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不过是一般的好处而已,可惜小芳一样也不会!更遑论树根特别推介的玉绵
姐和张寡妇了!
那次我在玉绵家里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纪比小芳大好多,不过没有生过孩子。
这里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没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岁以上才会生孩子,有的说是
水土的关系,有的说是因为群交的问题,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只是三十岁以下的
妇人个个都肆无忌惮地淫乐,也真的没有人怀孕。
话说回来,我一到玉绵家,她彷佛大姐照顾小弟,她本身生得高头大马,衬起我这
个一般男儿身材,也使我自觉雄风受挫。
她让我如睡肉床,可以压在她身上恣意蹂躏,特别是当一泄如注,气微身软时,身
下人可以让你手脚一松……
那种舒适非过来人未必知情,玉绵正有这个好处,不象我的小芳稍压一下就要断气
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轮到玉绵主动时,她可以半蹲骑乘、吐纳不已,直至我熔岩喷吐、烛泪倒浇!
那个寡妇三、四十岁,做我妈妈也行了,我根本没有胃口,那树根不知是不是收了
她的好处,硬拉着我去,我勉强随行,不过见面时已经令人动心,她虽然是一名中年妇
人,却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珠圆玉润、不肥不肿。
树根推我入屋并牵上房门,殊不知我已经着了魔似的,那时拉我走也不走了。
接着那妇人为我宽衣解带,俩人同进入一个齐腰深的温水大木桶,她替我周身擦洗
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鸳鸯浴毕,携手上床,那床上铺着一层干草,舒适柔软,我举枪就要上阵,妇人笑
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软床上,然後用那珠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後把我的硬物含入口
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家伙何曾经历这样晕眩的场面,当场不支而交货了。
妇人媚笑着看着我,等我稍稍平静後继续舔舐,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干净之处,
虽说刚才洗过,但并没有洗到她舌头钻进去的位置吧!
说也奇怪,她的舌头一钻进去,我刚才软下去的地方就硬起来,接着俩人在床上翻
来覆去,我一边玩,一边佩服这妇人的风情,这才知道为什麽树根在小芳那里弄了十几
下,还没发泄就下马来赴这寡妇之约了。
想来也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那天晚上简直是把我的小芳当成是劣货!
起初,我总是庆幸和别人的老婆风流快活时,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无人问津,
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欢迎而问心有愧!
但是,我也绝对不同意奸尸的说法,因为我弄小芳时明明是有反应的,起码她会脸
红眼湿,手脚冰凉,有时还情不自禁低吟,这分明就是高潮嘛!
唉!可能他们要求奔放一点,我的小芳表现含蓄些,没办法了!
不过,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给我很大的面子,这次仍然又是树根搞出来的点子。
那是我来这里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约有十二对吧!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都是已婚
的青年男女,晚饭之後在月下的小溪旁纳凉。
树根又在大谈“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气不过,和他争了起来。
我说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
说完我故意把小芳搂住亲一亲嘴,我知道小芳从来不和宿夜的男人亲嘴,所以故意
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缩住脖子。
树根大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是最胆小的美人!”
小芳突然说道:“什麽意思呢?”
树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众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只有我和在场睡过她的男
人知道,但小芳从来不让点灯的,所以还是不尽清楚。趁着今晚月色这麽好,你就脱光
让大家看看,让我们这些男的好好欣赏,也让她们女的心服口服啦!”
“好啊!赞成!”在场的好事者附和。
“你们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声说道。
“小芳如果敢的话……”树根得意更嚣张:“我输一箩荔枝!”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