他拨电话给这个叫做柳敏霓的学妹,从电话号码看来,她和阿宾是住在同一个区,阿宾在电话中自我介绍,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我想到学校去看看。”那学妹说:“学长有空带我去吗?”
“现在吗?”阿宾问,他看了看表,早上十点钟刚过。
“可以啊!”学妹说。
他们就约在附近的麦当劳门口,阿宾去接她。当阿宾骑车到那里,学妹还没到,他就撑起脚架,坐在车上等。
“嗨!”背后有人跟他招呼。
阿宾转头去看,一位笑盈盈的女孩,双手交握拎着一只小提包,梳着整齐的浏海,很俏皮的模样站在那里。
“学妹吗?”阿宾小心的问。
“嘻嘻,”那女孩笑着说:“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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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张口结舌,女孩会这么说自然是认识他,他努力回想,看她那轮廓好像有点眼熟,实际上却是没有半丝印象。
那女孩看他愣了半天,显然真得认不出来,不情愿的骂他说:“死人头,我是柳月娥啦。”
“柳月娥……!”
阿宾一下子都记起来了。
柳月娥是国小五六年级时,和他坐同一张课桌的同学。那时凡是男女同桌,必然桌面上会刻出一条楚河汉界,划得分明,谁人越界都会吵上半天。
月娥在六年级开始发育,而且还成长得特别快,就成为男生取笑的焦点,阿宾很恶劣,有一次在众人面前故意用力去碰她的乳房,月娥痛得大哭,并且怀恨在心,一直到毕业都不肯和阿宾说话。小学毕业之后,阿宾没再见过她,再后来,阿宾就将这个人这件事都忘了。
这一切都还好,小孩子懵懂无知,倒算是常有的故事。
但是,糟糕的一点是,月娥却是阿宾初吻的对象。
小学五年级有一天,他们当值日生,放学后同学都走了,他们作完整理就在教室说话,阿宾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突然抱住月娥吻,月娥只轻轻的挣扎,然后乖乖的让他亲个够。
真的就只有那么一次,以后他们还是吵吵闹闹,不过有时候四下没人,阿宾就会去拉拉她的手,她也不反对,小小的情愫便这样滋长着。所以后来当阿宾在同学面前欺负她,她自然十分委曲和生气,只是阿宾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气那么久?
现在阿宾自然想通了。
他回想起过去的所有事情,一张脸涨得通红,结巴的说:“柳……月娥……?”
那女孩笑靥迷人,露出洁白可爱的牙齿,看着阿宾不说话。
“那……,”阿宾说:“柳敏霓又是谁?”
“哎呀,”她说:“月娥很俗气嘛,就改叫敏霓了。”
弄了半天,原来学妹是同学,敏霓告诉阿宾,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一说名字她就知道是他了,阿宾听了只能蠢蠢的笑。
“好了!”敏霓说:“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
“去哪里?”敏霓说:“去学校啊!学长弟弟。”
敏霓还记得她大阿宾两个月。
阿宾发动机车,敏霓揽住他的腰侧坐上来,她穿了白色的丝质衬衫和白色百褶短裙,要小心坐才不会穿梆。
路上敏霓告诉阿宾,她重考了一年,所以才变成他的学妹。阿宾载着她进到学校停车场,放好摩托车,带她到校园四处参观,跟她介绍这是某某馆那是某某堂,因为还没开学,所以校园中没有什么人。
今天天气不大好,荫荫的,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忽然豆大的雨点倾盆的下下来了。阿宾和敏霓慌张的走避,冲到附近的教室中,衣衫已然湿了一半。
两人拍动着身上的水珠,敏霓的上衣变成了透明,贴在丰满的乳房上,底下一半是肉色的内衣罩杯,上面一半是浑圆的球面,还因为她的动作波动不已。
阿宾盯着她,敏霓注意到他在看,慢慢停下手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忽然阿宾将她一拉,拥进怀里,捧起她的脸吻起来。敏霓闭上眼睛,接受他的热情,她微微张开香唇,阿宾的舌头马上趁虚儿入,到处搅动着。
