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Fate同人】《苍穹之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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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糨糊的脑袋已经无法正常运作。

    “好好,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贼笑道,蹒跚的步伐慢了下来,心里盘算着另外一些事。很明显,酒精也让吉尔伽美什变得不太正常。

    “吉尔…我跟你说呀,之前我在书上看到的那个冶金工艺很有意思哦…我现在在想…嗝…”恩奇都摇摇晃晃地牵着吉尔伽美什的手,呓语般的述说着一些高深的内容,“合金的制造工艺…稀土…可以细化铜铁合金…铜、铁的融化温度都在一千二百度左右…误差不大的话…它们完全可以相容…嗝…这、这说明…事物都是相辅相成…人与…人也是…就好比铜铁…但需要稀土来…调和…”

    当然,这些东西在吉尔伽美什听来全是废话,他正定定地凝视着恩奇都变得红艳的娇嫩嘴唇。

    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让他跨过恩奇都,挡在了少年的面前,并将他拥入怀中。

    “……”

    “……”

    眸光相接的刹那,两人都沉默了。

    远离喧嚣的王宫的花园是如此的宁静。因为酒精的关系,即使隔着衣料,也感受的到彼此那微烫的体温,而那熟悉的呼吸拂在颈间,让人心里有些痒痒的。

    一种别样的情愫,正借着酒气酝酿。

    吉尔伽美什已按耐不住,他的唇凑近了恩奇都的唇,欲意亲吻。

    而恩奇都也乖巧地回应,浅浅地碰了碰吉尔伽美什的唇。他以为这会像是以前所做过的那种、相互表示欣赏与信任的吻。

    但他明显错了。

    此时此刻,这举动就像是一把燎原的烈火,令乌鲁克王全身的血液都亢奋起来。他空出一只手托着恩奇都的后颈,把那欲意结束这互动的人给按了回来,并且深深地吻,或者说啃了下去。

    在恩奇都诧异地注视中,吉尔伽美什灵活的舌头趁着空档翘开了那贝齿、深入到口腔,放肆地舔着,并且蛮横地纠缠着那带着酒香的小舌。

    这种明显饱含着占有欲与侵略性的行为,并不是恩奇都所熟悉的。

    一种微妙的刺激,令他的思维过电般停止了。他无措地呆愣着,不知该做何反应,任由吉尔伽美什掠夺着。

    就在这愈演愈烈的时刻,午夜微凉的风吹散了少年嫩绿的发丝,也令他的神志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他本能地感到抗拒,一把推开了吉尔伽美什。

    “恩奇都…”吉尔伽美什有些困惑,他不明白。恩奇都看起来并不太讨厌他的行为,“为什么…”

    沉浸在温情的余韵中,乌鲁克王暂时地把那些歹念抛到了脑后。

    少年没有回应他,只是垂着头快步地向前走去。他摸了摸那残留着对方体温的唇,回想起了在杉树山的神殿时的情景。

    当时他躺在石床上,所有的对话都听在耳中。

    对于伊诗塔,他是敬佩的,也有怜恤的感情。那个高洁率真的女神,所承受的太多,的确该得到补偿。

    但……他真的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唯一的挚友。

    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当时什么也没说,而现在想来,如果再让他做一次选择的话…果然答案还是——不愿意。

    “难道我对吉尔也……”少年低声地喃喃着。

    他猛然发现,他对吉尔伽美什,也有着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挚友”毕竟也是“朋友”的范畴,更多的不该是相互信任、支持、包容、体恤、谅解吗?而这种自私的情感,该算在其中吗?

    他很混乱,心情不禁烦躁起来,动作有点粗暴地抓了抓头发以发泄情绪。

    这一举动在吉尔伽美什眼中看来,以为是恩奇都生气了。

    他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但随着那人的身影越走越远,他心底的声音又开始呐喊:——抓住他呀!你怎么能放手呢!难道你还想孤单一人吗!这是唯一的机会!

    ——他不是也说过,‘你我的血要混在一起,才是好的’吗!

