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分析说,以疯牛队的战力,让文成他们上阵,绝不是什么好主意。他和段江,勉强还行。文成他们,绝对不行,受伤是小事,万一输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是赌钱,输了就赔钱,这次不但事关个人面子,更关系整个北海医学院的面子。比上次车赛更重要。在公在私,绝不能输。
这就难了。刘洋又想抓头发,万绮玟关切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抓着大腿,苦笑说,总不能让罗杰这样嚣张,回避退缩吧?张志斩钉截铁的说,绝不能,不战而败,比战败更惨。不战而败,连勇气都丢了,这种丢人的事儿,绝不能做。惟一的办法,就是找阴沉,他们俩人联手,要击败疯牛队,是轻而易举的事。
刘洋大叫,问他是不是没有睡清醒?要他去和阴沉联手,还主动去求阴沉,他可丢不起这个人。张志赶紧解释,此事不必他亲自去。他和段江,任何一人去就可以了。刘洋吐了口气,叮嘱说,小心一点,阴沉那家伙阴险得很,不管他提什么条件,千万不要答应。
刘洋回到家里,白雪正在洗澡。哈哈大笑几声,推开卫生间的门,兴奋的冲了进去。白雪羞笑,夹紧两腿,说月经来了,不能碰。刘洋大感泄气,看着上面那对白白嫩嫩的宝贝,又有了兴趣。
白雪抱紧两臂,羞涩说,月经期间,宝贝又肿又硬,可能没有平时舒服。他真的想了,可以试试她的口技,练了这样久了,也该露一手了。刘洋大喜,利落的脱了衣服,抓着喷柄,刚把左肩淋湿。白雪抢过喷柄,柔声说,不要忘了,这是她的工作,不准他自己洗。
细心的淋湿他的身子,倒了沐浴露,四处擦抹,抹到小腹附近,不小心碰了一下。白雪赶赴紧抽手,身子一颤,羞涩说,好似真的饿了,凶巴巴的样子,真吓人。
刘洋伸手,抓着白嫩嫩的宝贝,感觉真的又硬又胀,比高潮来时更硬。笑呵呵的问,布琳几人上哪儿去了?白雪笑说,全去了“情天别院”,监督文成他们学习。刘洋差点跳起来,问她为何不阻止布琳?布琳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哪能出去晒太阳?
白雪委屈的说,她要是能拦住布琳,这家就变样了。除了他之外,谁敢拦布琳?刘洋拧着她的俏脸,微笑说,也别绷着脸蛋了。过会儿让她一展口技,保证爽的乐哈哈。
白雪大笑,纠正说,爽得乐哈哈的人,应该是他吧。她月经来了,又不能享受,只是越弄越难受,能享受什么啊?羞笑一声,扭怩的问他,月经来了,是不是真的不能享受?
刘洋点头,耐心解释说,月经来了不能享受,科学的说法和农村的迷信说法,完全是两回事。农村的迷信说法,说月经来了进行房事,男人会患一种什么怪病,好像叫什么“阴气胀”。具体情况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总之一句话,农村的人形容得很可怕。
科学的说法,几乎和这种说法相反,月经期间进行房事,运气坏点的,男人可能会感染。正常情况下不会。99%是女人受伤。月经期间,子宫内膜脱落,如同伤口裂开一般,轻轻一碰,就会大量流量,伤口也会加剧。体内排出的污血,含有大量的细菌,很容易感染“伤口”。所以,科学的房事原则,月经期间是禁止办事。其它的,就没有什么了。如果女人不怕感染,一样可以房事。
白雪羞笑,扭怩说,她不怕。为了让他真正的放松,就在卫生间折腾,免得把血弄在床上了。刘洋坚决反对,捧着她的俏脸,看着她的双眼,再次强调,没有人把她当仆人看。她也不用把自己当仆人看。
身体是自己的,一定要自己爱护自己。这事儿,他倒是可以随意的摆弄。他爽了之后,她呢?虽然,彼此没有男女之爱,却有姐弟般的爱。这是亲情,无法抹煞。他不会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平时虽然凶了一点,但仍旧有分寸。
