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当然好,可我毕竟是外人,怎么好住在人家家里。”曹国宇不明白韩栋为什么要他留宿,而听那个意思还要住不短的时间。
韩栋撇一下嘴,“你本来也是住我那儿,你就把这里当咱俩第二个住处就好了,我姐和姐夫都不是古板的人。”
曹国宇竟不知道如何反驳,或许,这对于他们这些城里人来说很普通?
“那我们就住一天好吗?”曹国宇知道韩栋脾气差,自然先跟他商量,“我在这儿真的很紧张。”
“行啊。”韩栋意外的好说话。
这一日饭后韩栋拉着他一起去露天泳池游泳,才游了两圈曹国宇就发现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们的院子既大又空旷,还在周围修了茂密的林木,四顾无人让曹国宇略有些紧张,他匆忙游到岸边,抓着扶手上岸,一上来才瞧见原来岸边的长椅上还坐着人,是马高义。
因为阳伞的角度,曹国宇上来后才看见他,心里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又局促起来。
马高义身上有些令人压抑的东西,虽然他看起来那么亲切,可曹国宇却连靠近都觉得紧张,他匆忙忙对马高义哈腰鞠了半躬,一扭身赤着脚就往宅子跑去。
水珠沿着他的发尾流经细白的背,光滑的背胛瘦削却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腰窝隐入略紧的泳裤边缘,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被箍得紧紧的,衬得两条腿又长又直。
马高义的视线忍不住追着他一直到他跑进了宅子的后门,韩栋从栅门后面转出来,笑嘻嘻的说,“姐夫,这不错吧。”
马高义斜他一眼,“又去赌了?”
“我才不是为了跟你要钱。”韩栋坐到马高义隔壁的躺椅上,端起他姐夫的酒杯喝一口,“你别看他是个山货,上起来又紧又爽,贼带劲儿。”
“你还没跟人家分手,就跑来给我送人情,这种人情我可不要。”马高义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方才那个傻兮兮的鞠躬却撩拨到了他,还算有点意思。
“姐夫,你甭蒙我,我都看出来你相中他了。”韩栋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卑鄙的,早就玩腻了,可曹国宇还赖在他那里,一副情深的样子让他也挺烦的,正巧想起来姐夫向来对这款的有意思,他忙不迭把人带来了,“别让姐知道,我怕她又揍我。”
“你姐哪舍得揍你。”马高义从怀里掏出支票夹,写了一张给韩栋,韩栋忙喜笑颜开的接了过去。
“谢姐夫!”韩栋夸张的在支票上亲了一口。
“少去赌,没钱了直接跟我说,别弄些乱七八糟的人过来,你以为你姐姐是瞎的么。”马高义站起身,韩栋也赶紧跟着起来,讨好的给他姐夫扫了扫衣服下摆。
“我有数,再说我姐又不管。”韩栋心里清楚,他姐姐也未必是喜欢马高义这个人,俩人私底下各玩各的,相安无事。
马高义没再说什么,踩着方才曹国宇的湿脚印进了屋。
第14章
曹国宇第二天才知道,韩栋竟然有急事出差走了。
“那……那我不打扰了……”有韩栋陪着曹国宇都觉得紧张不自在,只剩下他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马高义也不劝什么,只说,“我一会儿找人送你,先吃了早饭再走。”
曹国宇本来就怕他,对于这种合理的邀请根本无法拒绝,这一天的早晨餐桌上却只有他们两人,早饭吃的是豆浆和面鱼,面鱼上的糖霜让曹国宇总下意识的舔嘴唇,马高义瞧着他,却似是觉得他比早餐还要香。
曹国宇并没有留意,将面前的豆浆都喝净了,正准备说些什么告辞,却突然开始觉得犯困,他很不好意思的揉眼睛,“对不起,我好像……”
“是不是没睡好,不要紧,我扶你上楼再睡一下。”马高义起身靠过来,身上有好闻的淡淡木调香,曹国宇闻到之后意识却更加恍惚,直接栽到了马高义的怀里。
马高义将人抱起来上了二楼,二楼从他的房间再往上走还有个采光良好的阁楼,阁楼空间不比正常的房间小,木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马高义将他放在榻榻米上,展开团在角落的锁链,铐住了曹国宇的一只脚腕。
曹国宇醒来的时候被自己周围的情景吓到了。
马高义就坐在房间一头的沙发上,舒服的依靠着,看着他露出闲适的微笑,那笑容明明温柔的很,却透出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你这是什么意思?”曹国宇一动,才发现自己脚腕被锁住了,“你……你要干什么?!”
“不用怕。”马高义坐直身体,让门外的人进来。
阁楼门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男人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高大且健壮,浑身隆起的肌肉泛着古麦的色泽,身上只穿了一条皮质短裤,一走进来就到墙上拎了把鞭子下来,曹国宇盯着他的动作,恐惧的往另一个角落缩去。
“你们这是犯法!”曹国宇冲着打算旁观的马高义喊,“你们犯罪!你们不能囚禁我!”
马高义充耳不闻,兴致勃勃的等着“好戏”。
男人熟练的扯着锁链将他拖回到榻榻米上,扬手在他的腰肋上抽了一鞭,皮鞭落在身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可也将曹国宇腰上抽红了一片,男人再次扬起鞭子,受到惊吓的曹国宇大喊大叫,一个劲儿叫韩栋的名字,马高义皱了眉,“堵上他的嘴。”
男人放下鞭子,起身去摘了一个软胶口封下来,曹国宇挣扎着不从,“你不能这么对我!等韩栋知道了绝不会饶了你!”
