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竭随着年代的逐渐长远,会逐渐由暗红变黑。年代越久黑的越沉,到了一定地时候,性质就会改变,变的入口即化,人吃了以后。血液邪虫不近,夏天连蚊子都不敢找你。当然这只是传说。至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没有相关的记录,不过中药一般毒性很低。
比起这个,闷油瓶的宝血才是真正的厉害,张家特产百毒不侵驱魔辟邪麒麟血,我只是吃了一片麒麟血竭,差得远呢,但是又是被他们所有人当软柿子的人选,这种感觉让人不爽。
虽然他没说过自己这种特质存在的时间,但在我和胖子看来这就和他非同常人的气势和能力一样与生俱来的,当然,我也不是否定张家的训练也是非常有效的。
闷油瓶显然也听见了这句,不解的看着我,
眼下也不好解释,我只好继续旁听徐老板和老痒他们,看他们究竟有什么阴谋,还非得用上我的血,想想都有些心塞,若不是胖子小哥来就我,岂不是要被他们放血活剥了。
“我们之前来的时候这东西没被那小子血的味道逼出来,真是废了不少功夫,才让它离开这树端。”徐老板说道,
“那鬼东西值钱吗?”他身边的金刚问道,
“那尸胎可是这青铜树孕育的,你说值不值钱?”姓徐的没好气的回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刚才怎么不直接搞死它,抓了回去?”金刚问了个让人无语的问题,我才看出他的智商捉急。
“脑壳子都不转下想想,这东西是这里具有灵智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打死,搞不成我们都被他给当口粮了。”
“哦。”金刚似懂非懂,看来只是个孔武有力,四肢发达而头脑简单的家伙。
“对了,你刚说那小子?”老痒抓住了徐老板话里的玄机,不明觉厉的问。
“哼还能有谁,姓吴的那小子,你那个发小,他到过这里来了。”
“啥?吴邪!?那队的人不是发消息不是说他半路不见了吗?”
“哼,这小子可狡猾得很”徐老板冷笑道,
突然他提高了音量,
“是吧,吴邪,还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唉,写到触手系就联想到ooxx,差点写出了略重口的东西【好想写】,可偏偏这篇还辣么cj,啊啊啊,好羞耻,【捂脸】我是不是要放弃治疗了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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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下)
这特么怎么被发现的,我心说卧槽,老子居然被发现了。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这种被叫名字的事就犹如上课躲在下面吃零食被严厉的班主任老师点名,猛地心中一悸动,简直晴天霹雳,可我万万想不到,居然被这姓徐的叫了名,他说的我的血驱走的家伙,不会是那个鬼胎吧。
驱赶个毛线,明明是人家自己爬走的。
闷油瓶对我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动,然后和胖子对视一眼,悄悄对我说,“看样子他们也不清楚我们藏身的方位,但可以肯定的是要想找到我们并不难,这平台也就那么大,这样看来不如吴邪你先现身和他们交涉,我和胖子在暗处,他们也不会怀疑我。”
这是个好主意,但我心说这不还是我是诱饵,不过有胖子和闷油瓶在背后,我可以放宽心地去。为防万一闷油瓶还往我手里塞了把匕首被我藏着裤口袋里。“千万要小心,情况要是不对,记得叫我。记得你背后有我们。”
我整了整衣襟,起身向他们走去,想到闷油瓶的鼓励,觉得异常的安心。
“哼,你小子可以啊,居然能找到这地儿,爬上来可不容易,你的帮手呢?”姓徐的见我便要兴师问罪。
“徐老板说笑了,我哪里来的帮手,你交给我的那队人可都把我能丢了,怪我咯?”我硬着头皮扯淡。
“吴邪,怪我没把话说清楚,你也知道的,我在外面欠债累累,不得已才又重拾这勾当,但把你脱下水实在是对不住”说话的是老痒,一边说话还一边挤眉弄眼生怕我看不出来他想暗示我谅解他,
对他的话我从来只是信一半,半真半假虚虚实实也不过这样,我也说过可以救济他,但这小子心野得很,没个千把万都填补不了他胃口,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坑了,但在危难中他还是够义气的,救过我好几次,真难他没辙,“这些话你留着回去给我解释,我只想知道你们这一行到底想干些什么,还分开出行,分明藏着掖着有问题。”
“唉,这……”他看了一眼姓徐的,似在询问。
徐老板一脸不耐烦,皱了皱眉说,“告诉你也无妨,这本也需要你小子帮忙。”
“是我告诉他们你吃过麒麟竭,这个也不是重点,其实麒麟竭也不是特珍奇的宝贝,但是你的体质恰巧接受了麒麟竭,也就是说你的血液将源源不断的拥有这种力量。”
“力量?不就是驱个虫嘛,你们特么不买几瓶驱虫剂偏偏要在我身上浪费什么时间。”我不解道,
“看来你不知道,血缘自古以来就蕴藏着玄妙,从西夏宗法制开始,以血缘为基础划分阶级或家族,不说别的,就是血型也分那么几种还有珍稀的血型,你可知道古人对血液的崇拜至深,这也是有些机关必须要某某后人才可解开便是因为这血缘的缘故。”
“可这又不是我祖先的墓,关我什么事。”我一副不以为然,其实我心里已经清楚了七分,这八成是需要我放血解开什么东西,就像当初闷油瓶的血可以打开墓门一样。可这血也不是说放就放的啊,当我是血库啊,再说为什么要用到我的血。
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楚光头对我解释,“为了这次计划成功,我们已经调查了吴先生的血型资料。吴先生可以放心,这些都是通过医院单方面采集,并不牵扯到你的个人隐私。”
我并不相信,但看他们编制的谎话还不至于太假我只得沉默,等着他们的行动。
“好了,我们走吧。”金刚闷声说,这个壮丁其实很内向但是就像保镖一样忠诚。
“去哪?”我故意问得很大声就是提示闷油瓶他们跟上,
“还记得上次我俩到的那个石室吗?”
