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ABO)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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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鹤衣哭的越厉害,唳风心里的火就烧的越旺,捏着江鹤衣臀上的肉,往两边分了分,恨不得把整个都插进去,囊袋拍打在江鹤衣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得不到答案的人像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江鹤衣里面像是被顶弄的太厉害,肠液一波一波的浇在唳风的孽根上,比发情的时候还汹涌。

    “衣衣不知道我是谁吗?”江鹤衣目光涣散,听不清唳风在说什么,唳风束着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发狠的捅到最里面,捏着江鹤衣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唳风的目光太炽热,江鹤衣躲不掉,只能强迫自己和他对视,下身的抽送还没停。

    “只有我能这样抱着,到你身体最里面,你会怀孕,怀上我的孩子,我是你丈夫,是你相公。”唳风眼睛发红,表情都有些凶狠,江鹤衣从来没见过唳风这个样子,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像是受到惊吓一样,江鹤衣哆嗦了一样,唳风没让他躲,又问了一遍,“衣衣我是谁?。”

    江鹤衣内心的恐惧一袭而上,扑到唳风的肩上直发抖,“相公…呜…相公。”唳风原本深沉的眸子里发着亮,嗓子发出了低吼的声音,像野兽一样,按着江鹤衣的头就吻了上去,江鹤衣的呻吟声全被堵了回去,唳风动的太快太深了,眼从脸颊一直往下落,肉体的碰撞声也越来越清晰,眼前一到白光,就喷在了唳风的腰上,唳风猛的把人抱紧,悉数弄到了江鹤衣身体里。

    江鹤衣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唳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摩挲在口上,里面的东西顺着江鹤衣的洞口就往外流,前端刚刚喷出来的,还是啪嗒啪嗒的滴着,嘴角的口水也淌着,被唳风抱着靠在树上,全身都在不安的发抖。

    唳风有点后悔了,好像是吓着江鹤衣了,唳风平复了一下心情,像是酒醒了一样,慌张得去给江鹤衣整理衣服,自己居然也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控制不住自己,强迫江鹤衣和自己野合,江鹤衣脚下虚浮,不太能站的稳,抽搐的厉害,唳风手忙脚乱的去给江鹤衣擦眼泪,“衣衣,我…我是不是吓着你了,你…别哭。”

    江鹤衣被人抱着,缓了一会才发抖的没那么厉害了,只是眼泪还在不自觉的往下流,看着唳风一脸愧疚的样子,江鹤衣的委屈一下子就上来,锤了唳风肩两下,就放声哭了出来,唳风把人按在怀里,除了给他擦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江鹤衣哭累了,脑子里才回想到唳风刚刚凶狠的样子,还有点后怕,软着声音,“你太…坏了。”

    江鹤衣身后还抵在树上,搂着唳风的脖子看着他,唳风怕他生气,又怕他哭,怕他非要把镯子还给自己,回答道,“是我不好。”江鹤衣瘪了瘪嘴,“想你只能去偷偷看你,你刚刚还那么凶。”唳风呼吸都跟着江鹤衣抽泣的节奏,生怕自己动静大了,又吓到江鹤衣,“我没有凶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唳风把人揉进了怀里,“我答应过大哥的,只有你一个,一辈子都只你有,不会再有别人了。”

    唳风沉声又说,“别再说把镯子还给我这种话了,衣衣,我最怕你哭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唳风说的动容,江鹤衣拽着唳风胸口的衣裳,轻声嗯了一声,自己是不是又无理取闹了。

    像是猛的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推开唳风,去扒他的胸口,胸口被石头砸的有一块儿青了,江鹤衣小心翼翼的按了按,问道,“疼不疼啊?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不躲啊。”

    唳风握着他的手,“你不是在生气嘛,我哪敢躲啊,况且也不是很疼,还没你抓我抓的疼。”江鹤衣倏地脸红了,瞪了唳风一眼,唳风赔笑说道,“心疼了?”

