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花莲
我走到阿瀚的机车旁。
「来，戴上。」阿瀚递给我一顶半罩安全帽。－他的味道又扑了过来。
「走喽！」阿瀚侧脸并看着我。
「好～」我莫名的期待…
「你吃了吗？」阿瀚的声音夹杂着花莲强劲的风。
「还没。」
「那我带你去吃oo汤包。」
「好阿，都可以～」－〔不管吃什幺，和阿瀚一起吃就很───满足了〕
我们到了汤包店门口，瀚随兴叫了三笼。
「小盛，这很好吃，你多吃一点」阿瀚看着桌上刚送来的汤包，筷子已经动起来了。
〔他自己很饿巴。〕
看他狼吞虎嚥的样子，我反而有种自在感－〔这就是他阿，不拘小节的他〕
「给你～」我递给他卫生纸，示意他嘴巴油油的。
「谢谢。」阿瀚已经吃完最后一个了。
〔好久没和他一起吃东西〕
〔他还是一样〕
「走巴」阿瀚起身，我随即跟上。
花莲的路绵延不断，没有境界感。
「小盛，刚刚那汤包好吃吗？」他的嘴传出一点淡淡的肉味。
「好吃～」我看着后照镜的他。
「有我那边好吃？」阿瀚微微奸笑。
「啥？」我假装不清楚他的问题。
「有我下面好吃吗？」他更加大声的问－反正在骑车。
「你在说什幺啦！」我拍了他的背，羽绒外套发出清脆的摩擦声。
「哈哈…你可以抱着我啊！这幺冷。」阿瀚伸出左手，拉住我的左手心，环绕他的腰。
「好的…」我微微道，右手臂也缠了上去。
强风袭面，我躲在阿瀚的背后，脸靠着黑色的羽绒外套。
－重複想像着未来－「开学他会载我去哪？」
「毕业前我们会在一起吗？」
「如果在一起，毕业后怎幺办？」
－想像着幸福的画面，沿路风景都是美好片段。
「小盛，你会冷嘛？」阿瀚听到我擤鼻子的声音，将机车停到了路旁
－杂草丛生的右侧。
「还可以啦！」我摸摸鼻子，将些微跑出的鼻涕涂在手指上。
阿瀚侧身摸了一下我的膝盖骨后，又转回身体，翻着吊在机车上的厚背包。
「怎幺流鼻涕都不先说呢？」阿瀚抽出卫生纸，细心地帮我擦拭鼻子下方不慎流下的鼻涕。
他的手指在我眼前模糊地动着。
「好了啦，我自己弄，谢谢。」我将手心朝上，希望能领走令人羞涩的小动作。
「我弄好了」阿瀚忽略我的要求，专住地帮我擦完鼻涕。
「谢谢。」
「阿，都忘记这个了。」
阿瀚从羽绒外套内挑出暖暖包，并递给了我。
「这给你，我知道你比较怕冷，所以昨天睡前就先将暖暖包放在外套里，怎样？很烫吧！」
阿瀚得意的说。
「哈哈，真的很烫，谢谢你啦！」这应该是最温馨的路旁。
我将暖暖包放在鼻头前面，找寻他的味道。
－〔我的世界可以交给他，保管。〕
我没过问目的地，延路的风景像卷轴，不断改变画面。身旁的景像很快的被遥远处吞噬
－与阿瀚的动态情境持续存在－我与阿瀚坐在在同个地方，往同个方向前进。
就这样，靠着他的背，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有点睏睏的。
「好了，我们终于到啦！」阿瀚停下机车，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小盛、小盛！」
阿瀚的声音点醒了徘徊在睡梦之间的我。
「好…」我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竟然流在他的外套上…。