再说了,平时她也挺喜欢这事儿,上了床之后,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几乎每次都要力尽才停止。所以,他不会用这种方式伤害她,也不会伤害她。她也是这个家庭的一员。家中的任何人,都应该相互尊重,彼此爱护,精诚团结。绝能不今天攻击张三,明天想踩倒李四,后来还想扳倒王五,那样的情况,叫什么家呢?不管是谁,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最好不要他开口,主动卷着被子滚蛋,他不欢迎那样小肚鸡肠,勾心斗争的女人。
“洋,对不起。”白雪感动的哭了,挤进他怀里,哽咽说,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想他快乐,不要他难受,所以才想忍痛承受。可是,她却忽略了他的感受。虽然,她可以不顾自己的身子,可是,他却怜惜她,爱护她。此情此爱,她真的好感动。恨不得月经立即过去,陪他疯狂的缠绵。
刘洋伸出舌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说,不要哭了。他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感而发,随意说说,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当然,却有提醒的作用。他真的不希望看到任何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攻击别人。
事实上,她们相互攻击,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她们几人的性格,他基本了解。谁有容人之量,谁没有容人之量,谁会耍小心眼,谁不会争宠吃醋,淡泊恬然,他心里一清二楚,只是不想点破。
平时,他尽量的事事公平公正。偶尔在嘴上,也许感觉会偏向某人,可实际行动上,从没有真的偏向某人,连她不例外。这点相信她很清楚。虽说平时她负责家里的杂活,可谁也没有把她仆人看。不管是物质的,或是精神的,全是平等享受。
“洋,别说了,雪儿明白,什么都明白。”女人感动的又哭了,哽咽说,她以后会注意,一定好好的料理这个家,尽量不让他操心。
白雪天天坚持学习,还真没有浪费时间。口技虽然不算高明,也是可圈可点了。花费了近半个小时,弄得刘洋舒舒服服的,斜躺在三人沙发上,哼哼不已。
俩人摆弄的正起劲,眼看高潮就要来了。江青梅回来了。看清客厅的情况,羞的尖叫。举臂挡在眼前,羞涩的问,干嘛不去房间,在客厅摆弄?白雪无辜的说,这是刘洋的要求,她只有服众。
江青梅放下两臂,紧张的走了过去,爬上沙发,抱着他的脑袋,张嘴含着他的双唇,一阵狂吻。松开双唇,问他为何要在客厅里乱搞?刘洋抓着米白色吊带衫的下摆,向上掀去,看着白嫩嫩的宝贝,挑逗的说,要不要学习口技?
江青梅羞笑,摇头说,暂时不想。红着双颊,悄悄的瞄了一眼,羞涩说,似乎没有摆平,还凶巴巴的。白雪委屈的说,她已经尽力了。感身子不对劲,掀起玉石白色睡裙的下摆,低头一看,刚换的底裤,全湿了,还夹着血色。羞笑一声,说她去换底裤。
江青梅一急,仰身坐起,嘀咕说,太没有责任感了。摆了一个战场,却没有收尾,突然甩手走人,这算什么啊?房间里,响起白雪怂恿的声音,诙谐的说,既然她这样有责任感,就由她来收场。她也想做一个有责任感的女人,可这事儿,真是力不从心。
刘洋伸手抓起沙发尾的浴巾,仰身坐起,围在腰间,张臂抱着她,放在大腿上。却放错了地方,顶的江青梅身子发软,喘息说,别再逗了,她快控制不住了。刘洋大笑,只得把她放一边,亲亲她的俏脸,问她为何一个人先回来了?
