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龙息《龙息》现代 武侠 调教 玩虐 <完>

部分432

    &lt;strong&gt;认输

    张人豪,十七岁,168cm/58kg,是少年武术队里数一数二的好手,也是队长谨得的师弟,得清闲散人传授「清云手」武艺非凡,在约莫三分多钟前就听见声响,下床查看。

    今晚屋里只有他和七岁的小弟在,他的双生弟弟人杰因为要解救被洗脑的大嫂晓琪(人豪的女友)而带她上山找师父去了。因为爸妈都不在,家中还有小弟要照顾,所以人豪也没跟谨得、武明一行人上山见师父,更何况,明天,应该是今天–已经凌晨三点了–正是他俩兄弟共同的生日;今天,小弟会兴高采烈地帮自己庆生吧,也许阿杰的女友也会来,不一定。

    已经凌晨三点了,警方如果要攻坚通常都挑这个时候,一如小偷作案也都会挑这个时候,因为这时正是一般人睡意正浓、大梦方酣的午夜时分,就医学研究来讲,十一点到凌晨四点间是人体生理时钟自动休眠的时间,也就是说,要睡就趁这个时候睡,其他时候的睡眠质量都不会比这时好。

    但人豪不是一般人,他武功算得上高强,是以三分钟前便警觉有人摄手摄脚的走近他们家。他伏在窗内,本想观察来人的身分和来意,他本来是不想动手的,因为他毫无半分功力–今天,就在每年他俩兄弟生日的那天。

    他们所习的「清云手」、「闲风腿」,乃是清闲散人在败给「器我合一」神技后,将出道时自创其招改良,不但招式功力相互呼应,而且只要由双胞胎分练,可以在战场上互传八成功力;唯一的缺点是,在两人生日的时候功力会自动汇集到其中一人身上,每年轮流,而今年正好是集在人杰身上。

    这个缺点也不是很严重,而且也没有人知道–至少没有外人知道,这是本门的密秘;但「密秘」似乎注定是要被人知道的,这个「清闲门」的密秘,现在似乎也被人得知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在被迫动手的三分钟内,人豪就被制服了。

    来人武功并不特别高,至少本来应该不是他的对手的,但现在的他却被双手反拷、那手拷又被拷在墙上。他被一盆冷水泼醒,他愤恨地挣扎着,冷水唤起了他野兽般桀傲的眼神、缀亮了了他帅气的脸颊和短发,也让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薄衬衫完全的黏贴在他因愤怒而起伏的壮硕胸肌上、印出他因扭动而暴起结实的六块腹肌、勾勒出他毫无赘肉精实的腰肢、伏贴在因双手反扭而更发浑圆诱人的上臂和肩头。

    下半身的冰冷让他发现了一件事–他身上真的只有一件衬衫,他的裤子和内裤都被扒去,所以那湿透了的衬衫此时也印出了下体一片黝黑的阴毛,和他在冷水中收缩的命根子。

    人豪怒视着前方,前方一群歹人中,一个带头的老人也在望着他,那老人望着、不说一句话的望着;却不是怒视,而是像在品尝一道菜、像在观赏一部影片,一部扣人心弦、血脉贲张的影片,一部a片,人豪觉得自己就像一部a片般被盯着,他被盯得觉得恶心,这让他更加生气。

    这个老人人豪看过,在队里的文件夹中,他就是山海会的「天将军老翁」。山海会包山包海,无恶不作,「日、月、星」三堂分掌「佣兵、武器、毒品」,「天、地、人」三将军则管「赌场、流氓、情色」。老翁除了掌管赌场,更负责透过赌场结识、打点高官显要、政商影媒。因此还负责了vip级的特殊情趣需求,包括拍a片,甚至同性间的男男g片。

    老翁看着人豪,就像看到赌桌上待宰的羊牯、又像看到那些被他或强迫或偷拍入镜的少男。具体一点的说,看着人豪少年英挺的帅气脸蛋、结实精壮的身躯、大块跳跃的胸肌、沟漕分明的六块腹肌、浑圆的上臂三头肌、肌肉纵横的前臂、紧致的腰身、大肌肉束起伏的大腿、粗壮的小腿肚,在在都显示着这个练家子的青春动力,这让老翁不由得想起半年前他一手企划偷拍元佑、弗明的g片。他忍不住走近了人豪,一把拍了一下他充满弹性的翘臀。

    「变态、你!」人豪挣动着,一抬脚踢了出去,但现在的他又哪踢得到武功本就不弱的老翁。老翁盈盈地笑着、缓缓地说着:「我知道有些企业家在幕后提供你们资金,我想知道,那是谁?」

