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Fate同人】《苍穹之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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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的油液沾在手指上,开始往恩奇都的体内菗餸。

    随着他的动作,初感那种冰凉的异物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充满的酸胀,与令人全身酣畅的酥麻感。

    一指,两指,直到足以容纳三指,恩奇都的双颊已经绯红,无力的喘息间带出了丝丝的呻yi。

    他方才将少年翻了过来。

    “…可以吗?”吉尔伽美什被情欲熏染的嗓音有些沙哑。

    那温柔灼热的吐息吹在耳根,恩奇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回以微笑,“说真的…我从没有想过,我们会变成这样…但是仔细地想想,应该也还好吧。”说着,他回过头,亲吻吉尔伽美什的唇,“这也是爱吗…和书上写的并不一样…那里面描述的、歌颂的…”

    “那些亢滥的书本就算了吧。”吉尔伽美什打断了少年的话,小心地将自己的全部送进恩奇都的体内。

    少年紧闭着双眼,默默地承受着。他知道的,吉尔伽美什也在努力着。

    他们喘息着,交融在一起,不懈地追寻着彼此的契合。渐渐那饱胀的感觉越来越深入,直到将恩奇都充满,顶上了尽头,吉尔伽美什再也把持不住,将火一般的炽热尽数喷涌在恩奇都的身体里。

    看着那人像断了线的人偶一样瘫软下去,吉尔伽美什将他拉进了怀中,安抚地亲吻着他混着酒香与汗香的发丝。

    “哈啊…哈…”少年困惑地蹙着眉,迷离的眸子被爱欲的泪水沾sh,他纤薄的胸膛起伏着。

    身体虽然像是燃烧一般,脑袋也几乎停止了运转,但他却释然地笑了。

    他明白了,吉尔伽美什所说的‘你还有太多不懂的事’。

    这份如此自私,却又无比甜蜜的感情,让人沉沦。

    仿佛彼此间所有的情谊如同被岁月发酵般,升华成了最美妙的醇酒。

    这难道是所谓的爱情吗?

    真是让人感到无上愉悦的东西。

    “吉尔…接下来,把主导权交给我吧。”恩奇都被睫毛虚掩的眸子里,流露出了醉人的情愫。这么说着,他转过了身,跨坐在乌鲁克王的身上。

    “呵呵,看来你终于明白了呐。”吉尔伽美什以手臂枕着头,躺了下来,望着那被酒液与汗水淋sh的柔韧躯体,陶醉地呢喃道:“…这是属于你的成人式…并且我们的血,如你所说的,在一起了。”

    “吉尔,谢谢你。”少年的俊秀的面容,添了别样的妩媚。那是沙姆哈特给他的礼物。而现在,为了眼前这人,他愿意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我唯一的挚友,你的这份爱意,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十七·珍重之人

    苍穹之锁·十七

    珍重之人

    正午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苍翠的园林,染上了明媚绿色。

    像是潺潺的溪流,流过被暖融融的风拂起的白纱帘,淋漓在卧房中。

    沉浸于宁静甜美的幽暗中的眸子望见了曙光,吉尔伽美什睁开了眼。

    屋子内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麝香,他眨了眨惺忪的眼,不禁微笑起来。

    “真是一个难以忘怀的夜晚。”他喃喃着,下意识地摸向身边。

    指尖传来柔软温暖的熟悉触感,他松了口气。

    若是往常的话,那一贯早起的家伙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了。

    乌鲁克王起了身,靠在枕头上,睨着那还酣睡中的少年。

    在阳光下,少年滑腻的肌肤上情欲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乌鲁克王为这些属于他的记号感到骄傲。

    似乎因为熟悉的气味远离了,睡梦中的恩奇都蹙了蹙眉,舒展了一下蜷缩身体,又向着吉尔伽美什的身边拱了拱,方才安心地紧了紧熏上了太阳味道的被子。

    因为作息习惯的问题,吉尔伽美什几乎没有见过恩奇都的睡颜。但此刻,那美好的睡脸让他有了从此每天早起的冲动。

    他的心绪变得柔软,伏下了头,轻柔亲吻起恩奇都的瞌合的眼,一直到那吻痕尚余的锁骨。

    “…唔。”阵阵的瘙痒令少年睁开了眼,打了个哈欠。

    他还带着些许的睡意,渗出的泪水令那明澈的眸子晕开一圈琥珀色的微光。

    “早安,我的王后。”吉尔伽美什的语气带着捉弄的意味,好笑地凝视着恩奇都,“‘昨晚’睡的可好?”

