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压抑太久就会爆发,军人也是人,在这种高强度不合理的训练下抵抗情绪越发高涨,终于在今天爆发了,我并不想这样跟他起正面的冲突,应为我班的新兵在这,我不想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不过他要刘勇第一个爬过去,我就实在忍不住了,我指着他逼着骂道:“你这个疯子,在铁丝网里撒玻璃渣子,让我们爬过去,你他妈是不是人。”我充满了这些日子来的怒火,兆疯子也没跟我客气一个勒脖子勾踢将我惯摔在地。
我起身要与他单挑却被后没几个战友拉住,“放开我,老子要打死这狗日的。”我骂出了自从我当兵以后再也没有骂出的脏话,“放开他。”兆队冷冷的说道。
“我告诉你骂我可以,但是别让我听到。”一个别臂踹膝我又倒在地上。“我告诉你们,合理的是训练,不合理的是磨炼,士官当的都昏了头吧。”他顿了顿,提高嗓子喊道:“你以为刘勇为为啥爬过去,这他妈是命令,新兵记到脑子里了,士官军官脑子里装的全他妈浆糊。”兆疯子不在伪装直接了当的把我们都骂了个遍,我被关进了禁闭室,也就是个没人的小黑屋,一日三餐都有人送饭来,小日子过的挺不错,我很满意,这是我入伍以来最清闲的日子,看管我的是个三期,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兵,无聊时还会找我聊聊天,“小子听有种啊,兆队你都感惹。”我早就不怕啥了,这样最坏的结局也就是被遣返回原部队,集训结束,在背上个处分,为了我的兵我愿意。
“那王八蛋早他妈想打他了。整人也没有像他这样整的。大不了滚蛋。”
“听说你小子第二年就是副班长啦。”
“关你啥事。”
“我也是,我也是副班长,你是个好兵。”三期老油子笑着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虚:“你想说什么。”我听出了他话里有话,就像我们给新兵做心里工作时,总要来点前期的铺垫,当兵的没文化的站多数,铺垫总是显得怪怪的。“早说啥就说,别磨磨唧唧的,不在这受你们这群鸟气。”
“加入我们,徐州特战旅。”
我找他拿了一只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没兴趣。”我一直都很反感特战,说不出的反感,要说理由只能强加在那次演习上。
曾经我连与某特战正面交锋过,我连担任主攻红军部队遭遇的特战队,他们使用的是无限子弹的激光系统,而我们每人120发子弹,完全没有优势,他们站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最后20个特种兵还是被我们灭了,武器和体能以及战斗素养并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人多“围歼”。
“老班长跟这瘪犊子说那么多干啥”声音从门外传来。
门开了,兆疯子换上了特种迷彩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你不用待了,写份退出申请吧!这不欢迎你。”接着又对三期老油子说到:“一会你,带人收拾那群王八犊子,狠狠教训。”
我很不屑,尤其是听到他那句狠狠教训,“你以为你是谁啊,特种兵?”
兆疯子眼中从来不会有人,蔑视的瞧了我一眼:“呵呵,不行再来练练。”
“给我一队人,我一样可以吧你给灭喽。”
“好给你个机会。”兆疯子给老油子使了个眼色,接着对我说道:“如果你被我全歼,你就乖乖的给我滚出我的集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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