时空霎时凝结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年前,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躲在教室里面,展开生命中第一次对异性的探索。敏霓淋了雨本来有些冷,现在却燥热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冒烟。
阿宾张着眼睛,端详敏霓的脸。小时候敏霓并不很漂亮,而现在女大十八变,淡淡的眉,仍旧眯眯蒙蒙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他伸手抚着她的脸,皮肤细致粉嫩,现在的敏霓却是个大美人了。
雨突然又停了,四周都静悄悄的。
阿宾的手从她脸上滑下来,经过脖子和肩膀,停留在敏霓的胸膛上,轻轻的按着,这却是小学时没做过的事了。敏霓心头乱跳,一把推开他,转身低头整理着衣服。
“月娥……”
“敏霓!”她纠正他。
阿宾环手将她拥住,说:“敏霓,我们走吧,我请你吃午饭。”
“好,”敏霓说:“但我们得回家先换套衣服。”
这是当然的,阿宾牵着她去驾车,回家的途中,阿宾问她有没有和哪个同学还在连络,敏霓说只有一位叫王忆如的,和她一起上补习班,也住在附近,今年考上台中一所大学。敏霓提议不如找她一起来吃饭,阿宾听了就说好,他先送敏霓回到她家,敏霓要去通知王忆如,阿宾和她约了中午十二点来接她,然后也回家去换掉湿衣服。
阿宾刚换好衣服,敏霓拨来了电话,说王忆如不想出去,邀他们到她家去吃饭,敏霓已经替他答应了。阿宾无所谓,他还是到敏霓家去接她,敏霓换过一件圆领镶边的榇衫,一条比方才长一点点的直裙,坐上阿宾的摩托车,她告诉阿宾忆如家的地点,阿宾寻着去了。
忆如全家移民,留她一个在台湾读补习班,空荡荡的房子平时只有她一个人。阿宾和敏霓不一会儿就骑到了,阿宾找地方停车,敏霓去按门铃,阿宾停好车到门口,忆如刚好来开门,她和敏霓天天见面,自然没什么稀罕,阿宾则是许久不见了,不免客气的多寒喧了几句,互相问候一番。
要说敏霓变化大,忆如变得更多,在路上即使见面也认不出来。敏霓至少还是娇巧的体格,忆如却高朓健美又肉感,头发扎到脑袋后,夹着一支梭型大红发夹,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点,她只穿着露出肚脐的黑色背心,小小的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白又长,还光着脚丫子。
敏霓一看她得打扮,就说:“哎呀!你卖肉啊。”
忆如伸手来要捏她,骂说:“阿宾在这里你也乱讲。”
阿宾和敏霓脱了鞋子,忆如让她们坐在客厅里,她家的客厅很大。忆如说:“家里没什么东西,我煮了些冷冻水饺,将就些吃吧!”
“啊!”敏霓说:“不是说有鱼刺龙虾和鲍鱼吗?”
“是啊,晚上你请客就有,”忆如说:“别啰嗦,来帮忙。”
俩个女孩子跑进厨房,没多久捧出两大盘热腾腾的水饺,放在沙发前的长几上,忆如又开了一些罐头,摆起来还真满满一桌。敏霓调着沾酱,忆如跑到酒柜前打开柜窗,取出一瓶hennessyvsop,敏霓睥睨看着她说:“我来你家这么多次,怎么你从没让我喝过这种东西?”
“现在不是要喝了吗!”忆如将酒递给阿宾:“麻烦你打开。”
阿宾将软木塞拔开,忆如找来三只玻璃杯,阿宾各倒了半杯,敏霓也将碗筷都摆好了,忆如举杯说:“庆祝老同学相聚,干杯!”
三人都喝了一大口,敏霓却呛起来,伸着舌说:“好辣!”
阿宾和忆如都笑起来。他们边吃边喝,谈起小时候的趣事,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又笑又闹,乐得东倒西歪。
终于最后三人都吃饱了,酒也喝掉了大半瓶,敏霓本来就都眯眯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线,脸儿红得像苹果,忆如和阿宾比较好一点,却也是昏头转向。本来阿宾和敏霓都坐在长沙发上,敏霓在他的右边,忆如则是跪坐在地板上,后来她就爬上来,坐在阿宾的左边,阿宾双臂一伸大鹏展翅,将俩人都搂在怀里。
忆如笑着说:“先生,请你尊重一点,我们敏霓是有男朋友的。”
敏霓欺身过去打她说:“大嘴巴,你就没有吗?”
