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下床。
岳馨澄却一下从后面抱住他,双臂环抱着他的腰,抱得紧紧的。
秦殊愣了愣:“澄儿,你”
岳馨澄生气地说:“臭哥哥,你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呢,才利用完人家,马上就走,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呢”
“这这跟无情无义没关系吧,我确实该走了”
“就是无情无义”岳馨澄忽然大声说。
秦殊忙捂住她的嘴巴:“澄儿,别这么大声,把岳叔叔引来就不好了”
“那你留下”
秦殊犹豫一下,问道:“是留下等你睡着再走吗”
“不,留下来陪我睡觉”
“啊澄儿,别胡说”
岳馨澄摇头:“我没胡说,你如果敢走,我以后再不理你了。你一个多星期不见人影,来到只顾陪我爸爸说话,也不理我。现在才没说两句,马上就要走,等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就离开我家,那你来这趟,才陪了我多长时间臭哥哥,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没事的话,根本不来找我,只会有事的时候来找我,谈完正事,转身就走。我看你根本没把我当妹妹,就是把我当做一个工具而已”
“澄儿”
秦殊不知怎的,竟觉得岳馨澄说得很有道理似的,好像自己这样真的有些太功利了,有些无情无义。
岳馨澄看了秦殊一眼:“是不是没法辩解了你你如果还有些良心的话,就留下来陪我”
秦殊挠挠头:“我倒是想陪你,但留下来确实不大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女人啊,你上自己女人的床总没什么不方便的吧”岳馨澄语很快,看了秦殊一眼,却忽然脸红,“而且,就算就算你想做那种和你女人做的事,也也可以的,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秦殊听了,不由瞪大眼睛:“澄儿,你乱说什么”
岳馨澄使劲咬着嘴唇,低声道:“我我已经让步到这个程度,说出这些羞人的话,你如果还走的话,就是对我的侮辱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殊无语,看着岳馨澄脸色羞红低头委屈坐在那里的样子,怔了半晌,一咬牙:“男子汉大丈夫的,还怕你一个小丫头吗”
“啊你你还是要走”岳馨澄小嘴一扁,眼圈顿时红了,眼泪跟着就掉了下来。
秦殊吓了一跳,忙道:“澄儿,我不是要走的意思,我是要留下”
“真真的”
秦殊点头:“是啊,不过你睡觉的时候要注意一些,不能靠近我还有,我天亮之前要离开,免得被岳叔叔现”
“行”岳馨澄擦掉眼泪,又笑起来,显得可爱漂亮极了,“只要你留下,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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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15 关心
“那赶紧睡觉吧,很晚了”秦殊说着,就躺下来。
岳馨澄乖巧地答应一声,也躺下来,侧身枕在枕头上,温柔地看着秦殊,甜甜地说:“你现在才是个好哥哥呢”
秦殊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头:“现在闭上眼睛,睡觉”
“嗯”岳馨澄听话地闭上眼睛。
夜,已经深了。
一栋奢华别墅的客厅里却依然灯火通明,秦远何正转动轮椅,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脸色很是难看。
过了半晌,忽然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等了好一会,对方才接,是个女人的声音,冷冷道:“秦远何,我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
“那对不起了,大小姐,我有事问你,所以才这么晚打扰你”秦远何的语气也不大好。
“说吧,什么事”
秦远何说道:“我今天采取了一些列很完美的措施来打压缘岳集团的股价,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缘岳集团被不利的消息所困,风雨飘摇,我只需低价抛售缘岳集团的股票,就能引领股价的崩盘。但没想到,我抛多少,就有人接多少,不但把我抛的股票都给接了去,就连别人抛的也给接了,好像早就等在那里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你的事,我怎么知道”
秦远何咬了咬牙:“我想知道,是不是秦殊在暗中捣鬼,买进那些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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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对面的女人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确定”
“对,秦殊现在流连女~色,一点斗志都没有,根本没心情关注这些事情”
“那是谁在挽救缘岳集团”
“是菱绣集团”
秦远何听了,不由眼前一亮,不住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菱绣集团了秦家和肖家是世交,秦殊和肖菱又在谈恋爱,菱绣集团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缘岳集团垮掉,而且,菱绣集团资金充裕,当然有能力买进那么多的股票”
“连这点都没想到,看起来你真不怎么的”对面的女人讥讽道。
“这倒真是我的失误了”秦远何微微有些尴尬,“但菱绣集团这么买下去,缘岳集团的股票就不会崩盘,我就没法实现我的目标,没法抄底收拢缘岳集团的股票,吞并缘岳集团。如果我没法吞并缘岳集团,影响就太大了。先,我没法在haz集团积累足够的威望;其次,秦殊把公司最重要的人才都给带走了,我没法做出些成绩稳住公司的话,haz集团肯定陷入动荡,到时人心不稳,业绩更加下滑,我在haz集团就呆不住了这个后果实在太严重”
对面的女人却不怎么感兴趣,冷冷道:“你给我分析这么多做什么我不关心这个”
秦远何确实太过着急上火,语气很不爽地说:“大小姐,别忘了,咱们是在合作,如果我没法完全掌控haz集团,你爸爸的计划也就没法进行下去,那是你不想看到的局面吧现在也是你该出马的时候了”
对面的女人沉吟一下,冷冷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你的主动性还真低呢”秦远何冷笑一声,“我要你杀掉秦殊”