    江鹤衣没理他,有些气恼的按了按,又看到唳风胸口挂的玉牌,是他给唳风的,不禁摸到玉牌上,玉牌被唳风的体温烫的发热,“你怎么没卖掉啊。”唳风回到,“你爹爹给你的怎么能卖掉。”说着就想摘下来还给江鹤衣,江鹤衣按住了他的手,“你戴着吧。”

    两人出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他倒是无所谓,唳风不行,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讨好他了,江鹤衣虽然舍不得,还是忍住了任性,“回去吧,你出来这么久,等会会有人来找你的。”两人一起走到离扎营不远处就要分开了,明明是成了亲的,去要偷偷摸摸的,江鹤衣三步一回头的进了军医帐,唳风在身后看着他进去,江鹤衣委屈的表情,唳风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抱住。

    宴席还没散了,唳风一回来,又有人围上来敬酒了,唳风酒醒了,可这群人没有,不但醉的一塌糊涂,嘴里还说着胡话,非要把绿柳今晚送到唐唳风帐里去,唐唳风懒得跟醉鬼周旋,带到席散才离开。

    没想到一进营帐,绿柳在里面候着他。虽然唐唳风拒绝了很多次,其他的的将士都只当他羞于颜面,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收了绿柳,所以自作主张的把绿柳直接塞到了唐唳风的帐子里。

    绿柳穿的比在席上还要暴露,酥胸半露,外边就穿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唐唳风像是被雷打中了一样,站在帐子门口不进去,绿柳欠了欠身子,“唐副将,绿柳服侍您歇息吧。”

    绿柳刚上前一步,唐唳风猛的往后退了一大截,直接退到了帐子外面,绿柳穿的衣不蔽体的,即使再是妓子,也不好意思直接出去拉唐唳风,外面都是男人。

    绿柳有些不知所措,“唐副将。”这一声娇媚可怜,是男子听了都会怜香惜玉,舍不得眼前这可人儿哭了,唐唳风整个人却像见了鬼一样,说道,“姑娘,你穿好衣裳快些走吧。”

    绿柳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唐唳风站在她几尺外,目光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样,绿柳愣了愣,不慌不忙的换上了笑容,“唐副将,您让绿柳去哪啊,大人把我送给了您,我就是您的人了。”

    帐子外人不多,但还是有里里外外巡逻的小兵,唐唳风出了名的好脾气,有小兵打趣道,“唐副将,别让美人等你这么久啊。”

    江鹤衣回到军医帐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唳风胸口的青紫,从医箱里翻出来跌打的伤药,准备给他送过去,离唳风帐子不远处,就看到几个人围着唳风,脸上挂着嬉笑,唳风背对着他,看不见唳风脸上的表情,唳风帐子里站着宴上的那位女子,穿的搔首弄姿的。

    突然就听到唐唳风低声说道,“家中已经给在下娶妻了,姑娘自重。”绿柳还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妓子见得最多的就是,家中有了娇妻,还要到外面来寻欢作乐,况且男人三妻四妾是常识,唐唳风一番话,她觉得这人真是虚伪。

    绿柳笑道,“唐副将从军在外,夫人相隔千里,难解相思之苦,长夜漫漫,绿柳陪唐副将不好吗?”唐唳风还是没瞧她,斩钉截铁的答道,“不好。”

    这还是头一次,有男人让绿柳这么下不来台,旁边的小将看着气氛有些不对,赶紧劝到,“唐副将,绿柳姑娘都这么说了,别辜负别人一番好意啊。”只见绿柳又说,“绿柳又不敢奢望唐副将能给绿柳一个名分,绿柳只想陪着唐副将就心满意足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绿柳心道,怎么样铁石心肠的人,怎么样顽固迂腐的人,都不会再坚持了吧,上去就要掺唳风的手臂。

    唳风又是猛的一躲,不留痕迹的避开了绿柳的手,绿柳手还在空中,难堪不已,唐唳风脸色骤变,说道,“出去。”旁边看热闹的小将也吓了一跳,不敢再多嘴,唐唳风没发过脾气,一直以来对任何人都和和气气的,现下说话这样直白,还是对着个姑娘,确实让人很诧异。