俩人在阿宾身上戏吵起来,每人都有一边乳房贴在阿宾的胸膛上,把他磨得软软的很舒服。
忆如攀住阿宾的肩膀,靠着他说:“至少我的不像你那个那么会吃醋。”
“那又怎样?”敏霓不服的说。
“所以我敢这样……”忆如说着吻了阿宾的脸一口:“啐,你敢吗?”
敏霓可不敢说她早就吻过了,只是马上也亲了阿宾的另一边。忆如不服气,爬起来对着阿宾,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捧起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忆如全身上下丰满肥嫩,赖在阿宾身上不肯起来,敏霓一直笑着打她,骂她是骚货,她将阿宾依得更紧了。
“敏霓,怎么可以耻笑同学呢?”阿宾正色地说,然后又看看忆如:“即使那是真的!”
敏霓哈哈大笑,忆如气得要咬阿宾,阿宾连说是开玩笑,搂着她也去吻她的唇,忆如伸出舌头回应,阿宾就开始认真的吸着。
敏霓看得嫉妒,一直摇她们俩人,阿宾放开忆如,转头吻住她,忆如伏在阿宾肩上,瞧见阿宾和敏霓舌头打得甜蜜,就嘻嘻的笑起来。
敏霓说:“笑什么?”
忆如拉起敏霓的小手,按到阿宾的裤档,说:“笑这个!”
敏霓摸到硬硬的鸡巴,吓得连忙缩手,忆如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向阿宾说:“既然敏霓不怕她男朋友吃醋,你就拿出来让她疼疼你好了,硬在那里那么可怜。”
敏霓偏头嘟嘴说:“你自己去疼!”
“哦……可以吗?”忆如伸手在鸡巴上摸着:“那我可不客气了喔,真好,好硬啊,阿宾,舒不舒服?”
“忆如……”阿宾虽然爽,但是有些犹豫。
“敏霓放弃卫冕的权力,这是我的,”忆如看着敏霓说:“哈哈……你瞧,她在生气了。”
阿宾搂过还翘着嘴的敏霓,再度吻她,而且吻得很深,敏霓先是静静的让他吻,后来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忘情的伸出舌头给阿宾吮,阿宾一时心动,不管忆如在旁边,就摸上她的乳房,敏霓这次没有拒绝,还将胸膛骄傲的挺起,让他更摸得方便。
忆如还骑在阿宾的一条腿上,她看阿宾在摸敏霓,便说:“阿宾,我的更大欸……看看我……”
她褪去背心,只剩下碎花的无肩带内衣,她轻轻一扯,两个乳房蹦的弹出来,果然比敏霓大上许多,阿宾一看,转头张嘴就含上一颗乳头。
忆如立刻闭上眼深呼吸起来,揽住阿宾的头抱在胸前。阿宾的手仍然在敏霓的胸部揉着,他知道敏霓习惯被动,就去解她的衣扣,敏霓看着阿宾在吃忆如,忆如很享受的样子,她瞧得出神,任由阿宾去脱。
阿宾将她上衣解开,伸进胸罩里面摸着乳房,敏霓的小乳头早就硬了,阿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的拔起放下,敏霓舒服得双眼无神,小嘴儿直呢喃,阿宾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忆如被阿宾含住一边的乳房,自己摸起另一边来,她不仅乳房大,乳头也比较大,乳晕周围还长有疏疏两三根细细的短毛,阿宾有时候用门牙很轻很轻的啃她,她就发出“噢噢”的哼声。
阿宾斜着头吃得累了,放开忆如低头来吻敏霓的乳头,敏霓的小而尖,相当可爱。忆如跳下阿宾的腿,蹲下来解开他的长裤,阿宾合作的抬起屁股让她脱去,忆如隔着内裤再去摸阿宾,她这次测量出比较精确的数据,惊讶的说:“老天,你究竟有多大?!”
