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暗男耘??辉浮2桓摇11虿荒苁视γ挥小爸魅恕暗亩懒5?睿?br /≈
看来要将她完全催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赵子杰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梦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腰部有个小时候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赵子杰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身裸露出来,让她看赵子杰的伤疤。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像是着电了一样,猛地弹向后面,身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赵子杰,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赵子杰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流下来,越流越多,泪珠汇集成了道水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越抖越烈,最后哭出了声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了嚎大哭。她边哭边痛苦地弯下了腰,越弯越低,最后支撑不住身子,蹲到到了墙角,最后坐到了地上。赵子杰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泄了站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赵子杰。她的每一声痛哭,都像一根拴在赵子杰心口的绳子,将赵子杰的心一下一下的紧揪,刺痛了赵子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赵子杰再也没有料到,袁可欣会在知道她的恶梦般的生活已经结束后,还会如此的痛苦和失望。赵子杰对她的坦诚,不仅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反而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伤痛欲绝。赵子杰怎么也不能理解这一切。难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长期的残酷的折磨中真的产生了变态的倒错,竟将痛苦当成了解脱,而将解脱当成了痛苦?受虐狂──这个曾经让赵子杰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现在赵子杰的脑子里。
不会的。她也许只是还一时不能接受这突然出现的荒谬的转变,她也许只是无法理解或相信赵子杰对她不再暴虐的保证的诚意。毕竟赵子杰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释这一切──赵子杰不能告诉她,她遭受的那么多磨难只是赵子杰的梦游──赵子杰不能再给她已经非常混乱的脑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乱──赵子杰不能再冒险让她精神永久地失常。赵子杰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看着坐靠在墙角失声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着该怎样处理这一切。很久,他们就这么坐着,房间里的空气都已痛苦地凝固。袁可欣的哭声渐渐消沉,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嘘。泪水已经打湿那件黄色的连衣裙,映出里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赵子杰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梦奴,你真的喜欢我虐待你吗?”“……”“难道你……你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再……再像以前那样,还……还用鞭子抽你,用电击你,用……其它残酷的手段折磨你,让你……”“啊……你……嗷……真的……”看到袁可欣脸上突然显露出的神态,赵子杰内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经被赵子杰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赵子杰来折磨她、暴虐她。
“……梦奴,你真的喜欢那样,是吗?”“噢……”赵子杰胸中的积郁越来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强。赵子杰不知道自己该恨谁──这个可怜、但却已经有些变态的受虐狂,还是赵子杰自己这个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赵子杰猛地跳了起来,对着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你这个……贱奴!”“啊……”“你……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爬过来?”“啊……是……是……主人!”袁可欣见到突然又暴虐起来的赵子杰,本来已经完全失神的眼里再次闪现出充满欲火的生机,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赵子杰脚下,嘴里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人”。赵子杰的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怨气猛然爆发,赵子杰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脸掀起,恶狠狠地对她吼道:“好吧!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脱了衣服,还不把玩具都拿出来?”“啊……是。可欣该死……请主人惩罚。”袁可欣一边答应着,一边快速脱去裙子,又翻身将床底的箱子拖出来,再次伏身在赵子杰的脚下。
