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同在城市下-阿兵哥篇

部分1

    [转载]同在城市下-阿兵哥篇(一)~(四)

    作者/孟翔

    出处/pchome个人新闻台-树与蓝天的爱情故事

    同在城市下-阿兵哥篇(一)

    麦克鸡块曾经说过:「如果有人要用一千万买我的军旅生涯,我不卖,如果有人要用一千万叫我再当一次兵,我也不干!」

    我也要说:「如果有人要用一千万再叫我当一次兵,我可以考虑看看,可是如果给我一千万要买我的军旅生涯…那我死也不干。」

    并不是我很喜欢当兵,或是这将近两年的国民兵有什幺了不起。

    而是在我的军旅生涯中…

    我遇见了我的那个他,我最爱的阿那达!

    八月三日,天气非常晴,天空将花莲佳山的空军基地照的非常亮,连整个机场跑道都闪着亮丽的白光。

    就在那一天,人事官拿了资料给我,说有一群来支援开挖渠道的陆军工兵会来我们队上报到,所以我这个人事士得要前往大队去接回这一群即将在我们中队待上一段时间的过客,并协助政战部门安排一切人员安置的细节。

    我接过人事官给我的人事资料,甫才一打开卷宗夹,看到了第一页的人事资料,我的心脏就立刻跳了出来!

    干!怎幺会有这幺好看的大头照啊?我惊呼!

    在此为没有当过阿兵哥的人说明一下,通常新兵在新训中心时都会照一张天下无双的大头照,不知道为什幺,全天下的帅哥不管再怎样帅,在这张照片裏头也会变成像是在扮乌龟,这种乌龟照向来只有扣分的份,看乌龟照能让人觉得好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是,我敢发誓那天我绝对不是老眼昏花,或是发花癡而变眼花,更不是因为他是我的阿那达而老王卖瓜,更别谈是真的出现阿裏巴巴…

    而是那张照片,真的讚!

    正常来说,我对于去接这种支援兵没太大的兴趣,但是,因为那张照片,我头一次期待起这批工兵的到来。

    在準备好了车子之后,我就和政战士小展过去大队接人,一直以来去大队的这段路我从来不觉得遥远,但如今,我却觉得这段路十分漫长。

    这种被我称为「心理相对论」(注一)的感觉我通常一个星期会来一次,所以我十分的了解,这种期待的感觉完全和我每个礼拜跑出营区买少年快报一模一样,每个星期在买完漫画赶着回营区时总恨不得能立刻飞回去,那种心情十分的急切,甚至可以说撕封套时总比脱男人的衣服还要兴奋与紧张。

    想到脱男人的衣服,我又想起了那张照片的主人,我希望有一天,我能脱掉他的衣服,或是他自己脱也可以。

    根据那张能被称为最好看的乌龟照,我可以判断他脱掉衣服应该很有看头,从他那个立体感十足的喉结和宽厚的肩膀就可以知道了,有喉结的男人特别的有魅力我想这一点大家都能同意,就像低深有磁性的嗓音,总是会让人受不了的一下子就射出来。

    射出来?射出来?我怎幺会想到这个?

    啧!都是照片惹的祸,我又偷偷的打开资料夹。

    好想射出来,在他的…慢着慢着,我到底在想什幺啊?

    当兵当久了,精虫充脑了吗?

    精虫充脑?精虫充脑?不会吧?如果我真的对他精虫充脑的话…这是个大问题,我开始紧张了起来,如果到时见到他,我的小弟立刻对他敬礼怎幺办?

    那他不就知道我是了?

    那不就全部队的人都知道我是了?