    “…”恩奇都懒得搭理吉尔伽美什那些微的挑衅,眨巴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虽然谈不上是噩梦,但是却十分的郁闷。

    他梦见了两个吉尔伽美什,一个是初遇时那个傲慢暴虐的乌鲁克王,挥舞着虎虎生风的锁链,撵着他没命地跑。一直把他赶到另一个与他一起跨过了许多艰险、全心信赖的吉尔伽美什的怀里去。

    “怎么了,我的王后?”吉尔伽美什单手倚着头,侧卧在旁边,玩味地打量着恩奇都脸上微妙的表情。

    “唉…”少年叹了口气,不屑理会那无聊的人。

    他知道吉尔伽美什是故意在拿昨晚的事戏弄他。他们还是彼此唯一的挚友,这并不会改变——因为除了这个词,无论什么都无法容纳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他有些不甘心,又有些丧气。

    不甘心,是因为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每一次每一次,分明都是他的话比较有道理。但是那个任性的家伙,却总是能把歪理邪说给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当然,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才能。

    或许王者就是有这种奇怪的魄力吧。

    而丧气,是因为仔细一想,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要求,他有哪一次没有迁就呢?甚至还跟他一起胡来。这么一说昨天的反抗好像一点意义也没有。

    他又想起了沙姆哈特的话。

    ——你是为他而生的。

    虽然他也曾对那人承认这话,但现在想来,好像又不太一样。

    他所承认的,是天神安排的命运,而沙姆哈特所说的…似乎…还有别样的意味。

    那个被吉尔伽美什戏谑为娼妇、对他来讲却是母亲的女人,似乎早就洞悉了这一切。

    “吉尔…”恩奇都忽然发觉,自从来到吉尔伽美什的身旁,已经有数年没见过那个引导他成人的神妓了。

    “怎么,在想那个女人吗?”吉尔伽美什眯着眼,恩奇都的心思他是知道的,顿了顿后,他补充道:“你的母亲,沙姆哈特。”

    “嗯。”恩奇都从床上爬了起来,“已经…有数年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呢?”一边自言自语似地说着,一边下了床。

    然而就在他的脚下到地上的一瞬间,一阵抽痛又让他跌回了床上。

    “噗、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见他窘然的模样,放肆地大笑着揶揄道:“挚友哟,你想去哪?是不是本王的威力让你吃不消了?”

    “…”对于他的这副德行,恩奇都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着,“吉尔,下次让你享受和沙姆哈特一样的‘六天七夜’哦。”

    乌鲁克王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唉,罢了。”沉默了半晌,吉尔伽美什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想她,姑且去看看那个女人吧。”这么说着,他起了身,抱起了恩奇都向浴室走去,“先洗个澡,换件衣服。”

    恩奇都看了看昨夜才换的、现在却烂成布条的新衣,不无惋惜地点了点头。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升腾,在四周环立的理石拱柱上凝成了水珠,又滑落回中央的浴池里。

    吉尔伽美什默默注视着浸泡在水中调动着魔力的恩奇都,看着那些爱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雾气中淡化、最终消失—就像那些情绪的起伏,在这人身上都不会延续太久。

    他突然觉的恩奇都就像是一潭宁静的湖水,如果没有人往里面丢石块的话,永远也无法起一丝波澜。

    但并不会让人觉的无聊,因为他的心思也像水面一般敏感。只要给一点点刺激,就会回应你一小圈涟漪,虽然很快又归于平静——但这种适度让人很舒服。

    他又有了主意,起身离开了浴室。

    过了一会,闭目养神的恩奇都觉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最佳的状态,便擦干了头发与身体,裹了条浴巾回到了卧房。

    “披头散发的,不太像样呐。”已经穿戴整齐的乌鲁克王倚在椅子上翘着腿,靠在梳妆台前歪着头玩味地打量着身上还冒着水汽的少年,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

    “嗯?平时不也是这样的吗?”恩奇都顺从地坐在吉尔伽美什的旁边,“不过我也想过,剪短它应该也不错吧?运动起来会比较方便。”

    “不,这样就很好。”吉尔伽美什从口袋里摸出了两条蓝灰色的细绳,绕到了恩奇都的身后,把他颈后那柔软的长发掬在手心缕顺,随意地扎了起来。反复审视之后,他又将解开了那束马尾,“干脆扎成双马尾吧…感觉和你唱歌的样子会很配!”

