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宝莲灯同人)白骨铸盛年·戮(刘沉香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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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崖找到沉香时,眼尖的看见了他手上的东西。一个是红色的矩形,左上面有五个黄色星星组成的图案;另一个是红色的圆形,中间同样是五个黄色星星,而且周边也是黄色的纹路组成的图案。

    看沉香心情不好,衡崖乖乖的什么都没问。

    一连数天,两个人都呆在客栈后院中。之后的一天,沉香突然带衡崖到了一个书院。

    衡崖看着沉香为自己报名交束脩,心中隐隐有种不安起来。

    “哥哥,我不想在这里学习。”衡崖没办法说出自己的感觉,只能换种说辞。

    沉香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带他离去,而且半蹲的身子直视着衡崖:“你今年九岁了,已经不小了。青松书院是这里最好的书院,你能在这里学到你想要的……”

    沉香还未说完,就被衡崖直接:“那哥哥,你会陪着我吗?”

    “衡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沉香虽未直接说出口,但衡崖明白他的意思。

    “那你走啊,我不要你了!!”衡崖赌气说道,接着头一扭直接向学堂走去。

    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传来,衡崖更气直接进了学堂不理沉香。

    学堂一节课为一个时辰,衡崖在这时间中气已经消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下课铃响起,衡崖直接冲出学堂却没看到沉香的身影。

    衡崖愣住了,一个懒懒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他不要你了!”

    衡崖一看,原来是刚才收束脩的那个人。

    “哥哥定是有事才离开的,他不会不要我的。”衡崖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声音里是无比的自信。

    云泽并没有在意衡崖的态度,只是笑嘻嘻的告诉他:“你哥哥给你交的束修不是一年而是五年,而且你的衣物和身份文牒他已经为你放在宿舍里。”

    衡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不会的,你在骗我。”

    “是吗?”云泽突然起了兴趣,问衡崖:“你说他是你哥,那他姓什么?”

    “我……”衡崖翻遍了脑子也没找到。

    “那他叫什么?”

    “家住何处?”

    “家中有何亲人?”

    衡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不了解沉香。

    云泽嗤笑一声:“姓氏名谁、家住何处、家中有何亲人你一概不知道,还不能说明原因吗?

    更何况那男人一看就是无心无情,做事不后悔不回头的主”

    衡崖眨了眨眼睛,说道:“就算他现在是不要我了那又如何,我要他他就不能不要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永远牵挂着我离不开我!”

    云泽笑嘻嘻的歪着头看衡崖,灿烂的微笑中眼神却是十足的怜悯和悲哀,那表情像是为他又像是为自己。

    “神,从不会为人,妥协!”

    ☆、家

    东方微亮,刘彦昌睁开双眼小心翼翼的放开将怀中的妻子,他利索的起床穿衣而且每个动作都极轻,生怕发出响声吵醒还在熟睡的妻子。

    刘彦昌疼爱妻子,更怜惜妻子为了自己从仙人做回凡人,所以无论洗衣做饭还是打扫清洁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不让妻子插手半步。

    清水加米熬煮一锅粘稠的白粥,前日腌好的咸菜用刀切成细丝放碗中,加上一勺醋和几滴香油搅拌均匀立马香气扑鼻真是爽口又下饭。

    早餐准备中,刘家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起来刷牙洗脸开始新的一天。

    文诗今年五岁起床一向迷迷糊糊,连吃个饭都像在梦游里。今天文诗也一样,游魂般飘到自己的座位时突然撞到了人,她抬头一看瞬间清醒过来。

    “哥!哥!”

    文诗兴奋的抱着沉香的大腿,高兴得不得了:“哥,你是不是想我了才回来的?”

    “哼,坏诗诗,哥哥明明是想悦悦了才回来的。”刚洗完脸过来的悦武听到文诗这样说,立刻反驳道。

    悦武是刘彦昌和杨婵的幼子,刚过两岁生日。姐弟二人天天因为各种事是你争我抢互不相让,俩人都非常非常喜欢沉香,在沉香的事情上更是寸步不让。

    悦武哒哒着迈着小短腿跑到沉香身边,伸手要沉香抱抱:“哥哥,哥哥,抱悦悦。”

    文诗一看也松开手,仰头要抱抱:“抱诗诗,悦悦臭不要抱他。”

    “坏诗诗!”

    “臭悦悦!”

    姐弟二人相互哼了一声谁也不看谁,同时对沉香说:“哥哥,别抱他(她)!”

    这种情况沉香已经屡见不鲜,也不管姐弟俩怎么闹自己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也不接话也不动作。

    文诗和悦武看到这样,一人攀一条腿然后坐在沉香腿上,期间还挤眉弄眼各种挑衅对方。

    “都别闹,好好吃饭。”沉香出声后二人才停止了动作。

    “哥哥,喂我。”

    “哥哥,喂我。”

    二人说完话后都眼巴巴的看着沉香,沉香也不管两人是要吃菜还是要喝粥,直接一人一口喂啥吃啥。

    看着三个孩子作成一团,杨婵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她要求的本就不多这样就好!

    饭后,沉香坐在软榻上看书,姐弟二人就在一旁玩玩具,每玩一会儿就不时抬头看看沉香。

    沉香在心中将自己计划的再一次进行推算,包每一步会造成什么后果若是有事用什么方法补救,沉香更清楚没有计划完美无缺没有人能算漏无疑,计划和应变同样重要。

    沉香从头到尾梳理一番,确定自己的准备无误便不再去想它,认真看起手中的六韬。六韬等兵书对沉香而言是极其熟悉可倒背如流,同样每新翻一次便会有新的体会和感悟。

    沉香放下书端起茶杯轻饮,同时细细品味这新的体会。

    “哥,诗诗也要喝!”看见沉香喝茶,文诗放下玩具拉着他的袖子撒娇道。

    “我也要,悦悦也要喝!”

    悦武也连忙举起手,表示自己也要。

    沉香新倒两杯温水分别递给两人,文诗一边喝一边看着沉香:“哥,你明天走吗?”

    沉香五岁离家游学,虽说每月都会回来一次但每次回来仅一天第二天便会离去。书信虽说天天从未断过,但毕竟见的是字不是人。

    沉香伸手揉了揉文诗的头发,笑问道:“你不想哥哥走吗?”

    “不想!”文诗赶紧摇头,“诗诗一点都不想哥哥离开。”

    “悦悦不要玩具了,哥哥能不能不走?”悦武放下茶杯紧紧拉着沉香的手,满是不舍。

    “既然这样,那哥哥就不走了!”

    沉香此次回来就没打算再走,听到弟弟妹妹此刻说出不舍自己的话,一道暖流直入胸膛。

    “真的!真的!哥哥不走了?”文诗高兴极了。

    “对,不走了!”沉香戏问:“难不成你们想让哥哥走?”

    悦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悦悦最喜欢哥哥,才不会让哥哥走!”

    “诗诗也是,最喜欢哥哥……”

    欢快的笑声夹杂着姐弟二人的吵嘴从屋子传遍整个院落,冬日的严寒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温暖起来。

    “沉香,他确定……”

    杨婵很高兴沉香能留下,可一想到某些事便隐隐有些忧虑。

    刘彦昌伸手揽起妻子将她带进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妻子的手安抚道:“放心,沉香不会有事的!”

    “他自幼便有主见,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决定要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同样做事之前他会有万分考虑,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可我们连他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啊!”杨婵苦笑道,“什么都不知道!!”

    “彦昌你知道吗,我对沉香要做的事隐隐有种预感。我知道如果问他他一定会告诉我们,可我就是怕。”预感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