    这不行,这不行,我不能想乱想射不射的问题了。

    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不能乱想。

    不过,心理相对论之二(注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侯,大队终于到了。

    在忐忑的心情下,拜会过张姐交接资料,我和小展便前往中山室去接人。

    吵杂的人声。

    充满男人的低沈的吵杂声。

    一走进中山室,我彷彿又闻到了精虫的味道,不知道是我的,还是是这群只有男性贺尔蒙的工兵打枪没打乾净所散出来的。

    不过,相信我,我绝对没胡说,在这一群数目还不算少的人当中,我一眼就立刻在一群男人堆中认出他来,虽然那时他是背对着我的,但光从后头的轮廓,我就知道那个人是他,或者说我是希望那个人就是他,因为那个人光是背影就让人觉得十分好看。

    而他,好像和我有心电感应一样,也突然的回头往我这边看。

    我们于是四目交接,而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注一):曾有个记者问老爱什幺是相对论时,他曾用了一个很简单的比喻来告诉记者,那个简单的比喻这裏我称之为「心理相对论」。

    (注二):注一时忘了说,老爱那时是这幺说的:「一样是五分钟,对于热恋中爱侣会觉得不到一分钟,相反的,对于热锅上的蚂蚁却会觉得像是十分钟般的漫长。」这一点可以从等红绿灯时有没有胡思乱想或有没有看着小绿人走路得到印证。这裏提的之二就是「时间过的相对快」。

    同在城市下-阿兵哥篇(二)

    我无法移开我的目光。

    虽然照片中的他已经够好看了,但是本人却又不知道比照片英挺多少倍,就跟我所料的一样,他除了拥有完美帅气的五官外,壮到完美的身材和黑的发亮的肤色,让我好想现在就射出来。

    我觉得他的名字取的很好,和他的人非常适合,不知道是否打从娘胎他爹爹就知道他的儿子长大会变的又壮又帅,所以给他取个这幺适合他的名字?

    是的,我今天不知道翻阅他的人事资料已经多少次了,所以我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名字直到现在,我不知已经默唸了n百次、想了n百次;是的,我不止对他的长相一见钟情,同样的爱乌及乌,我也对他的名字一见钟情。

    是的,陈木龙陈木龙陈木龙陈木龙陈木龙陈木龙陈木龙陈木龙陈木龙陈木龙…

    他的名字就叫做「陈木龙」。

    看,我说的没错吧?这是他的名字,一个很man的名字,一个十分适合他的名字。

    当我一直默唸着他的名字的同时,我开始猜想着他身上是否真的有龙的刺青?是的,看着他时,我真的觉得他实在适合有个帅气的刺青。

    最好是一条龙,帅气威武的龙,就如其名的龙!

    我不禁想起了漫画「哭泣杀神」那个纹了一身龙的杀手,是的,就像那个漫画中的男主角一样,如果那样帅气的一条龙刺青放在他身上的话,绝对会帅到掉渣。

    不不不,说不定他已经有刺了一只也不一定,也许早就有和我一样慧眼独具的人建议过他了,说不定他自己也这幺想过…我开始又乱猜想着,我在想,如果真的还没有刺的话,也许我会建议他弄一只来玩玩,要我出钱都无所谓。

    等等…如果是我出钱的话,那我就可以在旁边看着他脱掉衣服刺青啰?

    干!如果是这样的话,要我出多少钱我都愿意!

    别说我疯了,你知道,这就好像是在非洲参加割礼一样,虽然自己不是主事者,但是能够当观礼者的话,那将是多幺无上的光荣啊!看着一个人默默的接受着肉体上的变化,不管是多了条龙或少了一些皮,我想能够当个历史的见证者,那真的是一辈子的回忆,而能拥有这种独一无二的回忆,是光荣的,是伟大的。

    所以,如果说我能在一旁看着他慢慢的从男孩变男人…不是不是,由一个男人变成一个真正的「龙」,天啊!我止不住我的心狂跳!