    那魔怔般的声音令吉尔伽美什丧心病狂了,他沾了酒气的红色双眸微眯起来,变得像鹰一般锐利。

    他发足暴起,不到两秒的时间就窜到了恩奇都的背后,然后张开了双臂,死死地抱住了对方。

    虽然脑袋有些不清楚,但对方身体的特性他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恩奇都对事物的感知力是卓越的,那种能明确辨析出数里外事物的能力表明他的感官必是十分敏感的。

    吉尔伽美什这样算计着,有力的手臂攀到对方的胸前,禁锢住对方的一只手臂并且隔着布料狠狠掐上了胸前的茱萸,而另一只手直接就探向了少年两腿间的敏感部位。

    并且在同一时间里,他开始恶劣地摩蹭恩奇都浑圆挺翘的臀部,还吮吸起对方颈间那滑腻肌肤的香气。

    一瞬间所有敏感的部位都遭到侵犯,再加上那特殊的体质,窜遍全身的酥麻感让恩奇都几乎晕了过去。

    在心情混乱的情况下突然遭到袭击,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他咬紧了牙关硬挺着,然后想都没想地就以那没被束缚的胳膊曲成肘、以全部的力量向后顶上了吉尔伽美什的腹部。

    乌鲁克的王登时飞了出去,撞在了花园的石柱上。那巨大的力量甚至让石柱出现了裂痕,而吉尔伽美什像个死人一样跌坐在那里。

    “吉尔、我…你没事吧…”恩奇都楞了半晌,方才神色愧疚地小心靠近他。

    “哈…哈哈哈哈…恩奇都啊恩奇都…”但吉尔伽美什却慢慢爬了起来,放肆地大笑道:“你想继续那天的比试也未尝不可,但战场可不在这!”说着,他冲着卧房处扬了扬下巴,猥/亵的意图显而易见。

    “你…!!”恩奇都感到尊严受辱的愤怒。

    难道这家伙竟然想把他当成女人吗?!

    虽然他也对自己的外貌有自知之明,但那并非他主观的意愿所造成。

    “这个身体,也不过是外形这样而已…你太小看我了!”少年恼怒地跳了起来,以那卓越的敏捷配合灵活的身形进行高速的突进,飞起一脚就向吉尔伽美什的面门踹去。

    此时他混乱的脑袋已经快无法思考了,但眼下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教训这家伙!

    吉尔伽美什知道,此刻不能避让。恩奇都的力量与他旗鼓相当,但体力却稍差些。

    那么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造成持久战的局面。在接触的瞬间他以小臂生生挡下了那凶猛的攻击,腿都陷进了土里,还生生向后滑出了五、六米的距离。

    恩奇都顺势轻盈地向后一跃,又拉开了距离。突进、退离,这种灵活的攻击方式正是他所擅长的。

    但此刻,看着对方小臂上的红肿,他有些害怕了。吉尔伽美什是认真的,丝毫不像平时那样庸懒的德行——但这又让他有点生气,因为在平时他总是处处迁就着那个任性的乌鲁克王,为什么他就不会考虑一下他的心思呢!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地甩了甩胳膊,皱了皱眉头。他红玉似的双眼眯了起来,透出一种暴虐,“难道顺从本王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吗?本来还想和你好好玩玩,但本王现在改变主意了。”

    玩?照这种程度如果继续下去,说不定两人都得趴在地上,那样就毫无意义了。

    “恩奇都啊……”吉尔伽美什悄悄地攥紧了手里的项链,在他被踢飞的刹那,就把这链子从脖子上摘了下来,做好了第二手的准备,“恩奇都!”

    吉尔伽美什大喊起对方的名字,看似只是威压。

    “呃、怎么?”少年本能地应了一声,然而下一刻那溢出的魔力让他明白过来,那并不是在呼唤他!

    他感到不妙,转身就想逃走。

    然而飞驰而出的铁锁却比他的动作更快、并且封锁了所有的退路,最终将他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拖拽着他的四肢,令他以屈辱的姿势跪在了地上。

    他并没有想到,吉尔伽美什会对他使用天之锁。

    “吉尔…你、”恩奇都有些伤心,因为这本是承载着两人誓约的锁,此刻正结结实实地缠绕在他的身上,“你快放开我!!放开!!!”少年愤怒地喊道,同时也勒令天之锁解开束缚。

    但那链子毕竟也有吉尔伽美什的血,而他的意志似乎更强。

    “恩奇都呀…还记的那场比试,和打的那个赌吧。你可是本王的东西,怎么处置你是本王的自由。”吉尔伽美什贴近了少年,红玉似的双瞳里,尽是本能的暴虐,他捏着对方的下巴,逼迫他抬起脸来。

