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极其荒唐

第32部分

    她在享受着帅哥用手指搞的同时,还兴奋得忍不住,用鼻子疯狂地在帅哥身上嗅闻,淡淡的,而又极其炽热的男人体味,简直让她完全陶醉,这男子是谁?怎么身上这么好闻,会不会是小野啊!因为天色黑暗,她看不清这人的面目,但她感受得到这肯定是个年轻的男子,而从他身上充满男性的体味就知道这男子一定是个帅哥,而这村里除了小野之外,再也找不出帅哥了。

    一想到是小野,她就更加兴奋起来,心里在肯定,小野,一定是小野,她受不了自己的猫叫声就冲出来了,虽然只是被他用手指搞,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要知道更被小野这样的极品帅哥弄一弄,不用说弄一次少活一年,就是被他弄一次少活十年她都心甘情愿。

    她紧紧地抱着小野,疯狂地嗅闻着小野身上的味道,任凭小野的手指在自己的骚洞里粗野地抽`插,感觉到那骚水不停地流,爽得她浑身颤抖,忍不住那种兴奋,死死地抓住小野,“快、快、快点、大力点,不要停。”

    被小野粗野地弄了好久,杏花婶最终还是没有满足,伸过手,摸到了小野的裤`裆,哇,好大好硬啊!她忍不住疯狂地摸了起来,好过瘾哦,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的女人了,还有机会享受到小野这么帅的帅哥,哪怕不是小野,最少他也是个年轻男子,自己一个半老的大婶了,能够被一个年轻男子搞一搞也是非常值得的了。

    小野用手指搞着她的骚洞,杏花婶用手疯狂而贪婪地摸着小野那条又粗又硬的东西。

    杏花婶还是没有感到满足,叫着:“小野,快,快用你那条东西搞大婶。”

    小野可能也已经受不住了,毕竟是血气方岗的年轻人,他哧地拉下了裤链,掏出了他那条比枪管还粗、比钢铁还硬的东西,热乎乎地向杏花婶的骚洞挺了进去。

    啊!杏花婶爽得叫了出来。

    不愧是小野,疯狂,粗猛,威力十足,把杏花婶搞得嗷嗷叫,但又害怕被别人听到,特别是被刘秀婶听到,她只能忍住了那兴奋的感觉,任凭小野疯狂地搞着。

    也不知道搞了多久,反正杏花婶已经受不了了,杏花婶可谓是经历风风雨雨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她都干过,第一次被人家干得受不了,下面渐渐干燥,没有水分了,再也没有开始的兴奋快`感,而是忍受不了的疼痛,她挣扎着,“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啊!”

    但小野搞那么久了还没有出来,似乎是越搞越疯狂,越搞越粗猛,杏花婶扭着身体想让小野的东西拔了出来,但小野还是死死地抓住她的身子,粗猛地搞,看你还敢骚,今晚我就搞死你。

    杏花婶都被搞哭了,“不要了,小野不要,好痛啊,我受不了了。”

    其实这人不是小野,而是小凡,小凡的功能也是很厉害的,搞那么久了还完全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今晚,他一定要搞死她,看她以后还敢对自己的兄弟骚。

    正文第58章:你不搞,也不给别人搞,你什么意思呀你

    小凡一直粗猛地干,干得杏花婶都快断气了那些东西才射了出来,他一放手,杏花婶就像散了骨架一样,砰地倒在了地上,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还是粗粗地喘着气,说:“小野,你太厉害了、你太棒了,想你想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被你干上一枪了,就是干死老娘都心甘情愿,要是你天天这样干老娘就好了。”

    小凡干得那么猛、那么久,也有点累了,浑身都汗淋淋的,他将那条大家伙塞进了裤子里面,厌恶地看了杏花婶一眼,转身就想走。

    谁知道杏花婶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娇气地喊了声:“小野,你就这样走了,再让大婶抱抱嘛,大婶好想抱下你,你身上的男性气味好香哦!等下再干大婶一枪嘛!”

    还以为会把她干怕了,谁知道她还想被干,女人都是这样子,哪怕最猛的男人把自己干得哭叫连天,但第二次她还是很想要,除非你把她干死了。

    小凡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整说:“别以为是我兄弟,我是小凡。”

    杏花婶吃了一惊,“什么,你是小凡?”但听声音确实是小凡的声音。

    她匆忙跑了过来,非常近距离地望着小凡,虽然天色很黑暗,但是借着小野家里漫出来的一点点灯光,也可以看清了这张面孔确实是小凡,杏花婶惊讶地问:“怎么会是你?我还以为是小野呢!”