    这已经超越了撕少年快报的封套的快感了。

    我想,我真的该去建议他这幺做才对,我心裏这幺的打定主意。

    就在我打他身体主意的同时,在中山室裏的其他的士兵也注意到了我和小展的存在,纷纷的往我们这裏看,小展此时轻咳两声,清理了喉咙,向这群工兵宣布交接的讯息。

    「注意!」小展大喊,表情很正经,我差点笑了出来,但依旧忍住。

    小展和我一样,都有挂「下士」阶,但是在空军,除非是防炮或警卫的连队,不然别谈下士了,就算你肩膀上挂的是梅花也得和小兵玩在一起,真要分的话,基本上只有在早晚点名时,才能稍微看的出肩膀上的花样有啥不同。

    但陆军就完全不一样了,下士是得背值星带的「班长」,虽然是最小的领导阶级,但已经和一般的兵完全不一样了,所以向来喜爱耀虎扬威的小展,虽然在空军升有「下士」这个职缺,但在这种先天不良后天失调的环境下也只能郁郁不得志,大叹上错天堂投错胎。

    所以每每有陆军过来支援时,小展才能闪亮亮着眼睛,像现在一样暗中快乐的摆出难得的官架子爽一下,尤其这些什幺都不知道,不明究理的陆军小乖乖们都吃这一套,这个结果可让小展是百玩不腻、玩了还想再玩,虽说我们大家总觉得些许不妥,但小展的样子实在让人发噱也十分有趣,因此我们还是没说破,乐的在一旁看好戏。

    就在小展高喊「注意」的同时,只见本来吵杂鬆散的工兵们,都乖乖的夹紧卵蛋「啪」的一声立正站好。这个景象让我心中不禁再叹了一下:「又是一群小乖乖!」。

    「通通有!」不知道是在哪裏偷学来的,小展十分明白陆军专有的术语和讲话的方式:「现在开始唱名,叫到名字的举手答有,有没有听到?」小展中气十足,声音响亮。

    「是,班长!」果然是陆军的,他们回答起来不但一致,而且宏亮。

    「不要以为在空军就一定好混!」刚才小乖乖们的回答让小展得意了起来,小展向来就是爱骑到别人头上,看到这一群工兵好欺负,可是连脚都踏上去了。

    「阿哲,可以点名了。」小展望着我,示意我点名。

    我点点头,点名是我的工作,小展并没有侵夺我点名的权利和义务,于是我打开了张姐给我的资料,并开始点名。

    其他人叫什幺名字我没有兴趣,我只希望…对,你知道的,就是他,到现在,我还没有听过他的声音。

    他的声音一定很man我想。我十分的确信着。

    非常确信着。

    也终于,在我唸到他的名字时,让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陈木龙!」我叫他的声音特别大声,我知道我有点紧张和失常,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有!」他的一声有,就像春天下的雨的一样,浇的我心头上的小花朵朵开。

    man!

    man!

    man!

    太man了!

    实在太man了!

    和我想的一样,真的实在是太man了!

    事到如今,我想我回去不立刻以他为性幻想对象打两把手枪的话,我肯定今天晚上是睡不着。

    他真是不知道从哪裏掉下来的尤物啊!

    先回归正题,总之,就在我难得的发春的同时,我也完成了点名的工作,把这群工兵带上车,然后回我们中队去。

    在路上,小展像是想到了什幺,转过头来对我说。

    「阿哲,要不要一起玩玩这群陆军?」小展对我提议着。

    玩?怎幺玩?我纳闷的问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小展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不予置评,不过我也好奇小展能玩出什幺花样。

    小展要怎幺对付这群小乖乖呢?

    可能因为这群小乖乖裏头有着他,头一次,我竟然也开始期待小展的花招来了…

    根据过往的经验,小展整兵的方式,通常会有养眼的画面。

    我想这次应该也错不了。

    同在城市下-阿兵哥篇(三)

    能一声令下叫这些肌肉棒子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下实在是军中才能有的专制与权威,虽说对这些工兵来说有些不公平,但此时我才不会想这幺多…管他的呢!如果不是这样,也无法同时满足我和小展各自不同的慾望!

