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兰思思-等爱的剩女:缘来是你(原名:等)(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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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解释。

    他突然在我面前半跪下来,直接要去脱我的鞋,“让我看看。”

    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不要!”感觉耳根都在烧。

    怎么说脚也是很私人的部位哦。

    他便停下来,仰头看着我,“你现在有两种选择,要么我送你去医院,一来一回后,你可以直接下班;要么我现在帮你看看,也许就可以顺带治好。”

    我狐疑的望着他,“你怎么会治?”

    他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左脸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以前一直没留意到。

    “我们祖上是医学世家。”

    我不信,“你蒙谁呢?”

    “就蒙你呢!”他刚说完这几个字,就神情一肃,沉声道:“把脚给我,以前又不是没见过,稀罕呢!”

    我只得不情不愿的伸了过去。

    他缓缓的卸掉我的皮鞋,然后迟疑了一下,就要去脱我的袜子,白净的脸上居然也是微红。

    我慌不迭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的手指纤长白皙,很适合弹琴,是我最羡慕的一种手型,总觉得有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应该是聪慧而优雅的。掌心很温暖,轻轻的握住了我冰凉的脚,一圈一圈极缓慢的转动。

    他略低着头,可我仍能看到他黑黑的睫毛下无比专注的眼眸。

    我一时有点失神,想起物流部几个小姑娘有次评价他说,钟经理虽然不是我们公司最帅的,但绝对是最有气质的男人,尤其是他跟人讨论问题的时候,那种犀利幽默以及专注的神情简直能迷得死人。我记得当时自己在心里很不屑,气质?迷人?想起他穿开裆裤的时候被我耍得团团转的情形,我就暗暗好笑。现在看起来,还真有点道理,连我这个对他知根知底的人也差点被迷惑到了。

    “你现在还练毛笔字吗?”我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他抬头奇怪的扫了我一眼,“早不练了。”

    我便没再发问。暗自嘱咐自己收敛心神,不去看他。正在想着一会儿怎么去找老宋呢,忽然感觉他的手稍一用力,有骨头碰触的“圪塔”一声,我还没来得及惊叫,他就已经放了手,笑嘻嘻道:“好了。”

    我愕然的扭动了一下脚踝,果然没再有牵绊的感觉,然后站起来,赤足走了两步,真的没问题了,只是仍有点微微的疼。

    “刚才有点脱臼,现在正了位,但还是要小心点,注意休养。”

    我彻底服了,好奇的问:“你们家真的是医学世家?”

    (本章完)

    [(第39章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胆小的(5))]

    他吃吃的笑,然后才道:“当然不是,只是我对医学一直比较感兴趣,所以闲时读过几本医书。”

    “那你为什么不报考医学专业?现在的好医生实在太少,你去做,应该不差的。”

    “我听说读医大,还要抱着死人睡觉,有点那个……怕怕。”

    我噗嗤笑起来,“真是个胆小鬼。”

    “是啊!”他这次没反击,叹道:“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胆小的。”他的目光就那么深深的投过来,仿佛有别样的意义,我突然就胸闷气短起来,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是那句,诸事不顺。

    好在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耸耸肩道:“我得走了,还有个会要开。”

    “哦,好,我也得走了。”我如梦初醒般的道。

    我终于在办公室逮到了老宋,由他出面,果然顺利的把事情搞定了,吴主管,唉!

    (本章完)

    [(第40章那对tiffany的耳坠(1))]

    隔天是周六,早上九点才起床,家里空无一人,爸爸照例出去会老友了,妈妈退休后在外面找了份小工做着,既能贴补点家用,也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美中不足的是,没有休息日。

    脚仍是隐隐作疼,这跟喝黄酒一样,当时没觉得什么,后劲却足。我只得按耐了出去逛街的想法,虽然为了工作已经好久没出去过了。

    吃过早饭我继续躺回床上,阳光照进来,身上暖暖的,心里就有了实在的感觉,我喜欢这样的冬季。

    随手拣起《浮生六记》接着读。这书其实还是在高中时买的,但从来没耐下性子来看过。

    前一阵心灵闹饥荒,就去整理书柜,翻出了这本书,顿觉文笔隽永,字字清丽,那些几百年前的小情小趣,悲欢离合一时激荡了我的心神,几度落泪。近来总有沧桑之感,对人生也多了些感悟,大概真的是老了。

    十点多钟,温静打来电话,说是要给我庆生,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阳历生日,因为家里总是按着阴历过,所以我也没在意。

    “免了罢,我脚有些不舒服,走路费劲。再说,现在这个年纪,简直是怕过生日,过一次老一岁。我倒宁愿忘了它。”

    温静咯咯的直乐,“哎呀,你就来吧,我和阿海都订好位子啦。不过是找个借口聚聚罢了,你要不喜欢,咱们换个别的理由。”

    不容我拒绝,那丫头又抢着道:“不用你动,这就开车去接你,一会儿见。”

    我叹了口气,也不忍拂了他们的意,只得挣扎着起身换了衣服。

    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门铃响了,我单脚跳跃的过去开,门外却是钟俊海。

    “咦,小静呢?”我朝他身后望了望。

    钟俊海也不进门,就地解释道:“她事务所临时有点事,可能要耽搁一会儿,怕你等的急,所以让我先来接你过去。”

    温静真是个细心的孩子。

    “那,我们走吧。”我拽过椅子上的包,锁了门,跟他一起下楼梯。

    走得很慢,钟俊海终于忍不住问:“要我扶你吗?”

