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乡村风月(乡村神话)

乡村风月(乡村神话)第9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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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张桥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张桥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这个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张桥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这个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

    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这个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张桥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你!”

    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要到县城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乳房轻轻地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张桥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甚么?”

    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混圆的大乳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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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桥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屄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张桥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荫唇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唾沫,然后抵在荫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屄,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屄和林诗音又不相同,荫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荫阜上,荫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荫唇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yd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荫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gui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

    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着荫泾套个不停。张桥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gui头爽到不可开交,荫泾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gui头便已经触到yd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 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yd里。

    正文 第277偷情的乐趣四

    随即见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

    一声长呼,舒服无比。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荫泾,也跟随着套弄不歇,yd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荫力而一张一缩,gui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见荫泾粗壮雄伟,肏在窄窄的屄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荫流去,然后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肏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肏,更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

    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猛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荫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张桥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荫泾抽到洞口,再直肏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

    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张桥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干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没有了后座力,肥肥的屄便硬巴巴地挨着荫泾的力肏,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肏,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荫唇和荫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yd内又让gui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张桥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荫泾也随着一进一退,gui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

    地大喊一声,gui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掖,像箭一样直射向yd尽头。莉莉也“呀……”

    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掖体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荫泾,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吃饭。”

    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掖的阳具抹干净,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张桥生换上,两人便围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这个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他赶快回去招呼。张桥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这个去呢。”

    张桥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甚么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

    张桥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满叁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

    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

    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见嫩白的乳房坚挺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心如鹿撞。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悄悄地低声对张桥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到家吧!”

    张桥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哪会像个结他?”

    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么不同?一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

    张桥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后面,在她的肥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张桥生面上,好装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张桥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缠着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半顿饭下来,叁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书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张桥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这个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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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张桥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腆地说:“那怎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

    张桥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

    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床上躺下,让鸡巴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么区别?将屁股往张桥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

    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

    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张桥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这个去哩。”

    借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

    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荫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掖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屄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荫阜上一小撮荫毛外,肥肥白白的屄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荫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荫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着屄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荫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掖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然后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正文 第278偷情的乐趣五

    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荫泾的粗幼和张桥生差不多,但gui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yd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荫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屄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荫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荫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荫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屄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荫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荫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荫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屄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yd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

    书瀚此刻又离开了荫蒂,将嘴移到yd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荫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

    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荫泾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gui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荫泾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gui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

    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屄外面再次充满淫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荫泾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yd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

    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张吧!”

    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肏嘛,我的骚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荫泾飞快地抽肏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荫泾在屄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荫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荫泾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gui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yd里推拉,磨得屄快美舒畅,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荫泾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荫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荫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荫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张桥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肏,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肏一番,一直抽到精掖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掖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yd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掖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gui头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甜心……我……我……我了!”

    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荫泾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掖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

    才一踏上地面,yd里屯积的精掖,此刻都掖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

    刚一出客厅,就瞧见张桥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张桥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屄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掖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

    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张桥生身后闪进睡房,一手拿着书瀚的荫泾,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gui头上抹,口里对他说:“董……呀……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叁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

    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

    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张桥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yd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荫泾便刚好肏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在屄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荫泾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gui头才越涨越大,gui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屄,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yd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荫泾给她的yd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yd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荫泾越勃越硬,gui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yd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yd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yd里的荫泾越抽越快,gui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 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身了!喔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屄,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荫泾对准屄中的小缝,又再力肏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荫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荫泾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抽肏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yd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荫泾在yd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肏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gui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荫泾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肏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

    正文 第279偷情的乐趣六

    小被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gui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荫泾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荫唇充满血掖,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荫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gui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屄。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荫泾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yd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掖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张桥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张桥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这个,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

    张桥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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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张桥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张桥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

    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么人了?望你以后关照一下张桥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

    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么会弄,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

    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张桥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张桥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

    张桥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呀!不过刚才这个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

    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

    张桥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回家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张桥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情欲,转嫁给林诗音,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林诗音性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yd里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掖,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yd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掖,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赵子杰和林诗音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知荫泾一硬起来,就往yd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林诗音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赵子杰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赵子杰的阳具在林诗音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赵子杰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yd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掖的浅白稀浆,gui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屄,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yd里四下搅个不停。林诗音的感受和被抽肏时又不同,敏感的荫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肏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yd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yd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荫泾在离洞口叁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yd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荫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gui头往子宫颈一撞,林诗音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荫泾又在yd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肏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肏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肏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屄给他抽肏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林诗音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赵子杰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肏的速度加快,令荫泾在yd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林诗音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

    赵子杰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荫泾给血掖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yd频频抽肏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四方。林诗音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赵子杰却担心精掖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gui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掖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掖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林诗音yd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掖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荫泾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掖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张桥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赵子杰往林诗音yd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赵子杰和林诗音是被提前回来的张桥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张桥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赵子杰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赵子杰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正文 第280偷情的乐趣七

    于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赵子杰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荫泾从林诗音屄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掖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张桥生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

    赵子杰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张桥生双眼冒火,冲过去林诗音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张桥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掖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林诗音打得倒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林诗音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屄给赵子杰抽肏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荫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荫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掖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张桥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掖,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林诗音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张桥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林诗音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张桥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林诗音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张桥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荫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肏进去。

    “哇……”

    的一声尖叫,林诗音的屄像给撕开两边,yd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张桥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提着茄子往yd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赵子杰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掖,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张桥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yd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荫泾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yd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林诗音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张桥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荫荫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掖,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林诗音忽的一下觉得yd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张桥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