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兰思思-等爱的剩女:缘来是你(原名:等)(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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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钟俊海总算不再玩笑,正经的思考起来,沉吟道:“我妈是个很开通的人,问题倒不大。我爸么,确实有点难度,他是一根筋,一直把温静当成儿媳,我们几次要分手,都是他出面去找温静谈,唉,干涉至此,真是令我哭笑不得。”

    我想起自己的父亲,深有同感,他们太过把子女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越俎代庖,结果反而伤了彼此的感情。

    话锋一转,他又道:“其实也没什么,他真要作梗,也难不倒我们,你要嫁的是我,不是我父母,大不了我们自立门户,我养得起你。”

    我心里并不轻松,少了父母的祝福,这份爱就不完整。我们到底是凡人,不是生活在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境,在这个熟悉的圈子里,要关注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如果父母这关都过不了,以后的日子总会有嫌隙。

    只是眼下,考虑这个问题,一无结果,二来为时过早,暂且搁一边罢。

    尽管我们很努力的消耗,但满满一桌子菜只消耗了十分之一,再吃下去,只怕肠胃不保,我们不敢恋战,遗憾的弃甲而去。

    当然,帐还是要结的。

    出了门,我才想起,自己买的礼物还未曾展示。

    钟俊海欣赏了一下,柔声笑道:“唔,跟着我,品味也有所提高了。”

    “臭美。”我莞尔,然后替他戴上。

    手圈住他脖子的时候,他顺势搂住我,“猜猜我刚才许了个什么愿?”

    “什么?”我好奇的问。

    “我希望温静早日在深圳钓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金龟婿,这样秦秀妍就不会愧疚而亡了。”

    我扑嗤笑道:“嗯,深得我心。”

    夜晚,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满心记挂的都是温静。

    我开了灯,看看时间,十一点还没到,此刻的她,应该也还没睡罢,我有种冲动,想给她打个电话,真希望和从前一样,在电话里细细的聊心事,那时总觉得有两个人呢,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想了想,我决定给她发短信,我既可以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她也不至于拒听。

    “静,睡了吗?”

    “我睡不着,很想跟你说说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因为现在的你,心里一定觉得委屈,觉得我骗了你,换作我,我敢说,我的反应可能比你还激烈。”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你可以事先去预防和控制的,唯独感情,我们都无能为力。只能任其发展,等到察觉,却已经晚了,我和阿海,就是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今天这一步。”

    (本章完)

    [(第113章 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 (5))]

    “我没打算瞒你,只是没找到一种可以两全的方式来跟你坦白,于是就这么拖着,直到不能再拖。我不知道,如果我早一点告诉你,情况会不会好些?”

    “还记得以前我找你倾诉的那些痛苦么?”

    “那时候,我以为离开了卫黎军,生活里就再也不会有阳光,你不断的安慰我,要我振作,要我向前看。我一直感激。”

    “我明白,以我现在的尴尬情形来劝慰你,只能令你觉得可笑和鄙夷,但这没什么,我还是想这样做。”

    “因为我要你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碰到正确的那个人,他不会让你痛苦,不会让你一次次的失望,他带给你的只有温暖和快乐。”

    “相信我,一定会有这么一个人等着你,只是,需要你转过眼去才能发现。”

    ......

    我按字母按到手酸,短信一条条的渐次发出,然后我把手机静静的搁在床边的柜上,默默的等待回音,直到朦胧的睡去。

    (本章完)

    [(第114章 我们随时都可以结婚 (1))]

    张婷的休假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对我的工作有所影响,换言之,我的工作量增加了,毕竟小实习生只能做一些比较边缘的打杂活计。

    一早,上海办公室的小吴就给我打电话,语气妩媚不已,我一边跟她在嘴上玩俏皮,一边提防她的真实来意,果然,不出五句,她就道出了重点。

    “秀妍,五月份的er原先应该张婷做的,现在只好麻烦你来负责一期啦。”

    我嘿嘿一声冷笑,“正等着你呢。”

    这又是一个全新的领域,编辑电子杂志哎,看来我变成大拿是早晚的事了。

    小吴絮絮叨叨的给我讲解细节,末了,我总结道:“也就是说,我不过是个信息收集者,收集完整后发给编辑供应商就完事了?”