马高义怜悯的看着他,却并没有说什么。
男人将口封给曹国宇戴上,因为勒得极紧,他勉强还能发出些混乱的呜咽声,马高义又靠回椅背,指示道,“他太害怕了,你再慢一点。”
“是的,先生。”男人嗓音粗哑冷漠,答应之后却硬生生将曹国宇捏着胳膊提了起来,曹国宇在他面前就像个被随意摆弄的破布娃娃,男人扯高他的手,将他手腕固定在棚顶上悬吊的手铐上。
拉高了手臂,袒露在马高义面前的这副身体更显得瘦弱,白皙单薄的胸口,根根分明的肋骨,就连髋骨都极为细致,他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而就连这条内裤都不是他自己原本穿的。
曹国宇愤怒的蹬着马高义,挣扎搅动着锁链不停的哗动,却无法让他靠近马高义一分一毫,男人从身后贴了上来,属于陌生人的陌生体温让他隐隐作呕,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男人的手涂抹了某种催情的膏油,那东西散发着诡异的甜香,一丝一缕随着男人抚摸他的动作涌进他的鼻腔,他仰起头试图躲避,却只是更深的将自己送进了男人怀里。
马高义欣赏着他挣扎未果的姿态,呼吸逐渐深沉,“抚摸他,别只是等药起效。”
男人又低声应是,环住曹国宇细瘦的身子,一只手揉捏拉扯他的乳珠,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小腹,摸向白色内裤包裹下的性器。
曹国宇被抓弄性器的一刹那,身体紧绷僵硬了瞬间,那一瞬间他似乎要扯断手来抵抗,可药效适时的发挥了作用,燥热的情欲急速攀升,男人的抚摸变得足以缓解他的饥渴,他迷蒙的注视着仍然稳坐沙发上的马高义,嘴里胡乱的咒骂声,听起来却软糯可爱。
男人从身后顶住他的身体,一手探到前面,隔着内裤抚慰他的性器和卵蛋,他的揉捏专业且舒适,可那感觉总像差了点什么,曹国宇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情热,开始下意识的将自己送向身后的人。
男人的性器隔着皮裤被他磨得勃起,可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凌乱,仍然看着马高义的眼色,给予曹国宇适度但是永远不够的抚慰。
“唔!”曹国宇扭动着身体,眼角渗出泪痕,“呜呜……”
马高义啧啧着变换了一个坐姿,“药用太多,他的感官都不敏锐了。”
“对不起先生。”男人冷漠的致歉,扳住不断扭动的曹国宇,以性器惩罚似的擦蹭过他的臀缝,曹国宇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浑身颤抖成一团。
“没意思。”马高义还是站起身,“带他去淋点冷水,我要他的神志再清醒一些。”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房间。
第15章
如从前一般,无数次自当年的噩梦中惊醒。
曹国宇睁开眼睛时总会恍惚间以为自己仍然在那间阁楼里锁着。
而事实上……他确实永远被锁在了那里,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不再是他自己的了。
“醒了?”
曹国宇震惊的看向黑暗中声音传来的方向,呼吸陡然间混乱了。
“睡了不短的时间。”一盏小灯在房间的一角柔和的亮起,连刚刚苏醒的人都不会觉得刺目,马高义就坐在那里,似乎他原本就该在那里。
“先生……”
马高义意味深长的说,“你没看见,你那个外甥吃晚饭的时候,跟你第一次来时一样,紧张又可爱。”
曹国宇的脸色僵硬,再不敢说什么了。
马高义屈指在小茶几上敲了两下,“既然休息好了,我也等了你大半个晚上,过来伺候我吧。”
“是的先生。”曹国宇将所有凌乱的思绪都抛诸脑后,他下床走到马高义面前跪下,伸手替他解开了家居裤的扣子。
马高义换了个更为舒服的方式靠在椅背上,似乎第一次让曹国宇这样做时,津津有味的欣赏。
他最喜欢的是,曹国宇虽然在心里反拧着一股劲儿,但表面上却是被他驯服了的。
“你知道吗?”马高义伸出手指,撩弄了一下他睡得乱翘的头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曹国宇僵硬了一下,又很快更加认真的侍弄起马高义的下体。
他直接用嘴亲吻半露出内裤边缘的性器,以舌尖将那半勃起的物件一丝一毫的舔弄出来,直到它直挺挺的支出内裤,曹国宇扶住底部,将柱体细致的舔湿,然后含进了嘴里。
他不知道让马高义压着舔了多少回,早已深知他的喜好和敏感处,舌尖沿着龟头的边沿灵活的打圈,不时加重吸吮的力道,他知道这样能很快取悦对方。
他取悦了这个男人,男人就不会折磨他,他曾用尽所有的方法来取悦他,甚至会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来让他舒服,以此换来马高义所谓的奖赏。
曹国宇几乎是本能的侍奉着这个人,舔弄得细致又用心,他扶着马高义的性器将它吞进喉咙深处,微微仰头来让那狰狞恶心的物体深深的进入他的喉管,马眼处开始溢出大量浓稠咸腥的液体,曹国宇却吮得似琼浆玉露,马高义终于露出一丝不那么严厉恐怖的神色,堪称缱绻的揉弄着他后脑勺的头发。
“吞得再深。”马高义命令着。
曹国宇眼角已经溢出泪水,却还是卖力的吞咽,因为排斥反应无法吞咽的更深,曹国宇颤抖着抬眼打量,幸好马高义并没有生气。
马高义昨晚还算愉悦,这让他今天的心情也不错,示意曹国宇不用继续了,“既然上面吞不进去,就用下面吧。”
曹国宇自地上爬起来,“那我去准备一下。”
“给你五分钟时间。”马高义看向他,“多一分钟,你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