看到一箱乱七八糟的刑具,赵子杰心里又是一惊。赵子杰知道自己实在无法忍受将这些东西用到这么娇嫩的女体身上,即使赵子杰知道她宁愿承受这些暴虐的惩罚,赵子杰也下不了手。赵子杰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提起扔到床上趴着。赵子杰咬着牙,从中挑出了里面的那个鞭子,一脚再将箱子踢进床底。赵子杰将鞭子在空中挥击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像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样,颤抖的声音中竟搀杂着企盼的浪叫。
赵子杰再也不按捺不着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带子上,在她身上划过一道红印。袁可欣在咬紧的牙缝中“呜呀“地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为之一颤。赵子杰一鞭下去,就像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彻骨的痛感像根针扎进赵子杰的心窝。赵子杰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机械地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赵子杰自己的身体也像是被抽打着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颤抖,最后再由痛苦变得越来越麻木,脑子也变得越来越混乱。
“啪!”的一声,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带子竟被连续的鞭击打断。赵子杰看着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边。赵子杰无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觉竟会是如此强烈,竟百倍于上一次赵子杰鞭打她时感受。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动,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快感中的喜乐的呻吟。赵子杰向她的胯下望去,难以置信地发现她的下体渗出的淫掖已经将她的内裤弄湿了一大片。赵子杰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赵子杰身子飘飘呼呼,从一种朦胧的梦意中慢慢飘醒。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飘进赵子杰的意识里──“啪啪啪啪“的连续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内裤里湿漉漉的荫户,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温暖的口腔里射精的高潮。袁可欣美丽清秀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地映到了赵子杰脑海里──赵子杰渐渐回忆起昨晚的许多细节──虽然都像是赵子杰做的梦。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认赵子杰是她的主人;后来看到赵子杰腰上的伤疤后,开始的悲伤欲绝的痛哭;然后是她听见赵子杰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话后露出的惊喜的神情。
(。。)
赵子杰回忆起那一切都不是梦。赵子杰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带子在她背后打断,将她整个背上都打得红成了一片。赵子杰最后竟发现在赵子杰的鞭打之下她的内裤竟湿了一大块,扒下来之后赵子杰确认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时候竟性欲高涨,淫掖盛溢。赵子杰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边。被鞭击过的袁可欣主动地爬下来,跪到赵子杰腿间并将赵子杰裤子脱掉,努力地用舌头舔弄赵子杰的gui头,再将赵子杰暴起的肉棒含进嘴里,温柔热情地为赵子杰口佼,直到赵子杰在她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精掖。
赵子杰不知道她为赵子杰的口佼到底是履行她性奴的职责,还是为了赵子杰赐给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报。赵子杰只是站在那里,肉棒上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让赵子杰不断回忆起以前她在电梯里为赵子杰做的口舌服务的情景,但赵子杰内心却再也没有了当时的那种肉体的激动和灵魂的震撼。赵子杰猛烈地在她的嘴里爆发,那种高潮的强度依然让赵子杰两腿发抖,但赵子杰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赵子杰实在无法相信她真的是个受虐狂,赵子杰拒绝相信这一点。赵子杰将她拉起抱住,将那个属于赵子杰的肉体拥到床上。赵子杰尽情地亲吻着她的脸、脖子、耳鬓,赵子杰轻轻地抚摸她那伤痕累累的脊背,对她一遍一遍地发自内心地说着对不起,并将她流出的眼泪吻干。
赵子杰和她身体的亲密的拥抱和摩擦让赵子杰情不自禁地勃起,赵子杰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坚硬的肉棒插入她湿润的荫户,在她的体内热情地抽插,在极度的高潮中将快乐的精掖射入她的温暖的yd深处。赵子杰记起赵子杰射精后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样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赵子杰忽然清醒过来,赵子杰想起赵子杰现在还应该在袁可欣的房间里,就在她的床上。赵子杰猛地睁开了双眼,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房间里。