「对不起，我不小心流口水在你的背上！」我连忙道歉。
「没差啦！等等就乾了。」阿瀚客气地说。
「恩…真是抱歉。」我擦了擦他的外套，擦不太乾…。
「小盛，你知道这是哪里吗？」阿瀚比着这境地的诗画风景。
「不知道耶，这里好漂亮哦，感觉很舒服！」我吸了一口刺骨空气，环顾四周
－像隐逸人士会选择的山灵水秀。
充满宁静因子。
「你很弱耶！连这里都不知道，这里是大富大农啊！」阿瀚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大富大农，这名字好特别哦！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个地方耶。」我複诵了好几次，一定要记得我与他来过的地方－。
「小盛，你很冷吼？」阿瀚拍拍我的肩膀。
「恩恩，是蛮冷的，不过没关係吧！对了…你怎知道我很冷？」
「因为你身体在抖阿！」阿瀚比着我。
「是哦，多动几下就好啦！」我原地跳了几下。
「这给你－。」阿瀚将身上的围巾解下，挂在我身上，帮我围起。
「ㄜ…你不会冷吗？我不用啦。」虽然这样说，我两手已紧抓围巾。
「不会阿，我体育系耶，没在怕的啦！」阿瀚原地跳了几下，其实很冷－他在逞强。
「你真的不冷吗？我不用围啦！」我示意要脱下来还他。
「不用！我靠着你就好。」阿瀚将手臂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和他紧靠在一起。
「不要啦！会很热耶。」我假装不情愿。
「不行，我怕你冷到。」阿瀚左手拨了拨我的脖子。
「好啦！」我将手伸进他的口袋。
〔我们走过的风景，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与阿瀚两人。〕
我们拥有这里，与彼此。
「小盛，你寒假过得还好吗？」阿瀚问。
「还可以，你呢？」我将问题抛回给他。
「我哦，就是天天上班阿。」阿瀚用手指吸吸鼻子。
「恩…。」我走到路旁的椅子，坐了下来，阿瀚则站在我前面。
「你…要不要坐下啊！」我比着左边的位子。
「恩，等等。」阿瀚搓着手，嘴里吐出一团雾气。
「好巴～」我看着前方的他－被保护的感觉。
〔阿瀚蹲了下来，靠在我的膝盖间－〕
「你干嘛啊！」我两手抽起。
「我想躺在小盛的脚上啊！」阿瀚搓了搓我的双腿，好像在集中热气。
「我不要！你好重哦。」看着他微捲的头髮，我口是心非。
「借我躺不会死嘛！」阿瀚任信的说。
「好啦。」我的口气彆扭。
远方浮云穿过翡翠山峦，草皮上雾气飘散。
眼前的他，脸趴在我身上，静静的呼吸
我将手放在他的头髮上。
甚嚣与此隔绝
过去的不安都能忘掉
意气沉沉，浮浮的。
－「我喜欢他。」
－「我想成为他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小盛！」阿瀚抬起埋在膝盖间的脸。
「你干嘛不说话！」阿瀚拍了几下我的腿。
「没阿，觉得这里…让人好自在，我想放空。」
「哈哈！和我感觉一样，我也想放空。」阿瀚起身，坐在我的左侧。
「你刚刚躺在我的腿上，我也要！」我侧身向他。
「好阿，你躺啊！」阿瀚将腿併在一起。
「真的吗？」我问。
「是阿，给小盛躺，你又不是别人。」阿瀚坦然的说着令人喜悦的话。