我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难道噩梦还未完结。
不是这样,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从脑壳里喷涌而出,是那段记忆。
不对,我认识的那个老痒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挂了科不开森不开森tt呜呜,我要虐要虐,好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写文改文。
冬天打字真的很冷啊,口胡啊,为什么我不生在东北啊啊啊啊啊tt
喏,依旧感谢看文的亲们,请愉快的和作者君勾搭吧,还求文章给点意见么么哒qaq
☆、秦岭一梦
三年前,秦岭地下
我和老痒在坍塌前进入最后一个岩洞,在洞里我发现一具尸体,我招呼老痒来看,他却躲在岩石后门露出只半张脸。
我正在看尸体的身份证件,老痒突然问了我一句,吓了我一跳,当下含糊地应了他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从这简短的日记来看,这人是三年前到这里来的,老痒他们第一次进这里也是三年前,这人会不会就是和老痒一伙的?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日记写的和老痒说的虽然有一点吻合,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同,应该是两批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解子扬”这个名字很熟悉,解这个姓比较少见,同名的应该很少,哪里听过呢?
继续翻他的东西,就没什么发现了,我将他的日记本收起来,以便等一下仔细看看。
老痒看我蹲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又叫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他的半张脸正往缝里挤,眼睛直往我手里瞟,但是石头和我的位置有一个死角,他看不见我,我能看得见他,只觉得他样子古怪,好像恨不得钻进来一样。
我暗骂了一声,心说你小子刚才死也不进来,现在后悔了吧?对他说:“别吵吵,我找到有趣的东西,正在看。”
老痒皱了皱眉头,忙问:“找到什么了?”
我把刚才发现尸体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叹了口气对他说:“这家伙可能就是我们的下场,要找不到路,我们恐怕比他死得还快,不过我觉得这个人的名字有些耳熟啊,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同学叫这个名字的?”
说着我退到那块巨石边上,想把身份证从缝隙里传出去给他看看。可是我抬头一看,却突然看到老痒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惨白,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看。
我心里陡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心说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表情,难不成我们小时候还真有个同学叫解子扬?
又闭上眼睛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了,现在人情淡薄,大学的同学有些都已经不认识了,小时候的更是没有记忆。我看老痒不说话,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号码,说道:“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不过这人年纪和我们差——”
刚说到这里,突然一道闪电掠过我的大脑,一下子我整个人愣在那里。
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
不过啊,这名字好像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这是老痒的本名啊!
我的头皮猛地一炸,几乎打了个寒战,忙仔细地去看身份证上的生日,一看不由得一阵晕眩,我的天,真的是老痒的生日,可这……这是不可能啊。这张身份证,难道竟然是老痒的!
那难道,这具已经腐烂成骨头的尸体,是老痒……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老痒三年前就死在这里了,那,在石头外面看着我的,是谁?
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地转过头去,看着石头缝隙里透出的那半张脸,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老痒的脸在手电光的闪烁下,显得鬼气森森,看上去竟然和外面看到的那条黑色巨蛇有几分相似了。
我不由自主地向洞的内部退去,不敢再靠近那块石头,老痒却一动不动,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也不说话,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
以他的脾气,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将我骂得像孙子一样,如今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败露,不知道如何反应?
当时我心里越发怀疑,外面的这个人,虽然长相脾气和老痒一样,可能却不是老痒,我从杭州来到这里,之间的经过犹如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那一个个谎言,闪烁其词,他在青铜树顶和我说的话,都历历在目,那在其中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怀疑,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清晰起来。
我一向认为,老痒的城府不可能会有这么深,一来我和他的关系,他根本不需要骗我,二来,他说那些谎言的时候,无不真切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我这个人过于谨慎,根本发现不了。可是,看其他方面,这个人和老痒太像了,我找不出一丝的破绽,虽然我心里已经百般怀疑,还是只认为他的性格改变了,没有想到他根本不是老痒。
这个时候,“老痒”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脸缩回到后面,对我说道:“老吴,我刚才不让你进去,你就是不听,只能怪你自己太固执,你没听别人说过,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是好事。”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果然有问题,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说道:“你不是老痒……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