她羞笑说,她偷听了一些隆胸的理论,想回来找更多的详细资料,独自研究一下,她的宝贝是否正常?如是不正常,就要隆胸。反之,就按现在的方法,慢慢的喂养她们。刘洋掀起吊带的下摆,看着白嫩嫩的宝贝,笑呵呵的说,很不错了,不要那急,慢慢来。想一口吃胖,小心消化不良,反而被噎着。
江青梅伸伸舌头,羞涩的说,每当和万绮玟独处时,她感觉很不自然。如果说万绮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就是一个黄毛丫头。不仅仅是两个宝贝级别相差太大。其它方面,没有一样能比。
刘洋亲亲她的红唇,柔声说,她才多大,万绮玟又大多了?到了万绮玟现在的年龄,说不准她比万绮玟更牛叉,完全不必比,更不用自卑。人与人之间,是无法横向比较的。只能是自己的昨天和今天,今天和明天,纵向比较,看是进步了,还是后退了。这样才能进步。这也一个人自我超越,自然挑战的必须手段,更是必然的途径。
白雪换好了底裤,斜倚在门框方,一眼的迷茫,不解的问,什么是横向比较,什么是纵向比较?刘洋抚着江青梅的俏脸,解释说,横向比较,就是自己和别人比较,纵向比较,就是自己和自己比较。
事实上,不论是客观或是主观的因素,人与人之间,存在太多的差异,无法横向比较,这样不但没有好处,反而会伤自己的自尊心,打击自心。纵向比较属于理智型的,横向比较是盲目的。每个人都没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也有自己的优势和缺点,这些东西,无法和别人比较,只能以自己的昨、今、明三个短时间比较,观看自己的得失,提醒自己改进,激励自己上进。
“洋,谢谢你,梅梅明白了。”江青梅感激的亲亲他,柔声说,她会调整心态,打消不明智的横向比较。她就是她,她有她的优点和长处,没有必要和别人比较。事实上,就算超过了万绮玟又如何?不如她又如何?刘洋一样爱她。
“宝贝,这样想就对了。”刘洋拍拍她的屁股,要她上楼去,隆胸的资料,电脑里有完整的,没有事情,不要下来。江青羞笑,扭着看看,仍旧威风凛凛的,问他是不是还想大战一场?
刘洋五官微挤,苦笑说,真要是能大战,又何必要客厅里摆弄呢?早就进房间激战去了。想起白雪底裤上的红色,她恍然大悟的点头,滑下沙发,蹦跳的走了,上了楼梯,羞涩的说,不要太大声了。
白雪一脸妩媚,细步走了过去,刚解开浴巾,刘洋的手机响了。白雪赶紧从茶机上抓起他的手机,伸手递给他。刘洋接过一看,是张志打的。示意白雪等一下,按了接听键,问他是不是办妥了?
张志沮丧的说,阴沉那混蛋根本不买帐,说这是刘洋和罗杰之间的较量,与他没有半点关系。这结局,早在刘洋的意料之中。微笑说,不必生气,反正阴沉是混蛋,何必与一个混蛋生气呢?
张志担心的说,这事怎么办?刘洋滑动右手,钻进了白雪的睡裙里,捏着发硬的宝贝,要张志去找力能和吕刚俩人。实话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俩人同意出战,并赢了这场球赛,以前的赌约就可以解除了。反之,他一旦有空,就会找他们俩人的麻烦。他们休想有安宁日子过。
同时,并转告他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这次大战上。阴沉的胜算,不比他高。一旦阴沉无法取胜,或者说是输了,他们俩人拒绝了这次合作,封闭了自救之门,赌约持续下去,下学期就等着当过街老鼠。保证有他们的乐子。
张志大笑,明白该如何做。白雪接过手机,柔声问,谁又闲着没事做,故意捣乱?这大热天的,踢什么球啊?刘洋微笑,拧着她的宝贝,幽默的说,他们俩人一样在玩球。他玩的是两只大肉小,她玩的小球球。
这话白雪懂,双颊飞红,抓起浴巾,抖手扔了出去。趴在大腿上,瞪瞪看着,羞涩问,练功的时候,能不能练到这个部位?刘洋心里一动,运气尝试。瞬间还可行,那股气过了,就恢复正常了,想长时间维持,无法办到。白雪滑动脑袋,张开殷红的双唇,媚笑着凑了过去。
第165章:军花
叶紫兰不停的扭来扭去,还嘻笑不断,弄得刘洋无法集中精神,右手拇指用力,按着“足三里”。她负痛尖叫,停止扭动,瞪眼看着他,气呼呼的问,为何用力点穴?
刘洋抓着翠绿百塔裙的下摆,向上掀去,威胁说,再乱动,就掀开裙子看她的宝贝。叶紫兰大羞,夹紧两腿,两臂抱胸,委屈的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碰就痒。不能忍受这种痒麻,只有扭动。刘洋坏笑,问她别的地方痒不?是不是一碰就痒,他真想试试。
“坏蛋!”她羞笑,警告说,不准这样勾引。不过,说真心话,右小腿真的很痒。来之前,她没有发现这点,他一碰,这种感觉非常的明显。
刘洋乐了,微笑说,肯定是小腿部位的感觉神经在恢复。所以,她的知觉越来越敏感了,大脑中枢能快速的接受小腿反回的信息。她一怔,弯着身子,伸出右手,抓着小腿,捏了几下,每一次触动,皆有感觉,非常的灵敏。喃喃自语说,难道真的在不断的复原?