    心血来潮的乌鲁克王当下开始行动,手腕却被恩奇都愤怒的叩住了,“吉尔…你别玩了好么…”说着,他抢过了发带,利落地将头发扎了起来,随意地甩了甩,蹙起眉不满地说道:“已经中午了,不要浪费时间啊!”说着,少年看都没看就拿起了桌上那套叠好的衣服,跑进了里间。

    “唔…你就那么着急见那个女人么。”吉尔伽美什无奈地摸了摸下巴,坏笑道:“算了,也罢。”

    那套衣服,是他特别为恩奇都准备的。

    不只合身服贴,而且采用最大限度便于活动的设计。没错!那是一件…紧身衣。

    “这衣服穿起来好奇怪…感觉硬邦邦的…”恩奇都走了出来,他穿惯了宽松舒适的袍服,不由地抱怨道,“呃、也不是…就是磨的很不舒服。”

    “不是很好么?可不要计较太多哦。”吉尔伽美什嘴角勾起了一丝狡黠的微笑,欣赏着恩奇都的新形象。

    及腰的青丝束在脑后,长长的两鬓从耳际垂下,整个人显得十分飒爽利落。他蹙着眉,琥珀色的眸子折射着太阳的光彩,悦人的唇线微抿着。那清秀的五官褪去了昨夜的妩媚,在阳光的照耀下焕发出英气。

    他上身是一件露腰的棕灰色无袖皮背心,紧贴地描摹出颈窝与锁骨清朗的线条。修长的手臂与柔韧的腰肢裸露在外。下身则是一条长度到大腿一半的同色皮质的短裤,腰带紧紧地扣合着腰线,而欣长的小腿被一双类似于猎人常穿的那种带环扣的长筒皮靴包裹着。

    这身装束让恩奇都看上去像是矫健的猎豹般运动感十足,且于柔美中添了份洗练的英武。

    吉尔伽美什不禁又为自己的审美眼光感到骄傲,刚想夸赞一番,但一想到要出门脸色又阴郁起来。

    “不错是不错,就是有点扎眼…”他这么说着,“应该再加个披风。”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让别人随便翻看他的“宝藏”。

    “真是!‘可不要计较太多哦’!”恩奇都不耐烦地学着吉尔伽美什的语气,直接从就近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平时穿惯的宽松白袍,胡乱地把袖子系在腰间当作衬摆,拽上了吉尔伽美什向外走。

    两人出了王宫,沿着主道一直向城外走去。

    虽然已经是正午了,但路上没什么行人,那些店铺也鲜有开张的。大抵是因为昨夜直到天明的狂欢令人们还在休息中。

    随意买了些瓜果点心作为伴手礼,两人便出了城,到伊诗塔的神殿去了。

    吉尔伽美什与恩奇都进了殿内,发现宁孙正与一个约摸三十出头的女人坐在一起讲着什么故事,一些孩子正围着他们兴趣昂然地倾听着。

    “宁孙,你怎么也在这?”吉尔伽美什上前问道,又看了看他母亲旁边的那个女人,“她是…?”

    那女人的手指有些薄茧,脸上也染了些许的灰尘,但身材依然十分好。她蜜褐色的长发利索地挽了起来,具有中性美感的五官给人十分温和的印象。

    “沙姆哈!”恩奇都早已认出了,那女人正是被他当作母亲的人。

    虽然她身上有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但那种温柔包容的气场并没有改变。

    “你以为我整天都待在王宫里么?”宁孙笑道,“你们俩,坐下来说吧。”随即又对周围的孩子们说道,“他们就是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哦,我给你们讲的故事的主角。”

    “哇!就是那个一下可以打倒