    “你可是…本王唯一想要深藏的宝藏。”乌鲁克王伏下了身,咬上了恩奇都柔软丰润的耳垂,舌尖开始挑逗着那里敏感的神经。

    恩奇都出于自然的本能,对这种双方都是男性,却做出求偶般的举动十分抵触。

    此刻他的情绪很复杂。

    他理了理心绪,发现既感到尊严被打击的屈辱和愤怒,还有不甘心。但又对不敢正面回应吉尔伽美什的心意有些愧疚,但最令他不安的是,竟然有一点期待。

    就是那一点点愧疚与期待,令他不由地松懈了。

    吉尔伽美什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他收了铁锁,抱起了安静下来的恩奇都,信步向卧房的方向走去。

    卧房里,昏暗的火光铺陈在柔软的金塌和理石的地板上,一旁的石制酒柜上整齐码放的各类名酒折射出奢靡斑斓的光泽。

    光影削去了那一席宽松白衣仅存的棱角,勾勒出少年柔美而具有韧性的曲线。

    “真是美得令人惊叹,”吉尔伽美什丝毫不掩饰眼中恶质的欲望,将怀中的少年用粗鲁的动作扔到了床上。轻松地扯开了宽松的袍服,冰冷的手探入其中,在温软的身子上反复摩沙着。

    “就像说好的那样,再喝两杯吧。”这么说道,吉尔伽美什抄起两个装有名酒,的银瓶,以姆指一弹,塞子便启开了。

    他一手一瓶,将那猩红的酒液淋上了少年的身体与衣衫。

    “吉尔…你…”恩奇都默默地伏在床上,他的力气早已在挣扎天锁时用尽了,虽然知道自己死定了,但在自然的本能束缚下,还是让他不太能接受,“与我做这种事…没可能…吧…又生不出…孩子…”

    “……”

    “……”

    “少罗嗦!本王只想跟你做!还说教什么,真让人不耐烦!”吉尔伽美什随意地摆弄着恩奇都的肢体,并把那碍事的衣服彻底撕成了烂布,“这一路上何尝不是在违逆自然,触犯神。那种狗屁理论就扔到一边,现在让本王来教你什么是愉悦。”

    说罢,他恶意地掰开少年的双腿,吻咬起那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

    那略烫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还带着身下那人所特有的、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吉尔伽美什迷恋地伸出舌头舔si,以涎液描摹着那悦人的柔韧线条。

    “呃、哈啊…哈…你…忘了、我是…怎么变成人的吗?”恩奇都对于吉尔伽美什高傲的姿态有些不悦,强忍着难耐的挑逗反问道。

    “不…还不完全,虽然那个女人,给你了这副躯体、这容貌,引导你有了智慧…但是…”恩奇都提到神妓,令吉尔伽美什十分不爽。一想到这人的第一次并不属于他堂堂的英雄王,他就感到愤慨,“你还有太多不懂的事!”

    吉尔伽美什抓起恩奇都腿间最后的布料,用力一扯让它成了碎片。

    他把少年修长匀称的腿扛到了肩上,猛力一个弓身楔入了恩奇都的身体。

    少年愕然地睁圆了双眼,那种好像从中间被撕裂的痛苦令他说不出话,哑掉的嗓子只能发出颤抖零碎的呻yi。

    “吉尔…好疼…”对着最信任的人,恩奇都无意间发出了呓语般的控诉。

    这么多年来,那身下的少年,即使身负重伤,即使被芬巴巴折磨得不堪,也从来都没有叫过“疼”。

    恩奇都服软的话语,浇灭了吉尔伽美什心中暴虐的火焰,让他不由地感到愧疚。

    况且吉尔伽美什根本没和男性做过,经验的匮乏也让他吃到了苦头,他感觉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快要折断了。

    完全没有一点愉悦,倒像是在彼此折磨。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对不起…”放下了高傲的姿态,乌鲁克的王苦涩地一笑,柔声安慰起怀中的人。他将少年翻过了身,安抚地亲吻着少年还在颤抖的光洁脊背,一点点抽身而退,到浴室拿来了一罐橄榄油。

    他将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