    “可以这么说吧。”

    我压低嗓音道:“这么低级的事儿,麻烦下次别再找我。”

    小吴笑得咕唧咕唧的,然后才道:“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此话怎讲?”

    她沉吟了一下,说:“四个版块的内容,不是所有的信息都那么容易搞到,尤其是‘时事评点’一类的文章,万一没人投稿,你就只能自己捉刀了。”

    我闭了闭眼,早该料到这是个烫手的山芋,无奈道:“拜托你下次说话别这么大喘气,直接讲重点行不行。”

    小吴又是欢快的笑,我们虽谋面不多,但合作颇多,彼此很能相互扶持,交情是极好的,所以说话时难免随便一点。

    聊完了公事,她又问:“你去看过张婷了么?她前两天发过来的儿子的照片,挺精神呢。”

    她的话提醒了我,张婷生产已经近半个月了,我除了因公电话骚扰她之外,还一直没抽出时间去瞧过她,一方面是工作确实忙,另外也因为私事扰心,没心情关注旁的事。

    “一直忙,打算这周六去。”我心里计划着,不觉说道。

    难得周六我和钟俊海都有空,他硬要拉我去健身,说了几次,我都借故推了。

    我对健身没什么概念和太大的兴趣,充其量就是在房间铺张毯子对着电视练练瑜伽,或者有空的时候,在公司的活动室里跟人打一会儿乒乓,不过水平臭了点儿,没几个回合就只能下场观战。

    今天更是有充足的理由。

    “我要去看张婷呢。”

    他思忖了一会儿,斩钉截铁道:“好,我陪你一起去,看完了跟我走,这样可以了?”

    我皱眉,“你去不合适吧?”一个未婚男人跑人家产妇家里去,怎么想也不方便。

    他愣了一下,想想也是,但还是不死心,道:“那我送你过去,在楼下等你。”

    他的倔脾气一上来,我也没辙,只得无奈的由他去。

    (本章完)

    [(第115章 我们随时都可以结婚 (2))]

    在车里跟张婷通电话的时候,恰好钟俊海手机也响了,两个人各说各的,好不热闹。

    张婷好奇的问旁边的是谁,我照实说了。

    “一起来嘛,没事的,来学习学习,哈哈。”张婷还是那么个大大咧咧的样子。

    在此之前我就已经没再隐瞒两人的关系了,公司里知悉的人也越来越多。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旦他们藉着蛛丝马迹过来探询,当事人不予以否定的话,那么不用多久就可作为一项言之凿凿的确定信息传播开来了。

    老宋见了我,还是打趣,“早知有水落石出的这一天,我真不该在酒席上逼你,结果成就了你酒神的名声,我自己倒落荒而逃。”

    我想起当日的情形,也不觉莞尔。

    待我和钟俊海踏进张婷的家门,她对我身边这个人的热情比对我更甚。

    “真命天子终于出现了,呵呵。”张婷瞅着钟俊海直乐,那毫不避讳的目光倒把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张婷气色红润白皙,神采昂扬,且眉宇间多了一份柔媚,这在从前我是很难欣赏到的,大概只有做了母亲,才会有此天性使然。

    如今,最令她烦恼的是生产过后,依旧肥胖。

    “我一生完就让老公扶我去过磅,结果才少掉十斤,我怎么都不相信,你想啊,宝宝生出来七斤重,那些羊水至少也得五六斤吧,怎么算都不止这个数啊!”