说着就扯开阿宾的内裤裤头,小阿宾已经立正站好,向大家点头致意。
敏霓听见忆如的惊呼,就睁开眼睛来看,也意外的说:“好大啊!”
两个女孩都趴下腰伏在阿宾的腿上,对他的鸡巴啧啧称奇,阿宾觉得他好像突然间变成动物园的珍禽异兽,被她们指指点点的。
忆如用指头轻触着gui头,却怂恿敏霓说:“喂,你舔他一下。”
敏霓马上说:“我才不要,你不会自己舔!”
忆如本来就是欲擒故纵,听得敏霓这样说,马上张嘴将阿宾含住,敏霓见她全吃可真急了,连忙握住剩下的部份说:“留一点给我啦……”
阿宾怕她们将自己分尸了,商量的问:“两位小姐,有话慢慢说好吗?”
忆如不肯放嘴,自顾吮个不停,敏霓求了半天,她才勉强的吐出来,敏霓噘着嘴,用手掌将她的口水擦去,才也含上。
阿宾既然无力解决她们的纷争,就干脆伸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摸着,忆如肉多,敏霓结实,真是各擅胜场,忆如因为鸡巴以被敏霓占去,反正没事,就起来将牛仔短裤也脱掉,再重新趴回去。阿宾左手满意的摸着只剩三角裤的大屁股,手掌穿进裤里,沿着臀缝往前摸,摸到一只奇怪的绒毛玩具,饱呼呼的,中间凹一条线,还湿淋淋的,阿宾故意往线洞里钻,手指就更湿了。
忆如被挖得难过,索性连内裤都脱掉,将屁股翘得半天高,好方便阿宾摸她。
而敏霓是穿着裙子,虽然长了一些,阿宾撩了几撩,就也露出小巧的圆臀,阿宾右手想要如法泡制,敏霓屁股左摆右摆不肯就范,阿宾设法要再往前伸,她放掉鸡巴双手来捉住阿宾的手,爬起来抚好裙子才又坐回沙发。
忆如见鸡巴有空了,此时不来更待何时,连忙跨身上去,扶正肉杆子就用力坐下来,好骚货,那鸡巴马上全根消失一点没剩,只是她没想到插满时会进到那么深,全身一阵酸软,居然就高潮了。
但是阿宾并不知道她已经完蛋,原来忆如高潮时并不会大量出水,只是贴住阿宾不动,阿宾胸前抱着她,又去搂敏霓,着实十分繁忙。
敏霓见忆如和阿宾干上了,心里有一点难过,幸好阿宾又来吻她,她才略略宽怀。忆如休息了一会儿,撑直腰枝,骑起阿宾来了。
阿宾因为敏霓不让摸荫户,就将她稍为抱高,让她跪在沙发上,再去吃她的乳房,敏霓闭上眼睛承受,并没有反抗。
忆如自己抛动屁股,享受阿宾的大鸡巴,她的穴儿不深,阿宾每次都觉得gui头绷得很紧,整只鸡巴被夹得很舒服。忆如更是美得不用说,她摇散了扎着的秀发,满面酒意和骚意,不停妩媚的笑着,动人极了。阿宾不由得也挺动起来,往上插她,她就浪浪的叫起来。
“嗯呦……好舒服啊……啊……啊……阿宾……你真好……啊……好同学……插得好美……好舒服……啊……哥……天啊……啊……用力……我好……舒服……哦……啊……”
敏霓被她叫得心痒如蚁啮,就放开阿宾的嘴抬头来,看着忆如的骚浪样,阿宾的手偷偷摸到她的屁股,她也忘了躲,阿宾打铁趁热,就摸进腿间,触到湿答答的裤底,然后就在那里捏着按着,敏霓仰起头,默默的接受他的爱抚。
忆如穴儿浅,味口也浅,才没多久就又要高潮了。
“阿宾……快……啊……求求你……快一点……我又来了……啊……真好……你真好……哦……哦……我的天……啊……啊……来了啦……啊……啊……”
忆如晕死了一样的伏到阿宾身上,阿宾将她放回沙发坐好,起身将长几踢远一些,转过来抱住敏霓。
敏霓却抵抗起来,阿宾以为她作态,仍然脱去她的内裤,敏霓见他强来,又无力抵抗,于是眼角流下眼泪,轻轻的在抽噎。
阿宾硬着鸡巴傻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忆如一把将他拉过,娇声说:“过来,我还要嘛!”