「那我不客气搂。」我的两脚垂地，脸靠着他的大腿。与棉裤触碰。
眼前的景色倒了过来，阿瀚的手放在我的手臂上－滑了几下。
我微微闭起眼睛，潜入意识－深深感受此时。
「小盛，你要睡觉吗？」阿瀚沉入我的意识，轻声地问。
「恩，想休息一下。」我想要躺在他身上久一点。
「我带你回去好吗？」阿瀚搔着我的头髮。
「去哪？」我问。
「回我家」
「不在外面住吗？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家人？」
「不会，我家是透天厝，我的房间独自在顶楼。」阿瀚的声音低沉但轻鬆。
「真的吗？你有先告诉你家人吗？」
「有阿，我妈妈说会準备好料的给你吃。」阿瀚信誓旦旦。
「你怎幺介绍我？」
「就是，我在学校很重要的朋友。」阿瀚抓了一下头髮。
「哦。」这个答案尚可
－但不够让人满意。
「好巴，既然这样，就回你家巴。」
「耶！带小盛回家搂！」阿瀚快速搔着我的手臂，腿一抬一降。
「欸，你这样动我很难躺耶，不躺了啦！」我槌了他一下，爬了起来。
「走巴！我们现在就回去。」
「好。」
「我揹你！」阿瀚蹲下身体，将两手向后，手心向上。
「为什幺？我又没怎样」
「因为揹小盛走回停车的地方，一定会产生很多热能啊！这样就不冷噜！」阿瀚讥笑。
「你在笑我胖吗？」我冲向他，他立刻往前跑去－我追不到他。
「你..很…贱耶！」我气喘吁吁。
「哈哈，这样才能赶快带你回家啊！你看，我们是不是一下就回到这了？」阿瀚戴上安全帽，他的笑气氤氲，安全罩上充满雾气。
「贱瀚！」我用力敲了一下他的安全帽。
「小盛快上车！我们要回家搂！」阿瀚催起油门，我坐上了位子。
準备，
－〔回阿瀚的家〕
〔苍穹迷濛，深黄沉浸深灰，渲染出傍晚的景色〕
「啊！你就是小盛啊！」阿瀚领着我进入他家，穿着围裙的妇女摇曳着身子，走向我。
「阿姨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恭敬的向前敬礼。
「阿呀！干嘛这幺客气，今天要快乐的在这边玩啊！想住几天就住几天。」阿瀚的母亲好客程度之高。
「阿姨没关係，我明天就会回去了。」我微笑。
「小盛！你少来了啦！怎幺这幺客气。」阿瀚在旁说着不解人情的蠢话。
「哈哈哈～～～弟弟你不要乱讲话，人家小盛看起来就乖乖的。」阿瀚的母亲纯熟得大笑，并摸了一下我的脸颊。
「弟弟…」原来阿瀚有这幺可爱的乳名。
「好啦！小盛，我们来吃饭吧！」阿姨背后是一桌传统佳餚，让人受宠若惊的佳餚。
「谢谢阿姨！」我又点了头。
阿瀚的家人走了出来，一同準备用餐。
他的家庭是现代小家庭－除了爸妈外，他还有一个姊姊与妹妹。
「哈啰！」阿瀚的姊妹同时走下楼，对着我问好，非常亲切。
「这位是…同学啊？来来来！」阿瀚的爸爸也走了下来，发出浑厚的嗓音。
大家就定位后，我坐了下来，像小媳妇－坐在阿瀚身旁。
「来，同学，边吃饭边配酒！」他的父亲替我倒了一点酒。
「好的，谢谢。」一想到在圣诞舞会差点吐出来的噁心感，我只稍稍蘸了一口。
相对的，场面所有人狂饮着，阿瀚更是将右脚抬到椅子上，不停灌着黄汤。
「我们家阿瀚在学校有没有乖啊？」阿姨问道。
「他喔，还不错啊！」我其实不知道他的学习情形。
「一定是一直翘课！」他的姐姐回应。