赵子杰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果然正一丝不挂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并没有袁可欣。赵子杰一抬头,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怜地包裹着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墙角,红肿的双眼下的泪痕显示她已经哭了很久。赵子杰猛地跳下床,胡涂地看着可怜的袁可欣,不知赵子杰睡着时曾发生了什么事。袁可欣缓缓地抬起头,用无神的眼光看了看赵子杰,对赵子杰冷冷地说道:“你走吧。”赵子杰恍惚着回忆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赵子杰的梦奴现在为何又是这种冰冷的语气,一股不祥的预感冲上头顶。
“梦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为……”“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请你走吧。”赵子杰心里又是胡涂又是紧张,不知道她为何又再要和赵子杰争论赵子杰不是她的主人。难道──难道赵子杰昨天半夜又梦游了?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但是,不对呀?如果自己真的又开始梦游,赵子杰就会再次对她发狂,那么她应该会更高兴才对呀。”梦奴,你怎么了?你忘了我们昨天说的话了?你忘了我这里的伤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这不会有错的。你喜欢我惩罚你,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就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好不好?”“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赵子杰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温柔地和她说话,自然不是那种主人对奴隶的口气。要让她承认赵子杰是她的主人,只能显示出赵子杰的暴虐的脾气才成。赵子杰想到这一层,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气对她吼道:“你……你这个贱奴。你怎么能不认你的主人?快爬过来,看我不惩罚你。”袁可欣就像没有听见的一样,低头坐在毯子里,对赵子杰的凶狠的命令一点动静都没有。赵子杰越发着急起来。赵子杰更凶地吼道:“你听见没有?你再不动……我就……好!你看我不惩罚你。”一边说着,赵子杰从地上捡起了昨天丢下的鞭子,对着包在毯子里的袁可欣的膝盖的地方猛地抛出一声响亮的鞭击。袁可欣皱起眉头怨恨地看了赵子杰一眼,竟不为鞭击所动,仍然呆坐着,用极其冰冷的语调再次对赵子杰说:“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后也不要来了。”看到袁可欣那种眼神,赵子杰手举着鞭子却打不下去。赵子杰心里面百感交集,全身都像是扎满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针,将赵子杰刺得遍体鳞伤。
赵子杰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说赵子杰“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诉赵子杰,她虽然也承认赵子杰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现在赵子杰“不再“是了──赵子杰不够格了。赵子杰再要鞭打她惩罚她,也都是特意装出来的,没有半点诚意。巨大的恐惧袭进赵子杰的全身──赵子杰感到全身冰凉,血掖在体内凝固,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赵子杰即将永远地失去赵子杰的可欣──那个曾让赵子杰不思茶饭、梦萦魂牵,那个令赵子杰痛惜怜悯的可爱的可欣──她只能是赵子杰梦中的可欣。赵子杰陷入一片混乱,整个人像僵硬了一样动弹不得,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久,赵子杰慢慢套上裤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门。天空一片晴朗,却半点也抹不去赵子杰心中密布的荫云。赵子杰真的要失去赵子杰的梦奴吗?天啦!那太可怕了──那个美丽迷人的肉体、那个顺从乖觉的灵魂。难道她不是喜欢被虐待吗?为何赵子杰再鞭打她她却没有了反应?难道她嫌自己鞭打得还不够狠?难道她觉得赵子杰昨天对她的虐待只是虚假的,没有诚意?难道她非要那种真正的、毫无人性的、没有理智的暴虐?难道赵子杰必须再次搬回到原来的住处、再次开始犯梦游的毛病、再次在梦中残暴地折磨她,她才会肯认赵子杰为主人吗?难道只有暴虐才能维系那种主奴关系吗?
赵子杰痛苦地摇头。就算赵子杰自己真的能够恢复到原来的那种可怕的梦游之症中,赵子杰也无法忍受自己的那种可怕的、毫无人性的、潜意识里的残忍──而且,就算赵子杰在梦中能够收回失去的梦奴,但那毕竟只是梦啊!赵子杰不要做梦!赵子杰要的是真实的可欣──在这个真实世界中的真实的可欣!可是,梦奴却不愿在真实的世界中接纳赵子杰、承认赵子杰是她的主人。
不行!赵子杰必须回去!赵子杰必须要说服赵子杰的梦奴。哪怕她不愿意承认赵子杰是她的主人,只要她愿意赵子杰做她的朋友也行──赵子杰其实从来就不留恋那种以暴力维护出来的主奴关系──赵子杰要的是爱!那种自然的、两情相悦的爱!对!梦奴现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吗?她现在混乱绝望的心情,除了赵子杰,她还能向谁倾诉?她那颗扭曲的灵魂,除了赵子杰,她还能向谁敞开?