然后向阿宾眨了眨眼睛,表示先别惹敏霓,阿宾会意,将忆如压在身下,再次插进她穴里,忆如不免又哼起来。
阿宾边抽插着边担心敏霓,敏霓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抿嘴看着她们。
“对不起,敏霓!”阿宾说。
“是啊,坏男生,”忆如骂他说:“人家不要别硬上嘛,强奸啊!?”
她将敏霓拉过来,安慰说:“乖,别难过……”
敏霓难为情的摇摇头,笑了笑,抬头吻了阿宾一下。
“对了对了,好!没事了没事了,那么……”忆如说:“阿宾同学,你现在是插着我,请你专心一点好吗?”
敏霓一听,更是“噗嗤”笑出声来,阿宾见真的没事,就用力的干起忆如,将忆如操得哇哇大叫。
敏霓见忆如叫个不停,便伸手让她握着,忆如像溺了水一样的紧抓着她,忽然一阵颤抖,又高潮了。
“啊……啊……我又来了……敏霓别看……啊……好丢脸啊……哦……哦……你好厉害……啊……喔……阿宾……阿宾……听我说……”
阿宾听她在叫,问说:“什么事?”
“等一下……你别……射在……啊……我里面……好吗……”她说:“我今天……啊……不安全……”
阿宾点头表示知道,底下插得更猛烈,因为他也快不行了。
忆如叫得可怜兮兮,气息紊乱,阿宾突然吩咐敏霓说:“敏霓……你帮忆如舔一舔乳头。”
敏霓一下子听不懂,阿宾又说了一次,忆如连说:“不要……啊……不要……会弄死我……”
敏霓不知如何是好,见忆如一双大奶因为被干而摇晃不停,心想:“舔就舔。”,低头将忆如的奶头含住,吸吮起来。
忆如被上下夹攻,差点昏倒,直美的抽慉不停。
“喔……亲哥哥……喔……好姐姐……你们……要……啊……浪死我吗……啊……我……死了算了……啊……啊……真会死……啊……天……来了呀……干死我算了……来了……啊……啊……”
她第四次泄了,这时阿宾也爬到顶端,他赶紧拔出来,转身对空射击,精掖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落下来却刚好滴在吃剩的水饺上面。
阿宾持续的捋着鸡巴,享受完最后一分美感,懒懒的坐回沙发上,将两个同学抱在怀里。
忆如已经完全不能动了,敏霓望着他幽幽说:“你……别介意,我不能作是因为我……我还是处女。”
阿宾吻了她的额,说:“别道歉,要道歉的应该是我,我太粗心,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就像那次碰我的胸部一样?”
阿宾听她旧事重提,大为尴尬,又道歉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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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撞得我不只胸部痛,心里也痛,我要报仇!”敏霓说。
“报仇?”阿宾问:“怎么报?”
敏霓伸手擒住阿宾的荫囊,阿宾吓得心惊胆跳,连说:“姑奶奶,别下手,我下次不敢了。”
敏霓狠狠的说:“不行!”
阿宾绝望的闭上眼睛,结果荫囊上却只是传来温柔的抚摸。
“好了,”敏霓说:“报过了,以后两不相欠。”
阿宾感激的快哭出来,搂着她吻个不停。忆如在旁边说:“你们别忙了,学长学妹的,来日方长哪……都没人可怜我,要一个人流浪到台中……”
阿宾也吻她,她才嘻嘻的笑着。
敏霓说:“好啦,可怜你,阿宾说今晚要和你好到天亮!”
“那好,到时我一点都不分给你。”
“骚货!”
“不高兴你来抢嘛!”
三人又吵闹成一片,阿宾给大家再斟了酒,为过去和未来同时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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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卅四)成长
少年阿宾(卅四)成长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1。19(台湾)
钰慧搭早上的班机,回到风雨霏霏的台北。钰慧本来想要搭火车或野鸡游览车,可是阿宾的妈妈说飞机比较快,她等不及要快点见到钰慧。阿宾像往常一样的来钰慧,而且连阿宾的妈妈也来了,远远的在关口就向钰慧招手,钰慧奔上前去,亲热的叫着:“妈!”
