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下放农村的地主崽子的人性美事

第2部分

    我只好把我的感觉放在了身体上,我的胸部紧贴着她的乳房,我的肚子紧紧贴着她的肚子,我的大腿紧紧压着她的大腿,一个小伙子把一个大姑娘压在身下,一个小伙子趴在一个大姑娘身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很爽,很幸福,很刺激的。

    我试探着把我的屁股抬起来,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对准她的阴部,我很想学她的爸爸那样照着她妈妈的那里边狠狠的插进去,那该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可那幸福离我还很远,因为大姐的两腿的紧紧合拢着的,而且还穿着短裤,我也知道那短裤是无论如何也扒不下来的。

    但是到了这个程度,我是不想下去的,我悄悄的把我自己的短裤腿到了屁股下边,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全部露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把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往下拉,虽然她身下的部分不能拉下来,屁股不能露出来,但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把肚皮的松紧带拉到了最下面,让这里形成了一个大三角,她的阴部终于完全的露了出来,我身子慢慢压了下去,把我那个硬硬的东西慢慢的往她的阴道里放,我知道是插不进去的,因为她两腿闭的很紧,我又不能太用力,感觉也就是顶到了她的阴唇外边,估计是把她的阴唇给顶瘪了回去,感觉还有几根阴毛横在我的龟头前边,就像在阴道口罩上了一个网子,挡住了我的龟头,感觉有些轻微的疼痛,这时候,我那个拉着松紧带的手必须松开来支撑身体,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在她的阴部下边开始往上收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那里就挡住了。

    因为我的阴茎还顶在大姐的阴唇上,虽然不能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松开,任凭她短裤的松紧带把我的阴茎的根部勒的很紧很不舒服,但和我那浑身舒服的感觉来比是能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伙子一生头一次趴到一个大姑娘身上,紧紧的搂着她而且还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短裤的松紧带上边插到了她的阴道口上,这就足够了如果她能把两腿劈开,把阴道口张开,如果我屁股能上下活动,能把我的阴茎插到她的身子里边来回抽动几下,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想到这里,我身子一震麻木,一阵痉挛,我紧紧的搂住了大姐的身体,我知道我的下边又泻出了一堆黏糊糊的精子。

    那一瞬间,我真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这让我想起了农村艺人唱的一首民歌:“天牌呀,地牌呀,我都不爱,就把那人牌搂在怀,浑身发麻骨头节开,浪水流出来……”

    我把身子从大姐的身体上慢慢的移动了下来,把我的那个已经软了的东西从大姐的两腿间抽了回来,感觉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从她的阴部反弹回到了肚子上。很可能是被我拉的时间太紧了,让它失去了原来的松紧度,所以没有收缩回到大姐的腰部……

    当时农村的屋子里的布局都是一样的,南边靠窗户是一铺大炕,睡着全家人,北边靠北墙是一口红色的大柜,上边摆着两片大镜子,镜子上写着毛主席语录。

    早晨,我被那种开柜的声音弄醒,我抬头一看,是大姐起床了。她在柜子里找出了个短裤,她迅速的脱下了自己屁股上的短裤,又迅速的把那个新的短裤换上了。我的头嗡了一下子乱了,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射精,下来后就睡着了,我怎么就忘了给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把她的短裤给弄脏了。

    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

    大姐换完了短裤,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紧身衣,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服也真的很紧,大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从她的小衣服里腾地跳了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

    我这才知道,女人身上最美丽的是乳房和臀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欲望,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阳光。

    吃好的用什么用,穿好的有什么用,当官又有什么用,能看到女人的身体,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丽的屁股就足够了。

    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那最隐蔽的阴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干瘪的嘴,四周长满了胡须,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为什么男人非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

    一连几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

    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

    也许那天大姐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裤,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她。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温怒眼神看了我一下,我慌乱及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上台了。县城里也给爸爸捎来了消息,联系我们家的返城事宜,爸爸和妈妈高兴的几天不睡。我可不高兴,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过几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根据现在的政策,我和你妈妈很可能会回去的,可你已经19岁了,我们无法把你带回城里了。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就能分配回城里。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乳房,想着她的屁股,想着她的阴部,想着她那健美的身体,我什么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作文,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到是几首带有色彩的古诗让我着迷:“我把你一张爱嘴比作一个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心醉,我把你两个乳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体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笑着向我挥手,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