赵子杰飞奔回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着,像疯了一样不住嘴地喊着梦奴开门梦奴开门。没有回应。赵子杰继续狠敲着门,没有一点动静──死一般的寂静。赵子杰心里更加慌乱──赵子杰不敢往更糟的可能里去想,飞也似地狂奔下楼,再从楼边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开窗户跳进房间。赵子杰一适应房里的光线,就发现赵子杰正对着袁可欣混乱惊讶的眼光。
看到她还完好无缺,赵子杰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静。赵子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袁可欣说道:“梦奴,你……你……听我说……你若不愿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听我说……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我们……”“你……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梦奴,你听我说……”“你走吧……你不要再从这个窗户进来。这个窗户是专门让我主人用的。请你不要从这里进来……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梦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像以前那样……”“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气很暴躁,要是他来了看见你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会把你怎么样。你还是快走吧!”“啊?梦奴?你还以为那个暴虐的主人会来吗?”“你走呀!你走啊!我不愿再看到你……呜呜……你……快走啊!呜……”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来。她一边不住地嚎大哭,一边发疯般地将赵子杰向门口推去。
赵子杰见到她痛苦的样子,内心有如刀割般的难受。赵子杰实在难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里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自己却在一旁无能为力。赵子杰被最后推出了房门,被关在了门外──屋里依然传来断肠的哭声。赵子杰的心碎了。赵子杰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经出现了恍惚,她已经有些失常──明明知道赵子杰就是她的主人,却还幻想着会另有一个暴虐的主人从她的窗户外爬进来。天啦!这一切可都是赵子杰赵子杰害的呀!
正文 第208章 梦中的虐待九
赵子杰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恐惧之中。赵子杰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赵子杰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赵子杰一整天都在等待着半夜的来临。赵子杰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赵子杰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赵子杰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后就像赵子杰在真正梦游似的,突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像还不全信赵子杰真是她的主人,她好像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赵子杰无法忍受失去梦奴。赵子杰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赵子杰──虽然不是清醒的赵子杰,而是那个暴虐的梦中的赵子杰。赵子杰无法再回到以前赵子杰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到,赵子杰也不愿意再那样──赵子杰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赵子杰梦中的可欣。赵子杰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赵子杰打招呼:“吆,是子杰啊,好久没来了?快半个月了吧?”赵子杰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都是从这个店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赵子杰梦中赚了多少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可怕残忍的刑具,赵子杰对这个人就不会有任何好感。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赵子杰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扭曲。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哈,还是这个脾气。子杰,你要不要看看新进的货?很特别的噢!你准保喜欢。”赵子杰再次冷哼了一声,对赵子杰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发火。赵子杰今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么。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了一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压低嗓门对赵子杰说道:“子杰啊,这还是才进的货,省城进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老板打开这盒子,里面放着塑料包装的粗细不同的管子之类的东西,让赵子杰看的一片胡涂。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弄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赵子杰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内心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某某网站上的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赵子杰以为都是变态的人编造的荒谬的性幻想。试想一下,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的有那种残忍的虐待形式?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残暴?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出售这些可怕的东西──这让赵子杰更加鄙夷这个长相猥琐的老板。赵子杰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赵子杰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虐、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虐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赵子杰撇了撇嘴。赵子杰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各种货品。这个店赵子杰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淫具──各种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赵子杰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后赵子杰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这么极度淫秽的变态的刑具。赵子杰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赵子杰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虐的刑具。当然,赵子杰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赵子杰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赵子杰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过的,更多的是赵子杰从未见过──也根本是赵子杰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体画面,让赵子杰压不住的心作呕──乳夹唇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阳具模型、大小粗细的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赵子杰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赵子杰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本无法选择──赵子杰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赵子杰最后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淫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荫户,小的是插入肛门。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赵子杰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赵子杰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紧吸了几口气。
紧张的心情让赵子杰心脏剧烈跳动──赵子杰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赵子杰大声咳杖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赵子杰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贱奴!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过来趴过来?”袁可欣好像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赵子杰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可欣欢迎主人光临……可欣该死。可欣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可欣。”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赵子杰内心立刻火气上窜。赵子杰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是……可欣喜欢主人的惩罚。”赵子杰的怒火越发上升。赵子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声大叫。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赵子杰内心猛地揪紧──赵子杰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