「我才没有咧！」阿瀚反驳，面容红润，眼神涣散－我想他有点醉了。
「小盛啊！阿瀚天生少根筋，多谢你的照顾！」阿姨将酒杯对着我。
「不会啦！谢谢你们的招待。」我回敬，这次有点大口。
热闹的场面夹着无数人的问话，没有人看穿我心中的真正想法
－偷偷喜欢阿瀚的想法。
我看着时钟，现在已经晚上八点。
「谢谢各位的招待，我吃饱了！」我双手合起，向他的家人道谢。
「不会啦！你那幺可爱，下次一定再一起吃饭。」阿姨和颜悦色。
「弟弟，带小盛上楼休息啊！」
「好啦！」阿瀚将脚放在地板，喝完瓶中剩下的酒。
「走搂！我们上去」阿瀚帮我拿起行李，摇摇晃晃的弯过客厅往楼上走去。
「大家谢谢！」我鞠躬后跟上阿瀚。
他的脚底板在我眼前翻起，盖住。我一直盯着。
「进来…巴。」阿瀚打开房门，让我先进去。
「哈哈哈！超乱的啦！」我的语气像猪朋狗友。
「所以…你…要帮我整…理啊」阿瀚打了一下饱嗝，眼皮垂吊。
「才不要咧！我要去洗澡了，好累。」
「哦，就在…旁边，你…去吧！」阿瀚靠着墙，酒精使他的身体重心混乱。
「好。」我抽起衣物与盥洗用品，马上跑进了浴室。
我走进了浴室，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应该是进房了。
阿瀚都在这里洗澡阿，我努力想像他在这里洗澡的画面。
耸高的身躯，黝黑的皮肤，沖着透明水柱。
洗澡水从我身边流过，我按了几下他的沐浴乳
－我能拥有他的味道。
踩着每天与阿瀚脚底接触的地板
－我与经年累月的他接触。
我又，更靠近他了。
「我洗好搂！」洗过澡后心灵澄净，身体舒畅，飘飘的。
〔阿瀚已经躺下，睡着了。〕
我在零乱的地板瞄到吹风机，吹起头髮，他依然不动声色。
房间的床很大，四周乱挂着衣物。
阿瀚大字型躺着。
「阿瀚，阿瀚！」我吹完头髮，摇着他的腿。
「。。。」阿瀚嘴里念念有词。
我靠近他浑是酒气的嘴巴，想要听他呢喃。
「恩……..小..盛！快来睡吧！」阿瀚低语，眼睛闭着。
「好，那你先躺好阿，不然我怎幺睡？」我使了一些力气移动他的身体，好不容易将他的大字型缩小。
我走向门前锁上了门。又看了一下阿瀚的房。
「阿瀚，睡觉了哦！」我帮他盖上绵被，在他耳朵旁边轻声，他的嘴巴上下抿着。
〔灯关了，我不在乎他今天没洗澡，还散发出浓厚酒味，我只想和他一起睡觉
－旅行最期待的部分。〕
我弓起身体，手悄悄放在他的手臂旁，与他入眠。
「小…盛…」阿瀚对着我的脸颊说。
「蛤？」我在半梦半醒听到上方洞口有着这样的声音。
「小盛…小盛…小盛…」阿瀚转过身体
－手臂圈住了我
「我…本来要睡着的。」我揉了揉眼睛，看着黑暗的他。
「小盛…小盛…」他语无论次，腿跨在我的身上。
〔有硬硬的东西。〕
「你要干嘛？」我不知道阿瀚要做甚幺。
「小盛…我….想要…」阿瀚嘴巴凑了过来，舔着我的脸颊。
「不要啦，你在干嘛。」我将他推开。有点害怕。
〔阿瀚跪起，两手抓起衣尾，将衣服扯下。黑暗中，他的曲线毕露〕
「你在干嘛？？？」我无法理解－眼前突如其来的事件。
但－这不是我所追求的吗？为什幺我要有保留？为什幺我要恐惧？
「不要吵！我…想要！」阿瀚还没醒酒，我想他真的喝太多了。
他开始抚摸我的身体，嘴巴亲了上来。
「不要啦！拜託」我拍着在我胸部上的头。
