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哥……」
当右乳被紧紧握住,当雪臀被人抬起,当敏感至极的小小花径被那样猛烈的贯穿,几达灵魂最深处时,那股疯狂的战栗令盘元左颤抖着唇角疯狂尖啼,「大哥……太深了……」
「你就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里面就是我的模样,怎会太深!」
听着那声甜腻的「大哥」,望着盘元左逐渐失焦的眼眸,与那不自觉的柳腰轻款,耶律获再不克制自己的来回挺腰,将自己的火热硕大一回回刺入她的花心。
「大哥……啊呀……」
当花径一回回被贯穿,当身子被撞击得前后晃动,而花径中那股压力濒临临界点时,盘元左除了不住的娇喘、浪啼,脑中再无其他意识。
「要不要,元左?」
用着一双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爱怜与激情眸子凝望着身前小小人儿的妖娆轻摆,耶律获不断地挺腰,一次又一次强力贯穿她柔嫩的娇躯,然后在她的身子忽地一僵之时,将爱怜她的方式改为完全撤出、彻底贯入!
「我……」当耳畔传来一声「元左」时,盘元左的眼,瞬间朦胧了。
他竟唤她了!唤她的名了……
「元左,回答我!」
「我要……啊啊……大哥……」
当身子被那疯狂的惊天猛刺刺得彻底情狂,当那股惊人且巨大的快感狂潮由花径中爆发、并窜至四肢百骸时,盘元左再无顾顾忌的含着泪放声媚啼。
真的太深了,深得几乎都要将她的魂魄夺走了,可他,是在知晓她是谁、唤着她的名时,这么爱怜她的……
这回的高ch来得实在太巨大、太绵长,巨大得盘元左几乎承受不住,绵长得她全身虚软、眼冒金星,连清甜的嗓音都沙哑了。
「大哥……我受不住了……」
当身子一回回被放肆撩拨,当高ch一波接着一波疯狂来袭,当身子不晓得被变换多少种姿势,再无半点气力后,盘元左在耶律获一句「若是你,就可以」的低吼声中,在花径最深处被一股强烈的龙阳之液冲刷之时,又一回体会到那股最最强大且欢愉的极致快感……
紧拥着怀中早已虚脱的小小人儿,许久许久后,耶律获才将自己退出她的花径,柔柔将他留在她身上的凌乱擦拭干净,为她将衣衫扣好后,将他的大氅盖在她身上,转身更衣。
「大哥……」望着耶律获的背影,疲惫至极的盘元左伸出一只手喃喃唤道。
「小公主,在你魔王大哥出门讨伐你的勇士时,记得帮我把我们的恶魔城看好。」
轻轻在盘元左的小手、脸颊上留下一吻后,耶律获又一回将手移向她的颈脉——
「若我当真罪大恶极到连地府都不敢收留我,那么,我一定回来,回来将你欺负得彻底的体无完肤!」
第二日午时,当盘元左幽幽醒来时,她的身旁,已没有他。
浑身酸疼地由床上爬起,盘元左傻望着自己身上那袭盈满耶律获气息的大氅,眼眸微微有些酸涩,但当她望及摆放在案桌上的衣衫时,她红着脸笑了。
因为那上头,摆放的虽是昨夜那些衣衫,却多了同色系的抹胸、亵裤,以及本应穿在裙下、塞在靴内的束脚裤。
他昨夜竟是故意……故意……
「元左少爷?元左少爷?」
听着由远处花园传来的急切呼唤声,盘元左连忙红着脸换回男装,然后,由这日起,餐餐胃口大开。
耶律获走后的半个月,额郘城中剩下的一成守军也全被调走了。
一发现这个事实后,城中立即流言四起。
在城中老弱妇孺「弃城」的叹息与耳语声中,只有盘元左一人不为所动,她每日一早起身便静静高站在加固的城门楼上,望着前方那片蔓无人烟的草原,因为她相信,会有人回来,一定会有人回来的!