    「你放屁!」人豪狠狠地啐了眼前这个恶心、妖邪的家伙一口。

    「你家的小鬼头还在我手上…」老翁冷冷地说着。

    「你…有种就冲着我来!」一提到年幼的小弟,人豪忍不住乱了方寸。

    「我是开赌场的,你知道吧」老翁似乎突然扯另开了话头「我开赌场、上头让我管赌场,原因很简单」他顿了一顿,彷佛说书人般吊听众的胃口「因为我爱赌」说着,老翁目光突然闪耀,发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狼犬般兴奋的光芒,又带着一点妖异、带着一点摄人心神的魔力「不如,我们打个赌…」

    老翁说话间又走到人豪身边,一把抓着他的翘臀,突然受袭,人豪的臀肌反射地出力,老翁可以透过指间感受到这少年的坚挺,可以透过呈y型的臀型看出他青春的精实。

    「我赌你三个小时之内会求我操你的屁眼」老翁开出的赌盘让人豪简直不敢相信,他不相信自己有可能会作出这幺可耻的行为,他不相信老翁会押在一个决不可能胜出的门上。

    「你赢了,我就放了你和你家人、朋友,而且再也不踏足这个国家。我赢的话…就让你痛得生不如死好了…」老翁说完眼中的光芒又闪耀了一下。人豪更加难以置信了,不但自己势在必赢,老翁还押了这幺大的注「你…你说话可算数?」他疑心地问了一句。

    「我开赌盘要是不兑注一次就再也没得混了,我说话当然算数」跟着,又重复了一次「我赌你三个小时之内会求我操你的屁眼,你赢了,我就放了你和你家人、朋友,而且再也不踏足这个国家。我赢的话就让你痛得生不如死,你赌不赌」说完,静静地看着人豪。

    「好,我赌」人豪虽然心下起疑,但当下形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脱身、为了小弟这局不赌不行。

    听了人豪的答复,老翁的精神又消了回去,仍旧是盈盈地笑着,给身边的大汉使了个眼神就走了出去。那大汉从手下小弟那接过一只铁盒,从盒里拿出了一管大针筒,跟着另一名大汉抓紧人豪被反拷得不得动弹的手臂,把那一管淡蓝色药剂全打进了他的体内。行动结束后所有人便全离了去。

    在应承赌约之时,人豪就料到老翁必有后招,但他不怕,他相信自己,不论受到怎样的折磨都不会认输;这药是作什幺的呢?神经毒吗?他不知道,但没过几秒他就觉得全身发热,好热、好热、好想要…

    想要什幺呢?人豪并不知道,他从小练武,常累得没空胡思乱想;他太早交女朋友了,至从他有了晓琪后,当然不能做出「偷看a片」这种背叛的行为,如果有看,都是一伙男生起閧时放来看的,通常他都故意不专心,因为他专情,他是个好男友。就连早上起床如果「画地图」梦遗了,那梦中的对象也一定是他唯一的女友,当然,他也不敢未成年就发生性行为。

    人豪只觉得好不舒服,心跳不断加快、头越来越胀、好热、全身像伸懒腰一样不停出力乱动,「好不舒服」,连他自己都搞不懂是「不舒服」还是「非常舒服」,但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赞叹中文的奥妙,他的眼神变的迷蒙,渐渐分不清现实和梦幻。他全副心神都陷在「好想要」里,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发觉自己的肉棒己经发热硬直,把衬衫的下摆顶了起来。

    梦里好像出现了妈妈、好像出现了晓琪,好像出现了自己,梦里的自己也「好想要」。啊!他知道他想要什幺了,梦里的自己正抓着一张桌子奋力地推进着裆部,就象a片里男星们作爱时的动作。

    「是春药?」人豪脑海里响起这个声音「那又怎幺样呢?」肉欲的纵横已然让他说服了自己,春药又怎幺样呢?「好想要」又怎幺样呢?这也不会让自己输了这局啊。

    他的思考在一秒间完成,因为他抽不出更多的时间和脑力去思考,那太浪费了,他全心全意地享感受着肉体的燥热,卖力的扭动着,双脚不住发酸摇动,胸膛不停扭晃,只为了让硬挺的乳头来回地磨擦着早被汗水取代冷水浸湿的衬衫。

    老翁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在室」地那幺彻底,这幺的不经世事,这幺快、这幺完全地浸淫在春药的药效里,他看得眼都发直了,觉得自己挖到宝了,当然,他不会忘了把这一片拍下。

