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啊,杉菜想,不用你们说我已经知道了啊。可我为什么要受这种侮辱?
眼泪再也止不住。
“你怎么sh了,擦擦吧。”熟悉的声音,杉菜抬起头。
“花泽……类?”
那三个女生被藤堂静用相同的方式还击回去,请出了会场,杉菜接过花泽类手中的手帕,随藤堂静进入更衣间。
作者有话要说:
☆、出国
真扫兴!司想,这下子反倒弄巧成拙了。
等杉菜从更衣间里出来之后,身着白色纱裙的杉菜让众人眼前一亮。
藤堂静把杉菜带到类的面前问道:“怎么样?”
类微笑:“挺可爱的。”
只是一句夸赞的话,却让杉菜两颊微红。
司却看不下去了。
今天的计划又毁了!司不甘心!
司走到类面前:“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要为她做这些是为什么?”
类皱眉,有些困惑,“司,你怎么了?”
司想起刚才藤堂静也帮着杉菜,状似有意撮合杉菜和类一样,气便不打一处来,不由口不择言。
“你也是,静也是!都是没脑子的笨蛋,全被这个贱女人蛊惑了!”司喊道,声音大地整个会场的人都听到了。
“够了!司,不许你说这种话!”花泽类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微慍。
“可不就是笨蛋吗?静也是,简直是瞎了眼了!”他们都看不出自己对类的好意,反而对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贫穷人有礼相待。
“不许你这样说静!”
自己哪里说错了?没错!事实就是这样,司真想一拳把眼前这人打醒,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司是这样想,事实也是这样做的。
脑袋一热,反应过来的时候,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花泽类比道明寺司高,因为猛击踉跄了几步,嘴角有细小的破损,血渗了出来。
“混蛋!”类抹去嘴角的血痕,也朝司挥拳过去。
“类!住手!”藤堂静喊了一声。
花泽类像是被按下按钮一样停下了动作。
类转头看静:“可他骂你了。”
静摇摇头,对类说:“没关系的,司一定不是故意的。好了,我们去跳舞吧。”静朝类伸出了手。
“嗯。”挽过静的手,步入舞池。
司看着远去的两人。
自己刚才是干了什么?!低头盯着自己的右手。自己刚才是用这只手打了类吗?该死!“我并不想这样的。”司小声的说了一句,却被一旁的杉菜一字不漏的听见了,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那之后过去了好几天,类再也没有出现。
打扑克、麻将、玩桌球都只有三个人。
司觉得自己是做错了,可是又拉不下脸去跟类道歉。
类就是个笨蛋,看不出自己的心意。
笨蛋!笨蛋!笨蛋!
美作和西门也劝了司好多次让他主动跟类说对不起,可司却嘴硬说随便类怎么样都跟自己没关系。
嘴上说着毫无关系,心里却无时无刻想着类。
“咚咚!”有人敲门。
在这个f4专属的活动室,莫非是类来了?!
司迫不及待的跳下沙发,随后马上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人,便掩饰性地干咳了一声:“我没别的意思,刚想活动活动筋骨,我顺道去开门哈……”
司打着哈哈,却瞒不过西门和美作,两人相识一笑,心知肚明却不拆穿。
司开了门,来人并不是花泽类。
“怎么是你?!”司的语气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果你是来找类的,你可以回去了,他不在。”司说。
“我是来找你的。”来人是牧野杉菜。
“找我干嘛?!想复仇?我现在不想见你!滚吧!”司不客气地说。
“我想和你谈谈。”说着,杉菜踮脚在司耳边低语了一句。
司脸色微变,“我知道了,我们出去谈。”
司和杉菜出门以后,西门和美作均是一头雾水,不知他们俩人是什么状况。
咖啡馆里。
“你想跟我谈什么?”司语气不善的说。
“我说的没错吧,你喜欢花泽类。”
“呵!是有怎么样?!你想以此来威胁我?”
“不是不是不是!”杉菜摆手否认道,“我只是胡乱猜的。没想到被我猜对了!”说着,杉菜吐了吐舌头。
“你想干什么?”
“不要用这么吓人的语气。”杉菜道,“前天晚上忽然下起大雨你记得吧。”
忽然转移话题,让司不知杉菜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那天我刚好躲在墙角避雨,听到了花泽类和藤堂学姐的对话。”
“他们俩,在雨中?”司有些讶异。
“嗯,淋着雨。”
“他们说了什么?”那两人不顾风雨在雨中的对话,绝非不重要的。
看着司急切的想要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杉菜坏心眼地笑了起来。
“我这样跟你说吧。我的确喜欢花泽类,但是那次晚会我已经意识到了我和他之间的差距,我也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才会处处为难我,不肯放过我对吧?虽然说你本来就很恶劣。”
司挑眉,没有反驳,道:“你明白就好。”
“如果你不再对我做那些无聊的恶作剧,我可以告诉你他们说了些什么?还能主动退出这场战役,不对你构成威胁。”
牧野杉菜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只想平平安安地念完高中,不辜负家人的期望,其他一切对自己毫不相干。
“你知道你是和谁谈条件吗?”
“当然,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俩冒着大雨在谈些什么吗?”