若要弃城,他不必像个暴君般地要求城民夜以继日地加固;若要弃城,那一夜,他不会回来,更不会说出「记得帮我把我们的恶魔城看好」、「若我当真罪大恶极到连地府都不敢收留我,那么,我一定回来」这样的话……
秉持着这个信念的盘元左,就静静在那城楼上站了七天,在第八日,当光头那三名野汉子,与那帮最早加入耶律获麾下的牧民们的身影出现在草原那端时,眼眸彻底朦胧。
她狂奔至城门前,又笑又叫地迎接他们回城,但在望及他们眼底的消沉、沮丧与全然的失望时,一直激动挥舞着的手臂,缓缓落下。
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静静陪着他们走回城中,看着那三名野汉子像发泄似的猛灌了三天酒,望着那群牧民发动全家大小开始将物品一一打包好,将打包好的东西再抬上马车。
在守军离城后的第十一日,盘元左整整冥思了一日一夜,然后在第十二日清晨,那三名野汉子与牧民们邀她一起离城时,在城门前,伸平双手将他们全部挡下——
「为什么要走呢?」
「为什么要留?」望也不望盘元左一眼,光头冷笑一声反问道,「过去,纵使日日被讥笑、嘲弄,但我们一直以来这份傻上天的赤诚与追随从未改变过,可他,放在心里过吗?」
「为何这样认为?」凝视着光头忿忿不平的激动神情,盘元左轻轻问道。
「从寻找到他的第一天起,我们心中就只有他这一名主子,我们比别人拚命,升官奖赏的事却永远轮不到我们;我们对他从未有过贰心,可他指派给我们的永远是杂毛小事;我们希望能帮着他,让他早日达成心愿,但他,却从来看不起我们,嫌弃着我们,更在这场最重要、且关键的大战前夕冷冷将我们斥回,这样的我们,何必还留在这里惹人嫌、等人嘲笑?」
「你们跟着他,是为了升官、奖赏吗?」盘元左又问。
「当然不是!」听到盘元左的话,光头受辱似地狠狠瞪向她,「凭我们三个,在任何一个阵营里想升点官、要点奖赏会是难事吗?我们之所以跟着他,是因为他少年时救过我们,是因为他是条汉子,是因为我们看着他一路走来的痕迹后,知晓他或许曾走歪,但那颗热爱草原的初心从未改变过!」
「你们呢?」听着光头激动的回答,盘元左笑了,然后缓缓转头望向牧民首领宇文疾。
「一开始自是因为无路可走……而后,则是发现他其实并不像大家想像中的那般狼子野心,更因有你这样的人愿跟着他,所以我们愿意跟着你。」望着盘元左柔柔的笑容,宇文疾轻叹了口气,「我们真的以为,有你在他身旁,这草原,或许真可以提早结束它的纷乱……只他,终究还是只信任自己的亲信与心腹,不仅遗弃了你,更在最后一刻,遗弃了我们……」
「他没有遗弃过任何人。」在冥想了一日一夜,真正确定了耶律获的心后,望着眼前这群人,盘元左笑得眼眸都模糊了,「正因为你们是你们,所以他才会要你们回来啊。」
「小盘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们打什么哑谜!」
「元左少爷,你不用再劝我们了,我们……」
「一开始虽迫于无奈、却一直没有背弃过他的你们,不是一直不想征战,只想要一片水草肥美、且再无人敢掠夺、觊觎之地吗?他,一直记着呢。」
望着那群丧志的牧民,盘元左指着身前这座城——
「这里,或许不是你们想像中的肥沃水草地,但水源充足,更在大家的建设下,坚若磐石,并且城外,就是草原……如今,有他们三个在,有曾经接受过他严格兵训的你们在,这里已是个可以让许多人都安心栖身的家了,不是吗?」
听及盘元左的话,牧民们愣了愣,然后与她一同抬眼望着这座城,眼底,若有所思。
「你们三个,虽从没升过官,甚至连馈赏都比人少,但一路以来,所有重要的战役,他的身旁从没少过你们,不是吗?」将眼眸望向那三名野汉子,盘元左笑得更温柔了。「他一直明白你们对他的忠心,明白你们对他的敬畏,更看似极尽所能的利用着你们的忠诚与敬畏,但其实,他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忠诚与敬畏,他在乎的,是你们的人,是当初你们那不离不弃、不远千里寻觅而来的情义,所以,无法与你们称兄道弟的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还那分情义。」
「若是这样,那为什么这回……」听着盘元左的娓娓道来,光头沉吟了许久后呐呐问道,嗓音微微有些沙哑了。
「因为你们三个,因为大家,因为这座城,是现在的他,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打击与挫折,都能咬牙再起的希望啊。」任泪水彻底模糊了双眼,盘元左笑得那样清明而且执着,「所以,回来的,当然是你们呀。」
耳中,听着盘元左柔柔的嗓音,脑中,回想着过往的一切与一切,所有人的眼眸,在这一刻都模糊了,只为耶律获那从未说出口、甚至不想被人发现的关怀与信任。
「他……」当了解一切后,光头又激动、又开心、又生气、又不舍地骂道,「直说不就好了!」
「他一直就是个那么别扭的人啊。」盘元左呵呵笑了起来,笑得泪水都滴落脸庞了,「谁让你们傻……」
「这么个别扭又无情无义之人,你还就偏偏看上了?」这回,最爱下结论的独眼龙说话了。望着盘元左脸上的泪,他又连忙慌乱掏出一条头巾塞至她手中让她擦泪,「最傻的人根本是你,元左妹妹。」
「我……」听及独眼龙的话,和他话中暧昧的「元左妹妹」四字,盘元左一愣,然后在望及那一个个含笑望着她的人们,脸蓦地一红,「你、你们怎么都……」
「别忘了他可是鵟王啊!」光头拍拍盘元左的肩后,转身向城里走去,「他说你是男的,这整个赫伦草原上,谁敢说你是女的!」
「那可不。当不可一世的鵟王终于遇到他想独占、怎么也不想让别人有机会下手的心仪女子,会有这样的作法,不是很合理吗?你说是吧,元左妹妹。」
丢下这句话后,独眼龙跟大胡子也勾肩搭背的回城了。
「你、你们误会了,他没有……是我自己……」
「元左姑娘,走吧,傻愣着干嘛?你不是说教我们做皂吗?还不快看看今日这天合不合适晒皂啊!」
全部的牧民都含笑转身回「家」了,守军离城的第十二日,赫伦草原,天气,晴。
第十章
额郘城,九月,赤日炎炎。
炙热的艳阳,晒得每个人脸上热汗直流,氤氲的热气烘得人躁气难耐,但如今集中在城中「问天台」旁的所有人却全一语不发,只是神色忧急地望着端坐在蒲垫上的盘元左。
许久许久后,盘元左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眸。
「元左妹妹,怎么样?」一望见她睁开眼,光头连忙问道。
「有雨。」
虽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原本脸上满是忧心的城民却集体欢呼了起来。
之所以欢呼,是因为这阵晴空真的持续太久了,久到草原的草都枯萎了,久到河流溪湖都干涸了,久到大地都龟裂了……
大旱,赫伦草原五十年来不曾见过的大旱。
如今,听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