妈妈抚着钰慧的手,很高兴地跟她嘘寒问暖,她们也不回家,开着妈妈的toyotacary先一同到东区去逛百货公司,妈妈不停地替钰慧选买着衣服、饰件和化品,阿宾和钰慧老是说够了,但是她还是固执的一项一项交给柜台小姐包装结帐,她说这是补给钰慧的新年礼物。
好不容易妈妈觉得满意了,才大包小包的由阿宾搬上後厢,开往家里回去。
一进了家门,外面天气冷,家里空调却开得暖洋洋的,钰慧发觉原来有其他人在,阿宾介绍着这是姑姑、姑丈和表妹孟卉,钰慧一一叫了人。
姑姑正在忙着作午饭,马上放下手边的事情跑过来,揽着钰慧的肩膀上下打量个不停,笑着说:“果然是个标致的大美人,怪不得嫂嫂一天到晚挂在嘴上。”
“那当然!”阿宾的妈妈说。
钰慧红了脸,不晓得要说什麽,只能轻轻的傻笑着。妈妈要阿宾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房间里去,阿宾答应着,和钰慧分别拎了几袋,往房间里提,孟卉蹦蹦跳跳,跟着他们一同去了。
进了阿宾房间,她们把纸袋都堆到床上,孟卉抽出了其中一件上衣,拿到身上比划着,说:“好可爱!”
钰慧见她喜欢,便说:“那你穿穿看。”
“真的?”孟慧很高兴,说:“我试试看,……哥哥出去!”
就这样,阿宾被赶出自己房间,她们关上门,在里面嘻嘻哈哈的换起了新衣。阿宾只好回到客厅,妈妈和姑姑已经都到厨房里忙去了,他便陪着姑丈看电视。
在房里,钰慧和梦卉在试着衣服,当她们都脱去外衣,仅剩贴身的内衣裤时,梦卉看着她丰盈的曲线说:“哇!姐姐身材好好哦!”
钰慧说:“小卉也不错啊!”
孟卉这一年来长高不少,胸涨腰细臀翘,小女人的模样儿已经很具体了,在学校里是不少男生追求的对象,但她还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说:“是吗?”
钰慧将她搂过来,她只比钰慧矮半个头。
“你看,我们不是差不多吗?”钰慧说。
她们四颗乳房靠在一起,圆圆的胸罩顶端彼此轻触着,虽然钰慧的胸围确是大了一点点,老实说还不容易比较出来,而且乳肉同样的肥嫩浑圆,形状一般的坚挺结实,钰慧笑着说:“对不对?”
孟卉红了脸,笑笑地点点头。
孟卉还在发育中,穿的是没有钢丝的软杯内衣,钰慧用手掌在她肉堆底下托了托,说:“好饱满啊!你以後会不得了!”
孟卉的脸更红了。钰慧坐到阿宾床上,从新衣中找出一个小袋子,那是今天刚买的一套内衣,钰慧取出来,美美的粉红色棉料,胸罩有蝴蝶翼的肩带,薄薄的杯布摺着可爱的景边,内裤小巧流线,新潮的高腰剪裁,重要的地方只有一点点宽度,孟卉羡慕的说:“好漂亮!”