「我说你不要吵，我…想要…小盛你！」阿瀚用力掐住我的胸部，我感受到一股热流。
他的舌头舔到我的脸庞，伸进嘴里，唾液交缠，热酒气在我口腔内蕴酿，发热。
「阿瀚…。」
他的舌头动得很快，我的脸颊旁流出许多口水。
「阿瀚…。」我兴奋地喝着。
「小盛…小盛…。」阿瀚将裤子脱掉，平口裤前隐约胀起。他将内裤脱了下来，阴茎剧烈弹出，上下扯动。
「小盛…快吃！」他抓着我的头，移动到他一天没洗的阴茎旁，尿骚味冲进我的鼻腔，我将脸瞥到旁边。
「快吃啊！好吃的大懒叫！」阿瀚微蹲，粗黑的阴茎在我脸颊旁摩擦，呻吟声参差。
「不要啦！」其实我已经投入其中，但我卑鄙地假装自己是既可怜又无法反抗的悲情角色－以防万一。
「叫你吃就吃！」阿瀚将阴茎插入我的嘴里，我不遗余力地吃、含着。
「含紧一点啊！色盛！」阿瀚不停将粗黑阴茎送进我的嘴巴。
「多舔几下！」阿瀚拉出一整根湿润，放在我的嘴巴前面画圈，而我也照着他的指示舔着他的龟头。
「干！爽…..要冻未条了！」阿瀚将我的裤子迅速脱去，手掌用力搓压着被抬起的臀部。
「该不会？他要从后面来？」我内心又涌起一股恐惧。
－因为我从未试过。
他摸黑在床头的抽屉柜翻找东西，而我的臀部已被他固定住，无法躺下。
〔我感觉到一股凉意，有冰滑的液体在我的洞口附近，甚至流了进去〕
「你在干嘛？」我问着意识不清的阿瀚。
「小盛…我们来做。」阿瀚已经失去平常的理智，现在的他像只饑渴难耐的公狗，急切寻找着洞口，好让他大快朵颐。
「不可以拉，感觉好怪」我惊恐的说着。
「干。」阿瀚将那瓶东西往旁扔，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紧抓着雄伟的阴茎。
「小盛，我要进去啰！」阿瀚固定着我，使我无法逃脱那姦淫的枷锁。
「阿干，好爽！小盛的屁眼好紧啊！」阿瀚将阴茎推进我的洞口里，撕裂感伴随。
「痛痛的耶！不要啦！」我扶助阿瀚的肩膀。
「不够滑！」阿瀚吐了几次口水进去洞口里，并用一只手指将那些液体塞进。
「好啦，不要了啦！」我感觉羞耻，竟然有股兴奋感，促使我的慾望上攀，
－我想与他再次结合。
「小盛，我又要再干进来搂！」阿瀚抓住我的肩膀，我感受到那根黑色巨兽，渐渐埋入我的洞口，填满深处的不毛禁地。
「阿瀚……。」我开始呻吟。
「干！好爽哦，小盛的屁眼让我的懒叫好爽！」阿瀚的腰开始移动。
「恩…恩…恩」虽然还是有点难受，但－我已经与他顺利融合一体。
「小盛…你的屁眼好用力吸着我的懒叫哦！我拔不出来」阿瀚狂放地说着淫秽词句。
「阿瀚，你的鸡鸡好硬」我忍不住说出。
「干！小盛！」阿瀚的发情指数急速破盘，将我的身体抱起，用力顶着我。
由于地心引力，虽然我紧抓着他，我的身体还是会向下溜，将他的阴茎整根坐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盛！我整只懒叫都插进去了对不对！我的整只懒叫在你的屁眼里干啊！」阿瀚像疯狂的魔兽，不留情的激素充满全身，阴茎前后摆动没有间断。
「小盛！来！」阿瀚的舌头又放了进来，他依然抱着我猛烈抽插，我配合着他
－「他的阴茎突进了我的
第一次」
「阿…小盛！」阿瀚将我放下，昏暗的视线能看见他的胸部肌肉紧缩，中间形成一道分水岭，汗水不停滴下，浏海上也聚集了一些水珠，随时坠落在我的脸上。