    小展,真有你的!我心中不禁如此再次感叹。

    此时,我的位置就在陈木龙的面前,我大大方方的看着他在大操场上大刺刺的解开扣子,露出他满身精实的肌肉,陈木龙的肌肉涨大的恰如其分,和他刚毅又帅气的脸搭的可说是十分完美,我身体立即起了反应,还好有点名板可以挡住我的难堪,但我想我的脸应该红了,因为这个时侯,陈木龙正把裤子脱了下来,只着一件看的出他有多伟大的小裤裤。

    我想老天爷是爱我的,在陈木龙脱完外裤之后,我发现他竟然拉着内裤的鬆紧带,準备要脱下来那件亚当的最后一片叶子。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我心想。

    如果我是龟仙人,这时可能已经是鼻血狂喷了,他真的要全脱?真的要全脱?我是在作梦吗?

    如果是的话,千万千万拜託!我死也不要醒!不要醒啊!~~~~

    「喂!内裤不用脱啦!你曝露狂哦?」陈木龙的行为太夸张,就在这个时侯小展也发现了,他立即制止陈木龙的行为,而工兵间也发出了笑声。

    去你的小展!

    小展的一句话,我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活春宫给活生生的幻灭了,我无法看到陈木龙真实的「伟大」,我爆满的「小伟大」也活生生给被压制了下来。

    我瞪着小展,他还看不出来我生气了,还在发他的班长梦,满脸得意的看着这群受他命令脱的光光的工兵们。

    「好了,阿哲,我去检查他们的东西,你带他们做体能。」小展在此时下了另一个动作,就是让这些精力充沛的工兵们做做体能,而这个喊「一、二、一、二」的那个指挥权,小展就交到我的身上。

    小展,我比较不那幺恨你了,当看到那些工兵们在我面前跪趴了下去时我这幺想着。小展还算是个不错的革命弟兄啊!

    是的,在他们伏在我的跟前準备做伏地挺身时,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部「末代皇帝」浦仪初登场的样子,和现在可说是一模一样!「万人皆趴我独站」,这个感觉就是讚!

    这真的很像皇帝我说真的,我现在终于能真正体会小展的心情,看到这些人听我的号令一上一下的伏在我的跟前乖的跟狗一样,岂能用「爽」字能说明我现在的心情?

    同在城市下-阿兵哥篇(四)

    意外的惊喜,是一波接着一波而来。

    先说明这裏的状况。

    这裏的房舍是依各个分队而划分的,也就是说每个分队拥有属于自己的房舍,不过当有新兵到来,尚未归建各分队时,他们暂居的地方,就是我们「中队部」的房舍。

    中队部,简单的说,就像政府的行政院一样,上从队长室、政战室、行政室、补给室…等等所有像是行政院该干的事,都隶属中队部。

    所以,不管是新兵,或是这群来被分配到我们中队支援的工兵们,在还没决定是哪个分队之前,就是暂居在我们中队部的寝室裏。

    我们的寝室是个大通舖,不过我个人除外;我一个人独住一个军官房,会这幺与众不同的原因其实很单纯,在我新兵进来时我曾被叫去支援队长当他的传令,所以当初分配这个房间时,我是和队长的共用寝室(因为比较方便他使唤),但后来他的传令来报到了,再加上队长室也缴回了军械分出了一间空房间出来,于是队长搬走了,我就成了全队上唯一睡在军官房的兵。

    我们队长也十分够意思,反正我们的军官房一向多的是空房间,再加上我当年我把他服侍的还不错,所以他就大方的允诺把这个房间给我一个人使用,我想他这个决定并不会让部队的其他军士官兵不满,毕竟承办所有人升迁的业务就是我,基本上我们的人事官只是个会盖章的笨蛋,真惹上我的话大家都知道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于是我就这样一个人独佔一个房间,一段时间后我习惯了,大家也习惯了,这个状态就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小展敲我的房间门之后才开始改变。

    「我们的床位不够用了。」小展敲着门,我把门打开,一见到小展,小展就很直接了当的跟我说。

    「所以呢?」我问。

    「所以…可以塞个人睡你的上舖吗?」小展笑了,人说出手不打笑脸人,小展深知这一点,所以当他作出让人左右为难的要求时,笑的特别的灿烂。

    「不行!」我直接拒绝。一来我真的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二来我不能习惯和一个陌生人共睡一个房间,这种感觉真的是怪到说不出来。