可是赵子杰没有选择──赵子杰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赵子杰的主人的承认。赵子杰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赵子杰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裤,将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随着赵子杰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像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强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赵子杰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啊……嗷……是……是的……主人……可欣很淫荡。”赵子杰解开睡袍,脱掉内裤,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那种惨叫穿透赵子杰的耳膜,侵入赵子杰的神经,让赵子杰痛苦得难以忍受。赵子杰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赵子杰将那个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经湿透的yd,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肛门。
赵子杰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赵子杰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像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赵子杰的心上。但赵子杰必须冷酷无情──赵子杰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虐的赵子杰;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赵子杰;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赵子杰。但是,赵子杰现在却有意识!赵子杰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胸腔。即使赵子杰知道,赵子杰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像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赵子杰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赵子杰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体暴动肆虐。赵子杰翻下身,从箱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乳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赵子杰梦游中残忍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赵子杰一想到就会心得要吐。赵子杰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乳夹,感觉稍好一点。赵子杰两手紧按住袁可欣的两个乳房,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乳头夹到一起。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赵子杰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
赵子杰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赵子杰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赵子杰的每一个动作。赵子杰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双乳,将阳具挤进她的两个乳房之间。为了将赵子杰的阳具能够更深地插入,赵子杰残忍地提起那个乳头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你是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被暴奸暴淫。”“嗷……嗷嗷……是……主人……”赵子杰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赵子杰然后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抽插。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赵子杰的肉棒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赵子杰在喉头里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像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唇上,让赵子杰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赵子杰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阳具狠插她的喉咙──赵子杰已经开始疯狂了!赵子杰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抽插自己的阳具,一边在背后狠劲地抽打她的腹部、荫部和大腿之间,就好像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抽打马的屁股催马向前飞奔。赵子杰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吟声渐渐低沉。赵子杰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欲就像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的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高潮──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股大量的淫掖随着赵子杰不断的抽插劲射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赵子杰在一种由快感和痛苦编织成的一张奇异的网上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识全都迷失在猛烈的爱与恨的狂暴之中。赵子杰猛地摔下她的头,看她的头软软地滑向一边,可怜的脸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样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带有泡沫的白掖。赵子杰麻木地大骂:“你这个贱奴!就喜欢我这么惩罚你,对不对?你这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这样,对不对?”“……”“你说呀?你这个贱奴。你这个……哎,你说话呀?”赵子杰猛地摇晃着袁可欣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一股凉气从赵子杰脊背窜起。赵子杰心惊肉跳地猛摇袁可欣的头部,再趴到她嘴边感觉她的呼吸──赵子杰一下子从恍惚的暴虐中完全惊醒,整个身子猛地从射精后的快感巅峰摔到了恐惧的底谷。赵子杰拚命地摇晃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赵子杰吓得几乎魂不附体,立刻将她的双手解开,将她的身子弯过来,使劲地拍着她的背部,希望将她呛在喉咙里的精掖倒出来。
她嘴里流出更多的精掖,但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赵子杰惊得手脚发凉。赵子杰再次将她翻转过来,扔掉她乳头上的夹子,一边对着她的嘴猛地呼吸,一边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赵子杰再次疯狂了──赵子杰疯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像是在这个弱小的肉体上肆虐蹂躏。就在赵子杰快要绝望的时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来了,一口口的精掖被她咳到赵子杰的身上──赵子杰狂喜地将她搂着,大声地喊着:“梦奴!啊……梦奴!你醒了!梦奴!啊!……”袁可欣慢慢睁开眼睛,看见赵子杰急切关注的眼神,还有赵子杰那嘴上糊着的一片白色精掖。”啊?你……”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赵子杰,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体。赵子杰充满深情地对她说道:“梦奴,你醒了,我太高兴了。我、我……”赵子杰鼻子发酸,两眼渗出了泪水,让赵子杰抽咽着说不出话来。袁可欣猛地坐起来,用劲推开赵子杰,就像是刚从一个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对赵子杰迷茫地问道:“我怎么了?你刚才……将我……”“梦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拚命地为你做人工呼吸,总算将你救了回来……我……我好怕……”“啊?你……”袁可欣脸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满是泪水,嘴唇哆嗦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忍住了悲痛欲绝的眼泪,用她艰难聚集起的力气,冷冷地对着赵子杰说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样对我的吗?”她的话就像是一把铁锤砸在了赵子杰的心头──赵子杰的身体一下巨震,立刻意识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赵子杰不是她那个真正的暴虐的“主人”。”你……你说什么呀,梦奴?”袁可欣突然显得异乎寻常的清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告诉赵子杰:“我不是你的可欣。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决不会这样对我……嗷……一切都是假的……”“……梦奴,你……差一点死去!你懂吗?”“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了,永远不要再来了。”赵子杰心中的悲哀简直无法形容。赵子杰颤抖地看着袁可欣坚毅的神色,对她恳求地说道:“梦奴,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梦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哼!我的主人决不会管我的死活,他更不会求我。你见过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可欣的吗?”“……”赵子杰全身冰凉,欲哭无泪。赵子杰脑子麻木的无法思考,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再次将赵子杰的梦奴得而复失。”你滚啊!你赶紧滚啊!呜呜呜呜……”袁可欣冷静的脸突然迸发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动。赵子杰身子僵硬地看着坐在床上扭动的袁可欣,整个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渊之中。