刘洋可不高兴了,用力的捏了一下,叶紫兰痛的直咧嘴,瞪眼看着他,问他为何无原无故的掐人?刘洋理直气壮的说,绝非无原无故的,她不相信他的穴疗之法,就应该受到惩罚,这只是警告。下次敢这样,就废了她。
“好凶!”伸伸舌头,羞笑一个,她嘟嚷说,现在不和他计较,等她的腿伤好了,再慢慢的算这笔帐,还得加点利息。刘洋耳尖,全听清了,弯腰低头,盯着圆挺的饱满之处,凝声说,有胆子再说一遍。
叶紫兰身子一颤,内心产生一股莫名的惧意。出于女孩子的本能,缩着身子向后挪了20厘米左右,咽着口水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她当然不明白,刘洋发动了“惧”字诀。彼此的距离不到30厘米。她的战力远不如刘洋,她是特种军校出生,精神意识本是十分的强大。因为腿伤,一直颓废,这方面的能力,至少倒退了40%左右。她现在的精神意识,不如刘洋强大。受术是必然的。
刘洋站直身子,沉声说,既然接受他的治疗,就要百分之百的相信他,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尽量的配合。身体是她的,如果不希望复原,一直当个精神上的废人,现在就可以离开,不必治疗了。
“你……”叶紫兰一直是上天的宠儿,从来没有受这种气,更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一时受不了,双颊抽动,怒气疾涌。到了咽喉,诡异发现,竟然无法发作。到底是不够愤怒,还是对他有情而不忍发作?她傻了,也迷茫了。
刘洋转过身子,看着她抽动的双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冷声说,人无自信,永难成事。现代医学的心理治疗,从基本原理讲,就是这个意思,要患者树立自信,相信自己可以战胜病魔,走出困境,恢复健康,迎得光明。她事事没有信心,连最起码的自我意识治疗,恢复健康的信心都没有,这样下去,真没有必要再治疗了。就算治好了,仍旧是一个废人。
叶紫兰不停的痉挛,陡的站起,终于失控了,咆哮尖叫,尖厉反驳,说她不是废人。她也不想当废人。她是上天的宠儿,永远不会成为废人。他凭什么指责她是废人?刘洋笑了,平静的看着她,仍她尖厉的发泄。
她发泄完了,吃惊的发现,脸上湿湿的,伸手一摸,她流泪了。怎会这样?为何流泪?是他的刻薄指责,令自己愤怒悲苦,或是他的激将感动了自己,唤醒了沉醒的欲望?
刘洋从水晶蓝色的小圆桌上抽出纸巾,细步过去,左手圈着她的纤腰,右手抓着纸巾,细心的帮她抹泪。她挣扎了几下,却无法摆脱,气呼呼的说,方才那样凶,就像要吃人一样,现在又这样体贴,简直就像两个,真不明白,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刘洋抹完泪,把纸巾扔在小圆桌上,右手抚着她的俏脸,轻叹一声,感慨的说,他看过她在军校对全部记录。她的确是无可争议的天才。一直顺风顺水,是上天的宠儿,从没有受过半点挫折。遗憾的是,只受了一次挫折,就那样一次,她不但身体受了伤,连脑子也受了伤,精神伤的更严重。
挫折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如何面对挫折,一次跌倒就爬不起来,从此沉沦颓废。这才是真正的废人。无疑的,她就是其中之一。一次小小的身体受伤,无法正常的发挥自己的天赋,就沉沦颓废!这种人活在世上,真的是浪费资源。
“别说了。”她伸手按着他的嘴,羞愧的说,她明白以前不对,自暴自弃,从这一刻开始,她会重新振作,尽快的找回曾经的自信,过一种全新的生活。
“紫兰,别怪我。”刘洋暗自松了一口气,捧着她的俏脸,亲亲她的红唇,语重心长的说,天才不像垃圾站的垃圾,随处可见,是可遇不可求的。看着他这样沉沦自暴,他有种莫名的心痛!