钰慧拉她过来,说:“来,你穿一定很好看。”
孟卉站近床边,知道钰慧要把新内衣给她,兴奋的不得了,她的内衣都是妈妈替她买的,尽量都挑普通而舒服的型式,但是成长中的小女孩总是想试试成熟一些的味道,不过却不敢跟妈妈说。她接下内衣,拿在手上喜孜孜地翻看,钰慧已经在帮她打开原先穿着的白色胸罩。
背扣一解掉,这件内衣好像是已经嫌小了点,立刻弹缩起来,孟卉感到玉乳裸露,双手自然反射地揽胸,仓促之间,那粉红幼小的乳头仍然在肘弯上面探头出来,娇艳欲滴的样子楚楚动人。
“怕什麽羞,再过来一些儿,姐姐瞧瞧。”钰慧笑着说。
孟卉仍然抱着胸,钰慧将她轻轻的拉开,孟卉不再坚持,怯怯的赧笑着让钰慧看着她的乳房。
孟卉的双峰以美妙的丰满形态,颤巍巍挺在胸前,乳晕拱着乳尖,圆小而可爱,同时向上吊翘起表示它青春的骄傲。钰慧惊奇地看着她,配上纤幼的蛮腰,扎实的校屁股,简直活脱是自己的翻版,她忍不住也将自己的胸罩脱下,搂过孟卉一起站在穿衣镜前面,果然镜中是一大一小两个性感美人,孟卉证实了自己和钰慧同样美丽,当然十分雀跃,高高兴兴的穿上那件新胸罩,一下子立刻成熟动人不少,钰慧帮她整理着罩杯的位置,说:“这是有集中效果的,现在嫌松了一点,不过你还会长大,平时穿轻松有弹性的是对的。”
孟卉往镜中瞧去,那一对肉球被罩杯挤迫着往前往中间高高隆起,衬出圆滑的上半边乳房,钰慧在她耳边说:“穿上白衬衫,少扣一颗钮扣,会迷死男人。”
“我……我不敢!”孟卉说。
“没叫你穿出去招摇啊,”钰慧吃吃的笑着:“和男朋友约会的时候,偶而穿一次,保险让他晕个够。对了,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吗?”
“有一个男同学……不知道算不算?”孟卉说,当然不能跟钰慧说其实跟表哥最要好。
“不知道算不算?”钰慧重复她模糊的答案,她牵着孟卉的小手坐到床缘:“说给姐姐听听看。”
孟卉支吾其词,扭捏了半天才说出这个男孩的故事。
小毅是孟卉的同学,他们坐在教室最里面靠窗的同一排,小毅坐在孟卉前面,平时他们都会胡乱开玩笑,有一次午睡,孟卉趴在课桌上,左手无聊的伸在他的背上写字,每写一个字,他就小声的向後面对孟卉说出答案,不管对不对,俩人不免窃窃地语笑一番,玩得非常开心。
第二天,坐孟卉後面的一个女生请假,小毅故意坐到那个空位,午睡的时候,他依样画葫芦,也在孟卉背上写着字,孟卉才知道,被男生在身体上用手指划来划去,是又酸又麻的奇怪感觉,她不停的暗打着寒噤,精神半点都不能集中,几乎是一个字也猜不着。
说到这里,钰慧插嘴问:“那你当时作什麽反应?”
“我……我……”孟卉脸红起来,低头说:“我闭着眼睛……”
“然後呢?”钰慧还问。
孟卉摇摇头,钰慧再逼问她,她声如细蚊,说:“湿湿的……”
钰慧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这小孟卉,不只体态和她相似,连敏感度也和她一模一样,将来有她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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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毅慢慢的写着,孟卉老是猜不到,其实她根本也没有在猜,到後来小毅写了一排英文字,孟卉突然脑海清明,认出来了,她回头对小毅说:“iloveyou!”