    小凡厌恶地瞪着她,“我警告你以后对我兄弟尊敬点,再敢来骚我兄弟我真的。”

    谁知道杏花婶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干死我?那我就更加开心了,巴不得你干死我呢,虽然你不是小野,但长得也不错啊,怎么说也是个年轻的大帅哥,像我这样的几十岁的大娘,能享受你们这样的年轻帅哥,就算被干死也值得了。”

    “那我今晚就。”

    小凡很恼火,不把她征服不甘心,说着,便一把抓过她,一手狠狠地抓向了她的裙`底,那地方湿漉漉的,好滑,是刚才被自己干的,摸着那么湿黏黏的骚水,小凡有点恶心,想推开她不搞了,但杏花婶又很渴望地喊道:“来啊!快挺`进来啊!老娘就不相信你小凡能干得死老娘。”

    正想不搞的小凡,听她这么说就来了火,哧地又拉下裤链,粗野地掏出了自己的那条刚刚才干了一枪的大家伙,由于杏花婶的骚水过多,自己这条大家伙现在还湿漉漉的,摸着有点恶心,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虽然刚刚射了出来,但没有一分钟又雄赳赳、气昂昂了,想什么时候要都马上有反应,因为杏花婶的骚洞已经很滑润,小凡向前一挺,唰地一声,像泥鳅入泥一样顺利滑溜,一下子已经滑进了洞底,杏花婶啊地一声,爽得叫了出来。

    就在小凡正粗猛地干着,有多猛就干多猛,他想征服这个骚女人,而杏花婶也是被干爽得控制不住兴奋放声地呻`吟起来。

    小野在房间里听到了异常的声音,跑了出来,拿着手电筒一照,惊得嘴巴都大了,小凡正抓着杏花婶粗猛地从杏花婶的后面进攻,因为手电筒很明亮,小野还看到他们的两腿下面不停地有骚水流下,小野站在那里,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突然有灯光照了过来,他们都惊慌地转了过身,小凡慌忙将大家伙拔了出来,湿黏黏的也塞进了裤子里面。

    由于手电筒很明亮,他们逆着灯光看不到人,不知道拿手电筒照他们的人是谁。小凡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杏花婶就很恼火了,骂道:“是谁啊!我们在干事也来照,没有看见过人家干事啊,要是想干也掏出你那条东西来干啊!”杏花婶大家都知道的了,她根本就不怕羞不要声誉,她老公在省城有了女人也不管她的了,而她现在是跟还没有结婚的大帅哥在干,这样她怕谁啊!又不是小野,要是跟小野干还担心刘秀婶的大扫把。

    小野不理她,喊了声:“小凡。”

    一听到了是小野的声音,她们都放松了。

    “原来是小野啊!”小凡笑着走了过去。

    而杏花婶也惊喜地喊出来,“小野,原来是小野啊!”

    小野不理她,只是不解地望着小凡,“你是怎么了?”

    小凡嘿嘿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教训她一下,看她以后还敢骚。”

    小野似乎有点生气,“教训是这样教训的吗?她是一个大婶啊,恶不恶心呀你!”

    杏花婶听到了就恼火了,冲了过来,“哎呀,恶心,我有什么恶心的啊!你问问他恶不恶心,干得不知道有多爽,刚才那次已经是第二次了。”

    小野不理她,推着小凡进屋去。

    这样杏花婶就不干了,正被小凡那条大家伙干得正爽,下面还在流水呢,于是气呼呼地跟着上来,骂道:“小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你不干我也不给人家干我吗?我跟小凡干关你什么事呀你!我可告诉你,你那条东西还没有小凡的大,小凡比你还要厉害。”

    她跟着他们骂着,刘秀婶在屋里听到了声音,拿着一把大扫把冲出来,“你这个骚婆又骚上门来了,看我不拿扫把扫死你。”

    因为她这次是在骚小凡,所以她就不害怕刘秀婶,还大声地说:“怎么又骚上门来了,你以为我是在骚你儿子啊!我是在骚小凡。”

    没有想到骚了自己的儿子又骚小凡,刘秀婶恼火道:“小凡也是我儿子,我一样也要打死你。”骂着,刘秀婶已经拿着大扫把冲上去了,杏花婶还是吓得惊慌逃跑,她可尝试过刘秀婶的扫把功夫好几次了,深知刘秀婶的扫把功夫的厉害。

    由于天黑,刘秀婶追了一下子就不追了,但拿着大扫把气冲冲地骂道:“你跑干什么啊,厉害的话就别跑啊!看看我拿不拿扫把扫死你,这么骚的女人都有,一整天就想着骚男人,跟那么多男人上了,怎么没有一个把你干死啊!我可警告你,再来骚我儿子或者小凡,看我不拿扫把扫死你,这么骚的女人都有。”