    绿柳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唐唳风这句出去,无疑是当着众人打了她一耳光,本来就是万人睡的妓女,不知羞耻的缠上唐唳风,还被唐唳风当众赶出去,绿柳抓了抓悬在空中的手,低着头说道,“唐副将对夫人真是痴情。”

    唐唳风听不出话里的恭维,脸色没那么难看了,回道,“他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要是知道我背着他…会跟我生气。”绿柳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刚刚说他虚伪,还真是小瞧了他,唐唳风说到他夫人的时候,表情都变温柔了。

    绿柳进到帐子里,取了自己的衣裳,唐唳风还站在外面等她出去,绿柳站在门口说道,“唐副将对夫人如此专情,夫人真是好福气。”没想到唐唳风回道,“他嫁给我是委屈他了。”说着顿了顿,嘴角都挂着笑,“是个大小姐脾气,可容不得在下和任何人有半点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个大醋坛子,绿柳有些发呆看着唐唳风,世间还真有用情专一的男子,绿柳没在说话,几乎狼狈的走了。

    江鹤衣在后面听到唳风说他是大小姐脾气,咬牙切齿的想要上前再扔唳风几块石头,绿柳一走,旁边的人都散开了,江鹤衣手里抓着跌打酒,扑到唳风背后,直接把人推进了帐子里。

    唳风先是一惊,下意识想去抓背后的人,一回头看江鹤衣,放了力气任由江鹤衣把他推进去,江鹤衣压在唳风的胸口,恶狠狠的问道,“你说谁是大小姐脾气了!”

    唳风摸着他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听到自己说他是大小姐脾气生气,还是害羞,问道,“你怎么来了?”江鹤衣装作生气的样子,“哼,不来你就跟别的人卿卿我我了!”

    唳风把人扶正,笑道,“我什么时候跟别人卿卿我我了。”江鹤衣不肯站好,还把人压着,“刚刚就有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你帐里出去,你还不承认。”

    唳风没勉强他,任由他把全部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又偷偷来看我。”江鹤衣有些不服气,戳着唳风的胸口,“谁来偷偷看你,我是看你有没有被疼死。”唳风去接江鹤衣手上的药,“来给我送药啊,你帮我抹吧。”说着就要去解衣裳。

    江鹤衣把跌打药往唳风怀里一塞,站起来就往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朝唳风小声骂道,“不要脸。”没等唳风说话,又跑掉了,唳风看着跑的没影的人笑了。

    在燕城修整了一月多,皇帝迟迟没有出兵,江鹤别却不敢掉以轻心,怕将士们懒散下来,军队一直都驻扎燕城外,没有进城,不出所料,夜间有了动静。

    闻人炎手下的左将军,带着一小波人马,夜探燕城,来的蹊跷,哨兵看到敌人的小部队到了山脚底下赶紧通报,江鹤别不敢将人轻易放走,叫唳风带着人马起拦截。

    左将军带的人人不多,办完事就准备离开,没想到后面有马蹄声追来,左将军下令,“分散。”一小队的人马分落在林中。唳风追到此处就没再看到人了,叫了将士们停下来,勒了勒胯下的马,听着萧瑟的风声,林中的气氛,总让人觉得不太对劲,唳风刚想叫将士们退,从树上林中四散下来了敌人,一阵刀光剑影。

    江鹤衣也听到了听到了哨兵的号子,是敌人来袭的戒备声,看着唐唳风带着人消失在夜色中,现下已经去了大半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回来,江鹤衣有些放心不下,想要找萧轻弃,萧轻弃和江鹤别都在主帅帐子里,其他的将领在帐外整装待发,之前都没有这样的,唐唳风每次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带人回来了。

    江鹤别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唳风回来,下令道,“前锋的吗跟我来,其他的人守着。”江鹤别话音刚落,营前的小兵就跑了进来,“报,唐副将带着人回来了。”

    唐唳风确实带着人回来了,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只是跟着唐唳风出去的一小队,将近大半都没命回来,江鹤衣站在一旁,没有做声,唐唳风受伤了,手臂上的涓涓的往下流,“人没有跑,留下的活口都自尽了。”不清楚闻人炎的目的,这队人总不可能只是来打探一下他们有多少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