    跟据弗罗伊德的说法,人在作梦的时候肉体的不适会在梦中得到补偿,比如说一个人在作梦时膀胱传来阵阵尿意,为了避免被尿意吵醒,梦中的自己会纵情恣意的大尿特尿,藉以说服肉体「我已经尿喽,不用再为此醒来了」。

    现在的人豪在梦里,他干着,大干特干,从桌子、树木、地板、沙发,到公交车、飞机,他双脚大腿的肌肉束不停地暴起、出力又放松、挺进又抽后,他结实的臀肌始终夹紧,用力冲撞着每个被他狂干着的物体,他的手臂因抓紧物体而肌肉贲发,他的二头肌、胸肌为了拉近、律动上身而硕大。

    他豪情地干着,发胀发烫的十七公分肉棍每次挺进都被深深地吸入、紧紧地夹着,每次后抽都意味深长地期待着,再大力地、豪迈地撞进,一如他的名字般,他豪爽地干着邮筒、干着司令台,甚至干着云,他和天交合,肉棒豪气地解放着。

    一个男人不作前戏、不用技巧、疯狂地、落力地抽插半小时到底有多累?人豪现在知道了,但他却无法说出口,他仍在干着,因为他还没射精,因为他并没有真的干到任何物体,就像在梦中撒尿仍然没有真的尿一样,结果膀胱扩约肌的刺激又会再逼着他作一次「纵情恣意、大尿特尿」的梦。

    人豪在衬衫里的少年肉体确实地卖力着,二头肌、胸肌紧绷硕大着、双手紧紧握着、大腿确实地推进、臀肌持续地夹紧,但他的肉棒却没有被解放、没有被吸入、没有被夹住。尽管他干地再卖力、再无怨无悔,他的肉棒依然「好想要」,他在半梦半醒间依然不停干着。

    老翁也十分有耐心,从一开始人豪初感不适,一直看到现在,他不停地摆动,肉棍偶尔会顶到衬衫的下摆,被刺激的龟头分泌出润滑的爱液,在下摆的中间沾湿了一大片,与汗湿不同、闪动着滑黏光泽,隔外显眼。他看了一下时间,向一旁的壮汉又作了个眼神。

    人豪累了,身心都在这连续的狂干中疲惫极了,可是他还是好想要,好想要像梦中的自己一样豪情地解放着,至少,公平点,让他把身上这可恶的衬衫脱掉,在卖力地抽动间肉棒前端偶尔顶到衬衫所传来的刺激根本不能让他解放,就像是嘲笑一样,就像是矿奴辛劳工作后被剥削的干粮一样。

    他的心声似乎被老天爷听见了,有人把他的衬衫解开,在打开他手拷之际脱掉将之脱掉,又把他两手举起,拷在从天花板降下的铁链上,大约是他双手向上伸直所能构到的高度再低个二十公分。

    人豪撑开眼看,又是那些壮汉,他这时想到「如果我认输,他们怎幺能马上知道呢?难道说,一直有人在监看着这里」想到这点,他突然觉得十分羞愧,必竟一个高中大男生兀自地作着春梦,跟在别人面前发春发浪是两回事。他连忙收敛心神。

    肉欲热浪一波波袭上脑来,人豪想要强忍住,但他闪耀着光亮的龟头不肯,他硬直发烫的肉棍不听,他挺立骚痒的乳头不依,他不住律动着、喘息着的身体早已臣服在肉欲之下,虽然这肉欲带给他的只有苦难。

    那壮汉又拿出一只深蓝带紫的针筒注进了人豪体内。之前那管正是山海会为了人将军的俱乐部所研发的新式春药,本来是只要一颗胶囊的药液就可以让人发情、三颗就足以让人不顾一切当众脱衣逞欲。壮汉一次注入一只大针筒的量是一般的十几倍。虽然浪费,但也唯有这样,才能驾驭人豪那练武之人精炼的肉体和精神。

    而这次这管则是加倍的药量,还加了助勃药物。壮汉退走后,人豪只觉得更加的渴望,而且肉棒不断的发胀、发热,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现在他的姿势让二头肌更可以出力挣扎,腹肌、臀肌在挺进、抽后时动作更大、双脚更快速的摇动。他早忘了刚才的什幺羞愧感,他早忘情地干着,好像真的在抽插着什幺一样。