    谁知道杏花婶跑到了不远的地方也停住了,在黑暗中骂道:“你以为你的扫把功夫真的很厉害啊!你以为我真的会害怕你那把扫把吗?我骚你儿子,谁叫你儿子长得那么帅啊,下面也长得比蟒蛇还大,你说我能不骚吗?我可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就是要骚你儿子,你儿子那条大基巴我已经摸过好几次了,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他干了。”

    刘秀婶气得就想冲过去扫她,小凡却一把拉住了她,“伯母,算了,她就是这样的女人,跟她闹是无完无了的。”

    刘秀婶还是气冲冲,“放开我,我去扫死她,这么骚的女人都有。”然后又向杏花婶跑的方向骂道:“别跑啊!有本事就别跑啊!看我不扫死你,这么骚的女人都有,你要是下面痒得受不了就找别的男人去,不要来找我儿子,不然得话我绝对不会放你。”

    可是,杏花婶没有那么傻,早就逃之夭夭了。

    回到了房间里,小野似乎还在生气,“你怎么跟一个大婶干了,而且她是全村骚出名的,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的,你恶不恶心呀你!”

    小凡躺在床上笑着,“是有点恶心,但我看到她那么骚,在我们家后面发`春喵喵地叫个不停,于是我就把她干了。”

    小野说:“你就不怕恶心,干一个那么骚的大婶。”

    小凡笑着说:“恶心是恶心了点,但搞起来满刺`激的,好多水,很滑润。”

    哇!小野差点吐了出来,一手抓着喉咙上,一手摆了摆,“你别说了,好恶心啊!今晚你别跟我睡了,你睡在地上。”

    小凡从床上起身来,笑着,“怕什么,我们是男人嘛!反正天黑看不见,插`进去都是一样的,还有我又不是处`男,我才不在乎这些东西。”

    小野说:“我是不是处`男都不会去搞一个大婶。”

    小凡说:“你也不是被那么多大婶摸过了。”

    小野说:“摸几下我还无所谓,要我搞我就是不搞,我愿意搞男人也不会搞那些大婶。”

    小凡却说:“呵呵,你没有搞过男人,但你已经被男人搞过了。”

    一说到自己被男人搞过小野就很羞愤,想想被赵小周和杨一虎抓到了山里打了飞机、暴了菊花那种羞辱,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

    小野的脸色已经铁青,握着拳头,“那事我一定会让他们也好受。”

    小凡说:“等他们回来了,我们也打了他们飞机、暴了他们的菊花。”

    小野说:“赵小周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小凡从床上站起来,“真的回来了?”

    “是,今天回来了,那天我打伤了他下面到现在还硬不起来,在外面看医生花光了钱,只能跑回家来向他老妈要钱。”

    说着,小野便把今天早上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当小凡听到她老妈拿着剪刀错剪到了他下面,还有那条大母狗添他的那条东西,不由滚在床上笑个不停,看着他笑得那么厉害,小野忍不住也笑了,接着小野又向他说了今晚杏花婶在屋子后面发`春学猫叫的事情,还有说了自己被杏花婶像猫一样扑上来抓了自己下面,小凡又笑得直打滚滚。

    笑罢,小凡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那有什么,我们是男人嘛!让她们女人摸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摸了更爽呢,我都把她干了,你知道吗,我刚才都把她干哭了,倒在地上骨架都快散了,已经射了一次,刚才你看到的已经是第二次了。”

    小野似乎也不生气了,惊讶地笑了笑,“什么,第二次了,以你的能力不干死她?”

    小凡说:“第一次都把她搞哭了,但她这样的女人,哪怕知道是死也愿意被男人搞的,如果换是其他的男人她可能早就不想搞了,但我们是年轻男人啊,不是男人,我们还是男孩啊,而且还是一个帅哥,对于她一个几十岁的大婶来说,哪怕真的被搞死,她也心甘情愿啊!要知道她这么大年纪了,已经不可能再享受到年轻的帅哥的了。”

    说着,小凡又突然惊喜地说:“小野,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今天跟朋友去了山里,看到一个年纪过百,依然很健朗的老人,我们口渴,跑去他茅屋里讨水喝,老人很爽快、很开朗,我们便跟他聊了起来,我们看见他这么健朗,便开玩笑地问他还能不能硬,他哈哈地笑起来,说不仅可以硬,比你们年轻人还要硬,而且他还告诉我们他有养生秘诀。”

    “真的啊!”小野听了也很惊奇很兴奋。

    “恩,真的,他还说,他不仅硬,而且还射`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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