    “不,不,不用。”我连忙拒绝。

    那天给我看脚的事已经令我很不舒服了。怎能再节外生枝,无论如何,我觉得应该跟他保持距离才行。

    他慢慢的跟在我后面,一步一步的往下踱着,竟不说话,显得异常沉闷。

    我只得主动开口,“小静才工作了没几个月就这么忙啦?”

    “唔,你也知道她的,外表柔弱,内心其实很要强。”顿了一下,他又道:“你和她刚好相反。”

    嗬,那个正常的钟俊海又回来了,一天不揶揄人就会浑身不舒服。

    (本章完)

    [(第41章那对tiffany的耳坠(2))]

    我气馁道:“何必绕那么大个弯子,你直接说我没出息不就得了。”

    他哄哄的笑,不再说什么。

    上了车,彼此又轻松起来

    “你知不知道公司里很多人都满佩服你的,说你办事干练,聪敏,幽默……”

    “有没说我帅?”他打断我,直截了当的问。

    我遗憾的摇头,“那倒是没有。”

    他长叹一声:“这年头懂得欣赏的人越来越少了,尽是被物欲,金钱,权势蒙蔽了的双眼。”

    然后我们一齐大笑。

    笑声中,他随手递过来一个小饰盒,“生日礼物。”

    我意外的接了,打开,居然是一对tiffany的纯银星形穿针耳坠,做工极好,均匀的泛着浅浅的白光,十分夺目。

    我惊喜不已,“谢谢,好漂亮!是你和小静一起挑的吧?”

    他神情微愣,过了一会儿才道:“不是,我自己买的。”

    不知为何,这副耳坠我总觉得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记起来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买过一对相似的,有一次还戴了去参加过学生舞会。

    盒子里有个纸质的小硬卡,翻转过来一看,是关于这对耳坠的介绍,底下是手写的一行日期,我仔细辩别,居然是五年前的。

    我立刻抓了个现行,嚷道:“哈!肯定是你以前想买给哪个美眉的,结果人家没收,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送了我,对不对!”

    钟俊海瞅我一眼,微微点着头道:“孔子说的真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更别说这个人既是女子又是小人了。”

    我顿时横眉立目的瞪向他。

    他一见我气势汹汹的模样,立刻扯起嘴角笑着投降,“好好,我承认,你说的都对,关键是你喜欢就行,放在我那里也是浪费。”

    “那你可以给小静嘛,这么漂亮的东西,她也一定喜欢。”我口没遮拦的说着,然后才恍悟自己又造次了,给别的女孩的首饰怎么还好送温静呢,真是榆木脑袋。

    钟俊海果然一声不吭,专心的开车。

    到了餐馆,温静还没来,两人只好先品茶,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说说你这么些年在国外读书的状况吧。”

    “读书就那样,不过我经常跷课出去逛,倒是收获颇丰。”

    我摇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到了那片土壤,怎么还能死守一隅,不好好参观参观呢。”

    “那你觉得什么地方最好?”

    “很难说得清,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比如巴黎圣母院,我去的时候,正好见到唱诗班,当时人也少,气氛很肃穆,那些唱诗的女孩的声音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天籁之音’,不是用好听就形容得了的,仿佛心灵也得到了净化。”

    (本章完)

    [(第42章那对tiffany的耳坠(3))]

    “我最大的心愿是能个在巴黎圣母院举行结婚。”我作陶醉状。

    “嗯?”他不解的看我。

    我笑道:“这是《纵横四海》里红豆妹妹的台词哦。”

    他失笑,“你这几年真是没长进,尽看文艺片了,我以为你好歹也会提一提爱斯梅拉达呢。”

    正说着,门一响动,温静穿着玫红的大衣闪了进来,脸上也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脱了手套和大衣,在我身边坐下,一边一迭声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

    我打趣她,“真的想做女强人了?”

    “哪里,不过带我的师兄很认真,我跟着他,自然偷不得懒的。”

    我不觉留了意,最近跟温静通电话,十次有九次都在说这位新轧的高师兄,隐隐觉得不妥,不觉偷偷望了眼钟俊海,后者的脸上只有平静。

    温静又呈上了她买的礼物,一套be的彩妆,“秀妍,你平时化的妆都太淡了,不够精神,试试这个。”

    我笑着收下。

    菜很快上来,这次是吃中餐,比较家常,颜色也清爽。

    “我专门关照他们做清淡点,怕你的肠胃不舒服。”温静笑着解释。

    我感激的捏捏她的手,有友致此,夫复何求。

    今天的钟俊海,话异样的少,令我觉得有点突兀,反而温静,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说着事务所里遇到的各种案子,神采飞扬,我也间或插几句,心里却总觉的有些惴惴的。

    吃到后半茬儿,温静的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位高师兄,她的声音十分兴奋,“真的?当事人找到关键证据了?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挂了电话,她抱歉的看向我,“唉,我又得走。”

    我只得道:“那好,我也差不多饱了,我们一起走吧。”

    温静对着钟俊海道:“阿海,你帮我送送秀妍吧。”

    钟俊海点了下头。

    等钟俊海结完账,三个人一起走下楼。温静忽然道:“高师兄过了年要去深圳发展,邀我一块儿去呢。”

    我顿时呆住,目光看向钟俊海,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但并不言语。

    我无措道:“那,那怎么行,深圳那么远,去了见面都不方便。”

    许是没等到钟俊海的回答,温静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只朝我笑了笑,道:“我也没决定呢,再说吧。”

    目送她的车离去,我还是心乱如麻,可是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我们也走吧。”钟俊海在我身后道。

    我闷闷的上了车,两人一时都没找到合适的话题,一壁的沉默着。

    (本章完)

    [(第43章那对tiffany的耳坠(4))]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