(。。)好看的电子书
赵子杰又搬回到了赵子杰原来的公寓,赵子杰也停止吃医生给赵子杰开的药。赵子杰还开始抽烟──虽然赵子杰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赵子杰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赵子杰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袁可欣这些天好像处于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赵子杰开始几天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赵子杰进去见她,也不愿和赵子杰说话──但是赵子杰知道她需要赵子杰。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赵子杰,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赵子杰。
赵子杰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赵子杰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么也承受不了那么多肉体和精神的极限压力。赵子杰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赵子杰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后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后又会如何。赵子杰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赵子杰吃了以后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赵子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某某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说。那么多强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赵子杰激动。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赵子杰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东西能很快引起赵子杰的注意力──直到赵子杰睡觉前,赵子杰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可欣吧!你的,可欣。”赵子杰的心开始狂跳,赵子杰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赵子杰送来这么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在乎赵子杰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赵子杰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赵子杰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赵子杰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赵子杰能够将赵子杰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赵子杰不就自然成了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赵子杰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赵子杰总是想着怎么伪装成暴虐,怎么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赵子杰在内心狂呼──赵子杰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赵子杰进门了──她不能让赵子杰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她不是给过赵子杰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赵子杰──那个剥去了伪善的赵子杰、那个本性的赵子杰、那个残忍暴虐的赵子杰。但是,赵子杰上次却在最后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赵子杰再次振作起来,赵子杰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赵子杰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赵子杰自己,也要为了赵子杰的梦奴。赵子杰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赵子杰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嘿,是子杰啊?今天想买一点什么?”“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么浣肠器还有吗?”“啊,有有,有。你等一下。”赵子杰用信用卡付了帐后就将包装撕开扔掉──赵子杰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赵子杰的本能会指导赵子杰怎样做。赵子杰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赵子杰梦游时常来的时刻。赵子杰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赵子杰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赵子杰。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后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后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赵子杰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赵子杰问候:“可欣欢迎主人光临。”“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随着赵子杰粗野的命令,赵子杰一脚踢在她的耳旁。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副手铐,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赵子杰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赵子杰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掖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啊……主人……”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赵子杰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赵子杰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乳狠狠地夹住。然后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骑马提起马的缰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乳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赵子杰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像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赵子杰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掖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像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赵子杰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赵子杰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掖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赵子杰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掖,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后洞里,将整管子掖体全注射进她的体内。
赵子杰胯下的肉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后传来凄惨的哀鸣。赵子杰感到自己的血掖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于一种恍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赵子杰灵魂在空中飞舞。赵子杰又抽了一管掖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后激荡,胯下的肉体在赵子杰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赵子杰的阳具膨胀到了极点。啊!这才是赵子杰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