    「好啦好啦!答应啦!」小展见我没有答应,不知道是不是从他的女朋友身上学来的,竟然开始用撒骄来对付我了。

    「真的没办法。」我是真的了解,要不是真的床位不够了,小展也不会这样的动脑筋到我头上来,但是我真的不想答应,这一点我真的为难,即使我知道会因此而有机会和陈木龙共寝一室。

    『他分配到我这一间的机率太低了!』我心想着。我不是笨蛋,一瞬间我就知道别去期待这张十八分之一的好签,而且小展已经把十七个人分配完毕,剩下的那个人的人选是无法更动了,我当然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指名就是要陈木龙来陪睡否则免谈,再加上如果真的是陈木龙和我睡同一个房间的话,我实在不能保证我能忍待多久不会对他上下其手,从刚才的「大地震」到现在,我已经在脑子裏想了不下十种以上如何迷姦他的方法了,一旦他真有机会睡我的上舖,我想崩溃的人不是他就是我。

    然而到时来睡我上舖的人不是陈木龙的话那更不用说了,我真的不喜欢臭男生,陈木龙是尤物,就算是他放了屁我一定会说他很可爱或他的屁真的与众不同,但如果是其他男人…不,我不能忍受,这不可能。

    所以,我完全无法答应小展的要求。只睡一天的话也许我还能忍,超过三天不可能!

    所以,我一直试着替小展找解套的方法,是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那…工一分队那裏呢?跟他们借啊!你不方便的话我帮你说」我说,我记得工一分队那裏好像还有几张空床。

    「我借了。」小展摇摇头,样子很坚决:「这次的工兵一口气来了二十三个,都快是一个分队的人数了,我们的床位真的不够,别说工一了,连工二、工三那裏我都已经排满满的了,但怎幺排还是少一个床位…好啦好啦!我真的没办法了,说真的,现在能帮忙的只有你了,该不会你要我和剩下来的那个人一起挤一张床吧?」

    「…」我无言,看来情况已是骑虎难下。

    「嘿!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在我还没开口反对之前,小展立刻就对我下了结论,以免我改变主意:「放心,我知道你爱乾净,所以我特地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乾净的来睡你这一间,看我对你多好!(转头)来!可以了,你就来睡这一间吧!」

    小展说着,还真的不让我有任何反悔的时间和空间,立刻挥挥手,把一个工兵给带了过来。

    看到了那个工兵,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眼睛一亮:

    不会吧?

    不会吧?

    今天是中了头奖吗?

    真的是陈木龙!

    「这个不错吧?长的又帅又聪明。」小展就是胡溜嘴,讲出来的都是令人无法回嘴的好话,他对我说完之后,转身就对陈木说交待着:「嘿!还不错吧?让你一个人和班长睡这幺好的房间,这个班长人真的很好,你不要欺负他哦!」。

    「是!班长。」陈木龙回答的简洁有力。

    马的,我又硬起来了,陈木龙你好样的。

    小展,你也好样的。

    所以,总之,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虽然我睡在下舖看不到他,但是光是听到他所发出来的所有声音,不管是翻身的声音、呼吸的声音、吞水口的声音、或是床被他压着嗄嗄作响的声音…在在都让我明白,他就在一个离我非常近却又碰不到的地方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也不知道为什幺,此时的我竟然很怕发出任何一丝丝的声音,我怕这些声音会透露出我的不安和期待,我怕他会从这细微的声音中发现了我其实根本没有睡着的事实。或者是发现了我的意图,以及我这异样的情愫。

    但终归,我真的失眠了,我异常的口乾舌燥,听力也变的异常的好,我开始不停的小心的翻来覆去也无法解决我的状况,所以我还是起了身洗了把脸,灌了自己两大杯的水。

    在这样蛙鸣宁静的夜晚,我清醒着。

    我很清醒。

    我是失眠的。

    (待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