    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张老蔫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对象,说是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那个男人说他25岁,我看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他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黄,大姐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我对着北墙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

    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姐低着头,那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个眼珠子。

    张老蔫对着大姐的父母说:“也二十多了,该找了。我知道你闺女比我的侄子好看,可你也得想想,谁家贫雇农敢娶你们地主的子女,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后来不干了吗。再说了,你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他是不是在说我啊,我真想上去揍他,可我们地主的子女是不能打骂贫下中农的,会蹲监狱的。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过些年再来一次……”

    大姐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

    我心情沉重的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去联系掉转工作的事情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

    我忙问道:“是不是去那家商量彩礼的事情了?”

    大姐点了点头。

    我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一会儿吧……”

    大姐说:“不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

    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精神”,那小妹的眼睛是“迷人”,那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个演员。小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酒窝。

    二姐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可惜我们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

    小妹说:“哥哥还是选我吧,我最漂亮,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看的,我就想给你当媳妇。”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

    夜深了,人静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就把被褥捂好了。

    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在这睡吧。”我高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那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流,一下子就热了。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大姐瞪着明亮的眼睛望着房顶,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姐的脸,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

    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你睡了吗?”

    大姐说:“没有我说:“我们猜谜语吧,我说你猜。”

    大姐说:“那你就说吧。”

    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黑葡萄。”

    大姐说“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

    我说:“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

    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边的东西。”

    我笑了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

    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

    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

    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大姐说:“我理解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一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况。”

    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水推舟了的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难得你和别的男人有过?”

    大姐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好几次把我弄醒。我看到了很多次。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天已经亮了。我晚上睡觉很不老实,滚到他们两个人的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蹬了几下,我睁开眼睛一看,正好看见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爸爸把那个东西插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边,然后爸爸就上下的动着,后来里边淌出了很多白的东西。”

    她说完,感觉不好意思了,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放到了我的身上半楼着我,把脸也贴近了我。

    我感觉她的脸好像很热的了。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产生了一种预感,仿佛是我实现目标的时候了。

    静了一会,好像没有什么说的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说:“大姐,我记得你骑过马。”

    大姐说:“是的,那几个男孩子瞧不起我们女孩子,我就骑上去和她们比赛,最后把他们赢了。”

    我对大姐说:“你就不怕磨屁股吗?”

    大姐说:“当时不觉得,回来后发现出血了。”

    我忙问:“是屁股磨破了吗?”

    大姐说:“不是,是前边。”

    我说:“是处女膜破了吧。”大姐点点头。

    沉默了一会我又说:“大姐,我再给出个谜语吧。”

    她说:“你就出吧,什么样的都行。”

    我鼓足了勇气说到:“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一抽移动,其乐无穷。”

    大姐说:“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知道。”说着突然抱紧了我,我的浑身像火一样燃烧了。

    大姐说:“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事情吧。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在晚上做事,妈妈突然控制不住喊了起来,把我们姐妹三个都弄醒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装睡,二妹哭喊着捶打着爸爸说,你快下去,快下去,你这样用力的压会把妈妈压坏的,但她不知道爸爸到了那个时候是不能下来的,但二妹还是往下推爸爸。这时候小妹也醒了。她趴在爸爸妈妈两个人身体中间一看,忙说:二姐呀你别往下推了,推也推不下去,爸爸身上有一个肉棍子插到妈妈肚子里了。”

    听了大姐讲的故事我浑身一热,猛地抱住了大姐,声音颤抖的说:“大姐,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这时候我和大姐已经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了。

    我说:“在古代,有一个偏僻山坳,住着一个老头和他的女儿,这女儿二十多岁了也没有找婆家,是因为没有碰到好的男人。有天一个秀才进京赶考路过此地,到他们家借宿,老头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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