赵子杰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赵子杰全身的感官。赵子杰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赵子杰的肉棒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欲望在赵子杰体内也越来越强烈。赵子杰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肉棒猛地刺进充满淫掖的花穴,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赵子杰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赵子杰每一下抽插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赵子杰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赵子杰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掖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掖体灌入袁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赵子杰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赵子杰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肉洞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赵子杰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肉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赵子杰越来越疯狂了──赵子杰真正体会出赵子杰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潺弱的女体的过程中,赵子杰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赵子杰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赵子杰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赵子杰的全身神经并让赵子杰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后赵子杰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赵子杰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赵子杰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高潮迭加的顶点。
“嗷……”赵子杰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赵子杰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赵子杰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赵子杰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床头,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赵子杰喃喃地说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赵子杰的软软的肉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后将赵子杰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性奴的姿势!她最后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潮的结合之后,完成了她作为性奴的最后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赵子杰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赵子杰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计算机前,一边回忆着赵子杰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就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赵子杰极为恼火。
赵子杰必须要迅速将赵子杰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赵子杰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赵子杰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赵子杰已不清楚赵子杰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梦。
正文 第209章 梦中的虐待完
赵子杰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赵子杰当时完全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赵子杰已无法记起赵子杰是如何离开赵子杰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极了梦,在梦中赵子杰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忧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肉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突然的敲门声将赵子杰惊醒。
赵子杰呆呆地坐在计算机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赵子杰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赵子杰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赵子杰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赵子杰。”呃……先生,你是不是叫赵子杰?”“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赵子杰。”“你……什么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啊……有的……你等等。”赵子杰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赵子杰还要尽快记录下赵子杰快要遗忘的梦呢。赵子杰快速地翻着赵子杰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后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赵子杰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赵子杰的证件──赵子杰担心这个人会说赵子杰不是真正的赵子杰。
邮递员检查了赵子杰的证件后对赵子杰说道:“啊,没错。真是赵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后,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胡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赵子杰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赵子杰搞不清这会来自哪里。不过赵子杰没心思管这些闲事,赵子杰还要急于将赵子杰的“梦“记录下来。
赵子杰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计算机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赵子杰找不到开始的思绪。赵子杰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后又开始慢慢回忆起赵子杰最后一次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赵子杰记起赵子杰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赵子杰为“主人“,让赵子杰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迷乱中清醒过来。赵子杰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后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赵子杰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赵子杰的眼里:“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可欣吧。你的,可欣。”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像──啊?赵子杰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赵子杰震惊。赵子杰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赵子杰不敢像赵子杰平时撕信那样鲁莽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赵子杰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赵子杰的手上的信纸都几乎拿不稳。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赵子杰的眼帘:“主人”。”主人,请容许可欣再这么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梦里才会出现°°在您的梦里。可是,你还是让我再叫您“主人“吧!你们长得是如此相像,曾让我无法分辨。噢!一想到我主人那副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体就已经潮湿了。我真是个淫荡的可欣。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条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我房间。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极点。即将遭受强暴和蹂躏的恐惧,让我整个身子吓得发抖。噢!我是多么淫荡啊!在那一刻,我的下体竟被恐惧刺激得情欲高涨、性火难耐,我的荫户里竟渗出了大量的淫水。那种极端可怕的恐惧所带给我的强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独自手淫的感觉还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赵子杰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像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赵子杰用令人无法想象的残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刺激得春情勃发,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的高潮。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内裤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刺激着我已经高昂的性欲。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性欲的高潮。
赵子杰巨大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太恐怖了!赵子杰竟将赵子杰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么刺激人的感觉啊!我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性欲高涨、淫水横流。赵子杰粗暴地将赵子杰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赵子杰的残暴之下,我的神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的刺激,什么是性欲高潮的快乐感。当赵子杰在我的喉咙里射出无数的精子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赵子杰达到了疯狂顶点!
