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马玫英高潮後,突然抱住她的浪臀,然後用力向她的嫩穴内猛力的向上
顶了十数下。马玫英在他的顶插下,肥臀狂摇不已,跟着又嗯哼不止,我看见她
的阴唇紧咬着王的阳具不放。「啊!啊……」此时,王突然吐了几口气,双手紧
抱着马玫英的浪臀。「哎唷!我……我丢了……」正说着,王连连颤抖,而在他
高潮後不久,他的话儿才松软下来,阳具慢慢从她的宝贝内慢慢的滑出来。「嘿!
真过瘾……」王说。「嗯,你坏坏。」马玫英满足的从王的身上爬起来。她走进
浴室内将下体冲洗乾净,出来时对我说:「金基同学,要不要来呀!」她的手突
然摸住我的下体,她捏了两、三下。
我突然叫吼起来,跟着身体打起抖来,我感到裤档内湿腻腻的。因为受了刚
才床上一幕的刺激,再遭受马玫英的偷袭,我竟然也射了精,那种感觉还真好。
三人都知道我这未经人道的人,一下子就给她摸了出来,不约而同的哄堂大笑。
我急忙跑进浴室内替自己料理。等我出来时,发现马玫英跪在床上,抬着她粉白
的大屁股,阮同学则站在地板上,手按住她的细腰,阮的话儿也不知道什麽时候
已经捣入她的湿穴,正狠命的玩弄着她。
「嗯……嗯……呀……」马玫英一边浪叫,一边回头望着阮推送她的动作。
她再度的嚎叫着,扭臀摆款起来。十分钟……十五分钟。阮跟马玫英这次换了不
少男欢女爱的姿势,令我大开眼界。俩人疯狂的交欢着,似乎忘了还有他人的存
在。我跟王则在一旁观战,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男的狂极了。女的浪极了。许
多……许久,阮跟马才双双发泄出来。事後,双双躺在床上休息。经过漫长的狂
欢,夜已深沈,我睡不着坐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倒是他们,不久便昏昏
的睡去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对我而言是一段特别的人生际遇。也不知道过了
多久,突然有人来敲门。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忙叫床上的人赶快把衣服穿好。奇
怪这麽晚了怎麽会有人来敲门,一定是房客走错了地方。「警察!快开门,我们
是来临检的。」外面的人说。等我把门打开来,果然外面进来三个警察。
四人中仅有王增永有带身份证,其馀没有。警察见我们年纪轻轻,男女衣冠
不整杂处一室实属不良行为。後来我们被送往派出所,这件事被闹到学校去,校
方认为我们破坏学校名誉,并且有伤风败俗之嫌。结果,我们不得已转学,在高
二结束後为我们的行为负出代价,四人分别黯然而去。十年一觉扬州梦,时问过
得真快,一转眼我也届不惑之年,当年荒唐的事情没有让我遗忘,当我撞见涵玲
时,总觉得她让我想起从前的马玫英,然後我会想起那旅馆内男欢女爱的一幕,
如此我便有一种想得到涵玲的欲望。
这种欲望这几天越来越强烈。我对这寡母孤女的意念已非想像中所能解决的,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得设去了解她们,要了解必须去亲近才可以。我开始寻找机会,
等待机会。然後,我决定去创造机会,把握机会。终於,这一天我找到了一个适
当的时机。早上我仍然准时出门的去上班,因为我出门较早并没有碰上涵玲。但
是,晚上回来时就不同了。请看……这一天晚上,我下班回来,见百惠的女儿,
这小姑娘正站在楼梯口,侧着头,仰起那苹果脸儿,小眼珠这麽一转的,叫道。
「重先生,下班了。」我点点头,说:「涵玲,哦,还末睡麽!」这小姑娘
姓谭,就叫涵玲,涵玲笑着道。「还早哩!童先生,你班地的钟快吧!」我道。
「不快,大钟楼已打过十点啦!」又问:「奶妈呢?」涵玲把小嘴儿一努,向她
妈房里,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心里一怔,暗想,她房里有客人来麽?不然,就算
有客来,也用不着涵玲迥避,这分明是有点秘密事情,才教涵玲躲开的,心里一
动,同时又想,莫非又是那狗买办来了麽,边想边行到自己的房门口。我住的房
子,恰巧就在楼梯口转弯处,他把匙开了门,并回头向涵玲道。「进来坐坐吧,
不用客气的。」
涵玲道:「谢谢,我怕打扰你呢!」我道:「什麽打扰不打扰,进来坐坐,
不胜过在外面站着吗?我说你不用客气的了。」正说着,忽闻他母亲在隔房大叫
:「涵玲,涵玲。」涵玲应着,问道:「妈,什麽事?」她母亲道:「你到街口
生记果摊,给我赊三瓶汽水来,要屈臣氏的。」涵玲忙答应着,下楼去了。我又
想,隔房究竟来了什麽人呢?不是那狗买办吗?我摒息地听着。
只听得老牛似的声音,有人说:「喝水有好,山本,多多有喝汽水!」又有
一个道:「姑娘多多好人,山本兄弟谢谢,汽水有有喝得,睡觉多多有好呢!」
我这可奇了,听声音,好像是东洋人似的,忍不住从板隙一张,唉也,果然不错,
只见那张小铁床下,正坐着两个日本人。那寡文君,「涵玲的妈」,正坐在对面
大床边,看他只穿着一条仅包住屁股,和前面一块肉的三角裤,露出两条又肥又
白的大腿,隐约地还见到那两腿之间,若隐若现,一撒黑黑的毛儿。
乍看去,但见又黑又白,而且红夹心似的,多麽引人情狂的东西呀!我想看
她那东西是怎样的,但穷尽目力,所见的只是那麽一团的东西,可惜她怎不把裤
儿全脱下,不过脱下了又怎麽样?脱下了还不是给那两个日本人弄麽,我这时候,
不禁更满肚醋劲,唉也,他们究竟是什麽人呢?这少妇,为什麽要勾搭这两个日
本商人呢?这时候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刚一般,心头颤颤的望去,那两个日本
人,正目灼灼似贼的,仰着那须擦舨的脸,只管乾吞涎沫,好一对色中饿鬼。
看他们似已忍不住了,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分坐在那少妇身边,互相张手把
少妇搂着,那须擦般的脸,更不住少妇的嫩脸,弄得少妇要避也避不来,只管把
手去推,可是他们两双毛手,又去摸少妇乳儿,少妇被摸得笑声嗤嗤,花枝闪荡
的叫道。「喂,住手呀,你们两个怎麽!」边说边跳了开来,背挨着墙壁,笑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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