    他闪耀地干着,全身被汗水覆盖、头发上布满汗珠、肉棒前端被淫液润湿,律动间汗水不停地从大腿内侧滑落到脚跟、从胸膛滑落到腹肌上、从额头滑落到帅气的下巴再滴落和偶尔从铃口牵丝垂落的爱水混合。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仍然在干着,但是他累翻了,他的精神就像闭上眼等恋人亲吻的少女一样,但这一等就是一个钟头;他的心跳就像奥运短跑选手在最后一百公尺冲刺一样,但这一冲就是一个钟头,他不行了,但他不行了的身体还在追求着快感,他双脚发着抖、微曲着,却仍在前后抽动着,他的臀肌酸痛不已,却依然夹紧。他暴胀的肉棒传来阵阵的痛楚,但坚持硬挺,他的人狼狈不堪,却依然散发着帅气,因为他是「豪」。

    老翁又指示壮汉展开第三波攻击,他们走到人豪身边,手上挖满了蓝色软膏,那就是曾对付过元佑的特制媒药。四名大汉前后左右站定,开始像蜜封火腿那样在人豪结实的少年青春肉体上涂抹了起来。

    「呃~」人豪发出了半带气音的低吼,他心里不愿接受自己这羞耻的行径,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被征服了。这只酸痛、疲惫、发热、充满着肉欲渴望的肌肉棒子不顾一切放松地躺在身后壮汉厚实的胸膛上,不停地摇晃、伸展。

    正面的壮汉用沾满媚药的大手揉着人豪结实的六块腹肌,捏着他紧致的侧腰,涂满他两条精实的腿,用自己的脚趾和人豪的脚趾交缠,再把两手放在他大腿内侧不停来回挑逗

    侧边的两名壮汉一左一右先抓握着人豪浑圆的二头肌、三头肌,把媚药涂满他两条因练习「风云手」而筋肉纠结的手臂,再挖一些涂在他因两双上举而露出的腋窝,最后各以一手按摩着他的大块胸肌、转捏着他的乳头,另一手则不时在他颈间游走,甚至伸进他嘴里拨弄他的舌头。背面的汉子则让他靠着,一面按揉着他发达的背肌,一面不时用手指抠扣他紧闭的菊洞。

    「呃~啊~」人豪的身体和喉咙、嘴巴彷佛不是自己的,他只能听着自己随着胸膛被肉欲冲击而起伏时发出淫浪的吼声,看着自己的身躯配合着放荡摇摆,感受着自己的肌肉被四个赤裸着上身的粗壮汉子用他们的大手恣意的把玩,还羞耻地表露着渴望的神情。

    但这意识随着时间崩毁了,人豪渐渐开始忘情地大吼着、扭动着,他不自觉地左右摇晃,肉体的快感让他的男根更硬了、更胀了、更想要了也更痛苦了,若不是无力说话,他只怕早已开口恳求四位好心的大哥把玩把玩、解放一下他渴望已久、望穿秋水的可怜肉棍。

    那肉棍在他的身体不断地被肉欲充斥、冲击时,尽负地分泌着气味浓厚的前列腺液,有些就在挣扎甩动间滴落,有些则流满了整只十七公分的棒子,让它自己看起来更亮、更热、更硬、更诱人也更饥渴。但老翁知道这并不算是它的「最终型态」就像它的主人人豪,也还没到最终型态,老翁觉得即使是现在,也还无法让人豪投降认输。但他不担心,他还有杀手锏。

    又半个小时过去,壮汉们把人豪的双手再度反拷,把一根黑棍两头绑死在他的两条大腿、把他的大腿强迫打开三十度角,在那根棍子上垂直地焊着一根直往前指的三十公分黑棍。他们又拿出了一管紫蓝色带点乌黑的针筒,注入了人豪体内。壮汉才一走,药效力刻发挥,人豪只觉得肉棒胀到快爆炸了,什幺都好,快来帮自己抚摸一下。

    跟着那乌黑色药剂也发挥了作用,那正是高纯度的「动情激素」,一瞬间所有意识灰飞烟灭,人豪脑中只有一个字「干!」什幺都好,快干!他急着要跑到墙边「干墙!」,跑没两步就不稳跌倒,那也好,「干地!」

    这才知道那黑棍的用途,被焊在横向棍上,笔直指向前的黑棍,这时正与人豪的肉棍一较长短,显然,人类是不会有长过三十公分的肉棍的,被那根黑棍顶着,人豪连想要趴着脸朝下都不能,肉棒怎幺也碰不到地面。他跪走到墙边,却也一样被那根黑棍顶着。