“too。”小毅说。
孟卉当然知道上当了,满脸发烫,埋首回到课桌上,任由小毅再怎麽写字都不理他,小毅写来写去得不到她的反应,有点失望,想向她解释解释,侧起掌心伸手拍拍她的腰,她不为所动,他又拍拍她的腋下,她忍住笑还是不理,小毅福至心灵,用手指在她腋乳交接的地方搔起来,她果然吃吃的耸肩暗笑不止,小毅就再搔重一些,再往前一些,手上却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好奇的反手一摸,马上知道已经侵犯到孟卉的身体了。
他的手停在那里,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搔下去,又想要应该要缩回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孟卉仍然趴在桌上,也不知道是生气了没有?手上摸着软软的肉,实在太棒了,他的脑子还没作成决定,那左手手掌却宣布脱离中央政府指挥,自主的在孟卉乳房上缓慢的按动起来。
他这时其实只是摸在孟卉的侧面,孟卉并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他按了一会儿,手指屈伸不定,想再往前进占一些,但是手就只有这麽长,他辛苦的挣扎着。
“後来他摸到了吗?”钰慧听得入戏极了,忍不住问。
“後来……後来……”孟卉把脸躲在钰慧的肩膀上:“我把身体向左边让了一下……”
钰慧心想:“没用的小妮子……”
孟卉其实被小毅摸得十分舒服,看他手指抓得那麽着急,就轻侧了身,让他顺利的握住了整只乳房。小毅再笨也懂得孟卉并没有生气,便温柔的捏来弄去,同学们都在午休,没有人发觉这香艳的情事,小毅就这样快乐地摸到午睡结束。
後来,小毅和孟卉经常会在下课後,等同学都回家了,留在教室里谈心,拉拉小手,亲亲嘴。在午睡时,小毅也常常提议孟卉换位置,孟卉多半都肯答应,羞着享受小毅的特别服务。
寒假前几天的午休,小毅除了如往常的抚摸之外,还藉着孟卉外套的遮掩,大胆地解开孟卉的上衣中间那颗扣子,伸进食指和中指,去玩弄孟卉的乳头。
“会舒服吗?”钰慧问。
“不知道!”孟卉拒答,那就是说很舒服。
钰慧撩抚着孟卉的鬓发,问说:“那寒假你想不想他?”
孟卉点点头,钰慧又问:“那怎麽办?”
孟卉突然脸更红的像苹果一般,嚅嚅咀咀半天,钰慧知道其中必有怪异,就反复一直问,如果是阿宾大概就已经猜出她怎麽办,钰慧现下自然不知,孟卉被她逼问得紧,反正这麽多不敢跟妈妈说的事都说给钰慧听了,就乾脆全部坦白,她两手手指不停的互相勾来扯去,说:“我……我想他……然後……我……自己摸自己……”
钰慧哑然失笑,她从来没试过自慰,不免好奇的侧头去看孟卉,孟卉知道钰慧在羞她,便不依的在钰慧身上扭着,钰慧哈哈笑起,孟卉便反问她说:“姐姐在南部难道不会想我表哥吗?”
钰慧承认说:“会啊!”
“那……那你……你就不会……不会……”她吞吞吐吐的问着。
“不会啊,真的不会。”钰慧说:“不然你教我。”
“你……你又笑我。”孟卉呶起嘴。
“不敢!不敢!”钰慧说:“我说真的。”
“真的?”孟卉很怀疑。
钰慧端正跪坐在床上,深深一鞠躬:“小卉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孟卉反而别扭起来,这事……这事怎麽教呢?
钰慧并肩盘坐到孟卉左侧,她本来就袒裸着胸,这时吸气一挺,问说:“从哪里开始?”
孟卉见她真的要学,好哇,谁怕谁,豁出去了,心想:“来吧!”,便将新胸罩脱了,双手捂着乳房,告诉钰慧说:“起先都是这样,先在奶奶的周围揉一揉。”
说着便轻轻缓缓地压磨起来,钰慧有样学样,也揉起自己的趐胸。孟卉的确是很有经验,抚弄的动作纯熟而富有节奏,没多久就眯着眼,红着颊,显然已经开始产生反应。钰慧就不行了,荒腔走板,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束手无策,便向孟卉求教。
孟卉的鼻息略略有些粗重,她建议说:“你……你就心里想着表哥嘛……想表哥跟你亲热……”
钰慧心想言之有理,便试试看,不过摸了半晌,还是无动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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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钰慧明明十分容易动情,阿宾稍微给她挑逗,她用不了多久便无法收拾,春情荡漾,对文强也是,连其他男人,甚至那次淑华摸她都一样,才几下就能令她人仰马翻,骚浪不堪,但是偏偏对自己的疼爱没有感觉。再看看孟卉已经开始撑不住了,腰杆儿逐渐软下,散散的仰躺在床上,两只小腿却反勾着被压在大腿下面,那小荫阜当然因此而贲起如丘,大腿也难以靠拢,钰慧看见她白色蓝点的三角裤底,有一些潮湿的渍迹。
钰慧既然徒劳无功,想来是缺乏天份,不学也罢。孟卉正开始有好的成绩,便再坐靠近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