“好,我答应你。”
道明寺司从杉菜那里得知了藤堂静的梦想。藤堂静对类说她想要继续去法国进修,她希望摆脱藤堂商事千金的身份,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世界一流的律师。
她的梦想与类背道而驰。对她来说,梦想与花泽类的这架天平上,从来不需要称量。因为答案明眼可见。
类那天在雨中听到这些,是什么样的表情?
司猜类一定很痛苦吧。
自己那么多年的爱恋还来不及绽放就凋零了。
可是,司又觉得很痛快。
类终于知道自己和静是两条不同道路上的人了吧。
他和静即使有短暂的交点也终究会分开。
这就是爱情,在伤痛中成长,在拒绝中领悟。
类总有一天会知道适合他的人是道明寺司,而非静。
半个月后,静就要离开日本去法国了。
候机大厅里,道明寺司、西门总二郎、美作玲,甚至是牧野杉菜都来送她。唯独不见花泽类的身影。
藤堂静和每一个人道别,登机的最后一刻都没有看到类的身影。神情有一瞬间的没落黯然,随即笑笑,朝众人挥挥手,说了再见,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满地潇洒。
道明寺司不知道花泽类和藤堂静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类为何不来见静出国前的最后一面。转过身,却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不远处的柱子旁。
“类!”司喊了一声,走上前去。半个多月没见,类好像瘦了,想起十多天前自己鲁莽打了类,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低下头,“那次,对不起。”
类淡然地微笑,“没事。”
“你来了,为什么不去送静?”
“我是来送她了。”
你是来送她了,可是你躲在柱子后面谁都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道明寺司想。
“花泽类!”一个清朗的女声,牧野杉菜走上前来。“你算不算男人啊!居然躲在这里!爱一个人,是男人就要追上去啊!”杉菜毫不客气的说道。
花泽类浅笑,“你说的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登记卡,“我送她,我也去法国。”
“什么?!”这让在场的几人都惊呆地连话都说不清了。
花泽类依旧微笑着,对杉菜说:“你说的没错,爱一个人就要追上去,谢谢。”
“诶?!我随便说说的……”杉菜也没想到花泽类连机票都准备好了。
“好了,各位,道别吧。”
花泽类和每一个人无差别的拥抱,说了句再见,朝登机口走去。
此刻的司说不清心中是个什么滋味。满脑子想着都是他要走了他要走了,难过得口中泛着苦涩。
美作用胳膊肘顶了顶道明寺司,递给他一个苹果。
司接过,事到如今也不能说什么挽留的话。喊了一声:“类!”花泽类顿住脚步看了过来。司把苹果抛了出去,红色的苹果在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线,稳稳地被花泽类接在手中。微笑了一下,转身走了,身形没入登机口。
回去的路上,司的脑子还是混沌的。
类已经走了,这是他唯一清楚的。
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去寻求自己的珍爱,那我呢?司想,对类而言,在他心中,我就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前几天以为类和静两人之间没有希望而表现出来的高兴霎时烟消云散,只有抛出苹果的那个触感还仿佛残留在手上。
冰冷的,毫无感情的。
甚至连那个拥抱都温暖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国
chapter6
“牧野杉菜你给我出来!”道明寺司跑到杉菜所在的班级,在门口喊道。
班里的人一看是f4的leader,吓得赶忙把杉菜推了出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杉菜站在走廊上问司。
“我!”司把杉菜找了出来,却忽然忘记想说什么话了。他整天失魂落魄地满脑子都是类,根本不知道他来找杉菜干嘛。
杉菜却看出了一二,“你来,是因为花泽类吧。”
“你怎么知道!”司道,不过又随即否认,“找你有什么用!”司也不知道自己来找杉菜说花泽类的事情是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杉菜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喜欢类的人吧。
“那天……”司开口,“你说爱一个人,是男人就要追上去……”
“这句话怎么了?”
“这句话我想了很久,要是我也随着他去法国就好了。”整天牵肠挂肚,弄得形容枯槁不成人样。
类要是看见了一定会笑话他的。
“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你们一个两个都那么当真做什么?”杉菜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你为什么会说那种话,鼓励他去追静,我起初还以为你是站在我这一边。”司又道。
杉菜夸张地叫了一声,“我凭什么要站在你这边?我只是答应你做了交换而已。”
“你也认为,类和静才是一对吗?”司有些痛苦地说道,难道自己才是第三者?
“我不知道。”杉菜讲:“但是如果他不尝试,终究会后悔的。”这样试试,即便最后失败了,也不能抱怨什么。
“你说得对。”司说,转而笑道,“没想到你这个处女还懂得挺多。”
“嘴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损人呢!”杉菜道。
转眼司有换上了一脸忧伤,不知类何时才能回来啊。自己,还有机会再见到他吗?
“诶,我问你。”杉菜忽然对道明寺司说道,“那天在机场你给他那个苹果是什么意思?”
“苹果……”司的眼神飘向了远方,回忆了起来。
曾经,苹果是花泽类最喜欢吃的水果之一,但是却是糊状的。每次,他都要把苹果在机器上摩挲至糊状,盛在碗里舀着吃。那时候,司看不惯类的吃苹果方式,认为吃苹果就应该干脆利落,咔哧一下咬下去才对,还说吃糊状的苹果容易少年秃顶。
这是司胡诌的,但是类却信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