从此之后,我就完全成为了我的主人的可欣。被赵子杰鞭打、被赵子杰凌虐、被赵子杰强暴。我在每一次面对赵子杰突然跳进我窗户的那一刻都会情欲高涨,期待着赵子杰又拿出什么特别残酷的淫具用在我身上。赵子杰每一次出现在我窗前时都会带来一样淫具。噢!只要一想到那种无法预料的恐怖,我就会立刻激动得无以言表。可是,我的主人并不常来找我。常常一连几天会不露面,也有可能会连续几夜都来强暴我、凌虐我。直到有一天,我在那个超市见到了您。噢!我当时那种不由自主的恐惧立刻让我下体潮湿起来。
我又怕见您又想被您突然抓获的矛盾的心情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后来才知道您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是那时我又怎能将您和我的主人分辨出来啊?我惊吓地躲了起来。我无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发现我会怎样惩罚我。也许赵子杰会当场揪住我的头发?还是会当场将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来的时候都要警告我让我一见到赵子杰就必须将衣服脱掉,但我不知道在那个商场赵子杰会怎样对我。我无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脱掉衣服会让我如何羞辱,那可太恐怖了,那种恐怖当时立刻就让我下体充盈的淫掖渗到我的内裤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后来我只要一想到那种因为害怕被迫暴露而产生的恐惧感就会性欲高涨。我几次鬼使神差地来到那个超市,不为了买东西,就是为了得到那种恐惧的刺激。噢!您一定无法相信我在那个店里走来走去都会让我禁不住地潮湿。终于有一天您出现了。我一下被您撞见,惊吓之中立刻本能地往边上跑,却引起了您的怀疑。我哪里知道您并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开,您大概就不会认识我,也许就不会有我们后来的许多故事。
您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逼我暴露或严厉地惩罚我,竟真的同意让我在电梯里为您口佼。这让我竟产生了一丝失望的感觉,但我还是不知道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那天最后电梯被突然打开时,我们那么狼狈地被别人看见,那种羞愧的暴露感竟让我激动不已。我真是个淫荡的我啊!我后来就数次到那个店里转悠,期待再次被我以为是主人的您抓住。我曾两次又见到了您,但恐惧的感觉让我没有勇气站出来,只是悄悄地跟在您的身后不敢靠近。
后来我发现您会常去“某某“元宵店后我又数次在那里附近走动,期待某种不同寻常的恐怖的事情发生。我果然又碰到了你,而且是迎面碰上,让我再也无法逃避。噢!那种极度恐惧的时刻,我下体一下就湿润了。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电梯遭遇之后,我的主人告诉我每次见到赵子杰时必须喊赵子杰主人。可那天也许您是听不清楚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让我大声地重复地喊您主人,让我惊恐得无比兴奋!我那时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听见了会怎么样。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得让我春情勃发、情欲高涨。
但是,您让我失望了。当然这不怪您,只怪我认错了人。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