    张婷迫不及待的跟我聊着这些女人头等关注的大事,一如我们俩以前单独在办公室那样的百无禁忌,这样的话题显然是钟俊海所听不下去的,他只好避避开,走去看新生儿。

    “哎,托着头抱。”张婷突然直起脖子朝他嚷道。

    我闻言也扭过头去观望,原来钟俊海在尝试抱小婴儿,手段之笨拙令我不忍目睹,正待过去帮他,他倒已经张牙舞爪的抱了起来,脸微贴着宝宝的粉面,得意的问我:“有没我帅?”

    我还没想出话来反诘他,就见他面色一变,迅速将孩子抱离自己一点儿。

    “哟,臭小子又使坏呢。”张婷一看不妙,立刻冲上前去,接过孩子。

    我定睛一看,钟俊海的腹部的衣衫濡sh一片,显然是中弹了。

    我笑得脸通红。

    张婷歉然道:“对不住,对不住,这家伙狡猾得很,你已经是第三个受害者了,不过没事的,小孩子的尿是干净的。”

    她扔给他一条毛巾,示意他擦擦,可哪里擦拭得掉。

    钟俊海尴尬着脸道:“没关系,我这就回去换。”一边暗暗向笑得忍都忍不住的我瞪眼。

    于是又草草的聊了几句,便出来了。

    临走,张婷还不忘开玩笑的对钟俊海道:“秀妍望穿秋水的等来了你,你可千万要对她好点儿啊!”

    (本章完)

    [(第116章 我们随时都可以结婚 (3))]

    钟俊海一咧嘴,笑道:“我倒没什么,你跟她一个办公室,可别欺负她,不然她回来找我眼泪汪汪的哭诉我就麻烦了。”

    原来仅一面,他也看出张婷的彪悍劲来了。

    我不觉抗议,“你们是不是都拿我当空气,我有这么好欺负么?”

    他们两个居然齐齐的对着我坏笑,我一瞬间竟然也觉得自己真成了弱势群体。

    走在街上,我忍不住又开玩笑,“你幸亏不是sh在关键部位,不然别人以为尿床的那个人是你呢。”

    他躲在我后面,窃窃私语,“替我打个掩护啊。”

    我们就这样鬼鬼祟祟的逃进了车里,乐不可支。

    车外云淡风轻,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天气。

    我没来由的感叹,“张婷怀孕的时候总是害怕生个不健康的宝宝出来,现在好了,宝宝不仅健康,还很漂亮,真是幸事。”

    钟俊海似漫不经心的答:“这有什么可羡慕的,你看,我这么英俊,你虽然比不上我的档次,也是差强人意的,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比儿子更出色。”

    我嗤笑一声,扭头看向窗外,嘟哝了一句,“你想得可真远。”

    一旦涉及现实问题,心情就没来由的蒙上一层阴影,不论是他家父母,还是温静,都没有任何打开缺口的迹象。

    那晚我给温静发了很多短信,但都如石沉大海,这之后,我也尝试再联系她,无奈不管我怎么努力,她总是避而不闻,显示了跟我分离的决心。

    她两天后就回了深圳,这也是我从钟俊海那里听来的,而他又是从汪阿姨那里得知的。

    以前,不管她有什么动向,总是我第一个得知,谁料会有一天,我得绕这么个圈子才能清楚她的行踪,想到这里,真有些怅然若失。

    车子猛然间刹住了,我藉着惯性,头向前猛冲了一下,吃了一惊,收回漫无边际的思绪,打量四周,并未到目的地,而是停在了路边。

    我诧异的看向他,不明所以。

    他手掌微抬,手心轻托着一方枚红的锦缎包面小盒子渐渐映入我的眼帘。

    我心里顿时一震,不由自主伸手过去。

    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枚十分质朴的白金戒指,不抢眼,有极简单的花纹,但是只一眼,我便再也挪不开眼睛。

    他的脸上是少有的庄重,看定了我,低声道:“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结婚。”

    心潮起伏,我的鼻息微涨,有股流泪的冲动,多想直接回答他,“是的,我很愿意。”

    可是总觉得前面有条不深不浅的鸿沟阻隔着,我无法心安理得的套上他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