尤其是知道她母亲当年曾苦恋刘空。他觉得有责任,有义务帮她重树信心,找回曾经的叶紫兰。过充满了阳光,欢乐不断的日子,而不是自我封闭,将自己囚禁在一个黑暗的心灵空间,过着悲苦压抑,沉闷灰暗的生活。
“告诉我,你爱我吗?”叶紫兰眼底,浮起前所未有的柔情,盯着他的双眼,诚挚的说,她要听真话,不要用场面话应付她。
刘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坦然说,根本谈不上爱,甚至是喜欢都谈不上,反而有种谈谈的反感。反感她的自暴自弃,自我封闭,自我放逐。也有一些心痛,心痛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天才,就此沉落。
她不但辜负了父母对她的厚望,更辜负了朋友对她的期望,也让她的教官和上司失望。绝对无法否认,她入学之初,她的教官对她寄予了莫大的希望。希望她成为最出色的军事人才,为国效力。创造奇迹,缕树辉煌。
然而,她让所有关心她,爱护她的人失望了。这就是所谓的天才表现。还不如树林中的废柴。枯死之后,砍伐下来,还能生火取暧。她呢?带给人们的是什么?无尽的颓废,凄凉的沉沦。
叶紫兰不再生气,反而笑了,滑动玉臂,圈紧他的脖子,张开柔软的双唇,动情的含住他的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男人。以前的两个男人,全是他们主动,甚至是生硬的,或是带着淡淡的强迫闷气。
这一吻,破了她的记录,持续了312秒。微松双唇,仍觉不过瘾,喘息一声,再次贴紧,动情的吮吸着。再次持续了288秒,松开双唇,捧着他的脸庞,羞涩说,他不爱她,可她却爱上他了。这次不同,现在的叶紫兰是一个全新的叶紫兰,也就是在军校受伤之前,那个充满阳光,事事绝对要第一的叶紫兰。
人是全新的,爱也是全新的。不管他是否接受,她认定了。她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他。这一吻,是她灵魂深处最纯洁,最纯真,最炽热的吻。从某种意义讲,也是她的初吻。献出这一吻,她无怨,也无悔!心的声音告诉她,只有他才有资格接受这最纯真炽热的一吻。
刘洋也捧着她的俏脸,坦诚的说,现在说爱她,太早了,但不管将来如何,他有过承诺,一定会娶她,这个不会变。是否会真的爱上她,得看她将来的表现。
“讨厌!”她笑了,滑下玉臂,挤进他怀里,柔声说,她说过的话,从不后悔,流血流汗,一定会去实现。现在,她不仅有信心,而且还有爱,没有理由再沉沦,更没有理由颓废下去。
她向往辉煌,也有自信可以创造辉煌。她天生就是辉煌的缔造者。从生下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和辉煌结缘了,要纠缠一辈子,彼此形影不离,相互映衬。刘洋亲亲她的睫毛,微笑说,这才是真正的叶紫兰,也是她喜欢的叶紫兰。
“洋,告诉紫兰,如果继续这样颓废下去,你真会喜欢我吗?”
“不会!”刘洋回答的很直接,也很果断,坦然说,如果她继续这样子,彼此最多是好朋友,或者是普通朋友,他永远不会喜欢这种自暴自弃的女孩子,就算她是真正的仙女。
“大坏人,花心萝卜。”两只粉拳,轻轻的在双肩捶打,有点像按摩,嗔声说,身边已有十多个美女了,还这样花心。想起他上次说的,羞涩的问,另外四人是谁?
“你猜。”
“不要。”她撒娇扭动,拧着他的鼻头,要他直接说答案,要是不说,就一直这样捏着。刘洋张嘴,咬着她的纤指,微笑说,要是这样捏着闷死了,布琳几人会把她切成若干片,而后烤了吃。
“恶心!”羞笑一声,赶紧松手,小手在左边的软肋掐了一下,调皮的说,这样子就掐不死了。刘洋张臂抱起她,甩腿向床边走去。双颊一片通红,心儿扑扑乱跳,咽着口水,羞涩的说,她还没有准备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