「阿瀚…。」我紧抓着他的手臂，结实的手臂。
「小盛，我快射了！」阿瀚大口喘气，还有淡淡酒味。
「不行！拔出来射！」我拍着他的手臂。
阿瀚的阴茎与洞口的抽插距离拉大，睪丸与臀部拍打的声响速度极快。
「干！要射了！小盛要怀孕了！」我感受到他的阴茎硬挺。
「干！干！干！」阿瀚的身体竖直，手臂血管突出，脸部表情皱起
〔我的身体里，感受到阵阵灼热感，阿瀚的精液全灌注在我体内〕
－他内射在我身体里。
「我的身体有阿瀚的精液。」
「他的精子喷溅在我体内。」
〔浓稠液体流了出来，我没有擦掉。〕
「虽然我没有出来，但帮他分担慾望，我已感到非常满足。」
「我会怀阿瀚的孩子？」
脑中尽是这些不切实际环绕，
渐渐没有意识－
－
「小...」
「小...盛...」
「小盛，小盛。」阿瀚摸着我的脸。
「你要睡到哪时阿～」
「啥？现在几点？」我的声音疲惫。
「已经快10点啦！」阿瀚盘着腿，看着我。
「什幺！」我惊醒的原因不是因为时间，而是因为－我昨天做完后…
「咦！？」我摸了摸身体，我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和昨晚睡前没有不同
「屁股…也没有湿湿的…」我的感觉有点异常。
「小盛，你在想什幺？」阿瀚揉了一下眼睛。
「没什幺…」
「你昨天…有做甚幺事情吗？」我将手掌覆盖着脸，觉得羞赧。
「没阿，我昨天倒头就睡着了！我饮酒过量都会睡到隔天，你看，我连澡都没洗！」阿瀚笑着说，脚指头搓动了几下。
「是哦…你昨天真的没有醒来？」我又问了一次。
「没啊！吼！色盛，你该不会有偷偷碰我巴？」他又露出姦淫的表情。
「我才没有咧！」我回应。
－〔那是真的吧？是我自己幻觉？怎幺可能？〕
昨天究竟是？
难道那只是梦？可是…。
我渐渐被各种解释混淆
－我不知道。
「小盛！赶快起来準备！我载你去吃美味的早餐！」阿瀚起身拍了拍脸颊，开启了没有锁起的门，
我坐在他的床上，盼着四周，恍神放空，起身走到浴室盥洗。
约莫中午
与他的家人告了别，阿瀚催着油门，我坐上了机车后座，準备回程。
「小盛，昨晚还好吗？」阿瀚问。
「还好啊！你家人都好亲切哦」我说。
－我脑子里充满那猥琐的夜晚－令人不解。
〔我们在市区吃了点东西后，阿瀚载我到车站〕
「小盛，这两天好玩吗？抱歉没有带你去很多地方」阿瀚提着我的行李。
「没关係啦！我觉得很不错了，火车快来了，我进去搂！」我从他手中拿过行李。
「掰掰啰！」阿瀚手叉着腰，大步站着。
「掰掰！」我回头看着阿瀚，有点不捨的走向月台，搭上火车。
〔火车上，气氛微凉，我还在与那件事情的真伪缠斗－〕
〔手机震动〕
「体育系－阿瀚：小盛！希望你这两天玩得开心！」
「体育系－阿瀚：你来陪我我真的好开心喔！不过明天还要继续上班了」
「体育系－阿瀚：回到家要告诉我哦，让我放心！」
「体育系－阿瀚：开学见搂！希望我们还可以一起到处玩玩！」
「恩恩，谢谢你这两天的陪伴。」
如梦泡影的小旅行结束－
下学期见。
【待续】
各位大大抱歉，由于最近课务繁忙，终于把第12回赶出啦！
希望你们喜欢。
开学后，
阿瀚与小盛的暧昧情愫将告一段落。
合还是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