“你要我杀掉秦殊为什么”
秦远何阴笑着:“现在只有菱绣集团在撑着缘岳集团,如果没有菱绣集团,缘岳集团的股价肯定崩盘。但菱绣集团为什么下那么大的力气撑着缘岳集团就因为肖菱喜欢秦殊。据我的观察,肖菱对秦殊的感情很深很深,只要秦殊还活着,她肯定会嫁给秦殊。肖家就肖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肖菱肯定会嫁给秦殊,肖家必然不惜一切代价地保住缘岳集团,毕竟两个公司以后会成为一家,不分彼此,所以就算代价很大也不在乎。所以,能够阻止菱绣集团继续拼命帮助缘岳集团的办法,就是毁掉秦殊和肖菱的关系”
“但为什么要杀掉秦殊”
“我刚才不是说了肖菱对秦殊的感情很深,让她变心根本不可能。秦殊也已经接受了肖菱。就是说,两人的关系完全确立,很难再拆散,既然没法拆散,只能用强力毁掉,杀了秦殊就是最好的办法。如果秦殊死了,肖菱自然没法再嫁到秦家,肖家也就不会再拼命支撑缘岳集团的股价了”
“你分析地倒真是头头是道”
“所以,现在需要贤侄女你出马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你不是有很多手下吗”
“我自己动手”秦远何冷笑,“你在秦殊身边那么长时间,难道还不知道吗那小子身手很好,而且以前在外面混了那么长时间,我派人去杀他,很可能弄巧成拙魏明希手下很多人,他以前同样恨着秦殊,想必也试图杀掉秦殊,但现在秦殊不是依然安然无恙吗我不想弄巧成拙,所以必须依仗你。你还没被他现,他完全信任你,你来动手,他会毫无防备的”
“好吧,我同意”
秦远何不觉笑了起来:“这才对啊,我就知道贤侄女你会为了大局着想的”
“说,具体怎么做”
秦远何犹豫一下,沉声道:“不知道贤侄女你听说过一种毒蜘蛛没有这种毒蜘蛛喜欢呆在香蕉里,进口的香蕉里偶尔现这种毒蜘蛛很正常。偏偏这种毒蜘蛛毒性了得,不小心被咬到又得不到及时救治的话,就会死掉”
对面的女人似乎明白了秦远何的意思,不由冷哼:“秦远何,你还真够狠毒的”
秦远何阴测测地笑着:“其实这招也是为你着想先来说,你送香蕉给秦殊吃,他肯定不会怀疑,也就不会防备,更容易成功。其次嘛,这种毒蜘蛛在香蕉里出现很正常,就算秦殊出事,也不会有人怀疑你你说,这不全是为你着想吗”
“那我真要多谢你了,但香蕉好买,毒蜘蛛不好弄吧”
“放心,我会给你准备好的”秦远何说道,“明天早上你到小区门口的菜市场去,会有人把准备好的香蕉交到你手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记住,最好在秦殊独处的时候让他中毒,不然被及时救活,可就前功尽弃了”
“好,知道了”
“嘿嘿,我相信贤侄女你的能力,你来做这件事,肯定百分之百地成功”
对面的女人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奉承,把我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就是”
“放心,会准备好的,而且按时送到,祝咱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秦远何挂了电话,长出一口气,好像去了一大心事,冷笑着喃喃道:“只要秦殊死掉,那就再没障碍了。即便在haz集团难以赢得人心,也不会有人提出把秦殊请回来,因为他到时已经死了,哈哈”
冰冷狠毒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
笑完之后,秦远何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就转着轮椅,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路过秦浅雪的房间时,现里面竟然还亮着灯,不由皱眉,这么晚了,秦浅雪怎么还没睡在做什么
侧耳倾听,里面似乎有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由敲敲门,问道:“雪儿,怎么还没睡”
里面遽然安静下来,然后传来秦浅雪的声音:“爸,我在看书呢”
“真的在看书”
“是啊”
“开门”
“可是可是爸爸,我已经上床,脱了衣服了”
“那也开门”
“爸”
“我让你开门”秦远何声音低沉着。
房门终于打开,秦浅雪穿着洁白的睡裙站在那里,清丽如初绽的水莲花,只是却满脸不满:“爸,您不觉得您这样太过分了吗我就没有一点自由吗”
“没什么好过分的”秦远何转着轮椅进了房间,四处打量着,“我太长时间不在你身边,你不是缺少我的关心吗我只是把欠你的关心都还给你而已”
秦浅雪咬了咬嘴唇,绝美的脸庞很少见地带着生气:“爸,您觉得这是关心吗我的房里除了床,就是几本书,没有电话,没有电脑,只要我进了房里,您就收掉我的手机,这是关心吗您是把我当女儿吗”
秦远何皱眉看了她一眼:“我当然把你当女儿,不然当什么我只是对你的关心多一点,你要学会适应”
秦浅雪气道:“这种关心我适应不了,这和笼子里关的鸟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秦远何冷冷地说,“区别就是,笼子里的鸟永远没法飞出去,你却可以到处去”
“我那是到处去吗只要离开这里,身边每时每刻都会有你的人”
秦远何看着秦浅雪,认真地说:“雪儿,你要理解,我那是在保护你你这么漂亮,有很多坏人在觊觎你的美貌”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保护我”秦浅雪忽然落下眼泪来,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想到保护我,你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吗你知道我一个孩子在黑暗里有多害怕吗你知道我受了委屈却没人诉说的时候有多伤心吗在那些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不来保护我现在却说来保护我,其实就是在监禁我”
“雪儿,不许放肆”秦远何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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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16 吃醋
秦浅雪确实有所触动,咬着嘴唇,伤心道:“我就是要说,在我伤心无助的时候,你明明在这个城市里,却不出现,可在我最幸福的时候,你却出现,又把我拉进痛苦的深渊里”
“你说什么”秦远何吃惊,抬头看着她,“你最幸福的时候什么是你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