    人豪快疯了,他发狂似地乱动着,企图找出任何一种可以让硬挺的肉棍接触到任何物体的姿势,他的肉棒太胀了、太硬了,硬直得无法甩动触碰到身体,尤其是双脚被迫打开的姿势。

    这样又过了半小时,这半小时对人豪而言跟本没差,就像超级马拉松选手在最后的路程跟本不是靠体力在跑,是靠意志吗?也不是,只是机械式地什幺也没想地跑到最后,只要他想了,哪怕是「一定要跑完」这样的念头也罢,只要他想了,就一定会中途放弃。

    老翁觉得是时候了,他让壮汉把人豪扶起跪着,又给他打了一针动情激素,在那大约一个浴室大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小床,接着抱进一个沈睡中的小男孩,让他跪在床沿,让上半身趴在床上睡着,跟着扒下他的裤子和内裤,让被翘起的小屁股完全的裸露。

    「小弟!」人豪心里着急地看着,他们想干嘛…,他们打算像折磨自己这样折磨他吗?怎幺可以,小弟他受不住的,这幺重击、这幺想要、这幺热、这幺想…干,这幺想干!怎幺可以…。

    人豪甚至连开口斥责老翁一行人的余力和精神都没有,因小弟的出现分了神让他更快地堕入了动情激素的冲动里,这次的剂量更重,他超爽、超狂、超想干。

    他爽到马眼自动流出了爱液,沿着硬挺向上微翘十五度的发烫肉棍流到了阴毛上,润湿沾亮了整丛黑毛。

    他狂到嘴巴几度合不拢,任口水溢满不小心从嘴角流出,仍沉浸在狂想里。

    他想干到腰肢不断抽动,但这次不一样了,之前地板和墙都是平面的,所以才会被黑棍卡住,但现在房里多了些立体的东西,这样他就有得干了,只要有得干,什幺都好,就是干进自己的屁眼都好…屁,眼?

    「啊!」人豪猛一惊醒,他发现自己硬烫多汁的肉棒正躺在小弟的粉嫩臀瓣上,马眼开合间流出的爱液沾湿了小弟的尾椎,自己,自己在干嘛,身为哥哥竟然淫贱地对熟睡中的弟弟做出苟且的事,不行,不应该这样作,对,不应该,应该去玩荡秋千…。

    一如弗罗伊德所说,再度被肉欲攻陷而进入弥留的人豪,成功的让自己相信自己无需烦恼那些问题,因为他在荡秋千,一前、一后、摇啊摇、一前、一后、多爽啊,自己没做过爱,也没打过枪,但这大概跟干人一样爽吧…。干人?我在干嘛?我在荡秋千啊~不对!

    「呃!」再次惊醒,人豪骇得跌坐在小腿上。他发现小弟大腿间有一道道光滑的水渍…,「干!我在搞什幺!」人豪打了自已一巴掌,他咒了自己一句,也咒着老翁等人。

    太狠了,小弟才七岁,本来今天才要跟自己过生日的,对,像去年,他会偷偷买一个小小的蛋糕,插上一根蜡烛给自己和阿杰,然后自己就会拿刀去切,刀尖要从插蜡烛的那个洞刺下去,洞呢?

    洞呢?洞不见了,要找,自己和阿杰小时候偷埋玩具怕被妈妈丢掉,之后那个洞也是要找,洞呢,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洞呢,啊~好像要洞啊,找个洞可以插进去…。

    「哎!」又一次被自己的恶梦和恶行惊醒,这次,人豪坚挺的肉棒正在发骚龟头的带领下该死的找着了小弟的菊洞,正停在菊花皱折上。下次还能这幺侥幸吗?人豪心下大惊、大疑,他作了个大决定,在他铸下大错之前。

    「我求你,放了他,我认输了」人豪哀求着,为了说出这句话,他在作决定时让自己后倒躺下,再把双脚抬起放在小弟背上,这样一来无论如何自己一时半刻都不会再不自觉的侵犯到他了,但他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挨得过这回,再过去还有半小时,谁知道老翁还有什幺花招折磨自己。不,他不怕老翁对付自己,但他怕,他怕小弟受到伤害,他更怕伤害小弟的就是无法克制兽欲的自己。这一切,人豪都在一瞬间决定了。

    「我会放了他,但你认输要说的似乎不是这句吧?」透过对讲机老翁好整以暇的计较着。

    人豪的意识又开始混乱,他一个情急屈膝上折重重地撞击自己的下颚,这一下,超痛,但却比不上他此时心里的痛。

    「我求你,操我的屁眼」人豪说出这句话时眼睛红得都快哭了,他没办法,为了小弟,再大的屈辱都得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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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剧情来到了高潮,

    下一集,同时也就是鲤跃的最后一集喽

    下週日:

    「鲤跃38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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